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曾是火遍全城的餐饮名店老板，如今蹲在绿化带后啃着冷馒头。
十年兄弟周海夺我餐厅，诬我偷钱，让我沦为丧家之犬。他却不知——那个喊他爹的孩子，
流着我的血！当得知孩子因他的毒香精患上肝损伤，我笑着拨通电话：“该收网了。
”这一次，我要让他连热乎馒头都吃不上！1.我做梦都想不到，
一起打拼了十年的兄弟会谋夺我的事业，还要毁掉我的后半生！
留在身边的合伙人竟然是只狼崽子！我，老陈。刀疤从左耳划到下巴，
是当年混混拿酒瓶子给我刻的记号，和我的黑色围裙一起，伴随着我十几年餐饮生涯。
“老陈记”三个字挂在街口，霓虹亮眼。今晚排队的人绕了半条街。锅铲在我手里翻飞，
一勺老油泼下去，香气冲天。
这些特色菜品核心酱料配方是这家从我经营的一个小摊成长为火遍全城的餐厅的魂，
而这家餐厅是我的命根子！二十年前，我在夜市摆摊，一锅辣酱打天下。
油锅旁蹲着个瘦猴似的男人，穿件发黄的白衬衫，袖口还绣着歪歪扭扭的“周”字。
他吞咽着一碗面，说：“哥，你这手艺，能开连锁。”他叫周海，是相邻面摊上林晚的老公。
说能帮我策划，与他合作可以让我的老陈记成长为连锁企业。后来这十年。他管经营，
我搞研发。他拉客人，我熬酱料。我们从一个破棚子，干到今天全城爆火的网红店。
他西装革履，我围裙油渍。用他的话说就是：“哥，你做大厨，确保咱们口味，其它的我来，
咱俩互补。”那天我一如既往的在厨房的灶台前忙碌，虽然早就不需要这样做了，
但我还是因为要确保品质，热衷于把自己的经验和技巧演示给厨师们。
将一份樱酱爆螺片的**要点讲解给各灶厨师们，正要演示一遍。就在这时，他来了。
白衬衫，金丝眼镜，头发油得能照出人影。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哥，”他笑着开口，
“今天工商来查，有点事，咱们出去说。”我放下锅铲。用围裙擦着手。心里没太在意，
这种事每月都会有，每次都会在处理妥帖后报给我，这次应该也是。跟着他一起走出后门。
巷子有点窄，路灯昏暗。淡淡的有一股馊泔水味进入鼻腔。“堵住门口！”“把门关上！
突然身后一阵杂的人声——七八个人从墙角冒出来，堵死退路。我愣了。周海还在笑。
他掏出一份文件，“老陈，签字吧。”“啥？”“雇佣协议。”他语气轻飘，
“你只是厨师长，月薪三万，没股份。另外——”他顿了顿，镜片反光，
“你挪用了店里三百万资金，现在，该还了。”我脑子“嗡”地炸了。“**放屁！
”我一把抢过文件。纸页在我手里抖。白纸黑字，写着我名字。写着“无股权”。
写着“自愿承担资金亏空责任”。娘的，他黑我！“周海！**疯了？！”我吼，
声音在巷子里回荡，夹杂着我因为气急而粗重的呼吸声。他不急。轻轻啜了口咖啡。
“你不签也行。”他笑，“证据都在我手上。明天一早，
全城都知道‘老陈记’的创始人是个白眼狼，靠自己的一点手艺和老陈记的招牌，
被兄弟投资养了十年，还妄想与兄弟五五分红，遭到拒绝后反手就偷钱跑路。”他靠近我，
香水混着咖啡的味道，当时让我感到那么的恶心。“哥，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在业内，
永——远——抬——不——起——头？”我盯着他那张脸。那十年称兄道弟的脸。
想起那口口声声“哥俩优势互补”嘴脸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啊。”我抹了把脸，
“你狠。”我伸手去拿笔。他得意了。递过来一支金笔，笔帽刻着他名字。我接过，低头。
笔尖悬在纸上。突然——我抬手，把整杯滚烫的咖啡，泼在他脸上！“啊——！”他惨叫，
金丝眼镜歪斜，脸上烫出红痕。“这杯，算还你的那碗面。”我冷笑，“剩下的，我慢慢收。
”他抬手拦住几个想冲上来的人，“那就走着瞧！”“砰”地一声，门关了。
我成了一条被踢出门的狗。手机在兜里震。我掏出来。周海的朋友圈。一张图片，
搂着厨师长，身后是全体员工。配文：“新团队，新征程。老陈记，未来可期。
