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白月光死后,我成了师尊的替身新娘

师尊的白月光死后,我成了师尊的替身新娘

云华洲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凌霜谢无妄 更新时间:2025-11-27 20:36

师尊的白月光死后,我成了师尊的替身新娘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凌霜谢无妄,作者云华洲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一个拙劣的替代品,一个被强行塞入她遗留气息中的、不合时宜的影子。他此刻就站在我面前,身姿如孤峰凝立的玉山,广袖流云,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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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瑶华殿内,冷香如狱瑶华殿内,冷香盘桓。那香气,不似人间烟火,

    更像雪夜里最后一株寒梅被凛冽寒风冻僵后,逸散出的精魂,幽冷,缥缈,

    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它无处不在,浸透了殿内的每一寸玉砖,每一幅鲛绡,

    甚至,仿佛也浸透了我这具日益陌生的躯壳。这香气不属于我,

    它属于凌霜——谢无妄心尖上那抹百年前陨落在诛仙台的白月光。

    她是九天之上最清冷绝艳的霜华,而我,不过是她消散后,仙尊思忆成狂下,

    一个拙劣的替代品,一个被强行塞入她遗留气息中的、不合时宜的影子。

    他此刻就站在我面前,身姿如孤峰凝立的玉山,广袖流云,风姿清绝。晨光透过雕花玉窗,

    在他月白色的仙袍上流淌,泛起一层朦胧的光晕。他是九天之上尊贵无比的无妄仙尊,

    是曾令魔神陨落、三界震慑的存在。可此刻,

    他那双惯常映着星辰瀚海、深邃得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眼眸,

    却只专注地、近乎偏执地落于我的眉心。他的指尖微凉,带着一丝凝练而微不可察的仙力,

    如同最精密的刻刀,细细描摹着我眉间那一点朱砂。那触感,不带丝毫情欲,

    只有一种近乎苛刻的精准与审视。我的肌肤在他的指尖下微微颤栗,不是因为悸动,

    而是源于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与麻木。“这里,”他开口,声音清泠如玉磬相击,

    却透不出一丝暖意,仿佛这瑶华殿的冷香已冻结了他的声线,“再红一分。霜儿的那点朱砂,

    色泽更烈,更艳,像皑皑雪地上,猝然溅开的血珠,带着一种决绝的、触目惊心的美。

    ”我眼睫低垂,视线落在自己绣着繁复缠枝莲纹的鞋尖上,呼吸放得极轻,几乎屏住。

    一百年了。自被他从魔物爪下救回,带回这仙界,这样的场景,重复了何止千百遍。初时,

    是笨拙的,惶恐的,带着飞蛾扑火般卑微的痴妄。能接近他,能被他注视,

    哪怕是作为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也足以让当时那个根基浅薄、懵懂无知的小仙甘之如饴。

    他赐名“晚”,音同“宛”,意为“宛如凌霜”。整个仙界都知晓我的来历,

    知晓我这尴尬而可怜的身份。仙娥们表面恭敬,背后窃语;仙君们目光掠过,

    带着怜悯或轻蔑。我是仙尊用以慰藉漫长孤寂的、活的工具,

    一个日益向凌霜靠拢的、正在被精心雕琢的赝品。学她眉心的痣,

    模仿她唇角清冷微扬的弧度,走路的步态要如弱柳扶风,却又带着霜雪的孤高,

    说话时尾音需拖长一点点,染上那抹似有若无的、看透世情的倦,乃至饮茶时,

    小指需得这般微微上翘,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优雅又疏离的弧度……分毫不能差。久了,

