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别打了,我法衣快充满了

师兄别打了,我法衣快充满了

雪上加霜的刘则 著

非常出色的短篇言情故事,《师兄别打了,我法衣快充满了》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石破天流云衫柳飞絮,小说描述的是:它还能把这股力量储存起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敌人打我越狠,我积攒的能量就越多。……

最新章节(师兄别打了,我法衣快充满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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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柳飞絮,青云宗炼器峰最没出息的弟子。别的同门都在研究如何让飞剑更快、符箓更烈,

    我花了一整年,炼出了一件破袍子。这袍子,没别的功能,就一个:挨打。

    它能吸收别人攻击我的灵力,储存在衣服里。于是,我成了全宗门的笑话。

    他们说我是缩头乌G,说我炼了个废物。首席弟子石破天更是当众放话,说我这种人,

    不配待在炼器峰。他们不懂。在这个人人追求极致攻击力的世界里,没人想过,

    最纯粹的能量,其实来自于你的对手。宗门大比上,我穿着这件“废物袍子”站上了擂台。

    我对石破天说:“师兄,请吧。用你最强的招式,别停。”他以为我在羞辱他,于是,

    他真的没停。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我那件平平无奇的袍子,亮起了比太阳还刺眼的光。

    1.我炼了件挨打的衣服我叫柳飞絮。青云宗炼器峰最普通的一个内门弟子。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普通的,那就是我最近炼了件新法衣,然后成了全宗的笑话。这天,

    炼器堂的月度评宝会,轮到我上交作品。管事长老方回捻着胡须,

    拿起我呈上的那件淡青色长衫,左看右看。“飞絮啊,这件‘流云衫’,

    似乎...没什么灵力波动?”他眉头皱了起来。周围的同门师兄弟们,目光也都聚了过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看热闹心态。我点点头,声音很轻:“方长老,它没有主动的灵力波动。

    ”“哦?”方长老来了点兴趣,“那它的功用是?”“挨打。”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

    整个炼器堂安静了一秒。紧接着,就是压抑不住的噗嗤声。“什么?挨打?我没听错吧?

    ”“柳师妹这是炼了个什么玩意儿?沙包吗?”“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就炼了个只能挨打的靶子?她脑子没问题吧?”窃窃私语声像是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方长老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把衣服翻来覆去地看,试图找出一点玄机。“柳飞絮,

    你详细说说。”我上前一步,指着衣服上细密的纹路。“长老请看,这件流云衫,

    内嵌三千六百道微缩转化阵。当它受到灵力攻击时,会将八成的攻击力吸收,

    并转化为最精纯的无属性灵力,储存在这颗位于后领的‘灵犀扣’里。”我说得很认真,

    也很平静。可这番话,在别人听来,就跟天方夜谭一样。

    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人群里传出来:“说白了,不就是个高级点的护身软甲吗?还只能吸收,

    不能反震,有什么用?乌壳都比你这个强!”说话的是张涛,

    他是首席大弟子石破天的跟屁虫。他一开口,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

    方长老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柳飞絮!宗门供你们修行资源,

    不是让你们搞这些华而不实、异想天开的东西!一件法器,若无杀伐之能,便无立身之本!

    这是炼器之道的根本!你懂不懂?”他的声音很严厉,带着失望。我垂下眼帘,没说话。

    懂吗?我当然懂。可就是因为太懂了,我才不想走那条路。人人都在卷攻击力,

    你炼的飞剑比我快一分,我炼的火符就比你猛一丈。到最后,不过是看谁的灵力更雄厚,

    谁的法器品阶更高。没意思。就像一群厨子,只比赛谁的火力猛,却忘了菜本身的味道。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石师兄来了!”“快看,是石师兄!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身穿白衣,身背长剑的英俊青年走了进来。他就是石破天,

    我们炼器峰乃至整个青云宗的首席大弟子。天之骄子,众星捧月。他一进来,

    目光就落在了方长老手上那件流云衫上,眉头微微一挑。“方长老,何事喧哗?