”我盯着手机。盯着周海那张虚伪的脸。盯着厨师长那身崭新的厨师服。我掏出烟，打火。
火光亮起的瞬间，我看见巷口垃圾桶旁，蹲着个要饭的，啃着冷馒头。
我有很久没有啃过这样的冷馒头了。十年前，我在老陈记摊子里啃着冷馒头。周海走过来，
递我一碗热面。“哥，”他说，“你有手艺，我有脑子。咱俩，能成大事。
”也许那时他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吧！这天晚上，我蹲在老陈记对面的绿化花园，
观察着餐厅的客流，估计今天的流水又会达到二十多万。观察一周了，
每天都是生意火爆日进斗金，看着早市买的的冷馒头，
暗自发狠“我会让你连这个都吃不饱”。我发狠的咬了一口，大口咀嚼。掏出手机。
通讯录翻到底。一个十年没拨的号码。手有些抖。拨通。
“嘟——嘟——”一个沙哑的嗓音：“喂？”我开口，声音像砂纸磨铁。“老刀。”“是我。
老陈。”身旁不远，风吹过破塑料袋，哗啦响。我听见电话那头，有人点燃一支烟。
“十年了。”老刀的声音，像从地底爬出来，“你终于想起我了？”我盯着手机屏，
周海那条朋友圈还在亮。“我被人掀了桌子。”我说。“嗯。”“来吧，来帮我一下，
我要收债了。”2.我蹲在绿化带的冬青后面，烟头一明一灭。十年没见了，
老刀那声“嗯”，让我心里有了一丝暖意。我盯着“老陈记”那三个字，周海，
你不是在人前讲究体面吗？那我就掀了你这层人皮，让把你踩到烂泥里。凌晨两点，
巷口来了辆破面包车，车灯都没亮，像头夜行的野兽，喘息着停在我面前。
车门“哐”地打开。老刀坐在驾驶座，独眼在黑暗里发亮，像狼。他没说话，甩过来一包烟。
我伸手接住，是“大前门”，二十年前夜市摆摊时抽的牌子。“当年你送我进医院，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声音沙哑，像砂纸磨铁，“那会儿我被打断三根肋骨，
你带着伤抱着我跑三四里路里路才甩开那帮孙子，血滴了一路啊！你说——‘刀子，兄弟在，
天就塌不下来。’”我低头点烟，火光映着他脖颈的蛇形刺青，那条蛇，正从锁骨往喉咙爬。
“现在天塌了。”我说。他咧嘴，露出一口黄牙：“那就——一起做鬼，索命去。
”面包车开进城郊一片废弃仓库区。铁皮棚子歪歪斜斜，污水横流，
空气里飘着腐臭和辣椒面的呛味。这里是夜市的地下命脉，所有调料、冻品、野味，
全从这黑市走，而老刀是这里的皇帝！老刀把车停在一排铁皮屋前，敲了三下门。门开，
一股浓烈的花椒香冲出来。屋里堆着麻袋，全是青红色的野花椒，只产于西南深山，
一年就收一季。老陈记的魂，就在这粒粒麻香里。“老陈记用的，就是这批货。”老刀说，
“前些天才跟周海签了独家。”我蹲下，抓一把花椒，塞进嘴里。不错就是它。
这是我从十万大山里寻出的味道。像当年我往酱料里加第一粒花椒时，舌尖炸开的味觉风暴。
“现在——”老刀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递给我。“王老板，”我声音平静，“我是老陈。
”电话那头沉默三秒。“老陈？你是不是被周海赶出去了？”“是被赶了，”我笑，
“所以需要你们帮个忙。”“老刀打过招呼了，怎么做你说了算”老刀接过手机，
只说一句：“以后再叙旧，先给周海断货。”挂了。半小时后，
店里的伙计把麻袋全部拖进屋，交代了一句“老板说了，近期不做生意。”请我们先出去，
就把门关上了。三天后，老陈记后厨。周海站在灶台前，脸色铁青。
他手里捏着一包替代花椒，是普通川椒混了香精，颜色鲜亮，闻着刺鼻。“这玩意儿，能用？
”他吼。厨师长缩着脖子：“老板……老陈记的招牌味，
全靠那批野花椒……现在……现在没人敢供……”“没人敢供？”周海冷笑，
“我周海在餐饮圈混十年，还没几人不给我面子！”他摔了那包花椒，
转身拨电话：“给我找人！全国找！什么价都行！”可没人有货。因为老刀一句话，
西南山沟的供货商，全封了口。“断货”只是开始。第四天，阿娟来了。“老陈，
”她递来一部手机，“我混进去了。”我点开视频。镜头晃，拍的是后厨。
