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端来的汤里有避孕药

婆婆端来的汤里有避孕药

胡小迁 著

《婆婆端来的汤里有避孕药》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胡小迁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张翠芬周浩苏晴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明天想喝手冲咖啡。他们不敢不买。我甚至开始指挥张翠芬给我洗内衣。看着她咬牙切齿又不得不从的样子,我心里那叫一个爽。但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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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婆婆颤巍巍地把一碗黑乎乎的汤递给我,笑得满脸褶子:“默默,趁热喝,

    妈给你炖了一下午,喝了保准生个大胖小子。”我乖巧地点头,一饮而尽。然后回到卧室,

    熟练地抠喉催吐。毕竟,谁家的大补汤里,会放碾碎的避孕药呢?1.结婚三年,

    我的肚皮成了周家的重点项目,我本人,就是项目经理。项目KPI,是生个儿子。

    婆婆张翠芬是总指挥,每天的工作就是炖汤。老公周浩是监工,

    每天的任务就是确保我把汤喝完。“咕咚,咕咚。”我面无表情地灌下最后一口,

    黏腻的药味糊了一嘴,差点当场吐出来。张翠芬满意地收走空碗,像检阅完士兵的将军。

    “这就对了嘛,”她拍拍我的肩膀,力道不小,“女人嘛,就得有个女人的样子,

    给老周家开枝散叶,是你的福气。”福气。我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我的福气就是,

    拿着一万五的月薪,却连给自己买支三百块口红的自由都没有。因为工资卡在张翠芬手里,

    美其名曰:“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妈帮你们存着,以后给孙子买学区房。”而我老公周浩,

    那个在事业单位里端着铁饭碗的男人,此刻正陷在沙发里,一边刷着短视频,

    一边发出猪一样的笑声。他甚至没抬头看我一眼。结婚纪念日那天,

    我暗示他我看上了一条裙子,不贵,打完折七百多。他头也不抬地说:“买什么裙子,

    你能穿出去给谁看?有那钱不如给我妈买点保健品。”是啊。我一个连轴转了半个月,

    每天加班到深夜十一点的社畜,回到家还要被逼着履行“生育义务”,我哪有时间穿裙子?

    我只有时间喝汤。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那股恶心的药味直冲天灵盖。我捂着嘴,

    冲向了卫生间。趴在马桶边吐得昏天黑地时,我看到了。就在马桶内壁靠近水面的地方,

    挂着一小片没冲干净的锡箔纸。银色的,边缘还有点蓝色的字。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用指甲把它抠了下来。上面只有半个字,一个“婷”字。我的心,咯噔一下。我认识这个字。

    上个月公司体检,隔壁工位的女孩小雅查出乳腺结节,医生让她停掉正在吃的紧急避孕药。

    我帮她扔药盒的时候,看到过那个牌子。就叫什么“婷”。我捏着那片小小的锡箔纸,

    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不会的。我安慰自己。肯定是我想多了。说不定是周浩的什么药,

    他肠胃不好,经常吃药。我扶着墙站起来,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晃。晚上,我假装睡着了。

    卧室的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小,张翠芬和周浩在说话。

    “药还有吗?这个月快吃完了。”是周浩的声音,压得极低。“有有有,

    我托王阿姨又买了三盒,够她吃到年底了。”张翠芬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得意,“这药好,

    便宜,还没啥副作用,就是得多吃几个疗程。”“妈,你说……她不会发现吧?

    ”周浩有点犹豫。“发现个屁!”张翠芬的语气瞬间变得狠毒,“她一个从乡下来的,

    爹妈都指着她寄钱回去给她那个废物弟弟买房,她敢怎么样?离了我们家,她连个屁都不是!

    你就放心吧,等她那套婚前公寓的房产证一到手,我们就说她生不出,让她净身出户!