    便也麻木了。麻木于他日复一日的审视,他永无止境的修正,

    他透过我这张日益酷似凌霜的脸,追寻另一个早已消散在诛仙台凛冽罡风中的魂魄。

    我的喜怒哀乐,我的本性天真,早已被一层名为“凌霜”的冰壳,牢牢封冻。“唇角,

    ”他的指尖移下,那微凉的触感落在我的唇瓣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向上牵引,

    塑造出一个他记忆中完美的弧度,“霜儿笑时,这里的弧度更微妙些,似喜非喜,似嘲非嘲,

    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她眼,又仿佛,她早已洞悉一切悲欢。”我顺从地牵起嘴角,

    面部肌理仿佛已形成精准的记忆,无需思考,便能摆出他所要求的姿态。一百年的训练,

    早已将模仿刻入我的本能。他凝眸片刻,眼底似有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满意掠过,

    但更多的,依旧是那片化不开的沉郁与空茫,如同万年不化的雪原。他收回手,

    转身望向窗外——那里,并非真实的庭院,

    而是他以磅礴仙力维持着的一株巨大的、永不凋谢的幻影梅。虬枝如铁,红梅似火,

    那是凌霜最爱的花,也是他为她凝造的、永恒停滞的梦。他常常这样站着,

    一立便是数个时辰,仿佛能从那虚幻的梅影中,看到故人归来的身影。“明日东海盛宴,

    你随本尊同去。”他背对着我,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淡漠,听不出情绪。“是,师尊。

    ”我敛衽行礼,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纹,如同最温顺的傀儡。身后,

    传来他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很轻,轻得仿佛只是错觉,却像一根淬了冰的细针,

    精准地刺入我早已结痂、厚茧遍布的心口,带来一阵熟悉的、细密的钝痛。他在失望。

    又一次。失望我这赝品,无论怎样雕琢,终究攀不上正主万分之一的风骨神韵。

    2、栖晚阁中,旧梦尘封步出瑶华殿,那无处不在的冷香似乎才淡去些许。

    候在外面的几名仙娥立刻掩唇低笑起来,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的脸,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讥诮。“瞧,又在学凌霜仙子呢,真是风雨无阻。

    ”“画虎不成反类犬,徒增笑耳罢了。”“仙尊也是痴心,守着这么个假货,百年了,

    也不嫌腻味……”“嘘,小声点,人家好歹是仙尊‘亲点’的替身呢……”声音不高不低,

    却能清晰地钻进我的耳中,如同附骨之蛆。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宽大衣袖下,

    指甲却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几道弯月形的、深可见骨的血痕。疼?早已习惯了。这一百年,

    比这更刻薄、更恶毒的嘲讽,我也听得多了。初时还会委屈落泪,还会暗自神伤,如今,

    连这点反应都吝于给予了。只是这掐掌心的习惯,却像是一种无言的抗争,提醒着我,

    这具躯壳里,还残存着一丝属于“我”的、未被完全磨灭的痛感。回到我居住的“栖晚阁”。

    阁如其名,栖息着“晚”这个替代品的角落。陈设清冷素净,与瑶华殿一脉相承,

    皆是凌霜偏爱的风格。玉床,素帐,青玉案,沉香渺渺。唯一的异数,

    是墙角那只落了薄灰的半旧箱笼。那是凡间最普通的樟木箱子,边缘已被磨损得起了毛边,

    与这仙气缭绕的居所格格不入。里面装着我来仙界前,

    于人界的些许旧物——一套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

    一枚成色浑浊、却带着些许暖意的普通暖玉。那是我作为凡人“阿晚”时,

    仅有的、证明我来处的东西。刚来时,我还会时常打开看看,摩挲着那粗糙的布料,

    回忆着早已模糊的、属于人间的烟火气。但随着年岁流逝,随着“凌霜”的印记越来越深,

    我几乎,快要忘记它们的存在了。

    忘记那个会奔跑、会大笑、会为了一串糖葫芦而雀跃的、真实的自己。走到镜前,

    镜中映出一张脸,清丽,苍白,眉间一点朱砂,红得妖异,如同雪地里的火焰,灼灼燃烧,

    却毫无温度。这张脸,越来越像记忆中画卷上的凌霜,也越来越不像我自己。我抬手,

    指尖轻轻触碰那点丹霞。肌肤是温的,那朱砂却始终带着一丝凉意。是谢无妄亲手点上去的,

    用的是凌霜遗下的、仅存的“丹霞砂”。据说,此砂乃天地精华所凝,能保颜色万年不褪,

    永驻芳华。真实……莫大的讽刺。他用她的遗物,在我身上烙下她的印记,试图让她的影子,

    在我的躯壳上“永垂不朽”。3、东海盛宴,赝品受辱东海盛宴,群仙云集。

    水晶宫内流光溢彩,琉璃为瓦,明珠作灯,巨大的珊瑚丛绽放着梦幻般的光泽。觥筹交错间,

    仙乐缥缈,珍馐美馔香气四溢,仙娥们衣袂飘飘,穿梭其间。这是一场极尽奢华的仙家盛会。

    我坐在谢无妄下首,穿着他指定的、凌霜最爱的月白云纹广袖流仙裙,

    发髻梳成凌霜常挽的、略显孤高的飞仙髻,眉心的朱砂在宫灯映照下,红得愈发触目惊心,

    仿佛随时会滴下血来。我能清晰地感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好奇,探究,审视,

    但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嘲弄。他们看我,如同观赏一场精心编排却演技拙劣的折子戏,

