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灭族?我携娘亲执兵符当太夫人

抄家灭族?我携娘亲执兵符当太夫人

心语轻吟 著

在心语轻吟的笔下,沈阔柳依依沈蓉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你这辈子,都别想踏进沈家的大门!”“你做梦!”柳依依尖叫起来,“将军爱的是我!……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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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娘林婉清是京城第一美人,嫁给我爹沈阔,镇国大将军。我爹在外面养的那个外室柳依依,

    有了身孕。今天,我爹要我娘签下和离书,给她腾位置。“婉清,依依她柔弱,受不得委屈。

    ”爹的宣告没有一丝温度,“你占了将军夫人这个位置二十年,也该知足了。

    ”柳依依躲在我爹身后,抚着小腹,怯生生地开口:“姐姐,我什么都不要,

    只求能陪在将军身边。”“只要姐姐不赶我走,我愿意一辈子做小。

    ”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想起上一世她是怎么用烧红的烙铁,

    一块块烫掉我身上的皮肉。她一边烫,一边笑得温柔。“小**,你娘死了,你爹也死了,

    怎么就你还活着碍眼呢?”我从恍惚中回神,挡在浑身发抖的娘面前。我爹沈阔的耐心告罄,

    一把将我推开。“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稳住身形,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

    “爹,你征战在外,可知军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主帅营帐百步之内,

    若发现有伪造的虎符勘合,无论真假,皆可就地格杀。”1沈阔的动作僵住。他盯着我,

    满是审视。“你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我娘林婉清也愣住了,她抓住我的手腕,

    掌心一片冰凉。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直视着我那所谓的父亲。

    “女儿只是担忧父亲安危。”“您是大周的战神,位高权重,

    想必多的是宵小之辈觊觎您的兵权。”“万一有人仿造了您的兵符,调动了您的亲兵,

    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每说一个字,沈阔的面部肌肉就绷紧一分。

    柳依依显然没听懂其中的机锋,她柔柔弱-地扯着沈阔的衣袖。“将军,

    姐姐她是不是受了什么**?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妹妹你可别小瞧了我们沈家的大**。

    ”一道尖利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是我爹的亲妹妹,我的姑母沈蓉。她扭着腰走进来,

    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我们念念从小就聪明,不像某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只会在男人面前装可怜。”沈蓉走到我娘身边,轻蔑地扫了一眼柳依依。“嫂嫂,

    你就是心太善。这种脏东西,直接乱棍打出去就是了,还让她进门脏了你的地?

    ”柳依依的脸瞬间白了,眼泪在框里打转。

    “我……我没有……”沈阔不耐烦地打断她:“够了!都给我闭嘴!”他转向沈蓉,

    怒气冲冲:“这是我的家事,你来做什么?”“你的家事?”沈蓉冷笑一声,“兄长,

    你莫不是忘了,这镇国将军府的牌匾,是陛下御赐给我们沈家满门的荣耀,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今日若敢为了一个妓子,休了陛下亲口夸赞过‘坤仪典范’的嫂嫂,

    你信不信明日御史台的奏本就能淹了你的书房!”沈阔被噎得说不出话。

    他可以不在乎我娘的死活,却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前程。“那你想怎么样?”他咬着牙问。

    “不想怎么样。”沈蓉拉着我娘坐到主位上,“今天我来,就是给嫂嫂撑腰的。

    ”“这个女人,”她指着柳依依,“不能进沈家的门。”柳依依的身体晃了晃,

    泫然欲泣地看向沈阔。“将军……”沈阔心中烦躁,却也知道沈蓉说的没错。他深吸一口气,

    对我娘说:“婉清,今天算我冲动了。”“你让念念和阿蓉先回去,我们谈谈。

    ”这算是服软了。我娘刚要松口,我却抢先一步开口。“娘,女儿有些害怕,

    想跟您待在一起。”我一边说,一边怯生生地看着沈阔,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沈蓉立刻会意,附和道:“是啊嫂嫂,念念这孩子胆子小,刚才被兄长吓得不轻,

    你就让她留下吧。”我娘看着我苍白的小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沈阔的计划被打乱,

    他只能忍着怒气,让柳依依先下去。柳依依走的时候,怨毒地剜了我一眼。我知道,

    她恨上我了。这正是我想要的。前世的债,总要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等屋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沈阔终于撕破了伪装。“说吧,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沈蓉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着热气。“兄长这话说的,我们能做什么?

