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峥。在我盛大的婚礼上，我的新娘柳思雨，和我的伴郎张建明，一起消失了。
监控显示，他们在休息室里撕扯婚纱，抱在一起。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崩溃，
会成为整个城市的笑柄。柳思雨的父母甚至找上门，让我赔偿他们女儿的名誉损失费。
他们不知道，我这个人，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喜欢把所有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
一笔一笔，连本带息。这场婚礼，不过是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审判开场。
而那份包含着七千八百万开销的账单，只是第一份祭品。1.百万婚纱，
撕了助兴婚礼现场的音乐停了。司仪额头上全是汗，拿着话筒，不知道该说什么。
底下几百个宾客交头接耳，声音越来越大。手机屏幕的光，像一片片鬼火，在我眼前晃。
我的新娘，柳思雨，不见了。我的伴郎，我最好的兄弟，张建明，也不见了。
婚礼策划团队的负责人，一个姓王的经理，小跑到我身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
“秦总，要不……先让宾客去宴会厅用餐？”我没理他。我看着台上那个巨大的LED屏幕。
上面还循环播放着我和柳思雨的婚纱照。照片上的她，笑得真甜。
甜得像一块裹满了糖霜的玻璃渣。“把监控调出来。”我的声音很平静，
连我自己都有点意外。王经理愣了一下。“秦总，这……不太好吧？大喜的日子。
”“现在还算大喜的日子吗？”我看了他一眼。他不敢再说话，转身去叫人了。很快，
后台监控室的画面被接到了大屏幕上。所有宾客都安静了下来，齐刷刷地盯着屏幕。
画面是新娘休息室的走廊。几分钟后，柳思雨和张建明一前一后地出现了。
他们进了同一个休息室。门关上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宾客席里开始有了骚动。
我爸妈的脸色已经铁青。柳思雨的父母，也就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坐立不安。柳父站起来，
似乎想说什么，被柳母一把拉住。我做了个手势，让技术员快进。画面飞速闪过。然后，
停在了休息室门被猛地推开的那一刻。是柳思雨的伴娘团。她们冲了进去。紧接着，
又惊慌失措地退了出来。屏幕上没有声音。但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声尖叫。
我让人把休息室里的监控画面切过来。技术员的手在抖。“秦总，真的要放吗？”“放。
”画面切换。新娘休息室里，一片狼藉。柳思雨身上那件定制的、价值三百万的婚纱，
被撕开了好几个口子。她和张建明抱在一起，嘴唇还贴着。张建明身上的伴郎服，
也皱巴巴的。整个婚礼大厅，死一样的寂静。几秒钟后，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地闪。柳思雨的母亲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她父亲指着屏幕，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阿峥，
我们回家。”我摇摇头。“爸，别急，还没完。”我拿起司仪掉在地上的话筒。敲了敲，
发出“砰砰”两声。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各位来宾，朋友们。”我开口，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很抱歉，让大家看了这么一出闹剧。”“今天的婚礼，正式取消。”“我宣布，我，秦峥，
与柳思雨女士，从此再无任何瓜葛。”“所有与本次婚礼相关的合作、项目、以及人员，
即刻终止。所有款项，明天上午十点前，由我的律师团队统一结算。
”“至于柳家……”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已经瘫在地上的柳父。“我们之间，
也需要好好算一笔账。”“最后，感谢各位今天到场。”“现在，请大家有序离场。
”“门口备有伴手礼，就当我个人，请大家看了场电影。”说完，我把话筒往台上一放。
转身，走下台。没有愤怒，没有咆哮。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我知道，明天，
我就会成为全城的笑话。秦家长子，被人戴了绿帽子，新娘跟着兄弟跑了。但他们不知道。
笑话，才刚刚开始。而主角，不是我。2.岳父岳母，上门索赔我回家的第二天，
柳家二老就找上门了。我让他们进了门。阿姨端上两杯茶，我示意她先下去。客厅里，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柳父，柳建国，一脸悲愤。柳母，张爱芳，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一场。
