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今晚来我家，我新买了一瓶82年的拉菲。”我的美女上司苏晴，
指尖点着我的简历，红唇轻启。她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暧昧的酒气。“苏总监，我不会喝酒。
”我平静地回答。她笑了，身体前倾，办公室里昂贵的香水味瞬间将我包裹。“不会喝酒，
可以做点别的。”“比如，聊聊你的转正名额。”我看着她，
这个掌控着整个项目组生杀大权的女人，正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打量我。可惜，她看错了。
我不是兔子，而是收起了獠牙的狮子。“苏总监，我想我没资格喝那么贵的酒。”我站起身，
准备离开。她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冰冷。“陈南，你会后悔的。
”“你会跪着来求我。”1我叫陈南，一个刚入职“创星传媒”三个月的实习生。
为了体验普通人的生活，我隐藏了身份，每天挤地铁，吃盒饭，像所有沪漂一样，
为了碎银几两而奔波。我的顶头上司，就是策划部的总监，苏晴。一个年仅二十八岁，
就凭着出色的手腕和据说深不可测的背景，坐稳了总监位置的女人。她很漂亮，
是公司里所有男人幻想的对象，但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从我入职的第一天起，
她对我就“格外关照”。别人做错事，她只是轻描淡写地骂几句。我哪怕一个标点符号用错，
都会被她叫到办公室，训斥半个小时。起初，我以为这是职场新人都会经历的磨砺。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她那份“关照”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我走出她的办公室，
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回到工位，
周围的同事都投来异样的探寻。“陈南，苏总监又找你‘开小灶’了？
”邻座的张伟挤眉弄眼地问。“是啊，羡慕吧？”我笑了笑，没多解释。张伟撇撇嘴，
酸溜溜地说：“谁羡慕啊，谁不知道苏总监眼光高，能被她看上，是你小子祖坟冒青烟了。
”我没再理他，打开电脑，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可不知为何，
总觉得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那些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下班时间到了，
我像往常一样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刚走出公司大门，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我的大学同学李浩打来的。“南子，你快看公司群！你火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打开工作群，一条被置顶的链接瞬间弹了出来。
标题触目惊心：《震惊！创星传媒凤凰男为上位，不择手段**美女总监！》点开链接，
里面是一篇声情并茂的长文。文章把我塑造成一个从穷山沟里出来，为了留在繁华都市，
处心积虑接近公司女总监的“凤凰男”。里面详细描述了我如何“刻意”制造偶遇，
如何“别有用心”地加班表现，甚至如何“死缠烂打”地向苏晴献殷勤。最恶毒的是，
文章还配了几张图。一张是我在茶水间给苏晴递咖啡，被抓拍的角度显得我卑躬屈膝。
一张是我在加班深夜，苏晴拍着我的肩膀“鼓励”，照片被处理得暧昧不清，
仿佛她在抚摸我。还有一张，是我今天下午从她办公室出来时的背影，
配文是：“在被总监拒绝后，凤凰男黯然离场。”文章的作者匿名，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
这是某个“深受其扰”的内部员工忍无可忍的爆料。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我早就觉得这小子不对劲，原来是想走捷径！”“真是恶心，一个大男人，
不想着好好工作，净搞这些歪门邪道。”“苏总监真是太可怜了，被这种人缠上。
”“怪不得苏总监最近总找他麻烦，原来是在拒绝他！”看着这些颠倒黑白的言论，
我反而笑了。苏晴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低级，也还要迅速。“你会跪着来求我。
”她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原来，这就是她逼我下跪的方式。用舆论，用唾沫，把我淹死。
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陌生号码。我接通了。“陈南，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晴那得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感觉？”我轻笑一声，“感觉你们公司的P图技术，
还有待提高。”电话那头的苏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你还笑得出来？
陈南，我劝你现在立刻滚回公司，到我办公室跪下道歉，否则，这只是个开始。”“哦？
是吗？”我的声音依旧平静，“那我倒是很期待，你的‘开始’之后，还有什么精彩的节目。
”“你！”苏晴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告诉你，明天，
你就会被整个行业封杀！你这辈子都别想在沪市找到一份工作！”“是吗？”我走到路边，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无声地滑到我面前，司机恭敬地为我打开车门。我坐进柔软的真皮座椅，
对着电话淡淡地说：“苏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凤凰男呢？”“如果，
我才是那个能决定你，甚至你们公司生死的人呢？”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苏晴，游戏，
才刚刚开始。我倒要看看，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到底是谁，会跪在谁的面前。
2第二天我照常来到公司。一踏进办公室，所有的喧嚣瞬间静止。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里面充满了鄙夷、幸灾乐祸和毫不掩饰的厌恶。
