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窒息的日常：婆媳间的无声战争傍晚六点半，夕阳的余晖透过厨房的纱窗，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晚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正快速翻炒着锅里的青菜，
油星溅到手背，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却没停下动作——锅里的菜不能糊，
婆婆张桂兰最讨厌吃软塌塌的青菜，说“没嚼头，像喂猪的”。客厅里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两岁的儿子乐乐正扯着玩具车的轮子，试图把它塞进嘴里。张桂兰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手机刷短视频，音量开得很大，完全没理会孙子的哭闹。林晚关火，
把青菜盛进盘子，快步走到客厅，弯腰把乐乐抱起来，轻声哄着：“乐乐乖，不能吃玩具，
妈妈给你拿小饼干好不好？”“你怎么回事？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张桂兰终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语气里满是指责，“我跟你说过多少遍，
孩子不能惯着，哭了就让他哭，越哄越娇气！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围着孩子转，
连顿饭都做不及时，我儿子下班回来吃什么？”林晚抱着乐乐的手臂紧了紧，
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她早上六点起床做早餐，送乐乐去早教班，然后去超市买菜，
回来收拾家务，下午接乐乐回家，又马不停蹄地准备晚饭，一整天没歇过一分钟，
却还是换不来一句好。“妈，我这就去盛饭，子昂应该快回来了。”林晚没反驳，
她知道反驳只会引来更激烈的争吵。结婚三年，
剔——衣服洗得不够干净、地板拖得有印子、给乐乐买的玩具太贵、甚至她说话的语气太轻，
都会被挑出毛病。她抱着乐乐走进厨房，刚把孩子放在宝宝椅上，
门口就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丈夫陈子昂推门进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脸上挂着疲惫的笑容：“妈，晚晚，我回来了。”“儿子回来啦？快坐下歇会儿，晚晚，
把汤端出来！”张桂兰立刻换了副笑脸，起身接过陈子昂的公文包，
顺手把沙发上的外套叠好，“今天累不累？是不是又陪客户喝酒了？跟你说过少喝点，
伤身体。”“还行，妈，就喝了一点。”陈子昂坐下，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看向林晚，
“今天乐乐乖不乖？没给你添麻烦吧？”林晚端着汤从厨房出来，听到这话，
心里泛起一丝委屈。什么叫“没给你添麻烦”？乐乐是他的儿子，
照顾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麻烦”。但她还是压下情绪，轻声说：“挺乖的，
就是刚才闹了会儿，现在好了。”张桂兰却接过话头：“乖什么呀，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
都是晚晚惯的！你看她，孩子一哭就抱，现在好了，离了人就不行，以后怎么管教？”“妈，
乐乐还小，大点就好了。”陈子昂打圆场，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青菜，“嗯，
今天青菜炒得不错，有嚼劲。”张桂兰立刻瞪了林晚一眼：“听见没？我儿子说有嚼劲，
之前跟你说过多少次，炒青菜要大火快炒，你就是记不住，要不是我天天提醒，
你连饭都做不好。”林晚低着头吃饭，没说话。她的碗里堆着青菜，陈子昂夹给她一块排骨，
她刚想说谢谢，张桂兰就开口了：“子昂，你自己多吃点，你上班辛苦，晚晚在家又不干活，
吃那么好干嘛？”“妈，晚晚在家带孩子也很累。”陈子昂小声说。“带孩子累什么？
不就是陪孩子玩吗？我当年带三个孩子，还得下地干活，也没像她这么娇气。
”张桂兰放下筷子，语气越发不满，“再说了，她那点嫁妆，早就被她花光了吧？
当初娶她的时候，我就说她家里条件一般，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家里开销全靠你一个人，
她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给你买。”林晚手里的筷子顿住了。她的嫁妆有五万块，
结婚后全存进了家里的银行卡，用来支付房贷和日常开销，
她自己连一件超过两百块的衣服都没买过。张桂兰却从来没提过这事，
反而天天说她“败家”。“妈，嫁妆的钱用来还房贷了，晚晚没乱花。”陈子昂试图解释。
“还房贷？那不是你该做的吗？她一个女人家，在家带孩子，连点经济来源都没有，
还好意思花你的钱？”张桂兰不依不饶，“我跟你说，子昂，你可得把钱看紧点，
别被她偷偷拿给她娘家了。她娘家那两个弟弟，一个个游手好闲的，
指不定早就惦记着你的钱了。”“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林晚终于忍不住反驳，
“我从来没拿过家里的钱给我娘家，你别凭空污蔑人！”“我污蔑你？”张桂兰眼睛一瞪，
