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提出分手后,我被调进省纪委

女友提出分手后,我被调进省纪委

七斤烈酒 著

程恪李莉王志宏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七斤烈酒创作的小说《女友提出分手后,我被调进省纪委》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程恪李莉王志宏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都市生活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也看到了自己丈夫那副魂不守舍、大势已去的狼狈模样。来之前打好的所有腹稿,所有的委屈、不甘、对过往的依恋、甚至是一丝幻想的……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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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女友嫌弃我太老实,说跟着我看不到未来。分手时,

    她挽着新男友嘲笑我:“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三年后,我已是省纪委最年轻的处长。

    而她丈夫,因为涉嫌严重违纪,正坐在我对面接受调查。“程处长,

    求您高抬贵手...”她突然闯进来,跪在我面前。我看着她,

    只是平静地按下录音键:“请为你刚才的话做详细说明。”会议室里烟雾弥漫,

    顶灯惨白的光线压下来,把每个人脸上的疲惫和凝重都照得纤毫毕现。空气像是凝固了,

    只有纸张翻动和偶尔响起的低沉问话声,才能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划开一道小小的口子。

    程恪坐在主位,指间夹着一支黑色中性笔,笔帽没有打开。他面前的桌上摊着卷宗,

    旁边放着一杯浓茶,茶叶已经沉底,水色寡淡。他很少抬头,大部分时间只是听着,

    偶尔在笔记本上记录几个关键词,笔尖划过纸张,发出稳定而规律的沙沙声。他对面,

    穿着皱巴巴蓝色衬衫的王志宏半蜷着身子,额头上一层油汗,在灯光下反着光。

    他回答问题的声音越来越干涩,时常需要停下来,舔一舔同样干裂的嘴唇,眼神躲闪,

    不敢与任何人对视。“也就是说,”程恪开口,声音不高,却让王志宏猛地一激灵,

    这笔五十万的款项,你坚持认为是用于项目的正常公关开支,有领导打过招呼,

    但具体是哪位领导,时间久远,你记不清了。相关票据因为办公室搬迁,已经遗失。

    是这样吗,王志宏同志?”他的语调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

    精准地剥开了对方言语中层层包裹的伪装。那双眼睛终于抬起来,看向王志宏,

    里面没有胜利者的审视,也没有厌恶,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专注,

    像是在观察一个复杂的机械故障。王志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程......程处长,当时情况确实比较复杂,

    有些......有些流程可能不够规范,

    但出发点绝对是为了工作......”“规范与否,组织会判断。”程恪打断他,

    声音依旧平稳,“你需要做的,是如实、完整地向组织说明情况。”他目光扫过笔记本,

    “你提到的这位‘领导’,在项目审批的关键节点,他的妻弟的银行账户,

    收到了一笔来自你表弟公司的三十万转账。对此,你怎么解释?

    ”王志宏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汗水汇聚成滴,从他鬓角滑落。会议室里落针可闻,只有记录员笔尖摩擦的沙沙声,

    和他粗重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就在这时,会议室厚重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一个女人闯了进来。她头发有些散乱,

    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曾经明媚动人的眼睛此刻红肿着,盛满了惊惶和绝望。

    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米色风衣,一边肩膀滑落,露出里面皱巴巴的真丝衬衫。

    她完全无视了房间里其他的办案人员,目光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程恪脸上。“程恪!

    ”她喊了一声,声音尖锐,带着破音。所有人都愣住了,记录员停下笔,诧异地抬头。

    程恪身边的同事下意识要起身阻拦。程恪抬起一只手,极轻微地摆了摆,示意不用。

    他的目光从王志宏身上移开,落在闯进来的女人脸上,那张曾让他无数次午夜梦回,

    痛彻心扉,又最终被时间磨平了所有涟漪的脸——李莉。三年了。他以为自己会有些许波动,

    哪怕是厌恶。但没有,心里那片深潭,连一丝波纹都未曾泛起。

    李莉看清了程恪眼神里的冰冷和陌生,

    也看到了自己丈夫那副魂不守舍、大势已去的狼狈模样。来之前打好的所有腹稿,

    所有的委屈、不甘、对过往的依恋、甚至是一丝幻想的凭借,在这一刻,被现实碾得粉碎。

    她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程处长!

    程处长!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王志宏这一次吧!”她声音凄厉,带着哭腔,

    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他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那些钱......那些钱我们可以退,加倍退!

