这本小说一顿饭的功夫,我让凤凰男全家傻了眼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陈伟王丽张蔓,虎头虎脑的白海风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把我塑造成一个嫌贫爱富、刁蛮任性的拜金女。三人成虎,谎言说了一千遍,就成了别人眼中的骗子。一时间,我成了那个圈子里的众矢……
和男友恋爱三年,第一次去他家吃饭,准婆婆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饭桌上,她拉着我的手,
语重心长:“小雅啊,我们家虽然条件不错,但钱都是辛苦挣来的。
你看你和阿伟感情这么好,结婚彩礼就免了吧,一家人别谈钱,伤感情。”我还没开口,
男友就在桌下踢我,示意我点头。我笑了,端起酒杯:“阿姨说得对,谈钱确实伤感情。
”我顿了顿,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所以,为了不伤感情,这婚我们不结了。
”01我话音落下的瞬间,餐厅里那点虚伪的热闹,死了。空气凝固成一块沉重的玻璃,
压在每个人的心头。王丽,我男友陈伟的母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的劣质动画。她那只刚刚还亲热地拉着我的手,
此刻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缩了回去。“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尖利起来,
划破了死寂。我没理会她,目光转向了坐在我对面的陈伟。他的脸上血色尽褪,
嘴巴微微张着,一副完全状况外的蠢样子。桌下的那只脚,还维持着踢我的姿态,
如今却显得那么滑稽。我内心翻涌着一股混杂着恶心和失望的酸楚。
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一个在自己母亲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只会用小动作逼迫我就范的成年巨婴。他旁边的父亲,
一个从我进门起就没说过三句话的男人,此刻正低着头,专注地研究着自己碗里的米饭,
仿佛那里面藏着宇宙的奥秘,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一个刽子手,一个帮凶,
一个沉默的纵容者。齐活了。“我说,这婚不结了。”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
但清晰地送进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我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放下,杯底与桌面碰撞,
发出一声清脆的“哒”。这声音,像是一个讯号。王丽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整张脸因为怒气而扭曲,那精心描画的妆容也盖不住她此刻的狰狞。“林雅!你什么意思!
”她一拍桌子,几滴汤汁从碗里溅了出来,落在光洁的桌面上,像几滴肮脏的眼泪。
“你以为我们家阿伟非你不可吗?拿捏什么呢?不就是要钱吗?我告诉你,我们家娶媳妇,
不是来做慈善的!”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充满了被戳穿算盘的恼羞成怒。我笑了,
是那种从胸腔深处涌出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笑。“阿姨,您搞错了。
”我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目光平静地迎向她。“第一,我不是在拿捏谁,
我是在通知你们我的决定。”“第二,彩礼对我来说,从来不是一笔钱,
它代表的是一份尊重,是男方家庭对我、对我父母的一份认可。”“很显然,这份尊重,
你们给不了,也不想给。”我的视线扫过陈伟和他父亲,他们不约而同地避开了我的目光。
“你们想要的,不是一个平等的伴侣,
而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拿捏、不需要任何成本、还能给你们家传宗接代的免费保姆。”“抱歉,
这个角色,我不演。”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这家人的虚伪面具里。
陈伟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他终于有了动作,在桌下伸出手,
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的嘴唇翕动着,
用气声哀求:“小雅,别说了,别说了……给我留点面子……”面子?
在他妈提出那种侮辱性要求的时候,他怎么没想过我的面子?在他用脚踢我,
示意我像条狗一样点头哈腰的时候,他怎么没想过我们三年的感情?
一阵剧烈的反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他的手撞在桌沿,
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我站起身,拿起放在旁边的包。“你疯了吗林雅!
”王丽的叫骂声在我身后响起,“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再回来!
