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福星婆婆送上天

重生后,我把福星婆婆送上天

爱吃炸肉卷的波索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王翠花陈辉 更新时间:2025-12-03 14:09

《重生后,我把福星婆婆送上天》这书还算可以,爱吃炸肉卷的波索描述故事情节还行,王翠花陈辉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然后“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火红色。“林晚,你发什么呆呢?”王翠花推了我一把,“快去,把灶打开,要用小火慢慢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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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简介:我的婆婆痴迷偏方,坚信自己是福星神婆。我怀孕十二周,为了得到金孙,

    她逼我喝粪水安胎。老公被她洗脑,我因食物中毒呕吐不止,婆婆却说是我身上有晦气,

    需要“去邪”。她神秘地翻出一节旧电池,

    “只要把电池放到灶上烤一烤”“它就能吸收阳气,驱散霉运。”电池放上去的瞬间,

    瓦斯爆炸,她尖叫着跑出门去,将我锁在屋内。事后她却说,是我不听劝,

    非要把电池拿去烤。还好她把门锁上,这才没烧到邻居家。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她拿出电池的那一刻。好啊,既然你是福星,那就让你亲自尝尝,

    这“福气”到底有多猛。1重生之痛皮肤上痛感还未散去,耳边是我婆婆王翠花的声音。

    “林晚,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神药喝了!”我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一切,一时有些恍惚。

    回来了,我竟然回来了。王翠花见我半天没动静,把手里的黑瓷碗重重往桌上一顿,

    汤汁都溅了出来。“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为了我金孙跑前跑后,你倒好,

    坐着享福还不乐意了?要不是看在我孙子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

    ”坐在一旁玩手机的陈辉开始了一贯的和稀泥。“小晚,妈也是为你好,快喝了吧,

    别惹妈生气。”为我好?上辈子,我就是信了他们这套鬼话。

    王翠花端来的这碗“安胎神药”,其实是粪水和香灰的混合物。我那时刚怀孕,本就孕吐,

    闻着这味道更是难受。可这对母子还非把那碗东西往我嘴里灌。我当天就上吐下泻,

    被送进医院,差点连孩子都保不住。可他们没有半点愧疚。王翠花反而一口咬定,

    是我自己身体有晦气,冲撞了“神药”,才需要更厉害的法子来“去邪”。然后,

    她就拿出了那节要了我命的旧电池。看着王翠花那张刻薄的嘴脸,我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王翠花不耐烦地催促,“赶紧的,我下午还要去打牌呢。

    ”我压下心头的恨意,慢慢站起身,走到桌前,端起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陈辉看我这么“听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又低下头去看他手机。

    “这就对了嘛,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多好。”王翠花也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准备接受我的感激。

    我端着碗,走到她面前,手一扬,整碗黑色的液体,全都泼在了她那张“福星高照”的脸上。

    “啊!”王翠花发出一声尖叫,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滴,脸上还挂着一些颗粒物。

    “林晚!你疯了!”陈辉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顺手把碗往地上一扔。

    “疯的是你们!王翠花,你少拿恶心人的东西来糊弄我!你想抱孙子想疯了是吗?

    那就自己喝,喝个够!”王翠花被泼得满身都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这个败家娘们!你敢泼我!我可是你婆婆!是陈家的福星!”“福星?

    ”我冷笑出声,“我看是灾星吧。我昨天晚上做了个胎梦,梦见一个白胡子老神仙,

    他跟我说,我肚子里这个孩子金贵得很,容不得半点污秽。谁要是敢拿脏东西靠近他,

    谁家就要倒大霉,断子绝孙!”我这话一出,王翠花的脸色唰地就白了。

    她最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也最怕“断子绝孙”这种诅咒。陈辉还想说什么,

    却被王翠花一把拉住。她狐疑地打量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面不改色地说道,“神仙还说了,

    这几天家里会有血光之灾,起因就是有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拿了不干净的东西想害我的孩子。妈,你可得小心点,别被什么东西给冲撞了。

