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才是白月光,你不是

姐姐才是白月光,你不是

阿林小孩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靳言辞黎姝 更新时间:2025-12-02 17:34

精彩小说《姐姐才是白月光,你不是》,小说主角是靳言辞黎姝,文章充满激情,细节描写到位,一看就上瘾。小说内容节选你就能嫁给靳言辞,做靳家太太,享一辈子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好的……”“好。”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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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姐姐是靳言辞的白月光,是命中注定的爱人婚礼那天,

    她却跳海了我替嫁给了‘姐夫’他知道我不是她,恨我害死了姐姐他要留下我,

    折磨我这个杀人凶手可当我拿出木偶时,他却哭了,跪着求我不要走1一切来的太突然,

    姐姐在我的眼前跳了下去,跳进了深不见底的海里。我还没来得及呼喊,

    便被二叔拉进了房间。他们好不容易攀上靳家高枝,怎能舍得放手?姐姐死了,我可以替代,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毕竟我们是双胞胎,一模一样的面容。“你以后就是墨纤!

    绝对不能让靳言辞知道真正的墨纤已经死了!”我看着二叔毫无悔意的样子,

    想起姐姐温柔的面容,纵身一跃的决绝,仇恨的种子冲破那最后一点善良,长成参天大树。

    “二叔,自己的侄女死了,没有一丝的心痛,只有满心的算计,真对得起你墨家家主的身份。

    ”话音刚落,清脆的一巴掌,耳边是嗡嗡声,脸上是**辣的疼。他恶狠狠地瞪着我,

    “墨姿,本该死的是你!如果你一早没了,还会有这些事发生吗?”墨家不是什么豪门世家,

    只一个小小的书香门第,却沿袭了封建旧社会家族的一套。孩子降生,要过大祭司算命簿。

    我和姐姐是双生子,却被大祭司算出,与墨家兴荣相克,而破解之法,便是除其一。

    他见我不吭声,以为我妥协了,继续说:“墨姿,你是个好命的人,墨纤替你死了,

    你就能嫁给靳言辞,做靳家太太,享一辈子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好的……”“好。”一声好,

    断了我与墨家的一切念想。大厅里,粉色玫瑰布景,

    投影仪循环播放着姐姐与靳言辞的婚纱照,已到席位的宾客窃窃私语着什么。

    我穿着本该属于姐姐的婚纱,在漫天花雨,祝福的鼓掌声中走向‘新郎’。

    靳言辞一身黑色西装,俊逸的脸上不苟言笑,像是被逼婚而来的怨夫。他握起我一只手时,

    我明显察觉到男人刻意按压我的虎口。与他对视时,男人眼神里闪过一瞬的狠厉,

    被我清晰地捕捉到。靳言辞许是知道了,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墨纤,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

    仪式结束后,我一人待在婚房。墙上的结婚照吸引了我的注意。新娘真美,

    那望向新郎深情款款的眼神,似乎在诉说她终于得到幸福了。我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自杀,

    为什么选择在她婚礼上结束自己的生命。不管如何,单凭姐姐自杀在我面前这一点,

    墨家这趟浑水,我都要趟上一趟。泪在眼角无声的滑落,思绪久久不能平复。砰的一声,

    门被用力推开。靳言辞随手将身上的西服甩在地上,大步向我逼近,

    以一种上位者俯视下位者的角度审视我。“你不是她!”暴怒的质问中,

    还不忘伸手去掐我的脖子。我躲了过去,他的手僵在半空,迟疑地看向我。他没想过我会躲,

    而是乖乖地被他掐住脖颈,任他质问。“我的确不是墨纤……”话还没说完,

    男人暴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当然不是她!她死了!跳海的时候我就在不远处,

    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无力,自责,愤恨,使他握紧了拳头。他好不容易找到她,

    撑下了家族的压迫,和她即将迎来幸福的生活,可却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还出现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想要替代小纤,成为他的妻子,哈哈,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他靳言辞不是什么好人,绝不允许一个冒牌货占有小纤的一切!

