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抱着我的木偶结了婚

我死后,他抱着我的木偶结了婚

爱幻想的小汤圆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时屿林晚 更新时间:2025-11-28 10:56

我死后,他抱着我的木偶结了婚裴时屿林晚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在我面前打开。是一条钻石手链,细碎的光芒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刺眼。“生日宴的事,是我不好。别……

最新章节(我死后,他抱着我的木偶结了婚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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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裴时屿的生日宴,我准备了三个月。只为在他面前,演一场独属于他的皮影戏。戏名叫,

    《我的将军》。可我的将军,在戏开场前一刻,接了个电话,丢下满堂宾客和我,

    奔赴了另一场属于别人的兵荒马乱。他走时,捏着我的肩膀,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却也一如既往的残忍。“阿吟,小晚心脏病又犯了,你知道的,她身边不能没人。

    ”“你最懂事了,不会怪我的,对吗?”1.偌大的宴会厅,宾客散尽。

    我一个人坐在幕布后,指尖还勾着戏绳。桌上的蛋糕没切,

    红丝绒的甜腻香气混着残酒的味道,熏得人头晕。我的将军,

    那个威风凛凛、战无不胜的小人偶,孤零零地躺在操作台上。墙上的挂钟,

    时针指向凌晨三点。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裴时屿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他从身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颈窝,声音带着疲惫。“阿吟,还在等我?”我没动,也没说话。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在我面前打开。是一条钻石手链,

    细碎的光芒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刺眼。“生日宴的事,是我不好。别生气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我拨开他的手,站起身。“裴时屿,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三年前,

    在一个小众的民俗艺术节上,他被我的一场《钟馗嫁妹》吸引。他说,

    他从没见过那么有生命力的东西。那些光影里的小人,被我的十指赋予了灵魂,

    演尽了悲欢离合。他说,他爱的就是我指尖的这种鲜活。可现在,他亲手折断了我的指尖,

    熄灭了我的光。裴时屿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阿吟,别胡思乱想。小晚她……情况特殊。

    ”又是林晚。永远都是林晚。她是裴时屿已故发小的妹妹,心脏不好,情绪脆弱,

    是需要被全世界捧在手心里的玻璃娃娃。而我闻吟,是懂事的,是坚强的,

    是可以被无限次牺牲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林晚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

    是医院的白色床单,和一只正在输液的手,手上戴着一枚眼熟的尾戒。那是裴时屿的。

    下面配着一行字。【闻吟姐,谢谢你把时屿哥让给我,他陪了我一夜,我现在好多了。

    】【你那么好,一定不会生我们的气吧?】我把手机递到裴时屿面前。他看了一眼,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小晚就是这样,没什么坏心,你别多想。”他拿过我的手机,

    熟练地删掉了那条微信。动作自然得,好像已经做过千百遍。

    2.我入围了“承光杯”全国青年木偶皮影艺术大赛的决赛。这是业内含金量最高的比赛。

    如果能拿到名次,我一直坚持的这门小众艺术,或许能得到一些真正的关注。为了这场比赛,

    我几乎不眠不休地准备了半年。从剧本到人偶,每一个细节都自己把控。

    裴时屿知道这比赛对我有多重要。他特意推掉了所有工作,订了决赛前排的票。

    他握着我的手,郑重承诺。“阿吟,那天会是你最重要的日子,我一定会在台下,

    看着你发光。”我相信了。我满心欢喜地相信了。决赛那天,我特意穿了他送我的旗袍,

    在后台反复调试着我的新戏偶。上场前十分钟,我给他发消息。【我快上场了,紧张。

    】他秒回。【我在。】那两个字,像一颗定心丸,瞬间抚平了我所有的不安。我深吸一口气,

    抱着我的戏偶箱,走向侧台。主持人已经开始报幕。“下面,有请8号选手闻吟,

    她为我们带来的作品是——《寻梦》。”就在我准备登台的那一刻,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是裴时屿。我犹豫了一下,按了静音。可手机不依不饶,一遍又一遍。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我跑到无人的角落,接起电话。电话那头,

    是裴时屿从未有过的,惊惶失措的声音。“阿吟!快来中心医院!小晚她、她割腕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聚光灯已经打在了舞台中央,

    主持人在再次呼唤我的名字。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评委席上严肃的面孔。我握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裴时屿,我在比赛。”我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干涩得厉害。

    电话那头传来他压抑着怒气的喘息。“比赛?闻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比赛!