我儿子多的是人要!”“求之不得。”我冷冷地丢下四个字,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陈伟追了上来,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小雅,你别冲动,我妈就那样的人,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冷漠地看着他。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恳求,
但那眼神深处,我只看到了懦弱和自私。他不是在挽留我,
他是在挽留他那个“和平”的家庭假象。“陈伟,从你刚刚在桌子底下踢我那一脚开始,
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是你,亲手把我们三年的感情,
踢进了垃圾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抓着我胳膊的手,无力地松开了。他愣在原地,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没有再看他一眼,拉开门,决然地走了出去。冷风吹在脸上,
有些刺骨。身后是王丽还在持续的、不堪入耳的咒骂,和陈伟带着哭腔的呼喊。
我快步走进电梯,按下一楼。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一切。狭小的空间里,
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直到坐上出租车,报出我家的地址,那股强撑着的冷静才瞬间崩塌。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砸在手背上。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体贴地沉默着,将车内的音乐调轻。我捂住脸,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不是在为失去陈伟而哭。我是在为我死去的三年青春,为那份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真心,
感到悲哀。车窗外,城市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醒了,只剩下一片狼藉。
02回到家,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所有精力。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陈伟。我任由它响着,直到它耗尽电量,归于沉寂。第二天一早,
充电开机后,屏幕上瞬间涌入了铺天盖地的消息。几十个未接来电,上百条微信。
我点开看了一眼。最开始的几十条,是陈伟的道歉。“小雅,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我妈那个人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我们三年的感情不能就这么算了。”空洞,乏力,毫无诚意。我面无表情地往上划。
看到后面,道歉的内容逐渐变了味。“你怎么不回我信息?接电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非要闹成这样吗?”“为了一句玩笑话,你就把我们三年的感情都否定了?
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我为了你在中间受了多少夹板气你知道吗?
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我看着屏幕,气笑了。看,这就是他。道歉求和只是他的策略,
一旦发现策略无效,指责和pua就立刻登场。他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错的永远是那个不肯顺从他、让他为难的人。我毫不犹豫地删除了所有信息。就在这时,
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皱着眉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王丽尖酸刻薄的声音。“林雅,
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连阿伟的电话都不接了?”她没有半点歉意,
开口就是兴师问罪的语气。“我告诉你,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我们家阿伟看上你,
是你的福气。你别不识好歹。”“就你这种脾气,哪个婆家敢要你?也就我们家不嫌弃你,
你还拿乔了!”“我把话放这儿,赶紧回来给阿伟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我听着她理直气壮的教训,只觉得荒唐又可笑。原来在她的世界里,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甚至懒得跟她争辩一个字。“说完了吗?”我冷冷地问。
她似乎噎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说完我就挂了。”不等她再开口,
我直接掐断了电话。紧接着,我打开通讯录,找到陈伟、王丽,还有他那个沉默的父亲,
把他们的号码一个个拖进了黑名单。微信,拉黑。支付宝,拉黑。所有能联系到我的方式,
全部切断。世界瞬间清净了。做完这一切,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胸口那股堵了整晚的恶气终于顺畅了些。我不是来渡劫的,没义务普度这些妖魔鬼怪。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闺蜜张蔓。“宝,我怎么听说你跟你家那个妈宝男掰了?真的假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我还激动。我把昨天饭桌上的事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骂。“**!这他妈是一家什么玩意儿啊!
吸血鬼都没他们家这么明目张胆的!”“还一家人别谈钱,
他妈给他儿子买棺材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跟店家说,一家人别谈钱,伤感情?
”“还有那个陈伟,他是个死人吗?他妈都骑你脸上了,他还在桌子底下踢你?
他怎么不把自己腿给踢断了!”张蔓的怒火隔着电话线都快把我点燃了。
我本来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被她这么一骂,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还笑!
我都要气死了!”张蔓恨铁不成钢,“这种男人你留着过年吗?分得好!分得太对了!