声音拔高，“你上次给你妈买了件羽绒服，不是花的家里的钱？那钱不是子昂挣的？
你有本事自己挣钱给你妈买啊！”“那件羽绒服是我用自己的**稿费买的，
没花家里一分钱！”林晚的声音也有些发抖，她去年找了个线上校对的**，
每个月能挣一千多块，全用来给乐乐买奶粉和玩具，给母亲买羽绒服花了三百块，
是她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稿费？谁知道你那稿费是怎么来的！
指不定是跟哪个男人聊出来的！”张桂兰的话像一把刀子，扎进林晚的心里。“妈！
你太过分了！”林晚猛地站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过分？我这是为了我儿子好！
”张桂兰也站起来，指着林晚的鼻子，“你看看你，结婚三年，连个二胎都怀不上，
还天天惹我生气，我儿子娶你回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妈，你少说两句！
”陈子昂急忙拉住张桂兰，又转头对林晚说，“晚晚，你别跟我妈计较，她年纪大了，
说话直，你多让着点。”“让着点？”林晚看着陈子昂，心里一片冰凉，“子昂，
她这么说我，你就只会让我让着她？我也是人，我也有尊严！”“我知道你委屈，
但是妈毕竟是长辈，你跟她吵，别人只会说你不懂事。”陈子昂叹了口气，“好了，
快吃饭吧，菜都凉了。”林晚看着眼前这对母子，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她当初为什么会嫁给陈子昂？是因为他说“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是因为他承诺“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委屈”。可现在呢？在她被婆婆百般刁难的时候，
他只会让她“让着点”“别计较”。乐乐被争吵声吓得哭了起来，林晚连忙抱起孩子，
转身走进卧室，关上了门。客厅里的争吵声还在继续，张桂兰在骂她“不懂事”“败家”，
陈子昂在低声劝说，那些声音像针一样，扎得她耳朵疼。她坐在床边，抱着哭闹的乐乐，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乐乐伸出小手，擦了擦她的脸，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不哭。
”林晚抱紧孩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这就是她的婚姻吗？
一个没有尊重、没有理解、只有无尽挑剔和委屈的牢笼。她想起结婚前，
母亲劝她“再考虑考虑，张桂兰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她当时却信了陈子昂的话，
觉得只要两个人感情好，婆媳矛盾不算什么。现在她才知道，她错得有多离谱。晚上十点，
乐乐睡着了。林晚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毫无睡意。陈子昂走进来，坐在她身边，
递过一杯水：“晚晚，对不起，今天让你受委屈了。”“子昂，你有没有想过，
我为什么会这么委屈？”林晚看着他，声音沙哑，“你妈天天挑剔我、指责我，甚至污蔑我，
你从来没有真正为我说话，你只会让我让着她。我也是你妻子，我也需要你的保护，不是吗？
”“我知道，但是我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不想让她生气。”陈子昂避开她的目光，
“晚晚，再忍忍好不好？等乐乐再大点，我们搬出去住，到时候就好了。”“搬出去住？
你说了多少次了？”林晚苦笑，“从结婚第二年就说要搬出去，现在乐乐都两岁了，
还是没动静。子昂，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搬出去？你是不是觉得，你妈说的都是对的，
我就是不懂事、爱计较？”“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陈子昂的话没说完，
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变了变，起身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林晚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升起一丝疑惑。最近一个月，陈子昂总是很晚回家，
手机也总是调成静音，接电话的时候会刻意避开她，问他是什么事，
他只说是“工作上的事”。过了一会儿，陈子昂挂了电话，走进来，
脸上带着一丝慌乱：“晚晚，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出去一趟。”“这么晚了，还有急事？
”林晚皱眉。“嗯，客户那边出了点问题，必须我去处理。”陈子昂拿起外套，
“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他说完，就匆匆走了。林晚看着门口，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她走到阳台，看着陈子昂的车驶离小区，消失在夜色里。她不知道，
这场看似平常的“加班”，会成为她人生中最大的转折点，将她的家庭彻底推向深渊。
接下来的几天，陈子昂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甚至彻夜不归。张桂兰不仅不担心，