周海正往一锅酱料里倒白色粉末。“加三克香精，”他对着厨师说，“客户尝不出来。
老陈记的味，不就靠‘香’字撑着？香就行。”我盯着那粉末，胃里翻腾。那是工业香精，
长期食用伤肝。“发出去。”我说。阿娟点头，转身走了。当晚八点。
“#老陈记用工业香精#”冲上热搜。一个ID为“爱吃老陈记”的用户发长文，
配视频：“吃了十年，今天才知道，你们吃的不是手艺，是高科技。”评论炸了。“**，
我孩子天天吃！”“难怪最近嘴里发麻，原来是香精！”“老陈记？我看是‘老毒记’吧！
”晚上九点周海打电话给我，声音扭曲：“老陈！你干的？！”我没接。把手机反扣桌上。
老刀在抽烟，烟疤唇一动一动：“下一步？”“配合他找人。”我说。目标：大厨老黄，
教我炒酱的师傅。周海知道他，为了恢复老陈记的口味，他一定会想办法请老黄出山！
有了我们的暗中“帮助”，周海没到两天就顺利找到了人。他花重金聘请，
老黄表现的很犹豫。毕竟，他是看着老陈记成长的，直到周海说出，
只要他肯同意签协议就给老黄目前收入的十倍的年薪，老黄才点头答应。签约当晚。
老黄坐在酒店包间，面前是合同，签字笔在手。周海笑得体面：“黄师傅，您一来，
老陈记才算真正完整。”老黄低头，
左手缺半指的伤疤在灯光下清晰可见——那是当年为护酱料锅，被滚油烫伤后截肢掉的。
他忽然抬头：“周总，我能见见老陈吗？”“见他？”周海笑，“一个精神病？黄师傅，
您可别被他蛊惑。他现在满嘴胡话，说我害他。”老黄没说话，签了字。周海大喜，
举杯：“来，为后天的开业，干杯！”老黄也举杯。可第二天，老陈记门口没等来新大厨，
等来的是热搜第二：“#老陈记秘方被篡改#”视频里，老黄站在镜头前，
声音沙哑：“我是老黄。老陈记的酱，二十四道工序，三年发酵，
用的是西南野花椒、川西老坛酱、岭南陈皮……周海，你拿工业香精冒充‘祖传秘方’，
你对得起‘老陈记’这三个字吗？”视频最后，他扯开厨师服，
露出里面T恤——印着我二十年前画的“老陈记”logo草图。“我的良心，”他说，
“还在。”我看着视频，笑了。老刀也笑了：“这老黄，骨头还是那么硬。”可笑不到三秒，
阿娟来了。她脸色难看，递来一份文件。“假离婚。”她说，“周海和林晚，正在办离婚。
财产全转她名下，房子、车、餐厅股份……全归她。”我脑子“嗡”地一声。林晚。
那个齐耳短发、素面朝天的女人。年轻时如果我不是在社会上胡混，
或者哪怕早两年干个夜市的陈记摊子，她家应该会同意她嫁给我的。当年我天天熬酱到凌晨，
是她默默送来一碗热汤。汤是白的，葱花浮在上面，她说：“老陈，别熬坏了身子。
”“汤我试过了，刚好入口，喝了早些休息！”周海说她是贤内助，贤内助。现在，
她要和周海演一出“金蝉脱壳”。我盯着文件上她的签名，手在抖。老刀看我：“动她？
”我摇头。动她，有点不忍。我掏出手机，拨通那个一直没拨过的号码。嘟——嘟——接了。
“喂？”她声音轻，像怕惊扰谁。我开口，声音沙哑：“是我。”她呼吸一滞。
“你还记得……”我顿了顿，“记得过去吧？我可还记得那每晚的那碗汤。”电话那头，
静得能听见心跳。三秒。她手抖了，我听见的。“老陈……”她声音发颤，
“你听我解释……”“我不听解释。”我说，“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什么？
”“周海当初要用我的摊子，和我一起做大老陈记，收益五五分账，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吗？
”她沉默。我笑了：“因为你，我这么多年单身，钱没多大用，
本来想着通过他然后过的好些。”她呼吸乱了。“老陈，我……”“你不用说。”我打断，
“我只是告诉你我放任他十年的原因。”挂了电话。我抬头，天阴得厉害。
老刀问：“下一步？”我站起身，“下一步？”我笑，“该收网了。”我拨通税务局的朋友。
“老陈？”对方笑，“听说你落魄了？”“没落魄，”我说，“就是想举报个偷税漏税的店。
”“谁？”“老陈记。”我报出账户，“法人周海，虚开发票，对公走账，私户收款，
三年了。”“你有证据？”“证据？”我笑，“我就是证据。我是创始人。”三天后，
