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抢走信物替嫁豪门,殊不知残废新郎是我白月光

姐姐抢走信物替嫁豪门,殊不知残废新郎是我白月光

雪鸿卿尘 著

雪鸿卿尘的大智慧写的《姐姐抢走信物替嫁豪门,殊不知残废新郎是我白月光》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我痛得皱起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姜家没教你规矩?」他打断我,声音更冷了,「还是说,你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替代品……

最新章节(姐姐抢走信物替嫁豪门,殊不知残废新郎是我白月光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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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养父母和姐姐给我灌下**,把我塞进了婚车。她们抢走我的信物,

    撕掉了我亲生父母的唯一照片。姐姐戴着我的项链,趴在车窗上对我轻蔑一笑。

    【安心替我去嫁给那个残废吧,贺家的富贵生活,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了!

    】她和养父母挥手告别,幻想着自己成为豪门太太的场景。但是他们不知道。

    那个传说中毁容残暴的贺家继承人,正是我失散多年的未婚夫,他找了我十年。

    正文:1.意识被药物拖入深海,最后看见的,是姐姐姜晚戴着我的月牙项链,冲我挥手。

    她笑得明媚又恶毒。「安心替我去嫁给那个残废吧,贺家的富贵生活,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了!

    」车窗外,养父母也笑得一脸褶子,仿佛甩掉了一个巨大的包袱。婚车启动,

    将他们虚伪的笑脸甩在身后。我被绑着手脚,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那条月牙项链,是我亲生父母留下的唯一信物,也是我和贺家有婚约的证明。十八岁那年,

    养父母得知这个婚约的存在,欣喜若狂。贺家,那是云城一手遮天的顶级豪门。

    可紧接着传来的消息,却让他们如坠冰窟。贺家唯一的继承人贺沉舟,

    在一场意外中不仅毁了容,双腿也残了,性情更是变得残暴无比,

    身边已经折磨死了好几个佣人。贺家愿意履行婚约,但前提是,新娘必须做好守一辈子活寡,

    甚至随时可能丧命的准备。养父母的算盘打得噼啪响。他们舍不得亲生女儿姜晚去受苦,

    又贪图贺家的泼天富贵。于是,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女,就成了最好的替罪羊。

    他们哄骗我,说只要我乖乖替嫁,就会把亲生父母留下的遗物还给我。我信了。

    可在我喝下那杯加了料的牛奶后,他们却当着我的面,撕碎了我父母唯一的合照。碎片纷飞,

    像一场绝望的雪。姜晚捡起那条月牙项链,戴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姜月初,

    这条项链现在是我的了。等贺家那个残废把你折磨死,我就会作为真正的贺家少奶奶,

    风风光光地嫁过去。」原来这才是他们的计划。先让我去探路,等我死了,

    再让姜晚带着信物,以「丢失的妹妹」的身份认亲,顺理成章地接手一切。我挣扎着,

    泪水模糊了视线。那不仅仅是一条项链,那是我对父母最后的念想,

    是我和那个记忆里模糊的少年唯一的联系。小时候,那个叫「阿舟」的少年给我戴上项链,

    认真地说:「月亮掉下来了,送给你。以后,你就做我的小新娘。」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童言无忌。直到贺家找上门。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我即将被送给一个传说中毁容残废、暴戾成性的男人。而我的姐姐,将踩着我的尸骨,

    享受本该属于我的一切。2.婚车行驶了很久,久到我浑身的药效都开始消退,

    手脚恢复了些许力气。车子停在一座庄园前,黑色的铁艺大门上攀附着蔷薇,

    在夜色中像凝固的血。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拉开车门,粗鲁地将我拽了出来。

    「少爷在主楼等您。」他们的声音没有温度,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马上就要被摔碎的瓷器。我被半拖半拽地带进一座灯火通明的别墅。

    别墅里安静得可怕,长长的走廊上,连一个佣人都看不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关于贺沉舟的传闻在我脑中疯狂叫嚣。——「听说他每天都要发脾气,

    砸坏的东西要用卡车装。」——「上个月有个女佣不小心打翻了他的药,被他亲手打断了腿!

