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藏我救命药,我反手送她全家上法庭

婆婆藏我救命药,我反手送她全家上法庭

财神爷的三宝贝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明张兰林殊 更新时间:2025-12-03 15:57

《婆婆藏我救命药,我反手送她全家上法庭》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财神爷的三宝贝出的,主角是周明张兰林殊,主要讲述的是:不就是跟你吵了几句,说了几句难听话吗?你至于闹到报警吗?你知不知道这事传出去多难听?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你现在马上去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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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后脑勺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搅动,每一次心跳,都带着一阵剧烈的、尖锐的疼痛。

    我扶着墙,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薄衫。高血压犯了。我踉跄着冲进卧室,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空的。那个我每天雷打不动放在这里的、装着硝苯地平的白色小药瓶,

    不见了。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比血压飙高更让人窒息的冰冷,从脚底迅速窜上天灵盖。

    “妈!你看到我的降压药了吗?”我撑着门框,对着客厅喊。

    声音因为缺氧和恐慌而变得嘶哑、颤抖。婆婆张兰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

    一边看着电视里家长里短的伦理剧。她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只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你的药我怎么知道在哪儿?自己丢三落四的,别什么事都来问我。”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最敏感的神经。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客厅里的水晶灯在我眼里分裂出无数个刺眼的光晕。

    “我每天都放在床头柜,不可能不见的。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妈,我高血压犯了,

    这不是开玩笑的,药呢?”我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哀求。这时,她终于慢悠悠地转过头,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挂着一丝我再熟悉不过的、混合着轻蔑与得意的冷笑。“哦?犯了啊?

    我看你不是挺精神的嘛,中气十足地在这儿质问我。”她将一把瓜子壳扔进垃圾桶,

    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林殊啊,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娇气。想当年我们那个年代,

    头疼脑热的,地里活儿照样干,哪像你,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我的血“嗡”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耳朵里开始出现尖锐的鸣响。我明白了。药是她藏的。

    她就是故意的。“把药……给我。”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说一个字,

    太阳穴就狠狠地抽痛一下。我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一头栽倒在地。张兰站了起来,

    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她走到我面前,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

    “想要药?”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也行。

    你把给小鸣陪嫁的那套公寓的房本拿出来,加上你小叔子的名字。他要结婚了,

    女方家要看诚意。”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套公寓,是我婚前我爸妈全款给我买的,

    是我最后的退路和底气。现在,她竟然用我的命来要挟我,去给她的小儿子铺路?

    一股滔天的愤怒和彻骨的寒意瞬间压过了身体上的痛苦。“你做梦!

    ”我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不做梦?”张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de的是一种狰狞的扭曲,“林殊,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你不给,今天这药,你就别想拿到!我倒要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你的命硬!”说完,

    她转身就往沙发走去,似乎笃定了我一定会屈服。**着冰冷的墙壁,身体缓缓滑落。

    视线越来越暗,呼吸也变得无比困难。我感觉死神正在一步步逼近,

    而那个口口声声说把我当亲女儿的婆婆,此刻正像一个冷血的看客,欣赏着我濒死的挣扎。

    我的手指在口袋里胡乱地摸索着,终于,触碰到了那个冰冷坚硬的金属外壳。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按下了手机的解锁键。屏幕亮起的光,照亮了我布满冷汗和泪水的脸。

    我没有打开通讯录,没有打给那个远在天边出差、永远只会让我“多担待”的丈夫周明。

    我颤抖着,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了——110。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对着话筒,

    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那句让张兰脸色瞬间煞白的话。“喂……警察吗?

    我……我被人故意藏匿救命药物,

    蓄意谋害……地址是……”2客厅里震耳欲聋的电视剧声音戛然而止。

    张兰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手机,眼神里先是震惊,随即转为一种被触犯了权威的暴怒。“林殊!

    你疯了!你敢报警?”她一个箭步冲过来,试图抢夺我的手机。我拼尽全力侧身一躲,

    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剧痛让我闷哼一声,但手里的手机却握得更紧了。

    “你不是要看看我的命硬不硬吗?”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已经是一片血红色,

    但我强撑着,一字一句地对她说,“那就让警察来做个见证。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显然听到了这边的争执,声音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女士?

