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让我把千万豪宅过户给小叔子,老公劝我大度点

婆婆让我把千万豪宅过户给小叔子,老公劝我大度点

夜月隐仙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许嘉言林薇薇 更新时间:2025-11-27 22:45

在婆婆让我把千万豪宅过户给小叔子,老公劝我大度点中,许嘉言林薇薇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夜月隐仙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许嘉言林薇薇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许嘉言林薇薇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许嘉言林薇薇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车……车头全毁了。”会议室里一片安静,所有高管都看着我。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来了。这就是许嘉言想出的“别的……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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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三年,我老公许嘉言一家,把我当成了自动提款机。

    他们以为我只是个运气好、继承了点遗产的傻白甜。

    婆婆让我把市中心的大平层过户给小叔子结婚用,说反正我还有别墅。

    小叔子把我**版的跑车撞了,说嫂子你再买一辆就行。许嘉言永远都是那句:“筝筝,

    他们是我的家人,你大度一点。”我笑了。大度?

    当他们偷偷策划着如何把我的公司股权转移到许嘉言名下时,他们不知道,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眼睛。当他们拿着伪造的文件逼我净身出户时,他们也不知道,

    我才是那个亲手缔造了这百亿商业帝国的人。而许嘉言,从始至终,

    不过是我为了拿下城南那块地,摆在台面上迷惑对手的一颗棋子。现在棋子想造反了。

    那就该清理棋盘了。01.我的钱,养了三条狗我回到家。客厅灯亮着。三个人,

    坐在沙发上,等我。我老公,许嘉言。我婆婆,张翠芬。我那个没出息的小叔子,许嘉杰。

    三堂会审的架势。我踢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径直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秦筝,你还知道回来?”婆婆张翠芬先开的口,语气尖酸,像是刚喝完一瓶山西老陈醋。

    我没理她,仰头把一杯水喝完,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去,压住了心里那点火。

    “又怎么了?”我看向许嘉言。他是我法律上的丈夫,长着一张能让小姑娘心动的脸。此刻,

    那张脸上满是为难。“筝筝,小杰的工作……”他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哦,工作。

    ”我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对面那个染着一头黄毛、抖着腿的许嘉杰,

    “我给他安排的那个画廊助理的工作,他人呢?去报到了吗?”许嘉杰哼了一声,

    把头扭向一边,嘴里嘀咕:“一个月八千块,打发叫花子呢。”声音不大,

    但我听得清清楚楚。我笑了。“那你想要什么工作?”许嘉杰立刻来了精神,

    坐直了身子:“姐,不,嫂子。我想去你公司,当个副总什么的。我要求不高,管管人就行。

    ”我看着他那张被酒色掏空的脸,再看看他身上那件皱巴巴的名牌恤,是我上个月给他买的。

    “副总?”我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个词,“你会看财报吗?懂项目管理吗?

    知道什么是KPI吗?”“那些我不会可以学嘛!”许嘉杰一脸理所当然,“再说了,

    你公司不就是你的?我当个副总,谁敢说什么?”是啊,我的公司,就是我的。这句话,

    他说对了。可惜,他们一家都理解错了这句话的意思。“我的公司,

    为什么要给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当副总?”我问得很平静。“你!”许嘉杰的脸涨红了。

    旁边的张翠芬一拍大腿,开始唱念做打。“秦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嘉杰怎么就什么都不会了?他可是大学生!”一个三本大学,混了四年,

    毕业证都是勉强拿到手的。“再说了,你嫁给了我们嘉言,你的钱,不就是我们许家的钱?

    让我们家嘉杰去公司当个副总怎么了?那是看得起你!”我的钱,就是许家的钱。这句话,

    三年来,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我看向许嘉言,那个在外面风度翩翩,

    被媒体称为“秦董背后的男人”的许嘉言。我问他:“你也是这么想的?