    ”他的声音清冷,带着一股天生的傲气。张涛立刻像条哈巴狗一样凑上去,

    绘声绘色地把我的“挨打神衣”描述了一遍,末了还添油加醋地加了句:“石师兄,

    你说可笑不可笑?咱们炼器峰的脸,都快被她丢光了!”石破天的目光转向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粒碍眼的灰尘。“柳师妹,”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让整个炼器堂都安静下来,

    “我辈修士,当有披荆斩棘、一往无前之心。法器,是手臂的延伸,是意志的体现。

    你炼制此等只能被动挨打的‘龟甲’,是何居心?是觉得我青云宗的功法,护不住你吗?

    ”好大一顶帽子。直接把我的个人作品,上升到了对宗门功法的质疑。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这就是首席弟子。一句话,就能给你定性。我还是那副温温吞吞的样子,

    轻声说:“石师兄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换个思路,或许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不一样的风景?”石破天冷笑一声,“我只看到一条死路。拿着你的‘风景’,

    别污了炼器峰的名声。”他话说完,拂袖而去,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他一走,

    评宝会也进行不下去了。方长老把流云衫扔回给我,像是扔什么垃圾。“柳飞絮,

    下个月再交不出像样的作品,你就去外门当差吧!”说完,他也气冲冲地走了。

    我默默地捡起我的流云衫,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叠好,放进储物袋。周围的同门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鄙夷和怜悯。我谁也没看,转身走出了炼器堂。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

    抬头看了看天。天空很蓝,云很白。一群没见识的傻子。我心里轻轻骂了一句。有时候,

    挨打,是为了更好地打人。这个道理,他们很快就会懂的。2.他们不懂,

    挨打的快乐回到我自己的小院,我把流云衫拿了出来。淡青色的衣衫在阳光下,

    泛着一层温润的光泽,那些细密的阵法纹路,像水波一样缓缓流动。我把它穿在身上,

    大小正合身,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这就是我花了一年心血的成果。为了它,

    我翻遍了藏经阁所有关于阵法和炼器的孤本典籍。甚至把我积攒多年的宗门贡献点,

    全都换了材料。别人都以为我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传统的法衣,要么是硬抗,靠材质和防御阵法硬接伤害。要么是反震,把一部分伤害弹回去。

    但都有极限。硬抗,总有被打破的时候。反震,对自身的灵力消耗也巨大。

    而我的流云衫不一样。它不抗拒,也不反弹。它接纳,然后转化。就像大海,

    你丢一块石头进去,它不会碎,只会包容,然后把石头的力道,化解于无形。更妙的是,

    它还能把这股力量储存起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敌人打我越狠,我积攒的能量就越多。

    这意味着,我一个炼气期的小修士,理论上,可以储存下一个金丹期修士的全力一击。当然,

    理论只是理论。这件衣服的转化和储存,也是有上限的。以它目前的品阶,

    最多只能承受住筑基后期的攻击。再高,内部的微缩阵法就会崩溃。储存的灵力,

    也有一个临界点。灵犀扣一旦满了,就必须把能量释放出去,否则就会像个**桶,

    把我先给炸了。但即便如此,也足够惊世骇俗了。我盘腿坐下,开始日常的修炼。引气入体,

    灵力在经脉中运转周天。穿着流云衫修炼,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

    它能极其细微地吸收我修炼时逸散的灵力,虽然每次只有一丝丝,但日积月累,

    也是一笔可观的能量。这件衣服,就像一个充电宝。平时自己充一点,关键时刻,

    让敌人帮我快充。正修炼着,院门被敲响了。“飞絮,你在吗?”是小竹的声音。

    小竹是我在宗门里唯一的朋友,一个心思单纯的丹峰弟子。我收了功,起身去开门。

    小竹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口:“飞絮,我听说评宝会上的事了。你……没事吧?”我让她进来,