    女士您还在吗?请保持通话,我们已经定位到您的位置,请您确保自身安全,警员马上就到!

    ”“马上就到”这四个字,像四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张兰的心上。她彻底慌了。

    那种掌控一切的得意和狰狞从她脸上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狼狈的恐慌。她知道,

    这件事一旦捅到警察那里,就再也不是她可以随意拿捏的“家务事”了。“林殊!

    你把电话挂了!你听到没有!”她开始语无伦次,声音尖利得刺耳,“一家人,你至于吗?

    我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药!药我给你!我马上就给你!”她手忙脚乱地跑到电视柜前,

    拉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一堆杂物里翻出了我那个熟悉的白色小药瓶,

    像捧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朝我冲过来。“给你!快吃!快吃了把电话挂了!”她拧开瓶盖,

    胡乱地往我手里倒药片,眼神里满是乞求和恐惧。我看着那些滚落在我掌心的白色药片,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开玩笑?用我的命来开玩笑?如果我今天没有留一手,

    如果我真的就这么昏死过去,那后果谁来承担?她会怎么跟我的父母交代?怎么跟周明交代?

    她会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是我自己身体不好。她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甚至还能扮演一个痛失儿媳的悲情婆婆。想到这里,一股恶寒让我不寒而栗。

    我没有去接那些药片,任由它们从我的指缝间滑落,散了一地。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前一分钟还想用我的命来换一套房产的女人,此刻是如何的丑态百出。“晚了。

    ”我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什么晚了?不晚!林殊,你听我说,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老周家的脸往哪儿搁?你让周明以后怎么做人?小叔子马上要结婚了,

    家里出了这种事,他这婚还结不结了?

    ”她还在试图用那些她惯用的亲情、脸面、家族利益来绑架我。可惜,

    就在她藏起我救命药的那一刻,这一切,在我这里已经全部化为灰烬。

    我没有再理会她的叫嚣,只是对着手机,用微弱但清晰的声音说:“我……我把门打开,

    我快撑不住了……”说完,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挪到门边,拉开了大门。门外,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也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的警笛声。

    那尖锐的鸣响,在这一刻,对我来说,不亚于天籁。张兰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

    她瘫软在地,看着敞开的大门和楼下闪烁的红蓝警灯,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我知道,

    从我按下“110”的那一刻起,我和这个家,就已经完了。但我也知道,我的人生,

    或许可以从这一刻,重新开始。3警笛声停在了楼下,紧接着是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和一个提着急救箱的医护人员冲了上来。“警察!谁报的警?

    ”为首的警察声音洪亮,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屋内。**在墙上,指了指自己,

    已经说不出话来。医护人员立刻上前,迅速给我测了血压,“高压190,低压120!

    情况很危险,快!先服药!”另一名警察则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张兰,

    又看了看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片,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张兰浑身一哆嗦,

    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吞下医护人员递过来的药片和水,

    那股要将我撕裂的疼痛终于开始有了一丝缓解。我喘息着,指着张兰,

    对警察说:“是她……是她藏了我的降压药……她说,

    如果我不把我的婚前房产过户给她小儿子……她就看着我去死……”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客厅里,每个字都清晰无比。警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转向张兰,

    语气变得极其严肃:“她说的是真的吗?”“不是!不是的!警察同志,你别听她胡说!

    ”张兰像是被踩了电门一样,尖叫着反驳,“她是我的儿媳妇,我怎么可能害她!

    我们就是……就是闹了点小矛盾,我跟她开个玩笑,把药收起来了,想吓唬吓唬她,

    我马上就还给她了!”“开玩笑?”警察的目光如电,直视着她,“你知道高血压突然停药,

    尤其是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会引发什么后果吗?脑出血!心梗!猝死!