他们一坐下，张爱芳就先开了口。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指责的意味。“秦峥！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家思雨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毁了她？”我端起茶杯，
吹了吹热气。“哦？我毁了她？”“张阿姨，你是不是对‘毁’这个字，有什么误解？
”“你……你还在婚礼上放那种视频！”“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张爱芳拍着沙发扶手，情绪激动。“那段视频，不是我拍的。”我说。“视频里的人，
也不是我。”“做出那种事的人，更不是我。”“你们现在来质问我，是不是找错人了？
”柳建国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秦峥，话不能这么说。”“思雨她还年轻，
一时糊涂，犯了错。”“但你是个男人，婚礼上那么多人，你就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吗？
”“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不就是在报复吗？”我笑了。“柳叔叔，你还真说对了。
”“我就是在报复。”“不过，这还只是个开始。”柳建国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还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我只是想跟二位，算一笔账。”“什么账？”“从我跟柳思雨认识，到筹备婚礼，
一共两年零七个月。”“这两年多，我花在柳思雨和柳家身上的每一分钱。”“我希望二位，
能原封不动地还给我。”“你放屁！”张爱芳猛地站了起来。
“那些钱都是你自愿给思雨花的！那是你们谈恋爱！你现在凭什么要回去？
”“就凭她婚内出轨。”我纠正道。“虽然婚礼没办成，但我们的结婚证，
三天前就已经领了。”“从法律上说，她现在的行为，叫婚内出轨。”“出轨对象，
还是我的伴郎。”“张阿姨，你说，这笔钱，我该不该要回来？”张爱芳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脸涨成了猪肝色。柳建国显然比他老婆有点脑子。他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秦峥，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气。”“钱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谈。”“但今天我们来，
主要是为了思雨的名誉。”“你昨天在婚礼上那么一闹，她的名声全完了。
”“还有那件婚纱，三百万，就那么被撕了。”“这些损失，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看着他，
像是看着一个怪物。我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赔偿？
让我赔偿？我气得都快笑出声了。“柳叔叔，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拖长了音调。
“你女儿出轨，撕了婚纱，毁了婚礼，现在，还要我来赔偿她的名誉损失费和婚纱费？
”“难道不应该吗？”柳建国梗着脖子。“要不是你非要放那段监控，事情会闹这么大吗？
”“说到底，是你一手造成的！”“好，好一个我一手造成的。”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
按下了录音键。这个动作我做得很大方，根本没瞒着他们。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赔偿”上，
压根没注意到。“行，既然要谈赔偿，那我们就好好谈谈。”我说。“二位觉得，
我该赔多少？”见我松了口，柳家二老的眼睛都亮了。张爱芳抢着说：“思雨的名誉损失，
至少要这个数！”她伸出五个手指头。“五百万！”柳建国补充道：“还有婚纱，三百万。
”“加起来，一共八百万。”“秦峥，你给我们八百万，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思雨也就不再纠缠你了。”“八百万？”我重复了一遍，确认自己没听错。“对！八百万！
”张爱芳一脸的理所当然。“你秦家家大业大，八百万对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拿这笔钱，换你们秦家的脸面，值了！”“脸面？”**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我秦峥的脸，早在昨天就丢光了。”“现在，我不在乎了。”我坐起来，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地说。“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不仅不给，我还要你们把吃下去的，