    给她倒了杯水。“我能有什么事。”“你别硬撑着了,”小竹拉着我的手,急得不行,

    “我都听说了,方长老要罚你去外门,石破天也说你……说你丢了炼器峰的脸。

    这帮人怎么这样啊!”她气得脸都红了。我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好啦,别气了。

    他们不懂,不怪他们。”“我不懂的是你!”小竹看着我,“你明明那么厉害,

    之前你帮我改良的那个丹炉,师父都夸是奇思妙想。

    你为什么非要炼那么一件……一件怪衣服啊?”在她看来,我也是在不务正业。我看着她,

    认真地说:“小竹,你觉得,是炼一颗能瞬间恢复大量灵力的丹药难,

    还是炼一颗能永久提升修为的丹药难?”小竹愣了一下,想了想:“当然是后者难。

    前者是消耗品,后者是改变根基,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对啊。”我点了点头,

    “那如果有一种方法,能让你在战斗中,把对手的灵力,变成你自己的灵力呢?

    这算不算改变根基?”小竹的嘴巴慢慢张大,眼睛里全是震惊。

    “你……你的意思是……你那件衣服?”“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天机不可泄露。

    ”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但看我一脸笃定的样子,担忧总算少了些。“好吧,反正你主意大,

    ”她叹了口气,“不过,下个月的宗门小比,你可怎么办啊?方长老说了,

    你要是再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就……”宗门小比。我差点忘了这个。每年一次,

    所有内门弟子都要参加,检验一年来的修行成果。也是各个山峰之间,明争暗斗的舞台。

    往年,我都是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炼器峰的弟子,本来就不擅长争斗,

    上去也是走个过场。但今年,似乎躲不掉了。方长老这是拿小比来逼我。想让我放弃流云衫,

    乖乖回去炼飞剑、炼法宝。我看着小竹担忧的眼神,忽然笑了。“小比?好啊。”“我参加。

    ”小竹惊得差点跳起来:“你疯啦?你拿什么去比啊?穿着那件衣服去挨打吗?”“对啊。

    ”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就穿着它去。”小竹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看着我。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到时候,你就看好了。”我要让所有人看看,

    我这件“乌壳”,到底是怎么用的。我要让石破天看看,他眼里的“死路”,

    通向的是何等壮丽的风景。送走小竹,我关上院门。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一沓空白的符纸,

    还有一支符笔。流云衫,只是一个能量转化的容器。它本身,没有任何攻击性。想要打人,

    还需要一个输出的端口。而符箓,就是最好的选择。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没再踏出院门一步。

    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画符。我画的,都是最低阶的“锐金符”。一种在符纸上凝聚庚金之气,

    形成一道锋利气刃的攻击符箓。这种符,炼气期的弟子人人会画,威力小得可怜,

    扔出去顶多在树上划道白印子。宗门里,早就没人用了。我却画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把每一笔的纹路,都刻进了骨子里。我要做的,不是提升符箓本身的品阶。

    而是要把它变成一个最完美的“枪膛”。一个足以承载山崩海啸般力量的,枪膛。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宗门小比,如期而至。3.小比开始,

    我是个笑话宗门小比的场地,设在主峰的青云坪。这是一个由巨大青石铺就的广场,

    足以容纳数千人。广场中央,立着十座擂台。今天,整个青云宗的内门弟子,

    都聚集在了这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我穿着那件淡青色的流云衫,混在炼器峰的队伍里,

    毫不起眼。但很快,我就成了焦点。因为负责抽签的执事,念到了我的名字。“第一轮,

    第十号擂台。丹峰,陈远,对阵,炼器峰,柳飞絮!”这个名字一出来,周围先是一静,

    然后爆发出一阵哄笑。“柳飞絮?就是那个炼了件挨打衣服的奇葩?”“哈哈哈,

    她还真敢来参加小比啊?脸皮够厚的。”“丹峰的陈远运气也太好了吧?抽了个轮空签。

    ”“可不是嘛,对上柳飞絮,跟轮空有什么区别?站着让他打,他都打不破防,

    柳飞絮也打不到他,最后肯定是判陈远赢啊。”各种议论声传进耳朵里,我恍若未闻。

    我们炼器峰的队伍里,更是充满了异样的目光。张涛直接嗤笑出声:“真是不知死活,

    还嫌不够丢人吗?”连方长老,都重重地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一副懒得看我的样子。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朝着第十号擂台走去。我的对手陈远,已经在上面等着了。

    他是个看起来很老实的丹峰弟子,筑基初期的修为,比我高一个小境界。看到我上台,

    他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不忍。“柳……柳师妹,请。”他大概也听说了我的“光荣事迹”,

    觉得跟我动手,有点胜之不武。我对他温和一笑:“陈师兄,请。”台下的喧闹声更大了。

    “快看快看,她真就穿着那件破袍子就上来了。”“这是打算全程挨打,耗到天黑吗?