    这些都是能要人命的!你管这个叫开玩笑?”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耳光,

    狠狠地扇在张兰的脸上。她被警察的气势和那些可怕的医学名词吓得面无人色,

    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就是想让她服个软……”“不知道不是你违法的理由!

    ”警察冷冷地打断她,“你涉嫌故意伤害,现在请你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不!

    我不去!我不能去派出所!”张兰彻底崩溃了,她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想抓住我的裤腿,

    “林殊!林殊你快跟警察说说!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坐牢了,

    你脸上就有光吗?周明怎么办?”我厌恶地躲开了她的手,心中一片冰冷。到了这个时候,

    她想的依然是她的脸面,是她的儿子。我的命,在她眼里,从来都一文不值。“带走!

    ”警察不给她任何纠缠的机会,对同事使了个眼色。另一名年轻警察上前,拿出手铐,

    在张兰惊恐的尖叫声中,将她的双手拷在了身后。那“咔嚓”一声脆响,

    仿佛是这个家彻底破碎的声音。“我不走!这是我家!你们不能抓我!周明!周明救我啊!

    ”张兰被架着往外拖,她拼命挣扎,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引得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张望。我看着她被带走,看着她那张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扭曲的脸,

    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和疲惫。医护人员扶着我坐到沙发上,

    给我盖上毯子,轻声安慰我:“女士,您现在情绪不能激动,好好休息一下,

    我们送您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茶几上。那里放着一个相框,

    是前年过年时拍的全家福。照片里,周明站在我和张兰中间,我们三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忍让,就能换来家庭的和睦,换来丈夫的爱,

    换来婆婆的认可。现在看来,一切都只是一场笑话。手机在这时疯狂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老公”。周明,他终究还是知道了。4.我盯着那个来电显示,

    迟迟没有接。电话固执地响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催命符。旁边的警察看了一眼,

    低声问:“是你丈夫?”我木然地点点头。“有些情况,我们也需要向他核实。

    ”警察的语气很客气,但意思不容拒绝。我深吸一口气,身体里的药效似乎开始发挥作用,

    头痛缓解了一些,但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闷得发慌。我划开了接听键。“林殊!

    你到底在搞什么!我妈给我打电话,说你报警把她抓走了?你是不是疯了!

    ”周明的声音从听筒里咆哮而出,带着不加掩饰的愤怒和指责,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没有一句关心,没有一句问候。第一反应,永远是维护他的妈妈。我突然觉得很想笑,

    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类似笑声的气音。“周明,”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你妈没告诉你,她为什么被警察带走吗?”电话那头一滞,

    周明似乎被我的冷静噎了一下,语气稍微软了一点,但依旧充满不耐:“她能干什么?

    不就是跟你吵了几句,说了几句难听话吗?你至于闹到报警吗?

    你知不知道这事传出去多难听?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你现在马上去派出所,

    跟警察说清楚,这是个误会,让他们把我妈放了!”误会?我闭上眼睛,

    张兰那张狰狞的脸又浮现在眼前。“周明,她藏了我的降压药。”我说。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得到,周明此刻脸上的表情,

    大概会从愤怒转为错愕。“她用我的命,逼我把婚前那套公寓过户给你弟弟。”我继续说,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不仅割着他的心,也割着我自己的。“不可能!”几秒钟后,

    周明下意识地反驳,声音都变了调,“我妈她……她不会做这种事!林殊,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妈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怎么可能真的想害你?”“是吗?

    ”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却冰冷的水晶灯,“那你回来,亲自问问她吧。顺便,

    也看看警察局里的口供,看看我是不是在撒谎。”“林殊你……”“还有,”我打断他,

    “我已经让律师草拟离婚协议了。等你回来,我们把手续办了吧。

    ”我说出“离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心脏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随之而来的,

    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声音。我不知道他是在开车,

    还是被我的话震得说不出一个字来。良久,

    他才用一种近乎陌生的、艰涩的声音问道:“就因为这点事……你就要离婚?”这点事?

    我气得浑身发抖,血压又有往上冲的趋势。“周明,这不是‘这点事’!这是蓄意谋杀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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