    求您看在......看在我们以前......”她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因为程恪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依旧那么平静,深不见底。他没有动怒,没有嘲讽,

    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被打扰的不耐。他只是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份需要厘清的证物。然后,

    在所有人,包括跪在地上的李莉,以及面如死灰的王志宏的注视下,程恪微微侧身,伸手,

    按下了桌上那个黑色小型录音设备的录音键。“滴”一声轻响,

    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抬起眼,目光再次落在李莉那张失去血色的脸上,

    声音平稳得像是在念一段固定的程序:“李莉女士,请为你刚才的话做详细说明。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给予对方组织语言的时间,然后清晰地补充,“具体包括,

    你要求我‘高抬贵手’所涉及的事项,你提到的‘钱’的数额、来源、退还方式及对象,

    以及你未尽的话语中,试图用以影响本次调查的个人关系陈述。”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冰冷的镊子,将她话语里所有试图模糊、情感绑架的部分,精准地剥离出来,

    摊开在法律的探照灯下。李莉僵住了,跪在地上的身体仿佛瞬间被冻僵。她仰着头,

    看着程恪那张熟悉又陌生到极点的脸,看着他眼中那片不容置喙的公事公办的寒意,

    一股比地板传来的凉意更刺骨的冰冷,顺着脊椎猛地窜遍了全身。她张着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有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冲垮了她脸上残存的最后一点希冀和尊严。那个曾经连对她大声说话都不会的程恪,

    那个被她嗤笑为“老实”、“没出息”、“看不到未来”的程恪,此刻用最平静的姿态,

    将她和她丈夫,彻底钉在了命运的审判席上。“程恪,我们分手吧。”也是这样一个夜晚,

    不过是三年前,天气更闷热一些。大学城边那家他们常去的冷饮店,空调嗡嗡作响,

    效果却不大好。程恪额角有细密的汗,不是热的,是心里透出的凉。

    他手里还拿着刚给她买的那杯她最爱喝的烧仙草,加足了料,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滑下来,

    冰得他指尖发麻。他看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一样。李莉今天特意打扮过,新做的头发,

    精致的妆容,身上那条裙子是他攒了两个月**工资给她买的生日礼物。

    当时她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说他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为什么?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李莉避开他的目光,

    用小勺搅动着面前那杯快要化掉的芒果冰沙,

    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不耐烦:“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合适了呗。程恪,你人很好,

    对我也好,可是......可是你太老实了。”她终于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疏离和......一丝轻蔑?“跟着你,我看不到未来。

    ”她一字一顿,像小锤子敲碎了他心里最后一点侥幸,“就凭你,按部就班地考个公务员,

    或者找个什么单位熬资历?一辈子能看到头了,没波澜,也没希望。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店门外,适时地响起了一声汽车喇叭声。一辆崭新的白色宝马停在路边,

    驾驶座上是个年轻男人,戴着墨镜,朝店里招了招手。李莉像是得到了信号,立刻站起身,

    拿起放在旁边的名牌手包,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我朋友来了,先走了。”她语气匆忙,

    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程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被遗弃在座位上的雕塑。

    看着她快步走向门口,看着她拉开车门,坐进那辆刺眼的白色宝马车里。车子没有立刻开走。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那个墨镜男探过头,目光越过李莉,落在冷饮店玻璃窗后的程恪身上,

    嘴角勾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嘲讽弧度。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夜晚闷热的空气,

    钻进程恪的耳朵:“兄弟,这社会,老实就是没用!认了吧,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李莉似乎娇嗔地推了那男人一下,车窗随即升起。宝马发出一阵低吼,汇入车流,

    尾灯迅速消失在霓虹闪烁的街角。程恪依然坐在那里。手里的烧仙草彻底不冰了,温吞吞的,

    像他此刻的心情。杯子外壁的水珠越聚越多,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周围是嘈杂的人声,勺子碰撞杯壁的清脆声响,情侣间的窃窃私语。这一切都离他很远。

    他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伴随着那远去的引擎声,彻底碎裂了,

    然后又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坚硬,重新填充、浇筑。他没有哭,也没有愤怒。

    只是慢慢地把那杯已经不好喝了的烧仙草,推到了桌子中央。然后,他拿出手机,

    删掉了那个曾经置顶的号码,和所有与她相关的照片。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

    一片沉寂的冷硬。省纪委大楼,灯火通明。“程处,还不走?”同事探个头进来,

    手里拎着公文包。程恪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笑了笑:“还有点尾巴,

    处理完就走。你先回。”同事叹口气:“王志宏这案子,牵扯不小啊,你也注意身体,

    别太拼。”“放心,有数。”程恪点点头。办公室门被轻轻带上,重新恢复了安静。

    窗外的城市已是万家灯火,流光溢彩,

    映照着这间布置简洁、唯有书籍文件堆积如山的办公室。他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三年,不过弹指一挥间。这三年里,多少不眠之夜,多少伏案疾书,

    多少在蛛丝马迹中寻找突破的艰难,多少面对压力和诱惑时的坚守,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从一个被分手的打击碾入尘埃的“老实人”,

    变成了如今省纪委第七审查调查室最年轻的处长。这其中的蜕变,不足为外人道。今天,

    李莉闯进来那一跪,像是一根引线,猝不及防地点燃了封存已久的过往。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画面,带着彼时的情绪温度,猛地冲击过来。他甚至清晰地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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