曾经和我勾肩搭背的张伟，看到我后，立刻夸张地后退一步，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病毒。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情圣，陈南嘛？怎么还有脸来上班啊？
”一个平时就和我不对付的女同事阴阳怪气地开口。“就是，要是我，
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我充耳不闻，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位。
刚坐下，一杯滚烫的咖啡就“不小心”泼在了我的桌子上，溅湿了我的文件和键盘。
是那个女同事。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陈南，手滑了。”我抬起头，
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愤怒，没有质问。我的平静，让她有些心虚，但随即又挺起胸膛，
仗着人多势众，挑衅地看着我。“看什么看？不就是弄湿了你的东西吗？
你一个想靠女人上位的软饭男，还想让我赔不成？”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看好戏。
他们等着我暴怒，等着我失态，等着我像个小丑一样，被他们尽情地嘲笑。我缓缓站起身。
在所有人以为我要动手的时候，我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桌上的咖啡渍。然后，我拿起那份被弄湿的文件，走到她面前。
“这份文件，是下午开会要用的项目策划案，现在，它湿了。”我的声音不大，
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所以呢？”女同事有恃无恐，“是你自己没放好，
关我什么事？”“不关你的事？”我笑了，“也对，
毕竟你可能连这份策划案的万分之一都看不懂。”“你！”她气得满脸通红。我没再理她，
转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向办公室门口走去。“陈南，你要去哪？现在是上班时间！
”张伟在后面喊道。我没有回头，只是举起手挥了挥。去哪？当然是去买一份新的策划案。
不，是去买下整个公司。我走出创星传媒的大楼，阳光有些刺眼。
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李伯，是我。”“少爷！”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您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老爷都快把我的电话打爆了。
”“帮我办件事。”我言简意赅。“少爷您说！”“我要收购创星传媒。
”电话那头的李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少爷，
创星传媒……是不是那个前两天在网上造谣您的公司？”“是。”“好的，我明白了。
”李伯的语气瞬间变得凌厉，“需要动用‘天启’的资金吗？”天启资本，
我父亲一手创建的商业帝国，一个能让整个华尔街都为之震动的名字。“不用，
杀鸡焉用牛刀。”我淡淡地说，“用我自己的钱就行。”这些年，我用我母亲留给我的遗产，
自己也做了一些小投资，积累的财富虽然不及家族的九牛一毛，但收购十个创星传媒，
还是绰绰有余的。“明白，我立刻让法务和财务团队着手准备，预计明天上午，
就能向创星传媒的董事会，发出正式的收购要约。”“不用那么麻烦。”我打断他，
“我只要一个人手里的股份。”“谁？”“苏晴。”我就是要让她，
亲手把她引以为傲的公司，卖给我。我要让她亲身体会，什么叫作绝望。挂了电话，
我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悠闲地喝着咖啡，
看着对面那栋大楼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正在上演着一出怎样的闹剧。果然，没过多久，
我的手机又响了。是人事部经理打来的。“陈南，你现在立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他的语气十分不善。“抱歉，我现在没空。”“你！你还想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你知不知道，苏总监已经决定要开除你了！”“哦，是吗？那正好，省得我办离职手续了。
”说完，我再次挂断了电话。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苏晴的电话打了过来。这一次，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陈南，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
”我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只是在想，你们公司的股票，明天会跌多少个点。
”“你什么意思？”苏-晴的声线有些发紧。“没什么意思。”我看着窗外，
“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早上泼我咖啡的那个女同事，
还有那个带头起哄的张伟，让他们准备一下简历吧。”“陈南！你以为你是谁？
你有什么资格决定别人的去留！”“现在没有。”我轻笑一声，“但很快，就有了。
”3苏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她不是傻子，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镇定和反常，
已经让她感觉到了不对劲。一个普通的实习生，在面临被开除和全行业封杀的威胁时，
绝不可能如此淡定。甚至，还反过来威胁她。“陈南，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里，
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变的颤抖。“我？”**在椅背上，
看着落地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我只是一个，你惹不起的人。”“呵，我惹不起的人？
”苏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沪市，还没有我苏家惹不起的人！”“是吗？