    ”石破天站在最显眼的位置,被一群师弟师妹簇拥着。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我的擂台,

    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在他看来,我现在的行为,就是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擂台的铜锣敲响。比试,正式开始。陈远祭出他的法器,一柄小巧的药锄。药锄上绿光莹莹,

    带着一股草木的精气。他看着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出手。“柳师妹,

    你……你不拿出法器吗?”我摇了摇头:“我没有别的法器。”陈远一脸无奈,

    只好硬着头皮攻了过来。“师妹,得罪了!”他手中的药锄轻轻一挥,一道绿色的灵力匹练,

    朝着我飞了过来。这一击,他只用了三成力。带着明显的试探和敷衍。我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不闪,不避,甚至连护身灵罩都懒得开。那道绿色匹练,

    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胸口。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匹练没有爆开,

    也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它就像一捧水泼进了沙子里,触碰到我流云衫的瞬间,

    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衣服,只是轻轻地荡漾了一下,像是被风吹过。后领那颗灵犀扣,

    微不可察地亮了一下。陈远愣住了。台下的观众也愣住了。“什么情况?陈远在放水吗?

    ”“这一击也太软绵绵了吧?”陈远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他以为是我用了什么特殊的防御手段。“柳师妹,好本事!再接我一招!”这次,

    他用了五成力。药锄挥舞,带起一阵破风声,又是一道更粗壮的绿色匹练。结果,

    和刚才一模一样。泥牛入海,无声无息。我的身体晃都没晃一下。这下,

    所有人都看出了不对劲。“是那件衣服!是那件衣服有古怪!”“好强的防御力!

    居然能无伤硬接筑基期的攻击!”“我就说嘛,她敢上来,肯定有所依仗。”风向,

    似乎有了一点点改变。人们不再觉得我是个纯粹的傻子,

    而是觉得我炼制了一件顶级的“乌壳”。陈远也急了。连续两击都被我这么风轻云淡地接下,

    他的面子往哪搁?“柳飞絮!别太得意!”他大喝一声,体内的灵力毫无保留地催动起来。

    “青木缠绕!”药锄往地上一插,擂台的青石板上,瞬间长出了无数翠绿的藤蔓,

    像毒蛇一样,朝着我疯狂地缠绕过来。这是丹峰的基础法术,胜在范围大,纠缠力强。

    一旦被缠住,就会被藤蔓不断地吸收灵力,直到动弹不得。我依旧站在原地。

    看着那些藤蔓爬上我的双脚,我的小腿,我的腰身,

    最后将我整个人都包裹成了一个绿色的粽子。台下一片惊呼。陈远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他以为,他赢了。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那些缠绕在我身上的藤蔓,

    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发黄,最后变成了一堆干草,簌簌地掉在地上。

    藤蔓里蕴含的木系灵力,全都被我的流云衫给吸干了。我从一堆枯草里走了出来,

    掸了掸衣袖,毫发无伤。我对陈远笑了笑:“师兄,还有别的招吗?”陈远的脸色,

    一阵青一阵白。他最强的控制法术,对我居然一点用都没有。这还怎么打?他打我,

    我不掉血。我站着不动,他自己蓝都快空了。“我……我认输!”他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然后头也不回地跳下了擂台。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一个炼气大圆满,硬生生把一个筑基初期的对手,