    那是一条人命!”“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过来!

    小晚她……她流了好多血……”电话被挂断了。我站在原地,听着舞台监督焦急的催促声。

    “8号选手闻吟?在不在?再不上场就按弃权处理了!

    ”我看着手里那个陪伴了我无数个日夜的戏偶。它的眼睛,画的是上扬的弧度,永远在微笑。

    可我却笑不出来。我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回了后台。我对舞台监督说。“抱歉,我弃权。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电视台大楼的。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像我此刻的心情。

    我打车去了中心医院。不是因为担心林晚。我只是想去要一个答案。或者说,

    是去给自己一个死心。急诊室的走廊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我一眼就看到了裴时屿。

    他背对着我,高大的身影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有些佝偻。我一步步走近。他没有发现我。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病房里。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我看见了林晚。

    她没有我想象中奄奄一息的样子。她穿着病号服,半靠在床上,脸色是苍白了些,

    但精神看着不错。手腕上缠着纱布,但那只手,正端着一碗粥。裴时屿就坐在床边,

    正低着头,一勺一勺地,吹凉了喂到她嘴边。动作温柔又耐心。林晚一边喝着粥,

    一边抬起眼。她的目光越过裴时屿的肩膀,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身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没有半分病弱,只有**裸的,胜利者的炫耀和挑衅。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

    我推开了病房的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裴时屿猛地回头,看到我,

    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不耐。“你怎么来了?”他的第一反应,

    不是关心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责怪我的突然闯入。我看着他,看着他身后的林晚。

    林晚像是被吓到了,手一抖,粥碗掉在地上,碎了。她立刻缩进裴时屿怀里,肩膀瑟瑟发抖。

    “时屿哥,我怕……”裴时屿立刻回身,将她紧紧抱住,轻声安抚。“别怕,有我在。

    ”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裴时屿,我的比赛,

    结束了。”他安抚林晚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烦躁,

    但更多的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疲惫。“阿吟,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但是小晚她……”“她差点就没命了!”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我笑了,

    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是吗?她差点没命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还能在这里,

    跟你上演一出情深意重的戏码?”我的质问,让裴时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闻吟,

    你能不能别闹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闹?

    ”我重复着这个字,觉得荒唐又可笑。“在你眼里,我所有的痛苦和不甘,

    都只是在无理取闹吗?”“裴时屿,你看看她!再看看我!你告诉我,我们之间,

    到底谁才是你的女朋友!”我的情绪终于失控,声音也拔高了。

    走廊里的护士和病人纷纷探头张望。林晚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闻吟姐,你别怪时屿哥,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活着的……我就是个累赘……”裴时屿的眉头拧成了死结。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冰冷。“闻吟,你太让我失望了。”他将林晚护得更紧,

    像是在隔绝什么洪水猛兽。而我,就是那只不知好歹的洪水猛兽。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周围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原来,

    一个人心死的瞬间,是这么安静。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哭流涕。只是觉得,累了。

    4.我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裴时屿没有追上来。

    回到那个被我们称之为“家”的地方,我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可带的。这三年,我像一只寄居蟹,住在他为我打造的华美壳子里。

    他送我的衣服,包,首饰,我一件没拿。我只带走了我的戏偶箱,和我自己的几件旧衣服。

    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以为会是我一生归宿的地方。然后,

    我关上门,也关上了我和裴时祝的过去。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我们结束了。】然后,

    将他的电话、微信,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世界清静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

    买了一张去南方的火车票。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剪影,

    没有半分留恋。我知道,裴时屿大概不会把我的离开当回事。在他眼里,

    这可能又是我的一次“无理取闹”。他大概以为,等我气消了,就会自己回去。可惜,

    他错了。有些失望,是会累积的。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绝望。人一旦绝望了,

    就不会再回头了。5.我在一个叫“乌镇”的地方落了脚。这里是水的故乡,石桥,流水,

    人家。节奏很慢,很安逸。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积蓄,租下了一个临河的小铺面。白天,

    我把它当做工作室,雕刻我的戏偶。晚上,我就在门口的河埠头,给来往的游客和邻里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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