”“我现在就过去找你,等我!必须开瓶香槟庆祝你脱离苦海!”挂了电话,
我心里的最后一点阴霾也散去了。有这样一个永远站在我这边的朋友,是我最大的幸运。
晚上,张蔓提着两大袋零食和一瓶香槟冲进了我家。我们窝在沙发上,
一边吐槽陈伟一家的奇葩行径,一边喝着酒。正聊得起劲,门铃突然响了。
我跟张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我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的,
正是陈伟。他手里提着一堆礼品盒,脸上挂着刻意讨好的笑容,看起来狼狈又滑稽。
我冷着脸,没有开门。“小雅,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好不好?我们谈谈。
”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一丝哀求。“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小雅,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昨天是我不对,我**,我不是人。
”他在门外开始自扇耳光,啪啪作响。“你开门让我进去,我跟你当面道歉,
你要打要骂都行。”我厌恶地皱起了眉。这种苦肉计,除了让我觉得恶心,再无其他。
张蔓在我旁边,已经气得撸起了袖子,一副要冲出去干架的架势。我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见我迟迟不开门,陈伟的声音越来越大,开始在楼道里哭喊。“小雅!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能没有你啊!”他的表演引来了邻居的注意,
隔壁的门开了一条缝,有人探出头来看热闹。我感觉一阵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他这是在用舆论逼我。他知道我爱面子,知道我不想在邻里面前闹得这么难看。
他以为用这种方式,我就能妥协。可惜,他打错了算盘。现在的我,
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些虚名。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外冷冷地说:“陈伟,你再不走,
我就报警了。”门外的哭喊声戛然而止。过了几秒,他又开始不死心地敲门,一声比一声重。
“小雅!你开门!”我不再理会他,拉着张蔓回到了客厅。“别管他,让他闹。
”张蔓气得不行:“这男的也太下作了!简直是骚扰!”门外的闹剧持续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最后在邻居忍无可忍的抱怨声中,终于渐渐平息。我走到窗边,
看到陈伟失魂落魄地走出楼道,消失在夜色中。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的厌恶。
这段感情,就像一件沾了屎的漂亮衣服,我毫不犹豫地脱下来,扔进了垃圾桶。现在,
我只想离那个垃圾桶越远越好。03我以为陈伟被我报警的威胁吓退,会消停几天。
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他的**程度。他不敢再来我家门口骚扰,
却把阵地转移到了我公司楼下。周一上班,我刚走出地铁口,
就看到陈伟捧着一大束俗气的红玫瑰,站在我们公司大厦门口。他看到我,眼睛一亮,
立刻迎了上来。“小雅!”周围来来往往的同事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我头皮一阵发麻,
只想立刻从原地消失。我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假装不认识他。
他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把花硬塞到我怀里。“小雅,别生气了,
你看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玫瑰花。”我看着怀里那束包装廉价、花瓣都有些蔫了的玫瑰,
只觉得讽刺。我从来都不喜欢玫瑰,我喜欢的是清雅的百合。我们在一起三年,
他连我喜欢什么花都不知道。或许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在意。我把花塞回他怀里,
冷着脸说:“陈伟,请你离开,这里是公司。”“我不走!”他耍起了无赖,
“除非你原谅我!”他突然拔高了音量,对着周围大声喊道:“小雅!我爱你!我知道错了!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的表演成功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进出大厦的同事们都停下脚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脸上**辣的。我活了二十六年,
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我死死地攥着拳头,
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但我知道,此刻我越是愤怒,就越是称了他的意。他要的就是我失态,
要的就是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
“陈伟,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如果你再继续骚扰我,影响我的正常工作,我会立刻报警,并且申请人身限制令。到时候,
丢脸的只会是你自己。”我的冷静似乎让他有些意外,他愣了一下。就在这僵持的时刻,
一个清亮的女声像一道闪电劈了过来。“喲,这不是陈大孝子吗?怎么着,
不在家给你妈洗脚,跑这儿来丢人现眼了?”我回头一看,张蔓踩着高跟鞋,
气场全开地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了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头发梳成高马尾,
活脱脱一个律政俏佳人,只不过嘴里吐出来的话,比刀子还锋利。张蔓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像个护崽的老母鸡。她上下打量了陈伟一番,眼神里充满了鄙夷。“陈伟,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都能拿去当城墙了。
”陈伟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张蔓,这是我跟小雅之间的事,你别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张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雅是我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对她指手画脚?”“你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女朋友都护不住,
被你妈当枪使,跑来逼宫,你还有脸说爱她?”“你爱的不是林雅,
你爱的是一个能让你妈满意、又不用你花钱花心思的免费保姆!
”“你连尊重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就别在这里演什么情深似海的戏码了,看着恶心!
”张蔓的语速极快,一连串的输出像机关枪一样,打得陈伟毫无还手之力。他的嘴唇哆嗦着,
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周围看热闹的同事们发出一阵哄笑,
看向陈伟的眼神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你……”陈伟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最后在众人看小丑一样的目光中,再也待不下去了。他恶狠狠地瞪了张蔓一眼,
把手里的玫瑰花往地上一摔,狼狈地转身跑了。看着他灰溜溜的背影,
我心里那股恶气终于彻底散了。“干得漂亮!”我对着张蔓竖起了大拇指。
张蔓得意地一扬下巴:“对付这种**,就不能给他留脸。你就是太要脸了,
才让他蹬鼻子上脸。”我苦笑着摇摇头:“谢谢你,蔓蔓。”“谢什么,
姐妹就是用来干这个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姐请你喝咖啡去,去去晦气!