    到时候,房子是我们的,钱也是我们的!”轰的一声。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原来如此。原来我的价值,就是一套房子,和一张每月可以固定取钱的工资卡。

    而我心心念念,想要生一个孩子来维系的这个家,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他们不是在催我生。他们是在用一种最残忍、最恶毒的方式,杀掉我做母亲的资格。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是周浩。我赶紧闭上眼,调整呼吸。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黑暗中,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廉价烟草和汗水混合的味道。他摸了摸我的肚子。那只手,

    冰凉,黏腻,像一条蛇。“老婆,辛苦了,”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明天妈还给你炖。”我差点吐出来。辛苦了。辛苦你妈。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身体却冷得像一块冰。从指尖到心脏,寸寸冰封。地狱的门,就这么开了。而我,

    就站在门口。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林默啊林默,你真是个天大的**。

    你以为你嫁给了爱情,嫁给了避风港。其实,你只是主动跳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屠宰场。

    行啊。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

    好好玩玩。不把你们这对**的母子挫骨扬灰,我林默这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2.我一夜没睡。眼睛瞪得像铜铃,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直到它从漆黑变成鱼肚白。

    脑子里像放电影,一帧一帧,全是过去这三年的**瞬间。第一次见张翠芬,

    我大包小包提着死贵的保健品,她笑眯眯地接过,

    转身就对我爸妈说:“我们家周浩是事业单位的,以后前途无量,你们女儿能嫁过来,

    是高攀了。”我爸妈点头哈腰,连声说是。我也觉得是。为了配得上这份“高攀”,

    我把婚前那套小公寓的钥匙,主动交给了她。我说:“妈,以后这就是您家。

    ”她笑得合不拢嘴,第二天就把她老家的亲戚全接了过来,把我的公寓当成了免费旅馆。

    周浩第一次动手打我,是因为我没给他表弟找到月薪两万还不用上班的“好工作”。

    他一巴掌扇过来,骂我没用。张翠芬在旁边拉偏架:“浩浩,别气坏了身子,她一个女人,

    懂什么人情世故。”然后她转头对我说:“默默,去给你弟道个歉,都是一家人。

    ”我捂着脸,真的去道了歉。因为我怕。我怕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家”,又没了。

    我那个原生家庭,就把我教育成了这幅软蛋样,呵。我爸妈眼里只有一个宝贝儿子。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一台会赚钱会呼吸的ATM机。我上大学的学费是自己端盘子刷碗挣的。

    我毕业后第一笔工资,一分没留,全寄了回去,给我弟换了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我以为结婚了,我就能有自己的家了。一个能在我淋雨时为我撑伞,

    能在我生病时给我递杯热水的家。结果呢?我他妈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粪坑。

    还是带沼气的那种,随时能把我炸得尸骨无存。我翻身下床,打开了我的衣柜。里面挂着的,

    全是前年打折时买的优衣库。我想起来了。有一年情人节,我加班到深夜,拖着半条命回家,

    看到周浩在等我。他从背后拿出一束玫瑰花,说:“老婆,情人节快乐。

    ”我当时感动得差点哭了。结果我还没来得及接,他就说:“花店老板说今天买花送老婆,

    可以免费领一盒巧克力,巧克力我就不给你了啊,我拿去送我们单位新来的那个小姑娘。

    ”我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哦,我想起来了。我笑着接过了那束快蔫了的玫瑰花,

    然后帮他把那盒巧克力,做了个精美的包装精美,亲手递给了他。我还祝他,玩得开心。

    我**贱啊。我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蜡黄,黑眼圈掉到下巴,

    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这哪是个人?这他妈是个被生活盘了三年,包浆都出来的怨种。不行。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拿出手机,翻到了一个号码。犹豫了三秒,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得很快,那边传来一个睡意惺忪、充满起床气的暴躁女声。“谁啊?大清早的!

    家里死人了?”我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无比平静的语气说:“苏晴。”“嗯?

    ”“我家没死人。”我顿了顿,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一字一句地说:“但我准备,

    送两个人下去。”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然后,苏晴的声音瞬间清醒,

    还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操!林默,**终于想通了?”我没说话,

    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不是委屈,也不是难过。就是觉得,这三年,**不值。

    苏晴没有安慰我。她只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林默,你说你是不是**?

    老娘三年前就跟你说,这家人是吸血鬼,你还他妈上赶着去给人家扶贫!现在好了?