    不过是维护沈家的体面罢了。”“体面?”沈阔怒极反笑,“为了体面,

    就要我眼睁睁看着我的骨肉流落在外?”“兄长,”我轻声开口,“您怎么知道,

    柳姨娘肚子里的,就一定是您的骨肉呢?”沈阔猛地回头,死死盯住我。“你什么意思?

    ”我的话,戳中了他心底最深的那一丝疑虑。2“没什么意思。”我垂下眼睫,

    做出害怕的样子。“女儿只是觉得,柳姨娘年轻貌美,又时常在外走动,

    认识些青年才俊也不足为奇。”“毕竟,不是谁都像父亲您一样,常年征战沙场,

    难得回京一次。”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沈阔那可笑的男性自尊上。

    他可以宠爱柳依依,但绝不能容忍背叛。“你住口!”他厉声呵斥,“依依不是那样的人!

    ”“哦?”沈蓉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兄长如此笃定?我怎么听说,

    城南‘锦绣阁’的掌柜,前几日还为了她,跟人大打出手呢?”沈阔的动作彻底凝固了。

    “锦绣阁”的掌柜,正是柳依依口中的“表哥”,也是她前世的白月光。上一世,我死后,

    柳依依便是用我爹的抚恤金,风风光光地嫁给了那个男人。他们儿女双全,富贵一生。

    而我爹,成了他们幸福生活的垫脚石,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你们……”沈阔指着我们,

    气得说不出话。“兄长,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沈蓉叹了口气,“你常年不在京中,

    对这些阴私手段不了解。那女人心机深沉,你可别被她骗了。”“够了!

    ”沈阔猛地一拍桌子,茶杯被震得跳起来,“我的女人,我自己清楚!

    用不着你们在这里指手画脚!”他转向我,眼神阴鸷。“沈念,我警告你,再敢胡说八道,

    败坏依依的名声,我打断你的腿!”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父亲若是不信,

    大可派人去查。女儿若是说错一个字,任凭父亲处置。”我的坦然,反而让沈阔更加疑心。

    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半晌,他甩袖离去。“此事我自会查清!

    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们母女,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清晖院,不许踏出半步!

    ”这是要软禁我们。沈蓉想说什么,被我娘拉住了。我娘对我摇了摇头。她还是怕的。

    怕彻底激怒沈阔,落得一个更凄惨的下场。我懂她的顾虑,却没有退缩。开弓没有回头箭。

    从我决定走上这条路开始,就没想过给自己留后路。沈阔的动作很快。不到半个时辰,

    清晖院的门口就换上了他身边的亲卫。个个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

    身上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我娘的脸色愈发苍白。“念念,我们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紧了?

    ”“娘,”我握住她冰冷的手,“您相信我吗?”林婉清看着我,看着我那双与她极其相似,

    却又多了几分她没有的坚毅的眼睛。许久,她点了点头。“我信你。”“那就好。

    ”我笑了笑,“娘,您就安安心心等着看戏吧。”“他越是紧张,

    就越说明我们戳中了他的痛处。”入夜,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清晖院。是柳依依。

    她遣退了下人,一个人走进屋里。脸上没有了白日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怨恨。

    “沈念,你真是好手段。”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几句话,

    就让将军对我起了疑心。”“我不是在说胡话吗?”我慢条斯理地反问,“你怕什么?

    ”柳依依的脸扭曲了一瞬。“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别做梦了!”她突然凑近我,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知不知道,你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碰你娘?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因为他嫌你娘脏!”柳依依的笑声尖锐刺耳,

    “你娘当年为了救你爹,被叛军掳走过三天!谁知道那三天里发生过什么?”我浑身一震。

    这件事,我娘从未对我说起过。3“你胡说!”我厉声反驳,但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因为我清楚地看见,站在门口的娘,身体在剧烈地颤抖,血色从她脸上尽数褪去。

    柳依依得意地笑起来。“我胡说?那你去问问你爹啊!问问他,为什么每次从你娘房里出来,

    都要立刻沐浴更衣,好像沾了什么脏东西!”“问问他,为什么他宁可在书房睡,

    也不愿意碰你娘一下!”“沈念,你娘在我面前,连提鞋都不配!”她的话,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在我娘心上。我娘扶着门框,摇摇欲坠。“够了!

    ”我站起身,挡在我娘和柳依依之间。“柳依依,你以为用这些陈年旧事就能打击到我们?

    ”我扶住我娘,让她靠在我身上。“我娘是镇国将军府明媒正娶的当家主母,

    是陛下亲封的诰命夫人。而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柳依依气得发抖。

    “你肚子里的那块肉,是男是女还未可知。就算是个男孩,也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子。

    ”“你这辈子,都别想踏进沈家的大门!”“你做梦!”柳依依尖叫起来,“将军爱的是我!