    耗到主动认输。这在青云宗的小比历史上,还是头一遭。我赢了。赢得意料之外,

    又在情理之中。我看向炼器峰的阵营。方长老张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张涛和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像是见了鬼一样。而石破天的眉头,第一次,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盯着我身上的流云衫,眼神里不再是轻蔑,而是多了一丝凝重和探究。很好。

    这才只是个开始。我对着他,隔空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别急。让你们惊讶的,

    还在后头呢。4.连赢三场,他们开始怕了我的第一场胜利,在宗门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柳飞絮这个名字,不再仅仅和“挨打神衣”、“炼器峰之耻”联系在一起。

    多了一个新的标签——“最磨人的对手”。很多人都在研究,该怎么对付我。

    “她的龟壳太硬了,根本打不动啊!”“不能跟她耗,必须得用瞬间爆发力极强的招式,

    一举击溃她的防御!”“对!或者用神识攻击!法衣防得了灵力,总防不了神识吧?

    ”各种各样的猜测和战术分析,在弟子间流传。我乐得听这些。他们分析得越热闹,

    就越证明他们心里没底。很快,第二轮比试开始了。我的对手,是符箓峰的一位师姐,

    名叫赵倩,筑基中期。她显然是做了功课来的。一上台,二话不说,直接掏出了一大把符箓。

    “柳师妹,你的法衣确实奇特,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接得住我这‘五雷符阵’!

    ”话音刚落,十几张蓝色的符箓冲天而起,在空中组成一个玄奥的阵法。天空瞬间阴沉下来,

    乌云汇聚,电蛇乱窜。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笼罩了整个擂台。台下众人纷纷色变。

    “是五雷符阵!赵倩居然练成了这个!”“这可是符箓峰的不传之秘,据说能引动天雷之力,

    威力堪比金丹期修士的一击!”“柳飞絮这下完蛋了,她的龟壳再硬,也挡不住天雷吧?

    ”所有人都认为,我这次必输无疑。就连主席台上的几位长老,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石破天站在台下,眼神锐利如刀。他想看看,面对这种级别的攻击,

    我的“乌壳”还能不能撑得住。我抬起头,看着头顶那片翻滚的雷云。

    感受着空气中那股狂暴的雷电之力。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有点兴奋。

    这可是大补之物啊!比之前陈远的那些木系灵力,精纯雄厚了不知多少倍!

    赵倩冷喝一声:“落雷!”咔嚓!一道粗如儿臂的紫色闪电,撕裂长空,

    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直直地朝着我的天灵盖劈了下来。我张开双臂,闭上眼睛,

    一副放弃抵抗,坦然赴死的模样。“她疯了吗?居然不躲!”“完了完了,要被劈成焦炭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那道狂暴的闪电,落在了我的身上。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血肉横飞的惨状。那道紫色的天雷,就像一条温顺的小蛇,

    顺着我的流云衫,瞬间游遍全身,然后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我整个人,

    被一层淡淡的紫色电光包裹着,头发都微微飘了起来。舒服。我甚至能感觉到,

    后颈的灵犀扣,传来一阵“吃饱了”的温热感。里面的能量,瞬间被填满了一小半。

    赵倩彻底傻眼了。她引以为傲的五雷符阵,最强的一击,就这么……没了?“不……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疯狂地催动着剩余的符箓。“落!给我落!全都给我落下来!”咔嚓!咔嚓!

    咔嚓!又是三四道闪电接连劈下。结果,全都被我照单全收。我的流云衫表面,紫光流转,

    看起来愈发神异。而赵倩,因为灵力消耗过度,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天上的雷云,

    也渐渐散去。我睁开眼,看着她,微笑着说:“师姐,多谢款待。”赵倩眼前一黑,

    差点气晕过去。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这个怪物……”说完,她再也支撑不住,

    直接被执事弟子抬下了擂台。我又赢了。如果说第一场胜利是侥G,那么这一场,

    则是实打实的震撼。硬抗天雷而毫发无伤。这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这件法衣,根本不是什么乌壳。

    这他妈的是个无底洞啊!方长老激动得胡子都在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块绝世璞玉。

    张涛等人,则是一脸的灰败,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石破天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

    他死死地盯着我。他发现,他完全看不透我了。这个他曾经嗤之5.石破天的战书,

    赌上炼器峰的尊严第三轮,我的对手更绝。是个神识峰的弟子,主修神识攻击。他一上来,

    就盘腿坐下,闭上眼睛,显然是想用他最擅长的方式来对付我。无形的精神力,

    如同一根尖锥,狠狠地刺向我的识海。台下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来了来了!神识攻击!