    男人无法承受失去姐姐的痛被我看在眼里,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好人”。或许,

    我和他可以合作,查出姐姐跳海的真相,毁了墨家的一切。“靳言辞……”“你到底是谁?

    ”“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墨纤的亲姐妹吗?”“亲姐妹?

    ”靳言辞冷嘲地笑了。“对,我是她的亲妹妹。”“你既然是她的亲妹妹,

    又为何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你面前?”无力感蔓延全身,我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你想替代她成为靳家太太,所以害死了她!”“不是的!”我那么爱姐姐,

    怎么可能会害她?他已经沉浸在自己虚构的世界,用自己独特的办案手段,断定谁是凶手。

    无论真相如何,有无冤情,只要是他认定的,那么他就是凶手。“你急了!

    ”我压下心里的怒“靳言辞,姐姐死在我的面前,我比谁都伤心……”“伤心?

    那你为何要替姐出嫁,不还是为了贪图靳太太的位置?”“姐姐死了,

    墨家与靳家攀关系的桥梁断了,我二叔又怎会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鱼儿游走,所以让我替嫁。

    ”靳言辞像听到天大笑话一样冷笑几声“那你可真听你二叔的话。”“那你呢?

    明知道我不是姐姐,硬是拉着我走完婚礼?”他床上一坐,两腿交叠一放。“小纤死了,

    而你们墨家隐瞒下来,还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我又怎能不陪你们玩好这一出把戏?

    ”他漫不经心地打量了我一番,继续说:“你既然选择了替嫁,

    那么就好好体验一下当靳太太的‘乐趣’。”靳言辞显然认定墨家是凶手,而我是帮凶。

    他这位好丈夫,誓要为自己死去的妻子报仇。2从游轮上下来,靳言辞没有回靳家,

    而是一头扎进了公司。我被“冷落”了。

    本来就不喜欢这桩婚事的靳父更是对我没有什么好态度。婚房里,我扫视了一圈,

    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姐姐嫁过来,东西应该提前搬了进来,但在哪里,

    得问一下靳家人了。我从房间里出来,刚要下楼,却碰见了靳言浠,靳言辞的妹妹。“墨纤,

    你和我哥闹什么别扭了,刚结婚就不回家,传出去还以为你俩要离了。

    ”靳言浠对于这个嫂子,没有多大喜欢,但也算不上讨厌。他哥喜欢的女孩,

    肯定差不到哪去,就是家庭条件没靳家富而已。因为两家相差太大,她爸,她爷,

    她叔都不同意。至于后来为什么同意,她哥定吃了不少苦。明明是费尽心思娶进来的妻子,

    却不回家,这让身为亲妹妹的她看不懂。“我的东西在哪里?”“卧室里没有吗?

    衣帽间看过了没?”等等?不应该是我先问的吗?“墨纤,

    问别人问题之前先回答别人的问题,这是一种基本的礼貌,你不懂吗?”“吵架了,

    快要离了。”“什么?”靳言浠像听到什么爆炸消息似的僵在原地。我趁她一脸懵,

    从她的身边走过。“你要去哪里?”她小跑着追上来,我停在原地“墨纤,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靳言浠脸色不怎么好看,难道她哥对墨纤是娶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还是觉得单身好,能和一群莺莺燕燕玩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哥是顶级大渣男!

    “真假重要吗?”“当然重要!”她一脸真诚道。“假的。

    ”靳言浠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吓死了,我还以为……”话还未完,

    她赶忙一只手捂住了嘴。“你以为什么?”“没什么!”我审视她的眼神,些许慌乱,

    些许逃避,总结,有所隐瞒。“我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情人,不过,只要他爱的是我,

    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墨纤,那都是过去式了,

    我哥现在铁定没有……”靳言浠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再次捂住了嘴。我的眼神逐渐冰冷,

    “你哥有情人?”“没有…”对上我眼神时,浑身上下透着心虚。靳言浠不知为何,

    一看到我的眼神,她就莫名害怕,一害怕,就心虚,一心虚,就不敢说假话。我没再询问,

    转身离开。“墨纤,你去哪儿?”我没理会她的话,独留她一人站在原地。好样的!