    他说过会娶我的!”“是吗?”我冷笑,“那你就等着吧。看他会不会为了你,

    毁掉自己的大好前程。”柳依依死死地瞪着我,似乎想用目光将我凌迟。“沈念,你等着!

    我不会放过你的!”她说完,转身跑了出去。我能听到她跑出门外后,立刻换上了一副哭腔。

    “将军……我不是故意的……大**她……她骂我……”紧接着,是沈阔暴怒的声音。

    “沈念!你给我滚出来!”门被一脚踹开。沈阔冲了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将我提了起来。“你对依依做了什么?”他的力气极大,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娘吓得魂飞魄散,扑上来想拉开他。“沈阔!你放开念念!你疯了吗!

    ”沈阔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一把将我娘推开。我娘的头重重地撞在桌角,发出一声闷响,

    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娘!”我目眦欲裂。沈阔也愣住了。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林婉清,和她额上刺目的红,动作有了一瞬间的迟疑。我抓住这个机会,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啊!”沈阔吃痛,松开了手。我跌落在地,

    顾不上自己,连滚带爬地扑到我娘身边。“娘!您怎么样?”我娘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她喃喃地叫着我的小名。“念念……别怕……”我爹站在原地,

    看着自己被我咬出的深深齿痕,又看看倒在地上的我娘,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来人!

    叫大夫!快叫大夫!”柳依依跟了进来,看到这副场景,非但没有害怕,

    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她走到沈阔身边,柔声安慰。“将军,您别急,姐姐吉人自有天相,

    会没事的。”她又看向我,故作担忧地说:“大**也真是的,怎么能咬将军呢?

    这要是留下疤痕可怎么办?”沈阔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指着我,对左右的亲卫下令。

    “把她给我拖到祠堂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饭吃!不准给她水喝!”两个亲卫上前,

    架起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在被拖出门口的那一刻,我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柳依依。

    她正依偎在沈阔怀里,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我用口型对她说:你等着。

    祠堂阴冷潮湿。我被关在这里,膝盖下是坚硬冰冷的石板。沈家的列祖列宗牌位,

    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面目狰狞。我知道,沈阔是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屈服。可他不知道,

    比起前世被活活饿死的痛苦,这点惩罚,根本算不了什么。我闭上眼睛,

    开始冷静地思考下一步计划。沈阔的多疑,柳依依的愚蠢,姑母的支持,

    还有我娘……我娘受的伤,是我计划中的意外,却也成了一个新的契机。沈阔对我娘,

    并非全然无情。那份愧疚,就是我可以利用的武器。不知过了多久,祠堂的门被打开了。

    我以为是来给我送饭的下人。没想到,走进来的人,竟然是沈阔。他屏退了左右,

    一个人走到我面前。他的手上,拿着一条药膏。他蹲下身,将药膏递给我。“你母亲没事,

    只是皮外伤。”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手腕上的伤,自己擦点药。”说完,他站起身,

    似乎就准备离开。“父亲。”我叫住他。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您不好奇吗?

    ”我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的背影,“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儿,是怎么知道军中秘闻的?

    ”沈阔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4他缓缓转过身。祠堂里的烛火摇曳,

    将他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他没有说话,但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已经将我牢牢锁定。

    “女儿不才,自幼便对父亲的丰功伟绩心生向往。”我垂下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颤抖,像是畏惧,又像是激动。“父亲书房里的那些兵书、阵图,

    女儿都偷偷看过。”“女儿还知道,您每次出征前,

    都会将真正的虎符藏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带在身上的,只是一个用以迷惑外人的赝品。

    ”沈阔的呼吸陡然加重。这是他最大的秘密。虎符关系着几十万大军的调动权,

    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他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被我这个女儿一语道破。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的话语从牙缝里挤出来。“女儿不想说什么。”我抬起头,

    脸上满是孺慕之情,“女儿只是想提醒父亲,柳姨娘……她似乎对您的书房,很感兴趣。

    ”“有几次,女儿都看见她趁您不在,在书房门口徘徊。”“父亲的秘密,

    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去,后果不堪设想。”我没有直接指控柳依依,只是点到为止。

    但这就够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沈阔这样生性多疑的人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他会自己去查,自己去验证。而柳依依那个蠢女人,根本经不起查。沈阔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重新认识我这个女儿。许久,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大步离开了祠堂。我知道,

    我的话起作用了。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我被继续关在祠堂,

    但每天都会有人按时送来饭菜。虽然粗糙,但至少不会饿肚子。我娘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沈阔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为她诊治,各种名贵的药材流水一样地送进清晖院。

