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之后,大小姐她不肯放手

赎身之后,大小姐她不肯放手

爱犯困的笔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宋清雨唐月笙 更新时间:2025-12-02 21:30

《赎身之后,大小姐她不肯放手》这部爱犯困的笔友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宋清雨唐月笙主要讲的是: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身姿挺拔,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她缓缓转过身。两年不见,宋清雨似乎没什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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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秦远舟。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宋清雨的人”。

    故事开始于那个我人生中最灰暗的夏天。父亲经营的小厂子彻底破产,欠下了巨额债务,

    其中最大的一笔,五十万,是欠京圈宋家的。讨债的人堵在门口,

    骂声、哭喊声、砸东西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像一张绝望的网,

    将我那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家紧紧裹住。我蜷缩在角落,看着父亲一夜之间佝偻下去的背脊,

    和母亲哭肿的双眼,心里一片冰凉。我才十七岁,刚拿到一所普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本以为人生即将展开新的篇章,却没想到先迎来了拍卖。是的,拍卖。父亲走投无路,

    竟然想出了“卖子抵债”的荒唐主意。而对象,就是京圈里权势滔天的宋家。

    “宋家大**宋清雨,身边缺个知根知底、模样周正的人。”中间人传话时,

    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老秦,你家小九不是正合适吗?去了宋家,吃香喝辣,

    总比跟着你们吃苦强。那五十万,也一笔勾销。”我至今记得父亲看向我时,

    那混合着愧疚、无奈和一丝如释重负的眼神。他没问我愿不愿意,或许在他,

    甚至很多人看来,能被宋家看上,是我这种底层小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就这样被推了出去。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停在我家破旧的巷口,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我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里面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和那张录取通知书。没有告别,

    父亲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母亲塞给我一个煮熟的鸡蛋,眼泪滴在我手背上,滚烫。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极其清冷美丽的脸。那就是宋清雨,时年二十二岁,

    已经是宋氏集团举足轻重的人物。她穿着剪裁精良的白色衬衫,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

    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她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轻视,也没有好奇,

    平静无波,仿佛我只是一件即将被搬上车的行李。“上车。”她的声音也很好听,

    像玉石撞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默默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弥漫着一种清冷的木质香气,和车外我熟悉的生活气息截然不同。车子启动,

    缓缓驶离那条生我养我的小巷,也驶离了我原本平凡的人生轨道。从后视镜里,

    我看到父母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视野的尽头。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五十万,我就这样被卖给了身后这个陌生而强大的女人。那一刻,

    我心底只有一个念头:这五十万,我总有一天要还给她。我不是货物,我是秦远舟。

    二初到宋家的日子,是难以适应和小心翼翼的。宋清雨并没有把我当下人使唤。

    她给了我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就在她主卧的隔壁。她让我继续读书,

    但不是去我考上的那所普通大学,而是安排进了京城一所顶尖的私立学府,

    和那些非富即贵的子弟成为同学。她甚至还给我请了各种老师,教我礼仪、马术、高尔夫,

    以及商业知识。我的身份变得极其尴尬。名义上,我是宋清雨的“助理”或“伴读”,

    但圈子里的人都心照不宣,给我起了个外号——“驸马爷”。起初,

    我对这个称呼感到无比屈辱,这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是被“买”来的。

    但宋清雨对此似乎并不在意。她出席各种场合,总会带着我。

    她会向别人介绍:“这是秦远舟。”没有前缀,没有解释。渐渐地,有人开始巴结我,

    也有人暗地里嘲笑我,但碍于宋清雨的面子,没人敢真正为难我。她对我,其实算得上很好。

    那种好,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感,却又细致入微。她会记得我不吃香菜,

    会在应酬时替我挡掉我不擅长的酒,会在冬天给我准备最暖和的大衣。我生病时,

    她会叫来宋家的家庭医生,亲自守在床边,虽然脸上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有一次,

    我因为在学校里被几个纨绔子弟嘲讽是“吃软饭的”,和他们打了一架,挂了彩。

    宋清雨知道后,什么都没问我,直接动用关系,让那几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事后,

    她只是用棉签蘸着药水,有些粗暴地擦着我嘴角的伤口,冷声道:“我宋清雨的人,

    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教训?打不过不知道叫保镖吗?蠢。”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

    我感激她的维护;另一方面,这种被彻底“标记”和“归属”的感觉,又让我无比窒息。

    我像一只被养在金丝笼里的鸟,锦衣玉食,却没有天空。我开始拼命学习,

    利用一切机会充实自己。我明白,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有可能摆脱这种依附的地位。

    大学期间,我偷偷用她给我的零花钱和后来自己利用所学赚到的一些外快,

    开始进行小额投资,积攒着属于我自己的资本。二十二岁那年,我大学毕业,

    正式进入宋氏集团工作,从一个基层项目做起。我比任何人都努力,几乎住在了公司,

    凭借着能力和一股狠劲,很快做出了成绩。三年时间,我不仅还清了父亲欠下的那五十万,

    还连本带利,凑足了一百五十万。我把一张存有一百五十万的银行卡,

    放在了宋清雨的书桌上。“宋**,这是当年那五十万,连本带利。感谢您这些年的照拂,

    我想……赎身。”我鼓足了勇气,说出了埋藏心底多年的话。

    宋清雨正在批阅文件的手顿住了。她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眸子盯着我,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赎身?”她重复着这两个字,