    ”许嘉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躲开了。“筝筝,你别生气。

    我妈就是那个脾气,小杰也不懂事。”他打着圆场,“工作的事,咱们再慢慢想办法。

    副总确实不太合适,要不……先让他当个部门经理?”我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我明白了。这不是一场临时起意的逼宫。这是他们商量好的。从助理,

    到副总,再到部门经理。他们以为,这是在跟我讨价价还。他们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

    为了爱情,愿意用钱来填补许嘉言那可悲自尊心的傻子。我站起来,拿起吧台上的车钥匙。

    “工作的事,没得谈。”我说,“许嘉杰,你要么明天去画廊报到,

    要么就继续在家里当你的巨婴。我没意见。”“秦筝你这个毒妇!”张翠芬跳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们嘉言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们嘉言,

    你能有今天?”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我能有今天,

    跟许嘉言有什么关系?他们不会知道,许嘉言追我的时候,开的那辆保时捷,

    是我匿名送过去的“中奖礼物”。他们不会知道,许嘉言向我求婚的那个高级餐厅,

    幕后老板是我。他们更不会知道,我之所以选择许嘉言,只是因为当年,在我最艰难的时候,

    他作为一名实习记者,写过一篇唯一为我说了句公道话的报道。我念着这份情,

    给了他三年的富贵。现在看来,情分,也快被消磨光了。“妈,你少说两句!

    ”许嘉言终于出声制止,但更像是在给我看。他转过头,压低声音对我说:“筝筝,别这样,

    在妈面前给我留点面子。”面子?他伸手想再次拉我,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

    是我去年在他生日时送的。三百多万。够许嘉杰那个三本大学读几百次了。我甩开他的手,

    声音不大,但客厅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许嘉言,你搞错了一件事。”“我的钱,

    是我的。不是你的,更不是你们许家的。”“我愿意给,你们才能接着。我不愿意给,

    你们谁也别想从我这拿走一分。”“还有,”我看着他们三个呆滞的表情,补充了最后一句,

    “这个家,所有的一切,都姓秦。你们,只是住在这里的客人。”说完,我转身就走,

    留下身后一片死寂。02.一场策划好的“车祸”我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顶层的公寓。

    洗完澡出来,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许嘉言的。我一个都没回,

    点开了一个不起眼的APP。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家里客厅的实时监控画面。

    许嘉言正在来回踱步,一脸焦躁。张翠芬坐在沙发上,对着许嘉杰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

    话都说不明白!把事情搞砸了!”许嘉杰不服气地顶嘴:“妈,那能怪我吗?

    是那个女人太横了!油盐不进!”“她就是看不起我们家!”张翠芬一拍桌子,“嘉言,

    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简直就是个母老虎!一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许嘉言停下脚步,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妈!你能不能别添乱了!我说了这事得慢慢来!你们非要这么急!

    ”“慢?还要多慢?”张翠芬声音拔高了八度,“结婚都三年了!她公司的边我们都沾不上!

    你看看人家,哪个女婿不是在丈母娘公司里当高管?就你!说出去都丢人!

    ”许嘉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他压着火气说:“她那个公司,

    水深着呢!里面的元老哪个是我能指挥得动的?我进去了也是个摆设!”“摆设也比现在强!

    至少名正言顺!”张翠芬不依不饶,“我不管,嘉言,你必须想办法!要么让你弟弟进公司,

    要么,就让她把城西那套大平层过户给嘉杰结婚用!不然这婚就别结了!

    ”我看着屏幕里的闹剧,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红酒。城西的大平层,两百八十平,

    市中心黄金地段,现在市价小三千万。张翠芬的算盘,打得真响。许嘉言沉默了很久,

    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妈,你别逼我了。”他说,“过户房子的事,她肯定不同意。

    硬来只会让她反感。”“那你说怎么办!”“我……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许嘉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总之,小杰结婚的钱,我会解决的。”张翠芬还想说什么,

    被许嘉杰拉住了。许嘉杰对着他哥挤眉弄眼:“哥,你是不是有别的招了?”许嘉言没说话,

    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让他们回房休息。客厅安静下来,许嘉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头,

    很久都没有动。我关掉了监控。别的办法?我很好奇,他能有什么别的办法。第二天,

    我正常去公司上班。下午开会的时候,我的助理神色慌张地敲门进来。“秦董,不好了。

    ”“说。”“您的那辆阿斯顿马丁……被,被许先生开出去了。”我眉头一挑。

    那辆车是**款,我平时很爱惜,很少开。车钥匙一直放在别墅书房的抽屉里。

    许嘉言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他从来不会去碰。“然后呢?