全都给我吐出来。”“你什么意思？”柳建国的脸色又沉了下去。“我的律师，
明天会把一份详细的账单送到你们府上。”“包括但不限于：柳思雨这两年所有的消费记录，
你们二老住的这套房子的房款，柳家公司的几笔周转资金，还有这次婚礼的全部开销。
”“总计，七千八百六十四万。”“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钱没到我账上，
我们就法庭见。”“哦，对了。”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刚才我们的对话，
我已经全部录下来了。”“我想，媒体朋友们应该会很感兴趣，柳家的二老，
是如何上门向前女婿索要‘名誉损失费’的。”“你……你……”柳建国指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张爱芳则是彻底傻了眼。她大概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滚。
”我吐出一个字。他们连滚带爬地跑了。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我按下了手机的发送键。
录音，发给了我相熟的几家媒体。附上了一句话：“明天有好戏看，帮我预热一下。
”我知道，这张网，已经正式拉开了。3.一份账单，全网直播第二天上午，我还在吃早饭。
网上的第一波舆论就爆了。几家主流的财经媒体和娱乐媒体，几乎在同一时间，
放出了一段录音。标题起得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震惊！新娘出轨后，
父母竟上门向前女婿索要八百万名誉损失费！》《豪门婚礼闹剧后续：女方父母贪得无厌，
刷新三观下限！》《秦氏长子秦峥首度回应：将追讨近八千万赠予款项！
》录音内容清晰无比。柳建国和张爱芳那理直气壮的索赔言论，被原封不动地放了出来。
评论区瞬间爆炸。“**，我活了三十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儿出轨，
爹妈上门要赔偿？这是什么脑回路？”“这家人是穷疯了吗？想钱想疯了吧！
”“心疼秦峥一秒钟，这是找了个什么扶贫对象啊。”“支持秦总！必须把钱要回来！
一分都不能少！”舆论几乎是一边倒。柳家瞬间成了过街老鼠。我爸看着新闻，冷哼一声。
“这种人家，当初我是怎么同意的。”我妈给我夹了个包子，叹了口气。“阿峥，
别太往心里去，就当花钱买个教训。”我笑了笑。“妈，这可不是教训。”“这是投资。
”“现在，到了收回成本的时候了。”上午十点整。我的律师团队，准时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发布会全程直播。数百万网友在线观看。我的首席律师，陈海，站在台上，面无表情。
他身后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份长达数十页的PDF文件。
标题是：《关于秦峥先生与柳思雨女士恋爱及婚约期间财产赠予明细》。陈海的声音，
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全场。“各位媒体朋友，上午好。”“受我当事人秦峥先生的委托，
我在此公布一份财产明细。”他开始逐条宣读。“2021年3月，柳思雨女士，
爱马仕铂金包，价值38万。”“2021年5月，柳思雨女士，百达翡丽手表，
价值120万。”“2021年8月，为柳建国先生、张爱芳女士购置汤臣一品房产一套，
全款支付，价值2800万。”“2022年1月，为柳氏集团注入周转资金，
共计1500万。”……一条又一条。一笔又一笔。从几十万的包，到几千万的房子。
每一笔都有明确的时间、用途、金额，以及转账凭证的截图。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疯了。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两年花了快八千万？”“这哪是谈恋爱，
这是养了个祖宗啊！”“2800万的房子说送就送？秦总还缺儿子吗？
”“柳家这不就是纯纯的诈骗吗？！”陈海面不改色地念了整整半个小时。最后，
他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是本次婚礼的筹备开销。”“场地租赁，800万。
”“婚庆策划，500万。”“珠宝定制，1200万。”“宾客伴手礼，300万。
”“……”“总计，婚礼开销3140万。”“以上所有款项，合计7864万元。
”“我们已经正式向柳建国先生、张爱芳女士以及柳思雨女士发出律师函。
”“要求其在三个工作日内，全额返还上述款项。”“否则，我们将正式提起诉讼。
”“发布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陈海鞠躬下台。现场的记者们疯了一样地往前挤。
网上的热搜榜，前十名里有八个，都跟这件事有关。
秦峥八千万账单柳思雨一家是吸血鬼吗心疼秦峥张建明滚出IT圈柳家的电话，