    ”“这下总该有用了吧?她的衣服总不能连神识都防得住!”石破天也眯起了眼睛,

    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然而,他们又一次失望了。那股精神力在即将碰触到我的瞬间,

    我后颈的灵犀扣突然亮起一道微光。一股同样无形的屏障,将那道攻击挡在了外面。

    不仅如此,流云衫上储存的雷电之力,竟然顺着那道精神力,反噬了回去。“啊!

    ”擂台上的神识峰弟子,突然惨叫一声,抱着脑袋满地打滚。他的七窍,

    都流出了一丝丝黑血。神识攻击被反噬,那种痛苦,比肉体上的伤害要严重百倍。

    他很快就昏死了过去。我,三战三胜。而且,赢得一次比一次诡异,一次比一次轻松。

    从始至终,我一步都没有移动过,一招都没有出过。这下,再也没人敢小瞧我了。

    他们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到惊讶,到凝重,最后,变成了深深的……恐惧。一个打不还手,

    骂不还口,却能让所有攻击都消失于无形,甚至还能反伤对手的怪物。谁碰上谁倒霉。

    我的名字,成了小比中的一个禁忌。第四轮抽签,我的对手在听到我的名字后,脸色发白,

    当场就选择了弃权。我,不战而胜,直接晋级八强。这一下,整个青云坪都炸了锅。

    “弃权了?居然有人直接弃权了?”“换我我也弃权啊!这还怎么打?上去给她送能量吗?

    ”“柳飞絮,这是要一黑到底,冲进决赛的节奏啊!”我成了本届小比最大的黑马。

    炼器峰的弟子们,也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鄙夷,而是敬畏和崇拜。

    就连方长老,现在见了我都是满脸堆笑,嘘寒问暖。“飞絮啊,最近休息得怎么样?

    有没有需要宗门支持的?尽管开口!”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咋舌。只有一个人,

    脸色越来越难看。那就是石破天。我越是出风头,就越显得他当初那番话,像个笑话。

    他当初说我给炼器峰丢脸,结果现在,我成了炼器峰最大的骄傲。这脸打得,啪啪作响。

    身为首席弟子,他无法容忍自己的权威受到如此挑衅。尤其,

    是被一个他曾经看不起的“废物”。八强赛结束的当晚,他亲自来到了我的小院。月光下,

    他一身白衣,长身玉立,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柳飞絮。”他站在院中,声音清冷。

    我推开门,走了出来。“石师兄,深夜到访,有何贵干?”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

    有不解,但更多的是不服。“我承认,我小看你了。你那件法衣,确实有独到之处。

    ”他难得地开口夸了我一句。但我知道,重点在后面。果然,他话锋一转:“但是,

    投机取巧,终究是小道。真正的修士,靠的是自身的强大。你的法衣,防御力再强,

    终究有极限。”我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明天,就是四强赛了。”他看着我,

    眼中燃起熊熊战意,“我希望,我的对手是你。”他这是,在向我下战书了。“如果我赢了,

    我要你当着全宗门的面,承认你的炼器之道是错的,并销毁那件法衣。”他的声音,

    斩钉截铁。赌上炼器峰的尊严,也赌上我们各自的道。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那如果,我赢了呢?”我反问。石破天愣了一下,

    似乎从没想过自己会输。他冷哼一声:“你不可能赢。”“凡事都有万一。

    ”我盯着他的眼睛,“如果我赢了,我要你,把你首席弟子的位置,让出来。

    ”石破天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没想到,我的胃口,竟然这么大。首席弟子的位置!

    那不仅是荣誉,更代表着宗门最顶级的资源倾斜。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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