    ”我故意加重了“不干净的东西”几个字。王翠花的身体抖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那上面沾的不是香灰粪水,而是什么催命的符咒。

    她再也不敢提“安胎药”的事,嘴里说着“造孽啊”,急忙跑进卫生间去冲洗。

    陈辉看着一地狼藉,望向我全是不满。“林晚,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还把东西泼她身上,

    有你这么当儿媳妇的吗?”我理都懒得理他,径直走回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听着陈辉的数落,我只觉得可笑。这辈子,游戏才刚刚开始。

    2胎梦惊魂王翠花被我那番“胎梦”的鬼话吓得不轻,一连两天都没敢再作妖,

    只是看我的表情依旧充满了怨毒。陈辉夹在中间,不停逼我跟王翠花道歉,说她是长辈,

    是为了我们好。“为我好就是让我喝粪水?陈辉,你脑子没问题吧?”我直接怼了回去。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气冲冲地甩下一句“你简直不可理喻”,然后就摔门而去。

    家里安静下来,我反而觉得有些不安。按照上辈子的进程,

    王翠花的第二个“大招”就快来了。果然,到了隔天下午,王翠花神秘地敲响了我的房门。

    “林晚,你出来一下,我有好事跟你说。”我打开门,看到她手里攥着一个东西,一脸得意。

    “你把那碗神药给泼了,搞得家里这两天晦气得很,我这心里总不踏实。”她压低声音,

    把我拉到客厅,“不过你放心,妈是福星,总有办法的。”她摊开手掌,

    掌心里赫然躺着一节黑乎乎的旧电池,上面还带着锈迹。就是它。

    这个终结了我上辈子生命的东西。“这是什么?”我故作不解。“这可是宝贝!

    ”王翠花两眼放光,“我听我们牌友说的,这叫‘聚阳去邪’法。电池里面都是阳气,

    只要把它放到灶上用火烤一烤,烤热了,里面的阳气就能散发出来,

    把家里的晦气全都驱散干净!保佑我金孙健健康康!”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上辈子,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都惊呆了,拼命跟她解释电池加热会爆炸,有多危险。可她根本不听,

    还骂我是读书读傻了,不信老祖宗的智慧。陈辉回来后,更是完全站在他妈那边,

    说我大惊小怪,亲手把电池放在了燃气灶上。我永远也忘不了,火苗燃烧着电池外壳,

    然后“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火红色。“林晚,你发什么呆呢?

    ”王翠花推了我一把,“快去,把灶打开,要用小火慢慢烤,这样阳气才能全部出来。

    ”“妈,这东西……能行吗?”我装出犹豫的样子,“我看着有点害怕。”“怕什么!

    ”王翠花把眼一瞪,“有我这个福星在,什么妖魔鬼怪都得靠边站!我跟你说,

    这法子灵得很,我们牌友她孙子上次半夜哭,就是用这法子治好的!你别不知好歹,

    要不是为了我孙子,我才不舍得用这宝贝呢。”她说着,就要自己往厨房走。我心里冷笑,

    嘴上却换了种口气。“妈,您说的也对,您是福星,肯定错不了。

    这电池看起来就阳气十足的,烤的时候可得放稳了,别让阳气跑了。”我非但没有阻止,

    反而还“好心”地提醒她。王翠花听我这么说,脸上立刻露出了“算你识相”的表情。

    “这还用你说?我心里有数。”她走进厨房,把那节电池虔诚地放在了燃气灶的火架上。

    就在这时,门开了,陈辉下班回来了。“妈,小晚,你们在厨房干嘛呢?

    ”王翠花一看到她儿子,立马来了精神,献宝似的指着灶台。“儿子你回来得正好!

    快来看妈给你露一手‘聚阳去邪’!保佑我金孙健健康康!”陈辉走过去一看,也愣了一下。

    “妈,这是电池啊,放火上烤……能行吗?”看来,他也不是完全没常识,

    只是这份常识在他妈面前,不堪一击。王翠花立刻不高兴了。“怎么不行?