    」——「他那张脸,比恶鬼还可怕!」我被推入一间巨大的卧室,身后的门「咔嚓」

    一声落了锁。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我的心脏。房间中央,一个男人背对着我,坐在轮椅上。

    他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身形清瘦,光是背影,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郁。我不敢出声,

    连呼吸都放轻了。「过来。」他的声音响起,沙哑,冷冽,像砂纸划过冰面。我僵在原地,

    双腿像灌了铅。他似乎失去了耐心,轮椅转向我。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和削薄的唇。那双眼,像没有星辰的夜,沉寂得让人心慌。

    「听不懂人话?」他语调微扬,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我打了个寒颤,只能一步步挪过去。

    在他面前站定,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低着头不敢看他。他却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指尖冰凉,隔着皮肤,我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姜家送来的新娘?」

    他审视着我,目光像锋利的刀,要将我寸寸剖开。我点点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他轻嗤一声,语气里满是嘲弄,「还是你觉得,

    你能承受我的『脾气』?」他加重了最后两个字,捏着我下巴的手也随之收紧。

    我痛得皱起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姜家没教你规矩?」他打断我,

    声音更冷了,「还是说,你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替代品?」替代品三个字,

    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是啊,我就是个替代品。一个用来替姜晚承受苦难和死亡的工具。

    见我不说话,他眼里的不耐烦愈发浓重。「抬起头,看着我。」我被迫与他对视,

    那双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厌恶,有烦躁,还有一丝……失望?

    为什么会失望?他松开我,轮椅后退了半米,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滚去洗干净,

    别让我闻到你身上那股廉价的穷酸味。」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刺进我的胸口。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屈辱和委屈涌上心头,我再也忍不住,红着眼眶瞪着他。

    「你看不起我,为什么还要同意这门婚事?你放我走!」「放你走?」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沉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却没有半分暖意,

    「你以为贺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操纵着轮-椅靠近,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从你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是生是死,就由不得你了。」3.浴室里,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掉心里的寒意。我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眼睛又红又肿,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姜家把我推入火坑,贺沉舟视我为无物。我的人生,

    仿佛已经走到了绝路。换上佣人送来的睡裙,我磨磨蹭蹭地走出浴室。

    贺沉舟已经不在卧室里,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那张大得离谱的床,

    像一只随时准备吞噬我的巨兽。我犹豫着,不知道该睡在哪里。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叫林叔,是贺家的老管家。「少奶奶,」

    他对我微微躬身,态度恭敬却疏离,「少爷在书房,今晚不会过来了。您的房间在隔壁,

    请跟我来。」我松了一口气,连忙跟了上去。隔壁的房间虽然没有主卧大,

    但也布置得十分精致。林叔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毫无睡意。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姜晚得意的笑,养父母冷漠的脸,以及贺沉舟那双冰冷的眼睛。

    我拿出藏在衣领里的那半张照片。这是我拼死从姜晚手里抢回来的,照片上,

    年轻的父母抱着襁褓中的我,笑得温柔。这是我唯一的慰藉。看着照片,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为什么不要我了?如果你们在,

    一定不会让我受这样的委屈。迷迷糊糊中,我抱着照片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

    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一个年轻的女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通知我:「少奶奶,

    少爷让您去花园。」我心里一紧,不知道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想做什么。

    换好衣服来到花园,远远就看见贺沉舟的轮椅停在一片玫瑰花丛前。晨光下,

    他挺直的背影少了几分阴郁,多了几分落寞。我走过去,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少爷。」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会修剪花枝吗?」我愣了一下,

    点点头:「会一点。」在姜家,花园里的活都是**的。「把那几株黑玫瑰修了。」

    他指了指旁边几株开得正盛的玫瑰。那几株玫瑰开得极好,花瓣层层叠叠,

    颜色是罕见的纯黑,带着一种神秘又危险的美感。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修掉这么漂亮的花。

    但我不敢问,只能拿起旁边的园艺剪,小心翼翼地开始工作。我剪得很认真,

    尽量不损伤枝干。身后,贺沉舟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像在监视,又像在审度。

    剪到最后一株时,我不小心被玫瑰的尖刺划破了手指。「嘶——」我吃痛地缩回手,

    一滴血珠从指尖渗出,落在了一片白色的玫瑰花瓣上,格外刺眼。「蠢货。」

    头顶传来贺沉舟冰冷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连忙把受伤的手指藏到身后。他却操纵轮椅上前,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他盯着我指尖的伤口,眉头紧锁。

    然后,他抬起头,那双藏在面具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背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

