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亲当晚,我铐走了假千金

认亲当晚,我铐走了假千金

野火与微光 著

作者“野火与微光”的最新原创作品,短篇言情小说《认亲当晚,我铐走了假千金》,讲述主角林栖江薇薇陈烬的爱情故事,作者文笔不俗,人物和剧情设定非常有新意,值得一读!无删减剧情描述: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却只是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犯罪侧写师。那不是胡言乱语。那是她过去身份残留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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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豪门父母找到时,我正在地下拳场挨揍。

    他们指着看台上的假千金说:「那才是我们培养的继承人。」

    我笑着舔掉嘴角的血:「可你们亲女儿是犯罪侧写师啊。」三个月后连环杀手落网,

    全家跪求我回家。「晚了,」我转着手铐轻笑,「现在我是来抓你们的。」

    ---地下拳场的气味是馊的。汗臭、廉价酒精、还有铁锈似的血腥气,混在浑浊的空气里,

    沉甸甸地压着每一个角落。灯光昏黄,只吝啬地照亮中央那片被绳索圈起的方寸之地,

    把台下那些扭曲呐喊的面孔衬得如同鬼魅。林栖又一次被掼在脏污的水泥地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耳畔是震耳欲聋的倒彩和口哨,

    裁判拖着长音的计数像是从很远的水底传来。额角的伤口糊住了左眼,

    温热的血和冰凉的汗泥泞地混在一起。她喘着粗气,肺叶火烧火燎,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撕裂的痛。“十!——比赛结束!‘屠夫’胜!

    ”聚光灯猛地打在对面那个筋肉虬结、得意扬扬举起双臂的壮汉身上。

    嘘声和叫骂浪潮般涌向趴伏在地、一动不动的林栖。她没动。不是不想,

    是身体的每一个部件都在发出过载的哀鸣。意识却像一块被反复淬炼的冷铁,

    在极致的痛楚和疲惫中,异常清醒地剥离出来。三个月。她在这地方打了三个月,

    从最初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到现在偶尔能凭着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和骤然爆发的、近乎野兽般的直觉,

    在对方身上留下点记号。赚的钱刚够填饱肚子,

    支付这城市某个阴暗角落一张床位的最低租金。裁判有些不耐烦地踢了踢她的鞋底。

    林栖用手肘艰难地撑起上半身,视野里一片模糊的红。她晃了晃头,试图甩掉那份黏腻。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他们。就在拳场二楼那圈为数不多的卡座里,光线吝啬,

    却足够勾勒出那几人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轮廓。男人穿着剪裁精良的深色西装,面容严肃,

    带着久居上位的审视。女人一身昂贵的香奈儿套装,颈间的珍珠项链在昏暗中泛着柔润的光,

    只是此刻,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惊愕、嫌恶,还有一种……林栖形容不出的,

    类似于被冒犯的情绪。他们的目光,穿透鼎沸的人声与污浊的空气,牢牢钉在她身上。

    而在他们身旁,坐着一个年轻女孩。米白色的小洋裙,梳得一丝不苟的公主头,

    侧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被眼前暴力场景“惊吓”到的柔弱。她微微侧头,

    对身旁的贵妇人低声说了句什么,贵妇人立刻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女孩也看向林栖,

    眼神很干净,像山涧的溪水,但深处,有一闪而过的、冰冷的评估。林栖认识他们。不,

    准确地说,她知道他们是谁。一周前,那对衣着光鲜的夫妻找到了她租住的廉价旅馆,

    拿出了一份DNA鉴定报告,声称她是他们二十二年前在医院被抱错的亲生女儿。

    **的掌门人江肃,和他的夫人赵曼筠。当时林栖刚打完一场,肋骨可能裂了,

    正咬着牙给自己缠绷带。她扫了一眼那份报告,没接,只问:“然后呢?

    ”赵曼筠被她这态度噎了一下,带着哭腔:“栖栖,跟妈妈回家啊!