”我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有友如此,夫复何求。这段糟糕的经历里,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让我看清了谁是人,谁是鬼。04陈伟的公开骚扰以失败告终,
我以为这件事可以就此翻篇。但王丽显然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儿子搞不定,
她决定亲自下场。很快,我的生活开始被各种流言蜚语包围。
最先是从一些我们共同的亲戚朋友那里传出来的。
他们会在微信上旁敲侧击地问我:“小雅啊,听说你要八十八万彩礼,是不是真的啊?
”“哎呀,陈伟家虽然条件还行,但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我听你王阿姨说,你还嫌她儿子没本事,PUA他,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这些话像一根根看不见的毒刺,扎得我浑身难受。王丽的手段比我想象的更恶毒。
她没有直接跟我对峙,而是选择在背后捅刀子,
把我塑造成一个嫌贫爱富、刁蛮任性的拜金女。三人成虎,谎言说了一千遍,
就成了别人眼中的骗子。一时间,我成了那个圈子里的众矢之的。
有些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甚至连一些远房亲戚都打电话来“教育”我,
说我太物质,不懂得珍惜感情。我懒得解释。跟一群被王丽洗了脑的人,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只是默默地把这些人的联系方式一一删除。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这股风还是吹到了我父母的耳朵里。那天晚上,我妈打来了电话,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小雅,你跟妈说实话,你和陈伟到底怎么了?外面怎么传得那么难听?”听到母亲的声音,
我一直强撑着的坚强瞬间有些绷不住了,鼻子一酸。“妈……”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
从饭桌上的那场闹剧,到后来陈伟的骚扰和王丽的污蔑,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父母。
我以为他们会像其他人一样,劝我“退一步海阔天空”,或者指责我“太冲动”。没想到,
电话那头的父亲听完后,沉默了几秒,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说:“分得好!”“我女儿,
不是给他们家作贱的!”“什么叫不要彩礼?他家是皇亲国戚吗?他儿子是金子做的?
”“他们不尊重你,就是不尊重我们!这种人家,咱们高攀不起!”父亲的话像一股暖流,
瞬间涌遍了我的全身。母亲也在旁边附和道:“就是!小雅,你别听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
他们懂什么?你做得对,爸妈支持你!”“你别理他们,也别跟他们置气,不值得。
过好你自己的生活,让他们说去吧!”“咱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
但也不需要靠卖女儿来换取什么。你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能力,离开谁都能活得好好的。
”听着父母毫无保留的支持和信任,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这一次,不是伤心,
不是委屈,而是感动和温暖。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会无条件地爱你,相信你,
支持你。他们是我最坚实的后盾,是我永远的底气。“爸,妈,谢谢你们。”我哽咽着说。
“傻孩子,跟爸妈客气什么。”母亲的声音温柔而有力,“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工作,
好好吃饭,别委屈了自己。”挂了电话,我擦干眼泪,感觉心里重新充满了力量。
外界的流言蜚语,那些不相干的人的指指点点,瞬间变得无足轻重。
只要我的至亲之人理解我,支持我,就足够了。至于王丽和陈伟,他们拙劣的表演,
只会让我更加看清他们的丑陋嘴脸,更加庆幸自己及时止损。这场风波,就像一场筛选。
它筛掉了我生命中那些不值得的人和事,留下了最珍贵的东西。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心里一片澄明。林雅,你的路,还长着呢。不要为路边的垃圾,停留一秒。05为了安慰我,
父母特地从老家赶了过来。他们没有再提陈伟家的那些破事,只是像往常一样,
给我做了满满一桌子我爱吃的菜。看着他们忙碌的背影,感受着家里久违的烟火气,
我那颗因为外界纷扰而变得浮躁的心,渐渐沉静下来。晚饭后,
我们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母亲突然回房间,拿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盒子。
盒子是深棕色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边角因为岁月的摩挲而变得圆润光滑。“小雅,
有样东西,现在是时候交给你了。”母亲神情郑重地把盒子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
入手微沉。“这是什么?”“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嫁妆。”外公?我的心猛地一跳。
外公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是一名退休的大学教授,温文尔雅,最是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