    有一道很淡的月牙形疤痕。那是小时候为了保护阿舟,被野狗咬伤留下的。他的呼吸,

    在那一刻,似乎停滞了。4.贺沉舟的目光像被钉住了一样,

    牢牢锁在我手背那道浅浅的疤痕上。他的手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指骨泛白。

    「这个伤疤……」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怎么来的?」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了,一时间忘了回答。「说!」他猛地低吼,情绪激动。

    我瑟缩了一下,小声说:「小、小时候被狗咬的。」他的身体僵住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缓缓松开我的手,轮椅后退,拉开距离。那双黑沉的眼睛里,

    翻涌着惊涛骇浪,震惊、怀疑、痛苦、还有一丝……狂喜?我被他看得心头发毛,

    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一个疤痕有这么大的反应。「你叫什么名字?」他再次开口,声音紧绷。

    「姜月初。」「姜月初……」他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神愈发复杂。他找了十年的那个人,

    叫月初。他一直以为,拥有月牙项链的姜晚,才是他要找的人。可姜晚手上,没有这道疤。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你很喜欢玫瑰?」他突然问,

    话题跳跃得让我跟不上。我不明所以,只能点点头。「可惜,我不喜欢。」他冷冷地说,

    「尤其是这种带刺的,看着就碍眼。」他操纵轮椅,碾过我刚刚剪下的那些黑色玫瑰花枝,

    花瓣破碎,汁液四溅。我的心也跟着一颤。这个男人,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喜怒无常,

    暴戾乖张。「今天开始,你负责打理这个花园。」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一片狼藉的玫瑰,心里五味杂陈。接下来的几天,

    贺沉舟没有再找过我麻烦。他只是每天都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着我在花园里忙碌。

    他的目光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笼罩。我能感觉到,他在观察我,审视我,

    像是在确认什么。而我,也渐渐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虽然坐在轮椅上,

    但偶尔会站起来拿高处的东西,动作流畅,完全不像腿脚有问题的样子。他虽然戴着面具,

    但我有一次给他送药时,不小心撞见他刚洗完澡,面具下的侧脸线条分明,皮肤光洁,

    根本没有传闻中那可怕的伤疤。他在伪装。这个认知让我心头一震。

    他为什么要伪装成一个毁容的残废?难道……是为了考验婚约对象?这个念头一出,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戴着信物项链的姜晚,才是他考验的对象。

    而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替代品」,在他眼里又算什么?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我的手机响了。是姜晚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姜月初,你死了没有?」

    电话那头,是她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让你失望了,我活得很好。」我冷冷地回道。「呵,

    嘴还挺硬。」姜晚嗤笑一声,「别装了,贺沉舟那个残废没把你折磨死?我可听说了,

    他就是个疯子!」我沉默不语。「算了,我打电话不是来关心你的死活的。」

    姜晚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我问你,贺家有没有跟你提什么时候把我接过去?」

    「什么意思?」「你装什么傻!」她拔高了音量,「你不过是替我探路的,等时机成熟了,

    我自然要回去当我的贺家少奶奶!我才是贺沉舟真正的未婚妻!」她理直气壮的语气,

    让我觉得无比可笑。「是吗?」我故意顿了顿,「可是贺沉舟好像……对我挺满意的。」

    「不可能!」姜晚尖叫起来,「他看上你什么?你这个又穷又土的孤女!他要娶的人是我!」

    「哦,对了,」我慢悠悠地补充道,「他还说,他很喜欢我,让我尽快给他生个孩子。」

    「你胡说!」电话那头的姜晚彻底破防了,声音尖利得刺耳,「姜月初你这个**!

    你敢抢我的东西!你等着,我马上就让贺家来接我!你给我滚出贺家!」她说完,

    就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心里却一点报复的**都没有,反而更加不安。

    姜晚一定会想尽办法联系贺家。而贺沉舟……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明明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这样按兵不动?他是在等什么?晚上,

    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想去厨房倒杯水。经过书房时,

    我看到门缝里透出光亮,还隐约传来贺沉舟说话的声音。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贴在门上。

    「……查到了吗?」是贺沉舟的声音,压抑着某种情绪。「查到了,少爷。」

    林叔的声音传来,「姜家当年确实是收养了一个女婴,就是现在的姜月初**。

    她的亲生父母姓沈,在十八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双双身亡,

    只留下了她和一条月牙项链作为信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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