税务突击检查。周海在朋友圈发怒：“有人恶意举报！老陈记清清白白！”可清不清白，
税单说了算。第四天，供应商集体断供。第五天，老陈记门口再次贴出“暂停营业”告示。
第六天，我蹲回巷口，咬着一个煎饼。远处，周海从豪车下来，依然是金丝眼镜反着光，
袖口绣着“ZHOU”字母。他看见我，愣住。我抬头，咧嘴一笑，嘴里还咀嚼着。“周总，
”我声音不大，“你这也不行啊！又停业了？”他脸色铁青，想发作，手机响了。他接。
听筒里传来女人的声音。是林晚。“周海！账户冻结了！房子要被查封，离婚，
这下成真的了！”周海手抖，手机差点掉地。他抬头看我，眼里第一次有了慌张。
我慢慢咽下煎饼。“周总，”我说，“这顿，才刚开始。”3.我站在在巷口，
戏谑的看着周海。周海挂了电话，脸色难看。他想着老婆林晚在电话里，
说账户冻结、房子要被查封，假离婚变真崩盘。他抬头看我。我也看他。我依然冲着他笑。
“周总，这游戏，才刚开始。”他嘴唇动了动，想骂人，又忍住。金丝眼镜反着冷光，
袖口“ZHOU”字母刺眼。他转身要走，手机又响。我听见他压低声音：“……什么？
U盘？！”我眯起眼。U盘？我挑起嘴角，这时裤兜里的手机震了。林晚约我，在旧菜市场。
我丢掉手里剩下的小半个煎饼，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心里冷笑，看看最后是谁倒下。
---旧菜市场，二十年没变。昏黄灯泡悬在头顶，电线垂下来，一晃一晃的。
地上湿漉漉的，鱼鳞混着菜叶，气味有些难闻。我站在冻品区拐角，烟叼嘴上，
却没有没点燃。脚步声响，由远及近。林晚来了。她还是一如既往，齐耳短发，素面朝天。
手背烫伤疤痕在灯光下依稀可见——当年我炸炒酱溅到她手上，烫起一串水泡，
我当时要带她去医院，她却只说：“没事，不疼！先把酱炒完再说。”她递来一个U盘。
塑料壳有点旧，边角磨白了。“周海的账本备份，”她声音低，“他偷税三年，金额上千万。
”我接过，指尖碰到她手指，凉的。“我不是帮你，”她盯着我，眼神平静，
“我是因为你还记得当年那一碗汤。”我心头一震。那碗汤……白水清面，浮着葱花。
我熬酱到凌晨，她送来，说：“刚好入口，喝了早些休息。”我信她是心疼我。可没用的，
她还是要跟周海睡一张床，给他端茶递水，当贤妻良母，他们才是夫妻。我正不知怎么开口，
裤兜手机响了。老刀来电。“你接电话吧”林晚道，“我回去了。”目送她转身，
我接起电话。“老陈！”他声如炸雷，“周海找人顶罪！买通前员工，咬你是幕后主使！
明天记者会，要把你先送进去！”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周海啊周海，你被查税就查税，
竟想把我送牢里？！我冷笑。反手挂了电话，点开邮箱。
附件上传：老黄的视频、阿娟拍的香精画面、U盘里的偷税记录。
收件人：**辣笔小球**。本地最狠的美食打假记者，专扒人皮，
连副市长儿子开的私房菜都敢爆。发送。匿名。---三天后。
辣笔小球深挖老陈记黑料#热搜第三：#工业香精+虚开发票+员工被迫顶罪#一条条炸开。
视频里，辣笔小球站在“老陈记”门口，举着话筒：“各位观众，这不是餐厅，是屠宰厂！
”镜头切进后厨：白色粉末罐子特写，标签写着“食用香精（工业级）”。
再切：税务人员封账本，周海冲上来阻拦，被两名工作人员架开。评论区炸了。“**！
我孩子天天吃！”“难怪我老婆吃完嘴发麻，查出肝损伤！”“老陈记？我看是‘老毒记’！
”“等等……老陈呢？那个创始人老陈去哪儿了？
”有人翻出五年前采访视频：我站在灶台前，满脸油光，笑着说：“这味儿，
是我拿命试出来的。”弹幕刷屏：“原来真有老陈？！”“周海不是创始人？！”“**，
老陈这哥们儿被兄弟背刺了？”我坐在老刀的破面包车里，一口一口啃苹果。老刀叼着烟，
笑出黄牙：“辣笔小球这小子，干得比我还狠。”我咬碎果核，吐出来。“这才哪到哪。
”--别墅里，周海暴跳如雷。他查内鬼，顺藤摸瓜，查到泄密源头是老黄。不是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