    声音冷得能结冰,“秦九,你觉得你是我的家奴?”“我认为我是。

    ”我固执地迎上她的目光,“这笔债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现在我还清了,

    我想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她猛地将手中的钢笔拍在桌上,墨水溅了出来,

    污了昂贵的梨花木桌面。“好,很好。”她站起身,

    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在那一刻爆发出极强的压迫感,

    让我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都感到呼吸一滞,“你想走?可以。但我告诉你,秦九,

    这辈子你都别想真正和我撇清关系!”三我没有理会她话语里的威胁,或者说,

    我不敢去深想那背后的含义。第二天,我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用早已准备好的化名“秦远舟”,买了一张前往北方边境小城的火车票。我不敢去大城市,

    怕被她轻易找到。最终,我在一个以滑雪闻名的小县城落了脚。这里天高皇帝远,

    空气凛冽干净,仿佛能洗涤掉京城的繁华与压抑。我在一家雪场酒店找到了一份工作,

    从最基础的服务生做起。这里没人知道我的过去,没人叫我“秦九”或者“驸马爷”,

    我只是秦远舟,一个看起来有点沉默,但干活很卖力的年轻人。日子平静而充实。

    我学会了滑雪,在皑皑白雪中感受速度与自由;我和当地的同事喝酒聊天,

    听他们讲着家长里短;我甚至开始规划,等攒够了钱,就在镇上开一家自己的小民宿。然而,

    命运的齿轮似乎总不愿轻易放过我。那天,酒店来了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一口京片子,

    一看就是来自那个我刻意逃离的圈子。他们似乎是来度假的,言行举止间带着天然的优越感。

    我端着酒水进去时,其中一个穿着名牌滑雪服的年轻男人眯着眼打量了我半天,

    忽然嗤笑一声:“哟,我看着这么眼熟呢?这不是咱们宋大**跟前那位……秦九公子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怎么着?被宋**厌弃了,发配到这种地方来体验生活了?

    ”另一个女人也跟着起哄,语气刻薄。我低着头,尽量保持平静:“几位认错人了,

    我叫秦远舟,是这里的服务生。”“认错人?”那男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伸手想拍我的脸,被我侧头躲开。他恼了,“给脸不要脸!一个被玩腻了丢掉的玩意儿,

    还敢在这儿装清高?”周围他的同伴发出哄笑声。屈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

    几乎让我窒息。我以为逃离了京城,就逃离了那段过去,原来只是自欺欺人。

    “他的手要是敢碰到你,明天他们王家就不用在上京混了。

    ”一个清冷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女声在包厢门口响起。所有人循声望去。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滑雪服的女人,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眉眼间带着一股英气。

    她不是宋清雨,但我认得她——唐家的大**,唐月笙。唐家虽然不及宋家势大,

    但在京圈也是排得上号的家族。王姓男子的脸色瞬间变了,讪讪地收回手:“唐、唐**,

    您怎么来了……”唐月笙没理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和……了然的同情?

    “我带你们出来玩,不是让你们来这儿作威作福的。

    圈子里谁不知道他脖子上的金色标记代表着什么?宋清雨的人,你们也敢动,是嫌命太长?

    ”几个人噤若寒蝉,灰溜溜地坐了回去,再不敢多说一句。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侧后方,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金色的、类似羽毛的纹身。是宋清雨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亲自带我去纹的。当时她只说是个纪念,我并未多想,原来……这竟是某种保护符吗?

    经理闻讯赶来,点头哈腰地送走了几位瘟神,临走前不忘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走到唐月笙面前,由衷地道谢:“感谢唐**为我解围。”唐月笙摆摆手,

    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带着点好奇:“你居然躲在这里?需不需要我帮你?

    ”我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我过得挺好的。”我以为她是要给我钱或者提供更好的工作。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如果被宋清雨找到,

    你会不会有麻烦?”我沉默了一下,苦笑道:“我觉得……宋家大概早就放弃我了吧。

    ”唐月笙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只是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离开了。

    几天后,那几个惹事的少爷**回了上京,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但雪场的老板却因为这事对我有了看法,觉得我得罪了贵客,开始处处给我穿小鞋。

    直到有一天,老板宣布雪场被上京来的大人物包场,临时关闭。

    我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了上来,强烈得让我心惊。我立刻向老板告了假,

    想回家躲几天。四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老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语气急切甚至带着惶恐:“秦远舟!你赶紧给我滚回来!贵客指名要你服务!我告诉你,

    要是得罪了这位,你我吃不了兜着走!”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赶到酒店,老板直接把我推向了顶楼的总统套房。看到门口如同标枪般站立的几个黑衣保镖,

    那熟悉的、属于宋家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几乎想转身就跑。可惜,念头刚起,

    就被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几乎是拎着进了套房。老板在外面,脸都吓白了,

    张着嘴想说什么,却被保镖毫不客气地“请”走了。套房内,

    一个窈窕的背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窗外的雪景。她穿着黑色的定制裙装,

    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身姿挺拔,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她缓缓转过身。两年不见,宋清雨似乎没什么变化,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那份冷冽的气质更加沉淀,如同经过岁月打磨的冷玉,光华内敛,却寒意更甚。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紧抿的唇线和深邃眼底的暗流,清楚地显示着她的不悦。

    我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宋……宋**,好久不见,

    您怎么来了?”她一步步走近,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她在离我极近的地方站定,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加上强大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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