    ”助理的脸色更白了:“出,出车祸了。在城南的盘山路上,和一辆货车撞了。

    车……车头全毁了。”会议室里一片安静,所有高管都看着我。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来了。这就是许嘉言想出的“别的办法”。“他人呢?受伤没有?

    ”我平静地问。“人没事,许先生和……和许嘉杰先生,都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哦,

    许嘉杰也在车上。这就更有意思了。“报警了吗?保险公司联系了吗?”“都联系了。

    交警判定,是对方货车违规变道,负全责。”我点了点头,对会议室的众人说:“会议暂停,

    你们先出去。”人一走空,我立刻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下,

    今天下午在城南盘山路发生的一起车祸。车牌号是XXXXX,查一下那辆货车的司机,

    还有他最近的账户流水。”挂了电话,**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

    一场策划好的车祸。目的呢?那辆车维修费至少七位数,但有保险公司和全责方,

    许嘉言拿不到一分钱。所以,他们的目的不是车。是为了……让我愧疚?用一场苦肉计,

    让我觉得对他们兄弟俩有所亏欠,从而答应他们无理的要求?这个思路,真是又蠢又天真。

    半小时后,电话回了过来。“秦董,查到了。货车司机叫李三,是个赌鬼,

    外面欠了一**债。就在车祸发生前一小时,他的账户里,多了一笔二十万的转账。

    ”“谁转的?”“一个叫‘王美丽’的账户。”我嗤笑一声。王美丽,

    是我婆婆张翠芬的本名。真是迫不及待,连个干净的账户都懒得找。

    “把转账记录、李三的欠债记录、还有他们通话的证据,全部打包发给我。”“好的,秦董。

    ”挂了电话,许嘉言的电话也打了进来。他的声音充满了后怕和委屈。“筝筝,你在哪?

    我……我出车祸了,车毁了,你最喜欢的那辆车……”他絮絮叨叨地说着,

    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惊吓。“我和小杰差点就没命了……”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表演,

    没有打断。直到他说完,我才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许嘉言,演完了吗?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03.监控之下,无所遁形“筝筝……你,你什么意思?

    ”许嘉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说,演完了吗?”我重复道,

    “演完了就带着你那个宝贝弟弟,赶紧从交警队滚回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不懂?”我冷笑一声,“那我提醒你一下。

    一个叫李三的货车司机,一个叫王美丽——也就是**银行账户,还有一笔二十万的转账。

    现在,听懂了吗?”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想象到许嘉言瞬间惨白的脸。

    过了很久,他才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说:“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你不需要关心。”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只给你一个小时,带着许嘉杰,出现在我面前。

    晚一分钟,那份转账记录和通话录音,就会出现在警察的办公桌上。到时候,

    你们就是诈骗勒索加故意制造交通事故,你妈和你弟,就等着进去吧。

    ”我没有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我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通知法务部和财务部,准备启动对许嘉言先生的资产剥离程序。另外,

    让安保部的人去别墅,把张翠芬女士和许嘉杰先生的行李,全部打包,扔出去。

    ”做完这一切,**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我给过他机会了。三年的婚姻,

    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可我捂热的,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他们总以为我很好骗。

    以为我沉浸在他们编织的爱情谎言里,对他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他们不知道,从他们第一次提出要进公司被我拒绝,并且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开始,这张网,

