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妹的秘密,未成年禁看

厂妹的秘密,未成年禁看

雨夜带刀亦带伞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强周全 更新时间:2025-11-28 22:20

《厂妹的秘密,未成年禁看》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李强周全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黄哥接过钱,在指尖上“啪”地弹了一下,笑了:“这就对了嘛!跟我来!”我们跟着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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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逃离命运“阿月!你一个女娃子,读再多书也没用!迟早是要嫁人的!

    不如早点出去打工,供你弟弟妹妹!”我爸把我的中专毕业证“啪”一声摔在饭桌上,

    唾沫星子横飞。那年我十六岁,刚拿到毕业证。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死死地瞪着他,这个我叫了十六年“爸”的男人。“我不嫁人!我也不会出去打工!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敢!”他眼睛一瞪,扬起巴掌就要扇过来。

    我妈赶紧抱住他:“他爸,算了,阿月还小……”“小个屁!16岁了!

    隔壁你王叔家的闺女,15岁就去广东了,每个月寄一千块回来!我们家养她这么大,

    她还想上学?家里哪有钱供她!下面还有两个要吃饭!”弟弟妹妹在里屋吓得不敢出声。

    我爸的话,像一把生锈的刀,一下一下割着我的心。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个“赔钱货”,

    是个工具。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抓起桌上的毕业证,猛地推开门,冲进了雨里。“反了!

    反了!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回来!”我爸的咆哮在身后响起。我没有回头。

    我一口气跑到巷子口,李强正蹲在屋檐下抽烟。他染着一头黄毛,

    穿着一件印着骷髅头的T恤,一条腿不停地抖着。在我们那个中专,他是出了名的“刺头”,

    打架、抽烟、早恋,样样不落。但他也是唯一一个会在我被小混混堵在厕所时,

    抄起板砖冲进来护住我的人。“阿月?”他看到我红着眼冲出来,“噌”地站起来,

    把烟狠狠往地上一摔,用脚碾灭。“你爸又骂你了?”他声音很沉,带着一股火气。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我抓着他的胳膊,

    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李强,带我走!我受不了了!我不想一辈子待在这个镇上,

    我不想嫁给我不认识的人!”李强看着我,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电线杆上,嘶吼道:“操!不待就不待!这破地方谁稀罕!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我生疼:“阿月,我二叔说,深圳的富士康在招人!管吃管住,

    一个月能挣好几千!比我们爹妈一年挣得都多!”他死死盯着我:“阿月,你敢不敢跟我走?

    ”深圳。富士康。两个遥远又陌生的词,像一道光,猛地劈开了我灰暗的人生。“我敢!

    ”我咬着牙,重重地点头。……那时候的我,天真得可笑。我根本不知道这两个词,

    在未来将意味着什么。我以为那是天堂,是自由,是逃离命运的出口。可我错了。

    我现在坐在这里,决定写下这一切。我叫林月,一名富士康的厂妹。我要揭露的,

    就是这个被称作“世界工厂”的地方,里面到底藏着多少扭曲和丑陋的人性,

    它是如何把一个又一个像我一样的少男少女,把我们的希望和青春,一点点碾成粉末的。

    2初入深渊(以下衔接火车和入职情节)我偷了家里的户口本,从我妈藏在床垫下的钱里,

    抽走了三百块。那天晚上,李强拉着我,扒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火车“咣当咣当”地响了整整一夜。我和李强挤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这里风大,

    烟味儿也呛人。李强用他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裹住我,他自己只穿着一件薄T恤,

    冻得嘴唇发紫。“阿月,冷不冷?”他把下巴抵在我头顶,声音在火车的轰鸣中有些模糊。

    我摇摇头,把脸埋在他怀里。其实我冷得发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和……兴奋。

    “强哥,深圳……真的遍地是黄金吗?”我小声问。李强“呵”地笑了一声,

    胸膛震动:“那必须的!二叔说,到了那儿,咱们俩进一个厂,好好干!