    你看看你过的这是什么日子……”江肃则皱着眉,

    打量这间不足八平米、墙壁斑驳、散发着霉味的房间,语气是命令式的:“收拾东西,

    跟我们走。过去的事……江家会补偿你。”补偿?林栖几乎想笑。她指了指门外。现在,

    他们又来了。还带来了那个占据了本该属于她二十二年人生的女孩——江薇薇。

    一个穿着黑西装、疑似保镖或助理的男人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到拳台边,

    对着刚挣扎着站起来的林栖,语气平板无波:“林**,先生和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林栖没理会他,而是扶着摇晃的台柱,弯腰,

    捡起地上那张不知被谁扔上来的、皱巴巴的五十块钞票——她这场比赛的“奖金”。

    她把它慢慢捋平,折好,塞进运动裤几乎被磨破的口袋里。然后,她才抬起头,

    看向二楼卡座的方向。江肃和赵曼筠在那助理的引导下,已经走了下来,站在拳台边。

    江薇薇跟在他们身后半步,像是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攥紧了赵曼筠的衣袖。

    周围的喧嚣不知何时低了下去。不少看客注意到了这诡异的一幕,好奇地张望着。“栖栖,

    你……”赵曼筠看着林栖满脸的血污和汗水,看着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沾满污渍的背心,

    声音发颤,不知是心疼还是觉得丢人,“你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江肃的脸色更沉,他扫了一眼四周那些不怀好意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压低了声音,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闹够了没有?跟我们回去。江家的女儿,不需要靠这个挣饭吃。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江薇薇,

    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维护:“薇薇最近在跟进集团的一个重要项目,表现得很出色。

    她才是我们……”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昭然若揭。林栖忽然笑了。她抬手,

    用还算干净的手背,蹭了一下裂开的嘴角,那里又渗出血来。然后,她伸出舌尖,

    轻轻舔掉了那点殷红。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邪气的随意。周围瞬间安静了不少。

    连江肃和赵曼筠都愣住了。“江先生,江夫人,”林栖开口,

    声音因为脱力和之前的嘶喊有些沙哑,却奇异地清晰,穿透这短暂的寂静,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她顿了顿,目光从江肃铁青的脸上,

    移到赵曼筠惊疑不定的眼中,最后,

    落在江薇薇那张竭力维持镇定却依旧泄露出一丝苍白的脸上。

    “你们费尽心思找到的亲生女儿,”她扯了扯嘴角,形成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是个犯罪侧写师。”空气凝固了一瞬。犯罪侧写师?这个词,与这地下拳场的野蛮粗粝,

    与江家豪门的富贵光鲜,与眼前这个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女孩,都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江薇薇最先反应过来,她轻轻“啊”了一声,掩住嘴,

    眼神里是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不解:“姐姐……你、你是不是被打得……神志不清了?

    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她拽了拽赵曼筠的胳膊,“妈,姐姐好像伤到头了,

    我们快送她去医院吧?”赵曼筠立刻被提醒了,焦急地附和:“对对对,先去医院!

    别的以后再说!”江肃的眉头皱得更紧,看着林栖的眼神里,那点本就稀薄的愧疚,

    彻底被怀疑和厌烦取代。他显然认为这是林栖不肯跟他们回去、或者说,

    是精神不正常的胡言乱语。林栖却不再看他们。她扶着台柱,慢慢直起腰,

    拖着一条似乎使不上力的腿,蹒跚着,从另一边的台绳下钻了出去。背影瘦削,却挺得笔直,

    像一根钉死在废墟里的钢筋。周围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窄路,

    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满身是伤、说着奇怪话语的女孩,一步一步,

    消失在通往后台的阴暗通道里。肮脏的公共浴室,水流哗哗地冲在林栖头上、身上,

    混着血污和汗水的浊流顺着脚踝蜿蜒而下,流入锈迹斑斑的地漏。热水烫过伤口,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却只是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犯罪侧写师。那不是胡言乱语。