    被人吃干抹净了才想起来哭?哭**啊哭!有那力气不如留着去**!”骂得真爽。

    我被她骂得眼泪都收回去了。我把昨天晚上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一遍。

    苏晴听完,又沉默了。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久到我以为她挂了电话。“林默,

    ”她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现在,立刻,马上,把你家那碗十全大补汤给我留个样。

    剩下的,什么都别做,装死就行。剩下的事,交给我。”“你要干嘛?”“干嘛?

    ”苏晴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股子野性和疯狂,“当然是干票大的!你等着,

    我这就去给你搞点好东西。他妈的,敢动我的人,我让他们知道知道,

    什么叫现代社会的酷刑。”挂了电话,我感觉心里那块堵了三年的石头,终于松动了。

    天亮了。张翠芬准时敲响了我的房门。“默默,起来喝汤了。”我打开门,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了,妈。”我接过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

    在她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笑着说:“妈,这汤真好喝,我以后天天都要喝。”我看到,

    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好戏,开始了。3.我把一小瓶黑乎乎的汤汁,交给了苏晴。

    见面的地点,是她那个开在犄角旮旯里的“情感咨询工作室”。

    其实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社。苏晴穿着一身机车皮衣,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

    正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字。“放那儿吧。”她头也没抬。我把瓶子放在桌上,看着她。

    她比三年前更瘦了,下巴尖得能戳死人,眼里的那股子野劲儿却一点没变。

    “你……”我刚想开口。她就把电脑屏幕转向我。屏幕上,是一个微信群的聊天记录。

    群名:【如何优雅地让儿媳为家庭做贡献】我一眼就看到了张翠芬的头像,

    一个笑得无比慈祥的卡通老太太。“**看这个,”苏晴指着屏幕,爆了句粗口,

    “你婆婆,是这个群里的意见领袖,金牌讲师。”我凑过去看。【芬芳人生】:姐妹们,

    对付那种有婚前财产的城里媳妇,千万不能让她太早怀孕,不然就拿捏不住了。

    【芬芳人生】:我最近淘到一种好药,便宜,没副作用,掺在汤里神不知鬼不觉。

    等把她那套房子弄到手,再让她生不迟。到时候生不出,正好一脚踹了。

    【芬芳人生】:链接我私发给你们,别外传啊。下面一堆拍手叫好的。

    【爱拼才会赢】:芬姐牛逼!学到了!【家和万事兴】:还是芬姐有远见!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胃里一阵翻腾。原来,我不是第一个。

    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几天后。“化验报告出来了。”苏晴从抽屉里甩出一张纸。

    “跟你猜的一样,左炔诺孕酮,避孕药的主要成分。但牛逼的是,”她顿了顿,

    眼神变得极度鄙夷,“这药的成分严重超标,而且里面还检测出了大量的工业滑石粉。

    说白了,就是三无小作坊生产的假药。长期吃,肾衰竭起步,搞不好直接给你送走。

    ”我的手,开始发抖。她为了省那几百块钱的药钱,连我的命都不在乎。“**的。

    ”我听到自己说。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淬了毒。苏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她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推到我面前。“这是什么?”“录音笔,针孔摄像头,

    GPS定位器。最新款的,高清,超长待机。”她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在桌上磕了磕。

    “林默,我问你最后一遍。你是想现在就离婚,拿着这些证据去告他们,分点钱拉倒?

    ”“还是……”她抬起眼,那双眼睛里,闪着狼一样的光。“你想玩死他们?

    ”我看着桌上那些冰冷的电子设备。我想起了周浩那句温柔的“辛苦了”。

    想起了张翠芬那张慈祥的脸。想起了那碗黑乎乎的汤。我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晴晴,”我抬起头,抹了把脸,看着她,“帮我搞一张假的B超单。”苏晴愣住了。

    “什么玩意儿?”“B超单,”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要双胞胎的。

    ”苏晴叼着烟,愣了足足有半分钟。她缓缓地,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根本不存在的烟。然后,

    她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像个疯子。“**!”她一拍大腿,猛地站了起来。“林默,

    **是要来一出绝的啊!”是的。你们不是想让我生不出吗?行啊。

    老娘现在就生给你们看。不但要生。我还要生一双。我倒要看看,

    你们这对盼着我绝后的狗东西,看到我怀了“双胞胎”之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我他妈,真是越来越期待了。4.苏晴的办事效率,比我预想的还高。第二天下午,