    就已经撒下了。整个别墅,除了我们的卧室,遍布着最顶级的针孔摄像头和拾音器。

    许嘉言的手机、电脑,都在我的监控之下。他和他家里人的每一次通话,每一条信息,

    都一字不落地备份在我的云端服务器里。我不是喜欢窥探隐私的变态。

    我只是习惯了掌控一切。尤其是在商场上,任何一点失控,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我把这个习惯,带进了我的婚姻。现在看来,这个习惯救了我。不到一个小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别墅管家的电话。“夫人,先生和二少爷回来了。老夫人……在家里闹,

    不肯走。”“让保安‘请’她出去。”“可是……老夫人躺在地上,说我们要是碰她,

    她就死在这。”典型的撒泼打滚。“打开客厅的直播,把链接发给我。”很快,

    我的平板上出现了客厅的画面。张翠芬披头散发地躺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一边打滚一边哭嚎。“没天理了啊!儿媳妇要把婆婆赶出家门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许嘉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许嘉言则是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看着我派去的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保安,

    一言不发。我接通了客厅的扬声器。我的声音,冷不丁地在整个大厅里响起。“张翠芬女士,

    我给你两个选择。”哭嚎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第一,

    你自己体面地走出这个大门。第二,我让保安把你抬出去,

    顺便把你和你小儿子合谋诈骗的事,捅给媒体。到时候,你们许家在老家的脸,就别想要了。

    ”张翠芬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像见了鬼一样四处张望。“谁?谁在说话?”“是我。

    ”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忘了告诉你,这个家里,到处都是眼睛和耳朵。

    你们刚刚在客厅里商量怎么把我公司掏空的时候,我就在看直播。”这句话,

    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翠芬的脸,瞬间变得和墙壁一样白。

    许嘉杰更是吓得一**坐在了地上。只有许嘉言,他猛地抬起头,

    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烟雾报警器。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惧,

    还有一丝……绝望。他明白了。从头到尾,他都像一个小丑,

    在我面前表演着自以为是的聪明。“秦筝……你……”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我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滚出去。”这一次,没人再敢撒泼。

    张翠芬和许嘉杰连滚带爬地跑向门口,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

    两个保安把他们打包好的行李箱扔在了门外。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世界,终于清净了。

    只剩下许嘉言一个人,还像座雕像一样,站在客厅中央。04.你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客厅的灯光,惨白地照在许嘉言的脸上。他看起来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为什么?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

    我们……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啊。”孩子。他终于提到了孩子。我们的儿子,许诺,今年两岁。

    长得虎头虎脑,很可爱。也是许嘉言和他妈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的,最大的底气。他们以为,

    母凭子贵。只要有这个孩子在,我秦筝就永远不可能和许家彻底撕破脸。我看着屏幕里的他,

    突然觉得有点恶心。“许嘉言,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有许诺在,我就拿你没办法?

    ”他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默认了。“你是不是觉得,就算离婚,为了孩子的抚养权,

    我也要分你一半家产?”他的喉结动了动,眼神里闪过一丝希冀。“你错了。

    ”我切换了通话对象,直接拨通了许嘉言的手机。他手忙脚乱地接起。

    “我现在给你看一样东西。”我把一份文件,通过邮件发给了他。文件的标题,

    是红色的加粗字体。《关于许诺与许嘉言先生亲缘关系的DNA鉴定报告》。电话那头,

    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我能想象到他点开文件时,瞳孔骤缩的样子。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在发抖。“没什么意思。”我轻描淡写地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鉴定结果很清楚,许诺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他失控地大吼起来,声音都变了调。“这是你伪造的!秦筝,你好恶毒!

    为了离婚不分我财产,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伪造?”我笑了,

    “鉴定机构是全国最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带着孩子再去做一次。

    我没意见。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因为结果,只会让你更难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喃喃自语。“是啊,

    为什么呢?”我慢悠悠地反问,“许嘉言,你难道就不好奇,许诺……到底是谁的孩子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在他脑子里炸开。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血丝,

    死死地盯着我公寓的方向。“你……你背叛我?”“我背叛你?