    那是她过去身份残留的碎片,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即使记忆像被打碎的镜子,

    只剩下一些扭曲的、无法拼凑完整的映像,

    但那种观察、分析、潜入黑暗心智去理解犯罪逻辑的能力,并未完全消失。它只是沉睡了,

    偶尔在她濒临极限时,如同水底的鳄鱼,悄然浮出水面,展露獠牙。比如,刚才在拳台上,

    那个代号“屠夫”的对手,他挥拳前肩胛骨下意识的微小内旋,

    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对造成痛苦而非单纯胜利的渴望……这些细节在她眼中自动解码,

    拼凑出一个潜在的、有严重暴力倾向甚至反社会人格的画像。她靠这零星的“本能”,

    避开了几次致命的攻击,才勉强撑到了最后。洗完澡,换上干净的旧T恤和牛仔裤,

    林栖回到她那位于城市边缘、租金低廉得令人发指的单间。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歪斜的衣柜和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几乎别无他物。

    她从床底拖出一个蒙尘的旧行李箱,输入密码——不是生日,不是任何有意义的数字,

    而是手指凭着某种残存的肌肉记忆按下的四个数字。“咔哒”一声,箱盖弹开。

    里面没有衣物,

    卷曲的犯罪心理学书籍内页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一个老式的、没有任何智能功能的手机,

    电量早已耗尽;几张模糊的、像是监控录像截图打印出来的照片,

    上面的人脸看不真切;还有几份折叠起来的、标题涉及某个未破连环杀人案的旧报纸报道。

    最底下,压着一本深蓝色的证件套,里面是空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印章压痕,

    依稀能辨认出“刑事侦查局”的字样,以及一个被刻意磨损、无法辨识的名字和编号。

    这就是她全部的家当,是她失落的过去遗留下来的、拼凑不出完整故事的碎片。

    她拿起那个老式手机,插上充电器。屏幕亮起,显示出微弱的电量标志。就在这时,

    房门被轻轻敲响。不是房东催租那种粗暴的捶打,也不是邻居醉醺醺的走错门。节奏稳定,

    带着一种克制的礼貌。林栖动作一顿,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她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后,

    透过猫眼向外看去。门外站着两个男人。前面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穿着便服,

    但站姿笔挺,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忽视的纪律感和压迫感。他身后半步,

    是个稍微年轻些的,同样气质精干,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警察。而且是职位不低的那种。

    林栖的心沉了一下。她缓缓打开门,没完全拉开,只留一条缝,身体挡在门口。“林栖?

    ”为首的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确认。他出示了一个证件,深蓝色的封皮,

    警徽清晰。“市局刑侦支队,陈烬。”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林栖的脸,

    在她额角新鲜的伤口上停留了一瞬,又落回她眼中,带着审视和探究。林栖没说话,

    只是看着他。陈烬似乎也不意外她的沉默和戒备,他收回证件,语气平稳,

    却抛下一枚重磅炸弹:“我们遇到一个案子,需要你的专业能力。

    ”林栖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我想你找错人了。”她声音干涩,

    “我只是个打黑拳的。”陈烬盯着她,那目光似乎能穿透皮肉,直抵灵魂深处。

    “‘捕食者’系列案,听说过吗?”林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捕食者。

    这个代号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她记忆的锁孔,试图转动,

    却只带来一阵空洞的、令人心悸的摩擦声。

    脑海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昏暗的灯光下摊开的卷宗,

    黑白照片上受害者失去焦距的瞳孔,白板上错综复杂的线索图,

    还有……一种冰冷的、如同毒蛇滑过脊背的颤栗感。她抿紧了唇,没有回答。

    陈烬向前逼近半步,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门口的光线完全挡住,压迫感十足。“过去三个月,

    三个受害者,被发现时都缺失了身体某个部位,现场处理得极其‘干净’,

    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生物痕迹。凶手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擅长选择和控制目标,

    作案手法……带有强烈的仪式感和炫耀性。”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媒体和内部档案,

    称之为‘收藏家’。”收藏家。不是捕食者。林栖紧绷的神经略微一松,

    但随即又被更大的疑云笼罩。这两个代号之间,有什么联系?还是仅仅是巧合?