    你媳妇刚才也这么说,你们年轻人懂什么!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

    你是不是也想让家里晦气冲天,让你儿子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这顶大帽子扣下来,

    陈辉立刻不敢说话了。他看了看一脸坚定的王翠花,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不吭声的我,

    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行行行,妈,您说了算。那……现在就点火?”“当然!

    ”王翠花催促道,“吉时不能误!”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个愚昧疯狂,一个愚孝懦弱,

    真是绝配。我捂着肚子,轻轻“哎哟”了一声,皱起了眉头。“怎么了小晚?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陈辉紧张地问。“没什么,就是刚才被你们一说,心里有点慌,

    肚子也跟着一抽一抽的。”我虚弱地靠在门框上,“陈辉,你扶我回房歇会儿吧,

    这里……我看着害怕。”一听我肚子不舒服,陈辉也顾不上看他妈“作法”了,

    赶紧扶着我往卧室走。王翠花则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真是娇气!

    等我把晦气驱完了,看你还慌不慌!”回到房间,我反手就锁上了门。

    陈辉还在叨:“你也真是的,妈就是那个脾气,你顺着她点不就完了吗,

    非要跟她拧着来……”我没理他,只是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快,

    我听到了燃气灶被打着的“嗒嗒”声。然后是王翠花得意的声音。“看见没,火苗都旺了,

    这说明咱家阳气足!等会儿就好了!”我闭上眼,静静地等待着。等着那一声,

    审判他们罪恶的巨响。一秒,两秒,三秒……突然,客厅的方向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轰——!”3爆炸真相爆炸声几乎掀翻了屋顶,整个屋子都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我卧室的门被震得嗡嗡作响。陈辉吓得脸都白了,脱口而出:“怎么回事!”我没说话,

    只是靠在门后,心脏剧烈的跳动。客厅里传来王翠花凄厉的尖叫,但那声音里更多的是惊恐,

    而不是痛苦。“着火了!着火了啊!”紧接着是她慌乱的脚步声,朝门外跑去。

    “砰”的一声,是大门被打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然后,是钥匙**锁孔,

    从外面反锁的“咔哒”声。她跑了。就像上辈子一样,在爆炸发生后,她一个人逃走,

    把门从外面锁上。“妈!妈!你开门啊!”陈辉反应过来,冲过去疯狂地拍打着房门,

    “你锁门干什么!快开门!”回答他的,只有外面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开始从门缝里钻进来,客厅的方向隐隐透出红光。“陈辉,别喊了,

    她不会开门的。”我冷静地开口。“不可能!妈她……”陈辉的话说了一半就卡住了,

    他不是傻子,外面的情况已经说明了一切。浓烟越来越多,呛得人喘不过气。

    “咳咳……林晚,怎么办?我们被锁在里面了!”陈辉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他被浓烟呛得一边咳嗽一边拍门。“报警。”我拿出手机报警。挂了电话,

    我看着依旧在拍门的陈辉,心底一片冰冷。这就是我上辈子爱过的男人,

    一个在关键时刻只会喊“妈”的废物。上辈子,我被爆炸的冲击波震晕了,等我醒来时,

    火势已经蔓延到了卧室。我拼尽全力爬到门口,却发现门被反锁,

    最后在绝望中被活活烧成一具焦炭。而这一世,我清醒地看着这一切重演。

    “林晚……咳咳……我……我喘不上气了……”陈辉瘫倒在地上,

    显然是被浓烟熏得快要失去意识了。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驱散了些许窒息感。我们家住三楼,跳下去是不可能的,但至少可以呼吸。

    楼下已经聚集了一些邻居,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我看到王翠花正站在楼下的人群中,

    指着我们家的窗户,声泪俱下地对周围的人哭诉着。离得太远,我听不清她具体在说什么。

    但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她一定是在说,火是我放的,是她冒着生命危险跑出来报的警。