    一张还带着打印机温度的B超单,就送到了我手上。“市妇幼保健院,顶级专家号,

    ”苏晴戴着墨镜,靠在车门上,像个收保护费的,“连B超图都是我从网上找的最逼真的,

    P得天衣无缝。拿去,给你儿子上户口都够了。”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

    感觉比我这辈子的所有奖状加起来都重。纸上,两个小小的孕囊紧紧挨在一起。“双胞胎”。

    呵。我收好B超单,对苏晴说:“谢了。”“谢个屁,”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记住,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金贵的孕妇。给我拿出孕妇的娇气来,想吐就吐,想作就作。

    谁敢让你不痛快,你就让他全家都不痛快。”我点点头。“还有,”她补充道,

    “摄像头和录音笔,给我24小时开着。咱们要搞的,是Discovery探索频道,

    不是他妈的乡村爱情故事。”我揣着那张“价值连城”的B超单回了家。一进门,

    就闻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中药味。张翠芬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看到我,

    立刻端着那碗熟悉的黑汤走了出来。“默默回来啦,快,趁热喝。

    ”又是那副慈祥得能挤出水的笑脸。我差点当场吐出来。我没接那碗汤。我从包里,

    慢吞吞地,拿出了那张B超单,递到她面前。“妈,”我看着她,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欣喜又带着一丝颤抖,“您别忙活了。”“我好像……怀上了。

    ”张翠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那感觉,就像一幅精美的油画,被人从中间狠狠撕开。

    她愣了足足三秒,才像个机器人一样,卡顿着,低头看向那张纸。“怀……怀上了?

    ”她的声音,干涩,嘶哑,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当她的目光,

    落到B超单下方那行“双胎妊娠”的小字上时。“啪嗒”一声。她手里的那碗汤,连碗带汤,

    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黑色的汤汁溅了一地,像一滩肮脏的血。她没看地上的狼藉,

    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张纸,脸色白得像刚刷的墙。她一把抢过单子,凑到眼前,嘴唇哆嗦着,

    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不可能啊……”周浩正好下班回来。

    看到一地狼藉和他妈失魂落魄的样子,皱起了眉头。“妈,怎么了这是?

    ”张翠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周浩的胳膊,把B超单塞到他手里。“浩浩!你看!

    你看!”周浩低头一看,反应比他妈还绝。他不是怀疑B超单的真假,也不是惊喜。

    他脱口而出,声音都变了调:“两个?那……那得花多少钱啊!”我站在旁边,

    冷眼看着这对母子的精彩表演。真好。**好。别人家添丁进口,是天大的喜事。

    到了我们家,成了天大的算计和负担。我捂着嘴,假装激动得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老公,我……我们有孩子了,还是两个……”周浩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我,

    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是……是吗?那……那挺好,挺好。

    ”好个屁。他那眼神里,哪有半分喜悦?全是算计,全是惊恐,

    全是“他妈的这下亏大了”的肉疼。当晚。张翠芬召开了紧急家庭会议。地点就在我家客厅,

    我和周浩并排坐在沙发上,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张翠芬坐在我们对面,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会议的主题,不是如何安胎,不是给未来的孙子孙女起名字。

    而是……“默默啊,”张翠芬清了清嗓子,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妈知道你高兴。

    我们全家都高兴。但是……”她话锋一转。“但是,你也知道,现在养个孩子多不容易。

    奶粉,尿不湿,以后还要上学,上补习班……这都是钱啊!我们家这条件,养一个都费劲,

    更别说两个了。”周浩在旁边拼命点头,像个没骨头的应声虫。“是啊老婆,我妈说得对。

    我们得从长计议,不能冲动。”我低着头,掐着自己的大腿,指甲都快陷进肉里。

    我怕我一抬头,眼里的杀气就藏不住了。“妈,

    您的意思是……”我用一种天真又困惑的语气问。张翠芬叹了口气,

    脸上露出了悲天悯人的神情。“妈也是为你们好。你看,你现在身体也弱,一下怀两个,

    太辛苦了。要不……要不咱们先保一个?等以后条件好了,再要二胎也不迟嘛。”保一个。

    说得真轻巧。说白了,不就是让我去打掉一个吗?我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虚伪到极致的脸。我捂住自己的脸,肩膀开始剧烈地颤抖。

