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梳子缠上了

我被梳子缠上了

云隐苍狗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晓梳子阿英 更新时间:2025-11-28 17:58

爱情小说《我被梳子缠上了》,由著名作者云隐苍狗倾心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林晓梳子阿英展开,描述了一段令人心动的爱情故事。这本书充满热情和浪漫,让读者沉醉其中。那双温和的眼睛里猛地迸发出惊恐的光芒!“姑娘!”张婆婆的声音又尖又哑,一把抓住林晓的手腕,枯瘦的手指像铁钳,“这梳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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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亡人梳“嘶——!”林晓的指尖刚触到那把乌木梳,一股刺骨的寒意就瞬间炸开!

    那不是冰,那是一种仿佛能吸走生命力的阴冷,顺着她的指尖疯狂钻入骨髓,

    让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僵了。手腕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蚂蚁在皮肤下爬行。半小时前,

    房东还笑呵呵地指着这个梳妆台:“前任租客走得急,抽屉钥匙丢了,打不开的。”可现在,

    这该死的抽屉却大敞着,像一张择人而噬的黑洞洞的嘴。

    一股混杂着霉味和尘土的腐朽气息从里面飘出,令人作呕。这把样式古朴的乌木梳,

    就那么静静地躺在积灰的台面上,像个不请自来的恶客,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梳子通体乌黑,

    木质细腻,入手沉甸甸的,压得她心慌。梳背上阴刻着两个楷书——“阿英”。字迹端正,

    却透着一股子森然的怨气。更让林晓头皮发炸的是,那密密的梳齿间,

    竟然缠绕着几根长长的黑发!发丝乌黑坚韧,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油腻的光泽,

    发梢还沾着点半透明的黏腻物,像是刚从谁头皮上活活扯下来的,还带着未干的组织液!

    “亡人梳不传世啊……”外婆临终前枯瘦的手死死攥着她,

    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恐惧:“活人用了死人的梳,她就记着你的头发,记着记着,

    夜里就来替你梳头了……梳着梳着,你就成她了!”那画面感太强,林晓猛地缩回手,

    心脏“咚咚”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下意识地看向镜子,

    镜子里是自己那张因惊吓而苍白的脸,还有一头因为没钱打理而毛躁打结的奶茶棕长发。

    刚毕业,工资微薄,交完房租所剩无几,连买把好点的塑料梳都得犹豫。这把乌木梳,

    看着结实,擦干净……似乎能用?一个大胆又侥幸的念头冒了出来,压过了心底的警钟。

    “不就是前租客留下的破东西么……”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嘀咕,像是在壮胆。

    她咬了咬牙,扯过一张湿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梳齿。湿纸巾掠过,

    将那几根黑发也带了起来。她用力一扯,竟从那团黑发中扯出半根——发根处,

    竟连着一个极其细小的、带着暗红色的毛囊!那点红在惨白的纸巾上,刺眼得像刚流出的血,

    仿佛还在微微搏动!“呕……”林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手一抖,湿纸巾差点掉在地上。

    不行!这东西太邪门了!她强压下不适,深吸一口气,抓起梳子,猛地塞进抽屉最深处。

    又从包里翻出房东给的备用小挂锁,“咔哒”一声,将抽屉牢牢锁死!金属锁扣的声音,

    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点。然而,这安宁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

    林晓刚把东西收拾完,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嗒”声。那声音很轻,

    但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得如同在耳边炸响!她心头一紧,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一股没来由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让她头皮瞬间发麻——梳妆台那边,竟然亮着灯!

    那盏老旧的台灯,正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可林晓记得很清楚,这灯接触不良,

    插头早就被她拔了!而且此刻,那老旧的旋钮开关,还停在“关”的位置上!

    更让她血液几乎凝固的是,那把本该被锁在抽屉里的乌木梳,

    此刻正端端正正地摆在灯光的正中央!梳背上“阿英”两个字,

    在灯光下显得比白天清晰了一倍,笔画的缝隙里,像是渗着干涸的血迹。而最恐怖的是,

    那梳齿之间,竟然新缠上了一缕乌黑的长发!那头发比她的粗壮一倍,黑得发亮,

    泛着不健康的油光,像一条蛰伏的阴冷小蛇,发梢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某种黏稠的液体。

    “不……不可能!”林晓心跳快得要撞碎肋骨。她屏住呼吸,一步步挪过去,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邪门的东西扔出去!她伸出手,想将梳子扫进垃圾桶。然而,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梳子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了镜中的景象——镜子里,

    她的身后,多了一道影子!那影子披散着及腰的长发,垂着头,肩膀窄得异常,

    像被压扁的纸片人,正静静地对着台面上的梳子。那影子在微微地颤抖,仿佛在无声地啜泣。

    那绝不是她的影子!她穿着T恤牛仔裤,而那影子的衣角,是泛着死气的灰败颜色!“谁?!