    她甚至还会说,她之所以锁门,是为了防止火势蔓延,是为了保护整栋楼邻居的安全。

    她是那个最勇敢、最顾全大局的“福星”。消防员很快就赶到了,他们架起云梯,破窗而入,

    把我们救了出去。我和陈辉都被送上了救护车。他因为吸入了大量浓烟,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我因离窗户较近,情况好一些。在救护车关门的前一刻,我看到了王翠花。

    她正被几个警察围着问话,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指着我乘坐的救护车方向,嘴里念念有词。

    她那张黑乎乎的脸上,没有丝毫担忧和愧疚,只有怨毒和急于撇清责任的癫狂。到了医院,

    我做了一系列检查,确认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陈辉则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没过多久,两个警察走进了我的病房。“林晚女士,你好。关于你家发生的燃气爆炸事故,

    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好的,警察同志。”我点点头。“根据现场一位目击证人,

    也就是你的婆婆王翠花女士的口供,她说,是你不听劝阻,

    执意要将一节旧电池放在燃气灶上烘烤,从而引发了爆炸。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警察的表情很严肃。我听完,气得笑了起来。好一个王翠花,这倒打一耙的本事,

    真有你的。“警察同志,”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开口,“她说谎。我这里,有份录音,

    或许你们该听一听。”4录音反击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手机里,

    清晰地传出了王翠花得意的声音。“这可是宝贝!我听我们牌友说的,

    这叫‘聚阳去邪’法……”“怕什么!有我这个福星在,什么妖魔鬼怪都得靠边站!

    ”“去吧去吧,真是娇气!等我把晦气驱完了,看你还慌不慌!”两位警察同志听完录音后,

    都是一脸震惊。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位立刻起身,走了出去。剩下的一位看着我,

    语气缓和了许多。“林晚女士,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出事情的真相。”我点点头,

    将手机收好。这就是我留的后手。从王翠花拿出电池的那一刻起,我就打开了手机录音。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听听,这位“福星”婆婆的真实嘴脸。没过多久,出去的警察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脸色惨白的王翠花。她被戴上了手铐,满脸怨毒。“林晚!你这个**!

    你算计我!”她疯狂地叫骂着,想朝我的病床扑过来,被警察死死按住。“警察同志,

    别信她的!是她,都是她干的!她就是个灾星,想害死我们全家!”**在床头,

    冷眼看着她的表演。“妈,神仙托梦告诉我,做坏事的人,会第一个遭报应。

    ”“你不是福星吗?怎么还被警察抓起来了?”“我看你这‘福气’,也不怎么灵验啊。

    ”我的话像是刀子,一刀刀扎在王翠花的心上。她气得浑身发抖。警察将她押了出去。

    没过多久,病房外传来一阵喧闹。是陈辉的姑姑和他叔叔来了,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警察同志,你们不能抓走我家嫂子啊,她可是我们陈家的福星!”“就是啊,

    肯定都是那个林晚搞的鬼!她就是个扫把星!”“我侄子还在里面躺着生死未卜,

    你们倒先把受害者家属给抓了,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冷漠地听着外面的叫骂,

    没有一点情绪波动。护士过来关上了门,将那些话挡在门外。过了许久,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是陈辉。他换了身病号服,脸色苍白,但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他冲到我的病床前,

    眼睛通红地质问我:“林晚,你到底对警察说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妈带走!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我说了什么?我只是把你妈做的事告诉了警察而已。

    ”“你有病吗!”陈辉嘶吼着,“我妈是为了我们好!她就算用了点土方子,那也是好心!

    你怎么能去告发她!”“好心?”“你管差点害死我、害死你亲生孩子叫好心?

    你管引爆燃气、把我们锁在火场里等死叫好心?”“陈辉,你妈那是蠢,是恶,是故意杀人!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扎进陈辉的心里。

    “不……不可能……妈她只是想驱邪……”我看着他这副没用的样子,

    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断了。我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

    那边传来一道关切的男声:“晚晚?”我的眼泪,在那一瞬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爸,

    我后悔了,我想回家。”我不想再跟陈辉这家人纠缠了。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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