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王退休了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阿南阿玉小雨 更新时间:2025-11-28 20:57

文章名字叫做《千王退休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阿南阿玉小雨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爱吃鸡蛋糊的谭嬷嬷,简介是:三个月后,梅还是离开了我。临终前,她紧紧握着我的手说:“阿明,我知道你有不平凡的过去。我不问,是因为我信任你。答应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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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后一张牌那把象牙柄剃刀至今还放在我床头的桃木匣里。刀刃上的血迹早已擦干净,

    泛着冷光的钢面上只映得出我日渐松弛的脸庞。有时候半夜醒来,我会打开盒子,

    用手指轻轻抚过那冰凉锋利的边缘,想起1968年曼谷那个潮湿的夜晚,想起阿玉。

    他们叫我“鬼手陈”,亚洲**里无人不晓的名号。我能用左手发牌,右手洗牌,

    而眼睛却始终盯着对手的脸。我的手指修长灵活,

    曾经在澳门、拉斯维加斯、蒙地卡罗的牌桌上翻云覆雨。

    我摸过的牌比大多数人吃过的米还多,赢过的钱足以买下半个九龙城。但我今年七十二岁了,

    手指不再灵活如初,眼角爬满了皱纹,

    那些曾经轻而易举的千术现在需要费尽力气才能勉强完成。三年前,

    我在一场小牌局上差点失手,那一刻我知道,是时候退休了。于是我搬来了清迈这座小城,

    在萍河边买了栋安静的老房子,养了三只猫,每天下午在门廊下喝茶,看河水缓缓流淌。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忘记过去,忘记那些赌桌旁的恩怨情仇。直到昨天,

    我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封里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我和阿玉在曼谷唐人街的合照,

    她笑得那么明亮,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阴霾。

    照片背面用熟悉的笔迹写着一行字:“她回来了。”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张照片飘落到地上,惊醒了睡在一旁的老猫。五十年了,我以为一切都已随雨打风吹去。

    可有些债,是注定要还的。一我出生在澳门一个赌徒家庭。父亲是**里的荷官,母亲早逝。

    我六岁就开始在**后巷捡废弃的筹码玩,十二岁已经能熟练发牌洗牌。父亲从不让我碰赌,

    他说这行当损阴德,迟早要遭报应。“阿明,你要读书,将来做个正经人。

    ”他常常摸着我的头说。但我天生就对数字和手法敏感。

    我看一遍荷官发牌就能记住所有花色和点数,

    手指灵活得能在一秒钟内把一张牌从牌堆底移到牌顶。十六岁那年,

    父亲因欠下高利贷被追杀,跳海自杀。我成了孤儿,不得不靠自己在**谋生。就是在那时,

    我遇见了改变我一生的人——龙叔。那天我正在**后巷用自己做的假筹码练习手法,

    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站在阴影里看了我很久。“小子,手法不错,但太慢了。

    ”他走过来,拿起我手中的筹码,“看好了。”他的手指像蝴蝶一样翻飞,

    三张牌在他指间消失又出现,速度快得我眼花缭乱。我愣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学吗?”他微笑着问。就这样,我成了龙叔的徒弟。他是当时东南亚最有名的千王,

    精通各种赌术。他教我牌技、手法、心理战,教我如何观察对手的微表情,如何计算概率,

    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换牌而不被发现。“千术的最高境界,不是手法多快,

    而是让人心甘情愿地输给你。”龙叔常说,“赌桌上,真正的赌注从来不是钱。”五年后,

    我已是龙叔最得意的门生。我们穿梭于亚洲各大**,赢得盆满钵满。龙叔待我如子,

    我敬他如父。直到我遇见了阿玉。那是1970年香港的一个高级**,

    她穿着一袭红色旗袍,站在轮盘赌桌前,眼神专注而忧郁。

    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她的眼睛像黑夜中的星星,皮肤白皙如瓷,

    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优雅。我假装不经意地走到她身边,轻声说:“下一把押黑色,

    18号。”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照做了。小球果然停在了黑色18号。“你怎么知道?

    ”她问。我笑了笑,“运气而已。”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她叫周晓玉,

    是从上海来香港寻亲的,但亲戚已搬走,她无处可去,只好在**打工维持生计。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只说自己是**的会计。接下来的两个月,

    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带着阿玉游遍香港,从太平山顶到浅水湾,

    从庙街夜市到维多利亚港。我们相爱了,爱得炽热而纯粹。为了她,我开始考虑金盆洗手,

    过正常人的生活。但龙叔发现了我们的关系。“阿明,女人是千王最大的软肋。

    ”他严肃地警告我,“你要么选择她,要么选择这条路。”我恳求龙叔给我时间考虑。

    他同意了,但眼神中的失望让我心痛。一周后,

    龙叔安排了一场大局——与澳门赌王何鸿燊的手下对赌。赌注巨大,

    关系到龙叔在整个东南亚的地位。赌局进行到最关键的一局,

    我正准备使出苦练多年的“鬼手换牌”,却突然在观众席上看见了阿玉。她站在何鸿燊身边,

    表情冷漠。那一刻,我明白了——阿玉是何鸿燊派来的卧底。我的心碎了,手法也乱了。

    牌从我颤抖的手指间滑落,全场哗然。龙叔输了,输掉了全部家当和尊严。当晚,

    龙叔在酒店房间找到了我。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疲惫地笑了笑。“我早就知道她是卧底。