    “这与我有什……”她试图再次拒绝。陈烬打断她,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林栖,我知道你是谁。或者说,我知道你曾经是谁。

    ‘侧写师零’。”零。这个代号像一颗子弹,

    精准地命中了她脑海中最混沌、也最核心的区域。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

    她下意识地扶住了门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或者说无法触及的记忆碎片,开始疯狂地翻涌、冲撞。

    刺耳的刹车声、灼人的热浪、还有……一张模糊的、带着笑意的男人的脸……她猛地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强行将那些翻腾的幻觉压了下去。再睁开眼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

    “陈警官,”她看着对方,“‘零’已经不存在了。”陈烬凝视着她,眼神复杂,有审视,

    有怀疑,但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或者说,是走投无路下的孤注一掷。

    “存在的。”他斩钉截铁,“至少,凶手指名要你。”他侧过头,对身后的年轻警官示意。

    年轻警官立刻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透明的物证袋,递到林栖面前。物证袋里,

    装着一张被仔细裁剪下来的报纸一角。上面是几天前,本地一则不起眼的社会新闻配图。

    画面背景,正是那家地下拳场混乱的看台。而在人群缝隙里,

    一个模糊的、满脸是血却眼神锐利的面孔,被一个红色的记号笔,精准地圈了出来。那张脸,

    属于林栖。图片旁边,是用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印刷字,拼贴成的一句话:“让‘零’来。

    或者,下一个被收藏的,就是你。”冰冷的寒意,顺着林栖的脊椎,瞬间爬满了全身。

    她抬起头,对上陈烬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协助我们,”陈烬的声音不带任何感**彩,

    如同最终宣判,“这是命令,也是你目前唯一的选择。”城市另一端,江家别墅。

    水晶吊灯的光芒流泻而下,照亮了奢华宽敞的餐厅。长长的餐桌上铺着雪白桌布,

    银质餐具熠熠生辉,精致的瓷盘里盛着米其林三星主厨精心烹制的菜肴。气氛却并不融洽。

    江肃放下刀叉,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脸色不豫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林栖。

    林栖身上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旧牛仔裤,与这环境格格不入。她坐姿随意,

    甚至有些懒散,

    正低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陈烬传给她的、关于“收藏家”案件的初步资料。

    “林栖!”江肃加重了语气,“回到家,就要有回家的样子!把手机收起来!

    ”赵曼筠在一旁打着圆场,语气却带着埋怨:“栖栖,你爸爸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你,

    回来这几天,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是看这些……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让你去公司跟着薇薇学点东西,你也不去……”江薇薇坐在林栖对面,小口地吃着沙拉,

    姿态优雅。她抬起眼,温柔地劝道:“姐姐,爸爸妈***也是关心你。

    那种地方……打打杀杀的,到底不安全,也上不了台面。你现在回家了,

    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林栖的视线终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她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餐桌旁的三人,最后落在江薇薇脸上。“不安全?”她重复了一遍,

    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比起用掺了工业酒精的廉价香水,

    试图掩盖接触氰化物残留的味道,”她的目光转向赵曼筠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红酒,

    “或者,比起在家族信托基金账户上动手脚,挪用公款去填补境外堵伯的亏空,

    ”她的视线掠过江肃瞬间僵硬的脸色,最后,重新定格在江薇薇那张骤然失去血色的脸上,

    “又或者,比起明明知道送来的晚礼服高定腰线里,被人用特殊手法缝进了细如牛毛的毒针,

    却还是装作无事发生,微笑着收下,转手塞进我的衣柜……”她顿了顿,

    看着江薇薇骤然收缩的瞳孔和瞬间惨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地下拳场,”她轻轻说,“至少规则简单。谁倒下,谁输。”死寂。餐桌上死一般的寂静。