    ”他用力搂紧我:“阿月你放心,有我一口肉吃,就他妈有你一口汤喝!我李强这辈子,

    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我相信他。火车到站,是凌晨四点。深圳站的灯光,

    比我们镇上所有的灯加起来还要亮。我们两个像刚进城的土包子,背着破旧的行李包,

    被汹涌的人潮推着往前走。按照二叔给的地址,我们坐上了一辆开往龙华的大巴车。

    车上挤满了和我们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个个脸上都带着和李强一样的兴奋,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富士康,南大门,下车的乘客请准备——!”售票员一声大吼,

    我们被人群裹挟着下了车。凌晨五点的富士康南大门,比我们镇上的集市还要热闹。

    巨大的铁门像一只沉默的怪兽,门前广场上黑压压全是人。“小伙子!小姑娘!进厂吗?

    跟我走,不用排队,今天就能安排进厂!”一个精瘦的男人凑了过来,叼着烟,

    眯着眼打量我们。李强把我往身后一拉,警惕地问:“你是谁啊?”“我?

    人称‘龙华小灵通’!你们叫我黄哥就行。看你们就是刚下火车的,别去排那个长队了,

    跟我走,我有内部名额,包你们进!就是……”他搓了搓手指,“一个人,两百块介绍费。

    ”“两百?!”李强瞪大了眼,“你怎么不去抢!”我们俩全身家当加起来,也不到五百块。

    黄哥“切”了一声:“两百块买个确定,贵吗?你们自己去排,万一体检刷下来,

    你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李强还在犹豫,我却拉了拉他的衣角。

    我怕。我怕排队,怕体检不合格,怕流落街头。“强哥……就给他吧。”李强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那条望不到头的长队,最终咬咬牙,从裤兜里掏出了四张皱巴巴的红票子。

    黄哥接过钱,在指尖上“啪”地弹了一下,笑了:“这就对了嘛!跟我来!”我们跟着黄哥,

    绕过了长队,从一个不起眼的小侧门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已经站了几百号人。

    “站这儿排队,等着体检。记住,待会儿不管问什么,都说自己年满十八了,健康,没病史!

    听懂没?”黄哥不耐烦地交代着。“可我……我们才十六。”我小声说。

    黄哥瞪了我一眼:“说什么傻话!身份证呢!拿来!”我们战战兢兢地递上身份证。

    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两张表格:“填了。年龄,给我往大了写两岁!”那一刻,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忽然意识到,从填下这个谎言开始,我们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体检、抽血、验尿……一系列流程走下来,我们都紧张得手心冒汗。万幸,

    我们都“合格”了。我们被分到了不同的“事业群”。

    李强被分去了iDPBG(数码产品事业群),听说那边管得最严,但也最挣钱。而我,

    被分去了SHZBG(鸿超准产品事业群),听黄哥说,是做模具的,活儿最脏最累。

    “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个地方吗?”李强抓着黄哥的衣领,急了。

    黄哥嫌恶地拍开他的手:“你当这是你家开的?能进去就不错了!一个iDPBG,

    一个SHZB,隔着十万八千里呢!赶紧领你们的厂牌和被褥,滚去宿舍!”李强还要理论,

    被我拉住了。“强哥,算了。能进来就……就挺好了。”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们领到了蓝色的厂服,一套薄薄的被褥,还有一个小水桶和脸盆。在宿舍楼下,

    我们分开了。“阿月,你……你照顾好自己。”李强红着眼圈,手里紧紧攥着我的行李,

    “等发了工资,我就……我就想办法调过去找你。”我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也是。别……别再跟人打架了。”“知道了。”他闷闷地说。

    我们就这样站在人来人往的宿舍楼下,像两只被冲散的蚂蚁。

    直到宿舍管理员不耐烦地催促:“新来的!磨蹭什么!赶紧上去!”我提着水桶,

    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那栋压抑的、分不清男女的宿舍楼。李强站在原地,

    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我的宿舍是812,一个八人间的铁皮高低床。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七张床上堆着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破旧的行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味、泡面味和劣质洗衣粉混合的古怪味道。我选了最里面一个上铺,

    刚把被褥铺开,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看起来比我大几岁的女孩,

    她染着一头枯黄的头发,耳朵上打了七八个耳洞,嘴里叼着烟,上下打量我。“新来的?