    ”他说,“但我让你自己发现真相。这一课,比任何千术都重要。”龙叔离开前,

    把那只象牙柄剃刀放在我手中,“留着防身。这行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一周后,他的尸体在维多利亚港被发现。二龙叔死后,

    我离开了香港这个伤心地,远走东南亚。我先到了越南西贡,在当地**混迹。

    那时的西贡正值战争尾声,空气中弥漫着恐慌和欲望。我凭借自己的技艺很快闯出了名堂,

    但也结下了不少仇家。一个雨夜,我被三个越南赌徒堵在巷子里。他们说我出千,

    要砍掉我的右手。就在我以为难逃一劫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暗处冲出,

    三下五除二就打倒了那三人。那是阿南,一个在越南流浪的华裔少年。“我认识你,鬼手陈。

    ”他擦掉嘴角的血,咧嘴一笑,“我看过你在澳门赌牌,太厉害了。收我做徒弟吧。

    ”我本不想再与任何人扯上关系,但看他无处可去,最终还是心软了。阿南机灵能干,

    很快就学会了我教他的所有技巧。我们像兄弟一样,并肩作战了整整八年,从越南到菲律宾,

    从马来西亚到新加坡。1980年,我们来到了泰国曼谷。那里的地下**规模空前,

    我和阿南如鱼得水,很快就积累了大量财富。我们在湄南河边买了豪宅,过着奢靡的生活。

    但阿南渐渐变了。他开始沉迷毒品和女人,赌风也越来越狂妄。我多次劝他收敛,

    他总是不听。“师父,你老了,太保守了。”他醉醺醺地说,“现在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

    ”直到那次与日本黑帮的关键赌局。阿南背着我在牌局中做了手脚,被对方当场抓住。

    按照江湖规矩,出千者必须留下一根手指。我本可以不管他,但想起这些年的情分,

    还是决定救他。我提出与日本黑帮头目山本单独赌一局:若我赢,他们放过阿南;若我输,

    我代他受罚,留下两根手指。赌局设在曼谷最高级的酒店顶楼。山本是个老辣的赌徒,

    我们你来我往,不分胜负。最后一局,我使出了毕生所学,以毫厘之差赢了他。

    山本守信地放了我们,但在我们离开时,他淡淡地说:“陈先生,

    你有个坏习惯——总是为别人付出太多。这在这个行当里,是致命的弱点。”回到住处,

    我严厉地训斥了阿南。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道歉,发誓一定改过自新。我原谅了他。

    这是我犯下的第二个大错。一周后的晚上,我在回家途中遭到伏击。

    三个蒙面人把我拖进小巷,狠狠殴打。就在他们举起刀要砍掉我的右手时,

    我看见了其中一人手臂上的纹身——那是我亲自为阿南设计的龙形纹身。

    我用龙叔给的剃刀反击,划伤了一人的眼睛,趁机逃脱。但我的右手手筋被割断,

    虽经抢救保住了手,却再也无法施展精妙的千术。阿南带走了我所有的积蓄,

    消失得无影无踪。双重背叛让我心灰意冷。我离开了曼谷,在泰国北部一个小镇隐居下来,

    开了一家小杂货店,过着平凡的生活。我以为这就是我的结局。直到我遇见了梅。

    三梅是镇上小学的老师,比我小十岁,丈夫死于车祸,没有孩子。她经常来我的店里买东西,

    慢慢地我们熟悉起来。梅不像阿玉那样惊艳,但她有一种安静的美,像山间的清泉,

    缓缓流淌。她不知道我的过去,只当我是个普通的香港移民。

    我们在一起时聊的都是日常琐事——天气、饭菜、镇上的新闻。和她在一起,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我们结婚了,在小镇上举办了简单的婚礼。婚后第二年,

    她生下了我们的女儿——小雨。小雨出生的那天,我看着这个小小的生命,

    第一次流下了眼泪。我发誓要给她一个完全不同于我的童年,一个没有欺骗和危险的童年。

    我彻底告别了过去,连报纸上的堵伯新闻都不看。我的杂货店生意不错,足够养活一家人。

    每天晚上,我教小雨做作业,听她讲学校的趣事,周末我们一起去郊游,

    像无数普通家庭一样。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十年。然而命运总是善于嘲弄。小雨十岁那年,

    梅被诊断出晚期肝癌。为了支付昂贵的医疗费,我花光了所有积蓄,甚至借了高利贷。

    三个月后,梅还是离开了我。临终前,她紧紧握着我的手说:“阿明,

    我知道你有不平凡的过去。我不问,是因为我信任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

    都要让小雨过上正常的生活。”我答应了。但高利贷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债主威胁要带走小雨抵债。走投无路之下,我做出了一个痛苦的决定——重出江湖。

    我把小雨寄养在远房亲戚家,告诉她爸爸要去国外工作一段时间。她哭着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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