    靳言辞你真是好样的!我以为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却不曾想,你和其他男人一样,

    都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姐姐本以为得到的幸福,其实都是泡沫,都是虚影,一碰就破,

    一触就散。随手拦了一辆车,便去了我的住地。“找到了没有?”姐姐跳海后,

    我托人寻找她的踪迹,死要见人,活要见尸。我知茫茫大海寻找一人实属艰难,但无论如何,

    耗费多大心力,我都要找到她。“找到了……”一句找到了,无疑是给我带来了希望,

    但下一句却破灭了。“尸体顺着洋流飘到了一处海滩,附近的村民发现了她。”尸体二字,

    令我全身沸腾的血液凝固,手脚冰凉。终究是我想得太过天真,人掉入大海,

    生还的几率渺茫,姐姐又怎会成为那幸运的一员。“等我。”挂断电话,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望向窗外,一片灰茫。下了车,

    大老远就看见黎姝孤零零一人站在梧桐下。她看到我后,向我招了一下手。“墨姐,抱歉。

    ”她见到我的第一句是抱歉。“你不用道歉,这和你没有关系。”我会查到姐姐死亡的真相,

    我会揪出他们,将他们按下地狱,向我姐姐跪地求饶。“墨姐,你心里要有个准备,

    你姐姐她面容被礁石所毁,身上也有多处划伤。”“好…”冷藏室,冰床上,

    她没了往日的生机,死气沉沉地躺着,成了一具丑陋的尸体。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走到她的面前的,只觉这一切不太真实。我跪在她的面前,

    握起她冰凉、僵硬的手,放在我的脸上。就像小时候那样,她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泪落下来,

    一滴滴砸在我和她的手间。她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安慰哭鼻子的我。“墨姐,节哀。”节哀,

    不,我不会节哀的。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都没了,我如何节哀?“黎姝,谢谢。

    ”“谢谢你帮我寻到我姐姐的尸体,将她送了回来。”“墨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墨姐的亲人去世了,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

    但希望墨姐能走出悲伤。毕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我轻轻放下姐姐的手,

    站起身来“黎姝,我嫁人了。”黎姝瞳孔震惊“墨姐,你嫁人了?”“准确来说是替嫁。

    ”“替嫁?”黎姝看了一眼冰床上的尸体。难道墨姐……“对,替我姐姐嫁给了靳言辞。

    ”“墨姐,你这是……”她不相信墨姐会随便嫁给一个男人,更何况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

    “我姐姐死了,当着我的面跳得海,我还没反应过来,我那二叔就逼着我替嫁,

    他一点都不伤心,满眼都是算计和担心,怕墨家攀附的高枝断了。”我自嘲一声“我答应了。

    ”“黎姝,我姐姐不能不明不白的死,我得找出真相,替她报仇。”“墨姐,

    如果这一切和墨家有关呢?”黎姝知道我的遭遇,双生子是墨家的灾难,当年的我差点死掉,

    但是又侥幸活了下来,成为了现如今的墨姿。我毫不犹豫地说出:“那就全都去死。”墨家,

    这充满血污肮脏的地方,早该有一双手铲除掉了。3“黎姝,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黎姝摇头“墨姐,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墨姿是她生命中的一道光,

    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仙女。若是没有她,她早就死了。人不常说,滴水之恩,将涌泉相报,

    那她,怕是要用自己的余生去报答了。“这是?”黎姝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掏出一把小刀,

    划破自己的手,将血滴在姐姐的脸上。“墨姐,你要用蛊?”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对。