    我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妈,你的意思是……让我打掉一个我的亲骨肉?”哭声里,

    我透过指缝,看到张翠芬和周浩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眼里,没有半分心疼。只有计划得逞的,

    阴冷的寒光。5.我哭了半个钟头。哭到嗓子都哑了,脸上全是鼻涕眼泪。

    张翠芬就那么冷眼看着,时不时还递张纸巾,假惺惺地说:“别哭了,伤身体。

    ”周浩则坐立不安,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他妈,

    嘴里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老婆你别这样,我妈也是为我们好。”好个屁。我哭够了。

    我抹了把脸,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他们。“妈,老公,”我的声音沙哑,

    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你们说的,我都懂。为了这个家,我……我愿意。

    ”张翠芬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周浩也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我老婆最懂事了。”懂事。

    我懂事你妈。我吸了吸鼻子,继续我的表演。“但是……妈,你也知道,我现在怀着两个,

    这突然要减掉一个,对我的身体伤害太大了。我听人说,这跟刮宫没什么区别,

    以后……以后说不定都怀不上了。”我一边说,一边死死地盯着张翠芬的眼睛。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心里冷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而且,”我加重了砝码,

    “我需要休养,需要补身体。我不能上班了,工资也没了。我……”我低下头,

    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你们……你们得给我一点补偿。”“补偿?

    ”张翠芬的声音瞬间尖利了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要什么补偿?

    我们家养你吃养你住,你为家里做点牺牲不是应该的吗?”来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想,

    在我休养的这段时间,能有点钱傍身,买点营养品什么的。

    我也不要多……”我伸出五个手指头。“五十万。”“什么?!”张翠芬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五十万?!林默,

    你是想钱想疯了吧!你抢银行去啊!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给你!”周浩也在一旁帮腔,

    一脸的不可思议:“老婆,你别开玩笑了。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五十万,

    把我们卖了都凑不齐。”是吗?凑不齐吗?我记得去年,张翠芬才眉飞色舞地跟亲戚炫耀,

    说她买的理财产品,一年就赚了三十多万。我看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觉得无比恶心。“我不管!”我开始撒泼,把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孕妇演得活灵活现,

    “没有五十万,我就不打!我还要把这两个孩子都生下来!大不了我回我娘家去生!

    让我爸妈来养!”我故意提我那个“废物”原生家庭。果然,张翠芬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最怕的就是我和我娘家扯上关系,怕被我那对吸血鬼父母缠上。你看,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家没这个规矩!你打胎是你自己的事,凭什么问我们要钱!

    ”“是吗?”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我当着他们的面,

    给我一个当妇产科医生(苏晴找的演员,声音特专业)的“同学”打电话。“喂,小丽啊,

    是我,林默。”“哦哦,默默啊,怎么了?”“你忙不忙,有个事想问一下。”“现在还行,

    一会要去查房,还有几个孩子需要量体温。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

    ”电话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孩子哭闹声。**,这就叫专业。“我……我怀了双胞胎,

    但我婆婆……她觉得家里压力大,想让我去减掉一个。我想问问你,这个手术……风险大吗?

    ”“什么?!减胎?!”电话里的“医生”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震惊和愤怒,“胡闹!

    这简直是胡闹!林默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听你婆婆的!双胎妊娠本来就风险高,

    你这强行减胎,很容易造成大出血!而且一旦感染,子宫都可能保不住!以后别说怀孕了,

    你命都可能没了!”电话不长,但信息量巨大。“大出血”、“子宫不保”、“命都没了”。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打在了周浩和张翠芬的脑门上。周浩的脸,“唰”的一下,

    就白了。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恐惧。张翠芬也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她眼里的乡下土包子,竟然还认识妇产科医生。我关掉手机,抬起头,看着他们。

    “妈,老公,你们听到了吗?”我笑了一下,那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医生说,

    我会死的。”周浩的身子,明显地晃了一下。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林默,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想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我想让你们,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6.妇产科大夫这颗炸弹,效果拔群。