    等待着“替身”在正牌爱慕者面前出丑的戏码。我是这场盛宴里,最不协调的一道风景,

    是谢无妄随身携带的、一个关于过往的醒目注解。谢无妄正与东海龙王寒暄,

    言谈间从容不迫,气度雍容。他偶尔侧首,目光落在我身上,低声吩咐我一两句,

    无非是“背挺直,要有霜儿的孤傲”、“唇角带笑,但眼神需冷”、“执杯时,

    小指再抬高半分”之类。他需要我扮演一个完美的、沉默的、能随时触发他回忆的影子,

    一个能让他在这喧嚣中,暂寄相思的道具。我依言调整,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

    如同提线木偶。席间,一位身着烈焰般红衣的女仙端着琉璃酒盏,袅娜而来,

    是朱雀族的公主炎绫。她容貌明艳,性格如火,一向倾慕谢无妄,

    对那位清冷孤高的凌霜仙子亦无甚好感,对我这个替身,更是视若眼中钉。此刻,

    她那双流转的凤眼斜睨着我,目光如灼热的岩浆,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无妄仙尊,

    ”她声音清脆,如同玉珠落盘,却带着灼人的热度,瞬间吸引了附近不少仙家的注意,

    “您身边这位‘晚仙子’,倒是愈发有凌霜仙子的风韵了,瞧这眉眼,这神态,

    学得真是越发像了。”她话锋一转,拖长了语调,目光如刀,在我身上逡巡,

    仿佛要剥开这身皮囊,看到内里的不堪,“只是……这神髓嘛,终究是差了些火候。

    赝品就是赝品,穿得再像,学得再像,骨子里也脱不去那股子小家子气和庸俗味,东施效颦,

    徒惹人发笑罢了。”殿内霎时一静。原本的丝竹之声似乎也微弱下去,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

    带着看好戏的兴奋。我能感到身旁谢无妄周身的气息骤然冷冽,如同数九寒天骤降的冰霜。

    他未看炎绫,只端起酒杯,眸光微垂,淡淡道:“炎绫公主,慎言。本尊的人,

    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炎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仗着身份,又见谢无妄似乎并未真正动怒,红唇一撇,嗤笑一声,还想再说什么,

    找回些场子。4、魔蛟突袭,舍身挡劫骤然间,异变突生!

    整座富丽堂皇的水晶宫猛地剧烈摇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狠狠摇晃。

    殿顶华美的琉璃灯盏噼啪碎裂,如冰雹般簌簌坠下,砸在玉案琼浆之上,碎片四溅。

    一股狂暴凶戾、带着远古蛮荒气息的魔气,如同泼天的浓墨,瞬间污浊了澄澈透明的海水,

    从宫殿的四面八方咆哮涌来!那魔气之浓郁,几乎凝成实质,所过之处,

    晶莹的珊瑚瞬间黯淡枯萎,明珠失去光彩。“是上古魔蛟!它不是被封印在无尽海眼了吗?

    怎么会冲破封印了?!”东海龙王骇然起身,声震殿宇,脸上满是惊怒交加。场面顷刻大乱!

    仙人们纷纷色变,祭出法宝仙剑,一时间各色仙光宝气亮起,与那污浊的魔气悍然对撞,

    轰鸣巨响、法术爆裂之声不绝于耳,几乎要撕裂人的耳膜。原本祥和欢宴的殿堂,

    瞬间化作战场。谢无妄眸光一凛,如同寒刃出鞘,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扯至他身后,

    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了我与魔气之间。他的本命仙剑“斩尘”铿然出鞘,清冷剑光如长虹贯日,

    又如月华倾泻,瞬间照亮了被魔气笼罩的昏暗殿宇,剑吟清越,

    直迎向魔气中心那探出的、狰狞庞大的蛟首!那蛟首大如小山,鳞甲幽黑,双目赤红如血,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待在此处,不许动!”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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