”我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那你听说过‘盛世集团’吗？”“盛世集团？
”苏晴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随即发出一声嗤笑，“你是想说你认识盛世集团的人？陈南，
编故事也要有点常识，盛世集团那种庞然大物，是你这种人能接触到的吗？
”“我不需要接触。”“因为，我就是盛世。”说完这句，我不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相信，从现在开始，苏晴会动用她所有的关系，去调查我的背景。而我，
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她自己撞上那面名为“真相”的南墙。下午，我没有再回公司。
李伯的效率很高，在我喝完第三杯咖啡的时候，
一份详尽的关于创星传媒的股权结构分析报告，已经发到了我的邮箱。
创星传媒虽然号称是苏家的产业，但实际上，苏家持有的股份只有35%，
勉强算是第一大股东。而苏晴本人，名下只有5%的股份，是她父亲在她二十五岁生日时，
送给她的礼物。剩下的股份，则分散在其他几个股东和二级市场里。我的目标很明确，
我不要别人的，我只要苏晴手里的那5%。我要用钱，砸开她的骄傲，
让她亲手奉上她的一切。晚上，我回到了我那套位于黄浦江边的顶层复式公寓。这里，
才是我真正的家。我脱掉身上那套廉价的西装，换上舒适的家居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沪市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在那些看不见的角落里，有多少像苏晴一样，自以为掌控着一切，
却不知道自己只是井底之蛙的人？我的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是一个视频通话请求，
来自一个我备注为“老头子”的人。我无奈地接通。屏幕上出现了一张不怒自威的脸，
正是盛世集团的董事长，我的父亲，陈天雄。“你小子，还知道接我电话？
”陈天雄的声音洪亮如钟，“体验生活体验到被人泼咖啡，还被全网骂凤凰男，出息了啊！
”很显然，李伯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这不是为了让您看一出好戏嘛。
”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好戏？”陈天雄哼了一声，“你准备怎么收场？
要不要我让天启资本的公关部出手，半个小时内，让那个什么创星传媒从地球上消失？
”“不用。”我摇了摇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您就好好在家里养花逗鸟，
等着看戏就行。”“你小子……”陈天雄看着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长大了，
有自己的主见了。不过我提醒你，别玩火自焚。那个苏家，虽然在我们眼里不算什么，
但在沪市本地，还是有些根基的。”“放心吧，我有分寸。”“行，我不干涉你。
但李伯会随时待命，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他。”“知道了，老头子。”挂了电话，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根基？在绝对的资本面前，任何根基，都如同沙上之塔，不堪一击。
第二天，一则重磅消息，在沪市的财经圈里炸开了锅。
一个名为“南风投资”的神秘公司横空出世，宣布以市场价三倍的价格，
无**收购创星传媒在二级市场上的所有流通股。一时间，创星传媒的股价如同坐上了火箭，
疯狂飙升。无数股民和机构，都在猜测这个“南风投资”究竟是何方神圣，
为何要如此不计成本地收购一家业绩平平的传媒公司。而此时的创星传媒内部，
早已乱成了一锅粥。我能想象到，苏晴和她的父亲，此刻是何等的焦头烂额。他们想阻止，
却无能为力。因为对方出的价格，实在是太高了，高到没有任何一个股东能够拒绝。
短短一个上午，“南风投资”就以雷霆之势，收购了创星传媒超过40%的股份，
一跃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而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下午开盘后，
“南风投资”再次发出公告。宣布将以五倍市值的价格，向创星传媒的所有股东，
发起全面收购要约。唯一的条件是，此次收购，必须包含苏晴**个人名下的那5%的股份。
公告一出，整个市场都沸腾了。所有人都明白了，“南风投资”的目标，从一开始，
就不是创星传媒这家公司。而是苏晴。或者说，是苏晴手里的那份，
象征着她身份和骄傲的股份。这已经不是商业收购了。这是**裸的，用钱堆砌起来的，
针对个人的狙击。一场，只为羞辱苏晴一个人的，资本游戏。4我的手机，快要被打爆了。
创星传媒的其他几位股东，想尽办法弄到了我的联系方式，一个个打电话过来，
言辞恳切地劝我接受“南风投资”的收购要约。“陈老弟啊，不，陈总！您就高抬贵手，
把股份卖了吧！五倍啊！这辈子都遇不到第二次了！”“是啊陈总，您要是不卖，
南风投资就不收我们的，您不能断了大家的财路啊！”这些人，
前两天还在群里对我口诛笔伐，现在却一口一个“陈总”，态度恭敬得像是对待亲爹。
我没有理会他们。我在等。等那个最该打电话来的人。终于，在股市收盘前十分钟，
苏晴的电话打了进来。她的声音，不再有之前的嚣张和愤怒，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沙哑。
“是你做的，对不对？”“是我。”我承认得干脆利落。电话那头，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
像是一头濒死的野兽。“为什么？”她问，“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就因为我拒绝了你的……不，就因为我没同意让你转正？”到了这个时候，
她依然不愿意承认，是她想潜规则我。“苏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笑了，
“你最大的错误，不是你想对我做什么，而是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你以为你是猎人，
我只是你随手可以捏死的兔子。”“但你搞错了，我才是猎人，而你，
连做我猎物的资格都没有。”“陈南！”她尖叫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花了这么多钱，
就为了羞辱我吗？”“羞辱你？”我反问，“你让人在网上p图造谣我，
在全公司面前让我难堪的时候，不也是在羞辱我吗？”“我只是，用我的方式，把这份羞辱，