    周浩怂了。他怕我真的死在手术台上,到时候他就是逼死怀孕妻子的杀人犯。张翠芬也怕了。

    她怕的不是我死,而是我死了,她那套梦寐以求的学区房就彻底泡汤了。五十万,

    他们还是不肯给。但也不敢再逼我了。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僵持。张翠芬不再给我炖汤了,

    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周浩则开始躲着我,每天早出晚归,回家就钻进书房打游戏。

    我乐得清闲,每天挺着根本不存在的肚子,在家里作威作福。今天想吃车厘子,

    明天想喝手冲咖啡。他们不敢不买。我甚至开始指挥张翠芬给我洗内衣。

    看着她咬牙切齿又不得不从的样子,我心里那叫一个爽。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张翠芬这种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果然,周末一大早,门铃就响了,张翠芬忙去开门。

    我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进了菜市场。客厅里,乌泱泱坐了一屋子人。大姑,二姨,

    三舅妈……周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全来了。

    一个个脸上都挂着“我是来拯救你这个失足少女”的悲悯表情。得。鸿门宴来了。“默默啊,

    快坐。”大姑,周浩的亲姑姑,一个胖得像弥勒佛的女人,热情地拉我坐下。“你看你,

    都怀孕了,怎么还跟长辈置气呢?”她一开口,就是老PUA艺术家了。

    帽子先给你扣上——“不懂事”。我没说话,低着头,继续扮演我的委屈小白花。

    二姨接过了话茬,她是个瘦削的女人,说话尖声尖气。“就是啊默默!我们可都听你妈说了,

    五十万!我的天爷,你这是要逼死周浩啊!他一个月才挣几个钱?你们两口子过日子,

    怎么能这么自私呢?”三舅妈在旁边猛点头:“女人家,要懂事,要贤惠,要为家里分忧。

    你看看我们那个年代,别说问男人要钱了,不倒贴就不错了!”她们你一言我一语,

    唾沫星子横飞。中心思想就一个:你林默贪得无厌,忘恩负义,是我们老周家的耻辱。

    我听着,差点笑出声来。我记得大姑的儿子结婚,彩礼给了十八万八,一分都不能少。

    二姨的女儿嫁人,陪嫁的房子写的可是她女儿自己的名字。三舅妈,呵,

    她去年刚因为分家产的事,跟她亲哥打得头破血流。一帮自己**都擦不干净的人,

    跑来给我上思想品德课。真是又当又立,婊得清新脱俗。我没跟她们掰扯。因为我知道,

    跟这帮**讲道理,等于对牛弹琴。我得用她们的逻辑,打败她们。我深吸一口气,

    眼泪说来就来。“大姑,二姨,舅妈……你们说的都对,都是我不好。”我开始哭,

    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我也不想的啊!我也想为这个家分忧,

    我也想懂事……”我一边哭,一边开始给她们上眼药。“可是……可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你们是知道的……”我抬起泪眼,看向她们。果然,她们的八卦雷达瞬间就启动了,

    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我那个原生家庭,远近驰名,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无底洞的代名词。

    “我弟弟他……他前阵子在外面跟人学着做生意,结果被人骗了,

    欠了人家三十万零二百五的高利贷!”我把金额说得有零有整。“那些人……那些人说,

    这个月底再不还钱,就要……就要砍掉他一只手啊!”我哭得更凶了,身体抖得像筛糠。

    “我爸妈都快急死了!我也是没办法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弟弟被人砍手吧!

    那可是我亲弟弟啊!”“我问周浩要这五十万,三十万是给我弟弟救命的!剩下二十万,

    我真的是想给自己补补身体,我一分钱都不敢乱花啊!”我这番声泪俱下的表演,

    效果立竿见影。客厅里瞬间就安静了。那些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亲戚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极其微妙。她们的脑子里,

    肯定已经上演了一出“扶弟魔榨干夫家救济赌鬼弟弟”的年度大戏了。她们怕了。

    怕惹上我娘家这摊烂事。我这辈子头一回这么感谢我爹妈。大姑第一个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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