    ”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许嘉言,我们结婚三年,分房睡了两年半。

    我碰过你几次,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是的,我们之间,

    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从我发现他开始偷偷用我的钱补贴他家里人开始,

    我就再也没让他碰过我一下。所谓的夫妻生活,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假象。

    “那……那孩子是……”他不敢再说下去。“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我残忍地打破他最后一丝幻想,“两年前,你因为投资失败,在外面借了五百万的高利贷,

    不敢告诉我。最后,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初恋女友,林薇薇,帮你还的吧?”许嘉言的身体,

    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你为了感谢她,

    陪她在酒店‘聊’了一整夜。很不巧,十个月后,许诺出生了。

    ”“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脏,“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

    你让林薇薇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远走高飞,然后告诉我是我们找的**生的。许嘉言,

    你把我当傻子耍了两年,好玩吗?”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声音。只有粗重的,绝望的喘息。

    “现在,我们来谈谈离婚的事。”我的声音,恢复了商场上的冷静和漠然。“婚内出轨,

    转移夫妻共同财产,欺诈性抚养。许嘉言,这几条罪名,够你喝一壶了。

    我念在过去的情分上,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协议离婚。

    你净身出户,我保证你和你那位初恋女友,还有你的私生子,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但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第二,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我不但要拿回我所有的财产,

    我还要告你欺诈,告林薇薇勒索。你们两个,就等着身败名裂,一起吃牢饭吧。

    ”“你选一个。”我给了他致命一击,也给了他一条活路。就看他,够不够聪明了。

    漫长的沉默后,电话里传来他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我……我选第一个。”“很好。

    ”我挂断了电话。窗外,夜色正浓。这场持续了三年的闹剧,终于要落幕了。

    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敬这可笑的婚姻,也敬那个曾经天真的自己。只是,

    当我看着杯中晃动的红色液体时,一个连我自己都几乎要忘记的细节,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不对劲。有个地方,很不对劲。林薇薇……这个女人,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05.一张被遗忘的旧照片第二天,我的律师团队就把离婚协议送到了许嘉言面前。

    他签得很干脆,全程没有说一句话,脸色灰败得像一堵旧墙。净身出户,放弃一切财产分割。

    他唯一的请求,是让我不要去打扰林薇薇和孩子。我同意了。对我来说,他们三个,

    就像垃圾一样,分类处理掉就好,没必要再多看一眼。许嘉言走了,

    带着他仅有的一点私人物品,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别墅里,关于他的痕迹被一点点清除。

    管家带着佣人,把他的衣服、鞋子、生活用品,全部打包扔掉。书房里,他用过的书桌,

    也被搬了出去。当他们清理书桌最底层的一个抽屉时,发现了一个被锁上的小盒子。

    管家把盒子交给了我。我本来想直接扔掉,但鬼使神差地,我找来了钥匙。盒子打开了。

    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什么值钱东西,只是一堆旧照片。大部分,

    都是许嘉言和他家人的合影。我没什么兴趣,随手翻了翻,准备合上。就在这时,一张照片,

    从指缝间滑落。照片的背景,是一所大学的校门口。照片上,是年轻时候的许嘉言,

    还有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不是我。她扎着马尾,笑得很甜,一脸青涩。是林薇薇。

    这不奇怪,他们是大学同学,是彼此的初恋。奇怪的是,照片里,不止他们两个人。

    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女孩,只露了半张脸,似乎是无意间被拍了进去。

    那个女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运动服,眼神里带着一股不属于那个年纪的冷静和锐利。

    我的目光,凝固在了那半张脸上。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那个女孩,是我。

    怎么可能?我从不认识林薇薇,更不可能和她出现在同一张照片里。我的大学,

    是在国外念的,和许嘉言的学校,一个南,一个北,隔着十万八千里。我拿起照片,

    走到落地窗前,借着阳光仔细看。没错,那确实是我。虽然只有半张脸,虽然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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