百倍千倍地，还给你而已。”“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你手里的5%股份，
以一块钱的价格，**给我。然后，你从创星传媒滚蛋，我或许可以考虑，放苏家一条生路。
”“第二，你拒绝。那么明天，创星传媒这个名字，将会从沪市彻底消失。而你们苏家，
也会因为你的愚蠢，背上数百亿的债务，永世不得翻身。”“你选吧。”电话那头，
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到，苏晴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精彩纷呈。骄傲，愤怒，不甘，
恐惧……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足以将她彻底撕碎。良久，
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陈南，我们见一面吧，求你了。”“好啊。
”我爽快地答应了。“就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我等你。”是时候，让这场闹剧，
迎来它最**的结局了。我提前来到了咖啡厅，还是那个靠窗的位置。十五分钟后，
苏晴来了。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曾经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眼底的血丝和黑眼圈。
她在我对面坐下，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想喝点什么？”我问。她没有回答，
只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是一份股权**协议。甲方，是她苏晴。乙方，
是陈南。**价格那一栏，赫然写着：壹元整。“我签了。”她说，声音干涩，“现在，
你可以收手了吗？”我拿起协议，看都没看，就随手扔到了一边。“收手？”我笑了，
“苏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说的是，你把股份给我，
我‘或许’可以考虑放过你们苏家。”“‘或许’，你懂这两个字的意思吗？
”苏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出尔反尔！”“我出尔反尔？
”我端起咖啡，吹了吹热气，“和你比起来，我这可差远了。”“你答应给我转正名额，
转头就想让我陪你上床。”“你造谣我是凤凰男，转头又可以说都是误会。”“苏晴，
玩弄人心，颠倒黑白，这不都是你最擅长的把戏吗？怎么，现在轮到自己了，就受不了了？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陈南，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她几乎是在嘶吼。“很简单。”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就像那天在办公室里，她看我一样。“跪下。”“向我道歉。”5苏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让我……跪下？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尖利。“对。”我点头，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就像你那天在电话里说的一样，跪着来求我。”“你休想！”苏晴猛地站起来，
因为动作太大，带倒了桌上的咖啡杯。褐色的液体，溅了她一身名贵的白色套裙，狼狈不堪。
但她已经顾不上了。“陈南，你别欺人太甚！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
我已经把股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她的尖叫，引来了咖啡厅里所有人的注意。
人们纷纷侧目，对着我们指指点点。“那不是创星传媒的苏总监吗？怎么这么失态？
”“对面那个男的谁啊？好像有点眼熟……”“我想起来了！
他不就是前两天网上那个凤凰男吗！”“我的天，这什么情况？凤凰男逆袭，
找美女上司算账来了？”周围的议论声，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刺进苏晴的耳朵里。她的脸，
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最后化为一片死灰。她引以为傲的身份，她苦心经营的形象，
在这一刻，被我毫不留情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我欺人太甚？”我冷笑一声，
向前逼近一步。“你利用职权，逼迫下属，这叫不叫欺人太甚？”“你求欢不成，恼羞成怒，
发动舆论网暴我，这叫不叫欺人太甚？”“你p图造谣，颠倒黑白，想让我身败名裂，
这叫不叫欺人太甚？”我每说一句，就向前一步。苏晴被我的气势所迫，一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苏晴，我给过你机会。”“在你给我打电话，
威胁要封杀我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可惜，你被你的傲慢和偏见，蒙蔽了双眼。
”“你从来没想过，一个你眼中的‘凤凰男’，为什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你。
”“你只相信你想相信的，只看到你想看到的。”“所以，你活该有今天这个下场。
”我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剖开了她虚伪的外壳，将她内心最不堪的一面，
血淋淋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不……不是的……”她终于崩溃了，扶着墙壁，
缓缓地滑坐到地上，泪水和咖啡渍混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流浪者。
“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吓唬我？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苏晴，收起你那可怜的演技吧，没人会信。”就在这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