    他甚至还亲自去探望过两次。虽然每次都只是坐一小会儿就走,但这已经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我娘托人给我带话,让我忍耐,说沈阔的气就快消了。我笑了。他不是气消了,他是怕了。

    他在怕我。怕我这个看似无害的女儿,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和手段。第三天傍晚,

    祠堂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来的人,是姑母沈蓉。她一进来就拉着我上上下下地看。

    “我的念念,受苦了。”她心疼地摸着我的脸,“你爹他就是个混账!”“姑母,我没事。

    ”我摇了摇头,“娘怎么样了?”“好多了。”沈蓉扶我坐下,“就是还惦记着你。

    你爹那个混账东西,居然真的把你关了三天!”“姑母,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直接问。沈蓉愣了一下,随即正色道:“是有一件大事。”“宫里传来消息,

    北境的蛮人又开始不安分了,陛下……准备让你爹再次挂帅出征。”我心中一动。机会,

    来了。“出征的旨意,什么时候下?”“应该就在这几日。”沈蓉皱着眉,“念念,

    姑母知道你心里有气,但这次不一样。打仗不是儿戏,你爹他……”“姑母,”我打断她,

    “我明白。国事为重。”我顿了顿,继续说:“只是,我担心父亲这一走,

    那柳依依会趁机作乱,欺负我跟娘。”沈蓉冷哼一声:“她敢!有我在这里,

    看谁敢动你们母女!”“姑母能护我们一时,护不了一世。”我轻声说,

    “除非……我们自己有能力自保。”沈-蓉看着我,似乎在思索我的话。“你需要我做什么?

    ”她问。“我需要您,帮我见一个人。”我凑到她耳边,说出了一个名字。

    沈蓉的脸色瞬间变了。“你疯了!那个人……你怎么会知道他?”“姑母,

    您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的态度很坚决,“您只要告诉我,能不能帮我。

    ”沈蓉定定地看了我许久,最终,她一咬牙。“好!姑母帮你!”她站起身,匆匆向外走去。

    “你等我消息!”姑母走后,我重新跪回蒲团上。北境战事,沈阔出征。

    这是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我不仅要让他死在战场上,还要让他死得“名正言顺”,

    死得“重于泰山”。而我,要踩着他的尸骨,和我娘一起,站上权力的顶峰。就在这时,

    祠堂的门又开了。沈阔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亲卫。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走到我面前,将一样东西狠狠地摔在我脚下。那是一支金步摇,做工精致,

    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在烛光下闪着妖异的光。是柳依依的东西。“说!”沈阔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是。

    ”沈阔的身体晃了晃,他身后的亲卫连忙扶住他。他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眼中满是血丝和不敢置信。“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告诉您了。

    ”我一字一顿地说,“是您,不信。”沈阔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颓然地靠在亲卫身上。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他珍之重之的爱情,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全都是一个笑话。

    而戳破这个笑话的,是他最看不起的女儿。“把他带下去,关起来。”我听到他虚弱地说。

    他说的是柳依依。“还有,”他转向我,眼中是复杂难辨的情绪,“你,跟我出来。

    ”我跟着他走出祠堂。院子里,月光清冷。他停下脚步,背对着我。“沈念,你想要什么?

    ”我看着他萧索的背影,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想要兵符。”5空气死一般寂静。

    沈阔猛地转身,那双本该锐利如鹰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惊骇与震怒。“你说什么?

    ”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说,我想要兵符。”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你疯了!”沈阔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兵符是调动千军万马的信物,是国之重器!你一个女儿家,

    要它做什么?”“自然是为父亲分忧。”我任由他抓着,没有挣扎。“北境战事将起,

    父亲即将挂帅出征。战场之上,刀剑无眼,瞬息万变。万一……我是说万一,

    父亲有什么不测,沈家不能一日无主。”“胡说八道!”沈阔怒吼,“我征战半生,

    什么场面没见过!区区蛮人,何足挂齿!”“父亲自然是战无不胜。”我顺着他的话说,

    “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朝中盯着您位置的人,可不在少数。”我的话,

    再次戳中了他的软肋。功高震主,向来是帝王心术。他沈阔能有今日,靠的是赫赫战功,

    也因此招来了无数忌惮和眼红。“我将兵符交给副将,自有安排,轮不到你来操心!

    ”他嘴上强硬,但抓着我肩膀的力道,却不自觉地松了些。“副将?”我轻笑一声,

    “父亲是说张副将,还是李副将?”“张副将是您的心腹,可他有勇无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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