被愤怒的网友打爆了。柳氏集团的官网，被黑客攻击，挂上了一张巨大的绿帽子图片。当然，
不是**的。我还没出手。我看着手机上不断弹出的新闻。嘴角微微上扬。柳思雨，张建明。
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不。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主菜，还没上呢。我拿起另一部手机，
拨了一个加密号码。“是我。”“帮我查个人，张建明，在‘创科网络’当项目经理。
”“把他从小到大的所有资料，都给我挖出来。”“尤其是他在公司的项目，
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简洁的回答。“收到。”挂了电话，
我看向窗外。天，要变了。4.伴郎的公司，有点意思张建明就职的“创科网络”，
在业内不算大公司，但也小有名气。主营业务是企业级软件开发。
张建明是这家公司的技术总监兼项目经理，算是个核心人物。对外，他的履历很光鲜。
名校毕业，技术大牛，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很多人都说他前途无量。但很少有人知道，
他这个技术总监的位置，是怎么来的。是我。两年前，创科网络的一个大项目缺人，
是我跟他们老板打了个招呼，把当时还是个普通程序员的张建明，推上了项目负责人的位置。
后来，那个项目成功了，他也顺理成章地升了职。他对我很感激。一口一个“峥哥”，
叫得比谁都亲。他说，我就是他的伯乐，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恩人。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我的人效率很高。不到十二个小时，一份关于张建明的详细报告，就发到了我的加密邮箱。
报告很厚。从他小学一年级尿过几次裤子，到大学里谈过几个女朋友，都写得清清楚楚。
我快速翻阅着，重点看他在创科网络的部分。他目前负责的项目，叫“天盾系统”。
是一个针对金融行业的风险控制软件。据说，是创科网络未来的核心产品，
已经拿到了好几家银行的意向订单。而这个项目的核心代码，和技术框架，
都出自张建明之手。他因此被公司内部誉为“技术天才”。我看着报告里的技术文档。
眉头微微皱起。这些代码的风格……有点眼熟。我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一连串的代码和指令，行云流水般地输入。我侵入了创科网络的内部服务器。
就像走进自家后花园一样简单。我找到了“天盾系统”的完整代码库。下载，解压，分析。
几分钟后，我找到了源头。这些核心代码，根本不是张建明写的。它的原创者，
是一个叫李航的程序员。李航是张建明大学时的同学，也是他进创科网络时的同事。一年前，
李航因为“个人原因”，从创科网络离职了。在他离职后不久，
张建明就向公司提交了“天盾系统”的立项报告。报告里，还有一个附件。
是李航的“技术**协议”。协议上说，李航自愿将该系统的所有知识产权，
无偿**给张建明。上面还有李航的亲笔签名。我看着那个签名，冷笑一声。
我找人对比了笔迹。伪造的。事情的脉络，已经很清晰了。张建明，偷了李航的技术，
逼走了他，然后把成果据为己有。真是个好手段。我继续深挖。很快，
我找到了李航的联系方式，和他离职的真正原因。不是个人原因。是被逼走的。当时，
张建明拿李航家里急需用钱的把柄，威胁他。让他签下一份空白协议，然后乖乖滚蛋。
而李航的家人，之所以急需用钱，是因为他父亲生了重病。手术费，需要五十万。
我看着这条信息，眼神越来越冷。我找到了李航的银行账户。一年前，他账户里，
确实少了一大笔钱。不是五十万。是整整一百万。这笔钱的来源，不是张建明。
也不是创科网络。打款方，是一个叫“思雨爱心基金”的账户。
而这个基金的控制人……是柳思雨。原来如此。原来他们俩，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用我的钱，
收买人心，排除异己，为他们的“爱情”铺路。好。真是太好了。我关掉电脑，站起身。
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块在杯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张建明。柳思雨。
你们的死期，到了。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陈海的电话。“陈律师，
帮我约一下创科网络的老板，王海东。”“就说，秦氏集团，
对他们的‘天盾系统’很感兴趣。”“想谈一谈，收购的事。”电话那头，陈海愣了一下。
“秦总，您是想……”“没什么。”我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我只是觉得，
那个公司，有点意思。”“想买下来，玩玩。”5.技术入股？不，
是技术盗窃和创科网络老板王海东的会面，约在了第二天下午。地点在我的办公室。