    ”她猛地回头,声音因恐惧而尖锐破音。身后,空无一人。只有窗户没有关严,

    夜风卷着窗帘,“沙沙”作响,像极了有人贴在她背后幽幽呼气。空气中,

    似乎多了一股淡淡的、像是旧木头腐烂的腥臭味。林晓吓得魂飞魄散,

    一把抓起那把冰冷的乌木梳,也顾不上换衣服,就冲出了房门,直奔楼下的公共垃圾桶。

    她将梳子狠狠扔进最脏的角落,沾满了一片烂菜叶,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回楼上,

    “砰”地一声关上门,反锁两道,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疲惫,

    让她昏沉睡去。然而,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晓从噩梦中惊醒,第一个映入眼帘的,

    就是枕边那抹熟悉的乌黑——那把乌木梳,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枕头旁边!梳齿的一端,

    不偏不倚地正对着她的脸颊,近得能闻到那股腐朽木料混合着尘土的气息,

    上面还沾着昨天那片烂菜叶的汁液!而最让她通体冰凉的是,那冰冷的梳齿上,

    赫然缠着一根她的奶茶棕长发!发丝是中段扯断的,断口带着她熟悉的毛躁感!“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林晓抓起梳子,手指剧烈颤抖。垃圾桶在一楼,门锁得好好的,

    这梳子是怎么回来的?它难道长了脚不成?!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失魂落魄地拿着梳子下楼,想去扔垃圾,顺便透透气。在楼道口,

    她撞见了住在二楼的张婆婆。老太太满头银发,拄着拐杖,平日里很和气。此刻,

    张婆婆那浑浊的老眼,一下子就盯住了林晓手里的乌木梳。她的脸色骤然一变,

    那双温和的眼睛里猛地迸发出惊恐的光芒!“姑娘!”张婆婆的声音又尖又哑,

    一把抓住林晓的手腕,枯瘦的手指像铁钳,“这梳子!这梳子不是你的吧?赶紧扔了!

    快扔了它!”“婆婆,这梳子……怎么了?”林晓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亡人梳!

    这是亡人梳啊!”张婆婆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近乎迷信的恐惧,“这东西认主!

    一旦被它缠上,就甩不掉了!听婆婆一句劝,赶紧扔得远远的!”林晓还想追问,

    张婆婆却像生怕沾染上什么,猛地松开手,拄着拐杖转身就往楼上走。拐杖敲在台阶上,

    发出“笃、笃、笃”的声响,一声声敲在林晓心尖上。

    老太太只留下一句飘忽的话:“千万……千万别让它替你梳头,

    不然……”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那未尽之意,比直接的诅咒更让人不寒而栗。

    林晓僵在原地,只觉得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回到家,

    看着手里这把如同跗骨之蛆的梳子,林晓一咬牙,找来一个厚厚的黑色塑料袋,

    将梳子里三层外三层包起来,塞进衣柜最底层的整理箱里,再用几件羽绒服死死压住。

    “不碰它!只要不碰它,就当它不存在!”她对着衣柜门反复默念,

    试图安抚自己几近崩溃的神经。然而,自欺欺人并不能阻挡诡异的蔓延。

    第2章侵蚀那天下午在公司,林晓在茶水间接水时,

    耳边极其清晰地传来一阵“唰、唰、唰……”的声音。那声音贴得极近,

    就像是有人紧挨着她的后背,正拿着一把梳子,一下下梳理着长发。

    她甚至能感觉到发丝扫过她皮肤的触感,一阵阵的阴冷和瘙痒。她浑身汗毛倒竖,猛地回头!

    茶水间里空荡荡的,只有饮水机的嗡鸣。可她的后颈,却残留着被发丝拂过的、冰凉的触感。

    接下来的日子,林晓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她的枕头上、外套口袋里、甚至挤出的牙膏上,

    都能时不时发现一两根不属于她的、乌黑坚韧的长发。这些头发带着一股奇怪的腥味,

    怎么也甩不掉。夜深人静时,卧室里总能听到从梳妆台方向传来的细微动静,

    像是有人在轻轻走动,又像是指甲刮擦木头的声音,可每次她心惊胆战地开灯查看,

    那里除了寂静,空无一物。只有那把被深藏起来的乌木梳,

    总会诡异地“回到”她的床头柜上,无声地宣示着它的存在。有一次,

    它甚至被泡在了她喝剩的水杯里,乌黑的木体在水中显得愈发阴森。

    更让她恐惧的是身体的变化。她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脱落,每次洗澡,

    地漏都会被堵住一大团棕色的发丝,触目惊心。可诡异的是,镜子里的自己,

    那头奶茶棕长发,

    反而肉眼可见地变得顺滑、乌黑、亮泽起来——那是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泛着油腻光亮的黑,

    像极了梳齿间那些属于“阿英”的黑发!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缓慢地侵蚀、替换。一天晚上,她洗完澡照镜子,

    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瞳孔颜色似乎变浅了,那种属于年轻人的、明亮的神采正在褪去,

    变得有些灰蒙蒙的。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又恢复了正常,但那份心悸却久久无法平息。

    临界点在一个深夜降临。林晓在冰冷黏腻的噩梦中挣扎,

    她梦见自己被困在一个由无数黑发编织成的笼子里,

    外面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正一下下地梳理着笼壁,发出“唰唰”的声响,每梳一下,

    就有一根头发刺入她的身体。她猛地睁开眼,骇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

    竟然直挺挺地坐在了梳妆台前!梳妆台上的台灯诡异地亮着,

    昏黄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变形。她的右手,正死死地攥着那把乌木梳,

    梳齿已经深深地**了她的头发里,正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地从头顶梳到发梢!

    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手指像是被粘在了梳柄上!更恐怖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每一根梳齿划过头皮时,都带起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有细小的针在扎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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