    ”“寻常的修容,无法还原姐姐原来的容貌,只有用蛊,才能做到。

    ”“可是焕颜蛊这种邪蛊,轻则减少寿命,重则损伤心脉……”直至死亡黎姝话还没有说完,

    我已开始了下一步。这一步一旦开始,便没有回头的可能,只有往前走,

    在死和生之间闯一遭。“墨姐,我来给你打下手。”子蛊顺着我滴落的血进入姐姐的体内,

    母蛊则留在了我的体内。我承受着被蛊虫撕咬的疼痛,为姐姐‘修容’。整整三个小时,

    浑身刺痛得像死过了千万次,额头冒了一层汗珠,大滴滚落下来,浸湿了衣服。最后,

    银针在我的指尖掉落,一口血吐在地上。黎姝连忙去扶我“墨姐!”她的身体发颤,

    手抖得比我还厉害,怕我会死。我虚弱地瘫在她的身上,声音微弱道:“别怕,我不会死。

    ”“嗯。”她眼角红润,泪快要夺眶而出时,被她一把抹去。

    冰床上的姐姐恢复了原来的容貌,身体上的伤痕也随之不见,若是没有石灰白,

    还以为她活过来了呢。黎姝将我扶到椅子上休息,还贴身地为我披了一件衣服。

    我的身体被蛊虫折磨得太过虚弱,没个月半是好不了了,可偏在这时,有人打来电话。

    “墨姿,你跑哪去了?知不知道靳少找你?!”手机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的暴怒声。“二叔,

    我有急事要出去一段时间……”声音轻得像在风中飘来飘去的羽毛,没说完就被人打散了。

    “墨姿!不管你有什么事,都给我赶紧回去!”“你别忘了,我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若是被靳言辞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墨纤,不仅墨家完蛋,你也逃不了!”他急了,

    怕我会得罪靳言辞,进而得罪整个靳家。我神色冷漠,“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谁知道她犯什么神经,好端端的在大婚之日跳海?”若不是墨纤死了,

    也轮不到墨姿顶上去。他怕靳言辞知道真相,进而迁怒整个墨家,所以他得小心,

    不能有一丝差错。“二叔,你最好没有骗我,不然,

    我会拉着整个墨家给你那所谓的荣华富贵陪葬。”我语气生硬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二叔震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反抗。“墨姿,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长辈?

    墨东升你配吗?”“墨姿?!”“把我一家四口害成这样,也被称作我的亲人,

    你不觉得可笑吗?”手机那头的墨东升气炸了。他恨不得穿过手机这头,

    将我这以下犯上的小辈掐死。“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从来就只有你是绳子上的蚂蚱,

    而我可以随意抛下绳子,让你自生自灭。”“疯了!你真是疯了!

    ”墨东升怎么都没想到我会如此忤逆他。“你能打我那一巴掌,

    完全是因为当时的我处于丧姊之痛,而不是你自认为是我所谓的长辈而能行使的权利!

    ”墨东升脸上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快要吐血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将我姐姐的遗物一件不漏地打包起来,我会亲自来取。”他还想说些什么,我没听,

    挂断电话,扔在了一旁。“墨姐,我想和你一起去墨家。”若是放在以前,

    黎姝不必担心我一人前去,因为她知道我能应付得了。但现在,我受了严重的内伤,

    怕是对付不了那么多人。“好。”我没有拒绝,因为黎姝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人。

    她将我搀扶起时,我才察觉,原来,我也不是无坚可摧的,我也会受伤,也会变得这么脆弱。

    临走前,我不舍得望着冰床上的姐姐。她睡得很安稳,模样像从前,却又不像从前。墨家。

    刚一进门,一只杯子朝我砸了过来,黎姝眼疾手快,用手挡开,杯子掉在地上,碎成四块。

    “孽障!”墨东升啐了一口。二婶站在他的身边,脸色难看。“小姿,不是二婶说你,

    你和你叔叔有多大的仇,怎能把他气成这样?”我没有理会他们的作秀,“东西准备好了没?

    ”“你?!”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剧烈咳嗽了两声,二婶连忙去搀扶他,顺手抚了抚背。

    “我再说最后一遍,东西准备好了没?”墨东升见我油盐不进,对着后面的管家招了招手,

    示意他去取来。管家心领神会,上楼拿下一个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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