王海东来的时候，满面红光。秦氏集团，对于他这种体量的公司来说，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现在，秦氏的大老板亲自说要收购他们，他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秦总，久仰大名，
久仰大名啊！”他一进门，就伸出双手，快步向我走来。我没站起来。只是坐在办公桌后，
随意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王总，坐。”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只好讪讪地收了回去。
在我对面坐下，腰板挺得笔直。“秦总，您……您真的对我们公司感兴趣？”他试探着问。
“不是对你们公司。”我说。“是你们的‘天盾系统’。”“我看了资料，是个不错的项目。
”听到我夸奖“天盾系统”，王海东的眼睛都亮了。“秦总好眼光！”“这个项目，
可是我们未来的王牌！”“它的技术负责人，张建明，那可是我们公司挖来的天才！
”“是吗？”我笑了笑，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王总，不如先看看这个。
”王海东疑惑地拿起文件。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这……这是？
”文件标题：《关于“天盾系统”知识产权归属的调查报告》。
里面详细地记录了张建明如何窃取李航的技术成果，如何伪造签名，如何逼走李航的全过程。
证据链完整，无可辩驳。包括伪造签名的笔迹鉴定报告，李航家人的银行流水，
以及……创科网络服务器里被我恢复的几封威胁邮件。王海东的额头上，
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他的手开始发抖，文件都快拿不稳了。
“这……这不可能……建明他……”他还在试图辩解。“王总。”我打断他。
“你是个聪明人。”“这份报告，如果我交给警方，或者捅给媒体。”“你猜，
创科网络的股价，会跌掉多少？”“那些已经签了意向合同的银行，还会不会跟你们合作？
”“技术盗窃，商业欺诈，伪造文件……这些罪名加起来，够张建明坐几年牢，
又够你公司喝几壶的？”王海东彻底说不出话了。嘴唇发白，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秦……秦总……”他声音颤抖。“您……您到底想怎么样？”“很简单。”我站起身，
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第一，马上报警，告张建明商业侵占和欺诈。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公司内部，也要发公告，把他做的事情，公之于众。
”“第二，找到李航。给他应得的补偿和道歉。”“‘天盾系统’的知识产权，必须还给他。
公司还要给他相应的股份和职位。”“第三……”我顿了顿，看着他。“创科网络，我要了。
”“我以市场价的七折，收购你手上全部的股份。”“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王海东瘫在椅子上，面如死灰。他知道，他没得选。要么，公司破产，
自己也可能惹上一身骚。要么，拿一笔钱，体面离场。“我……我同意。
”他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很好。”我点了点头。“陈律师会跟你谈具体的合同细节。
”“我现在，想看一场好戏。”我拿起电话，打给公司保安部。“让楼下的记者们都上来吧。
”“就说，创科网络有重大消息要宣布。”半小时后。创科网络的会议室里，挤满了记者。
王海东站在台上，照着我给他的稿子，一字一句地念着。
宣布公司将以商业欺诈罪名起诉技术总监张建明。并公布了他窃取他人技术成果的全部细节。
与此同时。警察也走进了创科网络的办公区。在几百名员工的注视下，
给正在工位上写代码的张建明，戴上了手铐。张建明整个人都懵了。他大喊大叫，
说自己是冤枉的。但没人理他。他被警察拖走的时候，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我。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瞬间明白了所有事。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解。
像是在问：为什么？我隔着人群，对他做了一个口型。“游戏，开始了。
”6.柳思雨的“纯爱”人设张建明被抓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网。技术天才，一夜之间，
变成了技术小偷。之前还在网上支持他和柳思雨“为爱冲锋”的网友们，风向立刻变了。
“**，原来是个贼啊！”“偷别人的技术，还装什么情圣？”“这俩人真是绝配，
一个骗钱，一个偷东西，锁死！”舆论的压力，全部涌向了柳思雨。她终于坐不住了。
消失了好几天后，她第一次在社交媒体上发声。发了一篇长文。文章写得声情并茂，
茶言茶语。中心思想有三个：第一，她和张建明是真心相爱的。他们从大学时就互相爱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