    ”她吐了个烟圈,声音沙哑。我紧张地点点头:“姐……姐姐好。

    ”她“噗嗤”一声笑了:“叫我霞姐就行。刚下火车?”“嗯。”“看你这土样儿,

    也是被中介坑了吧?”她一**坐在我对面的下铺,翘起二郎腿。我愣住了:“什么?

    ”“装什么,”霞姐撇撇嘴,“黄耗子(就是那个黄哥)那B样,不坑你们坑谁?

    两百块一个人,进厂顶多五十。他妈的,黑死了。”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霞姐那句话,

    像一盆冰水,把我从头浇到脚。原来,从我们踏入这里的第一秒,

    我们就已经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了。“那……那我们怎么办?”我声音发颤。“怎么办?

    ”霞姐掐灭了烟头,冷笑一声,“凉拌。进了这门,你就不再是个人,你是个‘人力’,

    懂吗?就是机器旁边的一个零件。”她站起来,从床底拖出一个盆:“赶紧洗洗睡吧。

    明天开始‘岗前培训’,有你们受的。”3背叛之痛我连晚饭都没吃,躺在冰冷的上铺,

    听着宿舍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一夜无眠。第二天,所谓的“岗前培训”,

    就是把我们几百个新人关在一个大礼堂里,看投影仪上循环播放的纪律条例。

    “不准交头接耳!”“不准携带手机进入车间!”“不准顶撞上级!”“不准……!

    ”几十条“不准”,像紧箍咒一样,念得我头昏脑胀。

    讲台上那个唾沫横飞的主管声嘶力竭地吼:“你们要记住!服从!绝对的服从!在这里,

    主管和线长的话,就是圣旨!听明白没有?”“明白了——!”所有人有气无力地应和。

    培训结束,我们被分到了各自的产线。我被分到的“鸿超准”,

    是富士康最老、最破的一个厂区。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刺鼻的机油和金属切割的味道。

    我的工位是在一条飞速运转的流水线旁,

    任务是把一块块刚从冲压机上下来的、滚烫的、沾满黑色机油的金属模具,

    放进一个塑料框里。第一天,我就傻眼了。那流水线的速度快得吓人,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块模具刚拿起来,第二块、第三块就推了过来。“搞快点!你没吃饭啊!

    ”线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顶着个啤酒肚,满脸横肉,工牌上写着“周全”。

    他一脚踹在我旁边的铁皮车上,发出“哐”的巨响,吓得我一抖。“对……对不起!

    ”我赶紧加快速度,可越急越乱。“滋啦——”一块滚烫的模具没拿稳,烫在了我的手背上。

    “啊!”我尖叫一声,缩回了手。手背上瞬间起了一个大燎泡,**辣地疼。“妈的,废物!

    ”周全骂骂咧咧地走过来,看都没看我的手,一把将我推开,“滚旁边去!看着别人怎么做!

    ”他把我晾在了一边。我就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犯人,站在那里,

    看着旁边的工友麻木地、机械地重复着我刚才的动作。她的手快得像有残影,

    眼睛根本不看模具,只是凭感觉在抓取、放置、抓取、放置……我的脸**辣的,

    比手背上的伤口还疼。第一天,我就站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下班的**响起时,

    我的腿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我机械地走向食堂,

    打了两份最便宜的素菜——一份一块钱的白菜和一份一块钱的冬瓜。食堂里的人,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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