    江肃手中的餐刀“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发出刺耳的声响。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林栖,

    又猛地转向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的江薇薇。赵曼筠更是惊得捂住了嘴,看看林栖,

    又看看江薇薇,眼神里充满了混乱和惊恐。“你……你胡说什么!”江薇薇猛地站起来,

    声音尖利,带着无法掩饰的慌乱,“你污蔑我!爸,妈,她污蔑我!她是因为嫉妒!

    嫉妒你们疼我!”林栖却已经低下头,重新看起了手机屏幕,

    仿佛刚才那番石破天惊的话只是随口点评了一下今天的天气。“是不是污蔑,

    ”她手指划过屏幕,调出一张现场勘查的局部照片,语气平淡无波,

    “查查薇薇**最近半年的账户流水,她那位‘热心’帮忙处理财务问题的学长,

    还有……她卧室梳妆台右下角那个带密码锁的首饰盒最底层,不就清楚了?”她抬起眼,

    最后一次看向那对名义上是她亲生父母、此刻却如遭雷击的男女。“当然,”她补充道,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如果你们还来得及的话。”说完,她推开椅子,站起身。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明明灭灭。“我吃饱了。”她转身,

    径直朝餐厅外走去,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寂静,

    和即将爆发的、足以摧毁这个看似光鲜豪门的风暴。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她不需要回头,也能想象出身后的混乱、质问、哭闹与崩溃。但那与她无关了。她的战场,

    从来不在这些豪门龃龉、勾心斗角之中。手机屏幕上,

    “收藏家”案件第一个受害者的照片被放大。那是一个年轻女性,面容安详,仿佛只是沉睡,

    除了……脖颈处那道精细得如同艺术品的切口,以及空空如也的眼窝。林栖的目光,

    如同最精密的仪器,一寸寸扫过照片的每一个细节。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

    勾勒出冰冷而庞大的轮廓。狩猎,开始了。林栖回到江家分配给她的那个房间。

    与其说是卧室,不如说是一间过度装修的样板间。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夜景,

    室内家具昂贵却毫无生气,空气里弥漫着一种sterile的香氛味道,

    试图掩盖某种更深层的不安。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格格不入,

    像一个暂时存放她的、华丽的笼子。她没有开顶灯,只拧亮了书桌上那盏孤零零的台灯。

    昏黄的光线切割出一小块明亮的区域,将她与房间大部分的黑暗隔开。手机连接上充电器,

    屏幕再次亮起,陈烬传来的资料以加密文件的形式静静躺着。她深吸一口气,点开。

    第一个文件夹,“受害者档案”。三个年轻女性。第一个,苏晓,二十五岁,自由插画师,

    独居,社会关系简单。第二个,李梦,二十八岁,小学教师,性格温和,有稳定男友。

    第三个,周晓雯,二十三岁,音乐学院学生,主修钢琴。照片上,她们都曾鲜活明媚。

    但案发现场的照片,触目惊心。她们被发现时,衣着整齐,甚至可以说是被精心摆放过的,

    面容平静,仿佛陷入沉睡。唯一的共同点,

    也是案件最令人毛骨悚然之处——她们都缺失了身体的一个特定部位。苏晓失去了左眼,

    李梦失去了右手小指的末端指节,周晓雯失去了双侧的耳廓。切口极其精细,专业,

    几乎看不到挣扎的痕迹,也没有大量失血。法医报告指出,

    受害者是在死后极短时间内被取走这些部位的,

    凶手使用了某种锋利的、可能是手术刀或特制刀具的工具,手法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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