反而帮着儿子打掩护：“子昂是为了这个家打拼，你别天天疑神疑鬼的，
男人在外工作不容易，你要多体谅他。”林晚没有再反驳，她只是默默观察着。
她发现陈子昂的公文包上沾了不少灰尘，鞋子上有泥土，
不像是去公司或者见客户的样子；他的手机里多了很多陌生的联系人，
聊天记录都删得干干净净；有一次，她在他的外套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带钱”，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
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开始怀疑，陈子昂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甚至……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她想跟他谈谈，可每次她提起，陈子昂要么回避，
要么发脾气：“你能不能别整天胡思乱想？我工作已经够累了，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张桂兰也帮着儿子指责她：“你一个女人家，管好家里的事就行了，
男人的工作你别瞎掺和！子昂那么能干，怎么会做违法的事？你就是想太多！
”林晚看着这对母子，心里的失望越来越深。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个家迟早会出问题。
她决定，不再沉默，她要找出陈子昂晚归的真相，不管那真相是什么，
她都要面对——因为这不仅是她的婚姻，也是她和乐乐的未来。
她开始偷偷留意陈子昂的行踪。她记住了他常去的几个地方，趁他不注意，
在他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软件（她知道这样不对，但她没有别的办法）。她不知道，
这个决定，会让她看到一个她从未认识过的陈子昂，也会让她彻底看清这个家庭的真面目，
更会将她推向一条充满荆棘却又不得不走的逆袭之路。
第二章裂痕加深：丈夫的秘密与婆婆的包庇周三下午，林晚借口去超市买菜，
悄悄打开了手机里的定位软件。陈子昂的位置显示在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附近，
这与他早上说的“去市中心见客户”完全不符。她心里一紧，立刻打车赶往那个地方。
出租车在废弃工厂门口停下，林晚付了钱，躲在不远处的树后，观察着工厂的情况。
工厂的大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她深吸一口气，悄悄走近，透过门缝往里看。
只见陈子昂和三个陌生男人站在里面，地上放着几个黑色的箱子。
其中一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正拍着陈子昂的肩膀，语气粗鲁：“陈哥，这批货没问题吧？
要是出了岔子，咱们都得完蛋！”“放心，没问题。”陈子昂的声音有些紧张，
“这批货我已经检查过了，都是正品，买家那边也联系好了，明天就能交易。”“那就好。
”黑色夹克男人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现金，递给陈子昂，“这是定金，事成之后，
尾款再给你。”陈子昂接过现金，放进包里，脸上露出一丝贪婪的笑容。林晚看着这一幕，
浑身冰凉——“这批货”“交易”“定金”，
这些词语让她想起了新闻里常说的“非法交易”，难道陈子昂在做违法的生意？
她不敢再看下去，转身快步离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不知道陈子昂在交易什么，是假货？
还是更严重的东西？她只知道，她的丈夫，那个口口声声说“为了这个家打拼”的男人，
正在做着违法的事。回到家，林晚坐在沙发上，手里的菜篮子掉在地上，她却毫无察觉。
张桂兰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皱了皱眉：“你怎么了？买个菜买了这么久，
脸色还这么难看？”林晚抬起头，看着张桂兰，想把刚才看到的一切说出来，可话到嘴边，
又咽了回去。她知道，张桂兰肯定会包庇陈子昂，甚至会反过来指责她“污蔑儿子”。
“没什么，可能有点累了。”林晚捡起菜篮子，走进厨房。晚上，陈子昂回来的时候，
手里拎着一个名牌包，递给张桂兰：“妈，给你买的，你之前不是说想要一个吗？
”张桂兰接过包，眼睛一亮，翻来覆去地看：“哎哟，这包可贵了吧？
你怎么突然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妈，您辛苦一辈子了，也该享享福了。
”陈子昂笑着说，眼神却不经意地瞟了林晚一眼。林晚看着那个包，心里冷笑。
这个包至少要五千块，陈子昂一个月工资才八千块，除去房贷和日常开销，
根本剩不下多少钱。他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包？肯定是用做违法生意赚的钱！“子昂，
你最近是不是赚了不少钱？”林晚故意问。陈子昂的脸色变了变，立刻说：“没有，
就是公司发了点奖金，想着给妈买点东西。”“奖金？”林晚看着他，
“你们公司什么时候发奖金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而且这么多奖金，够买一个五千块的包？
”“你管那么多干嘛？”张桂兰立刻打断她，把包抱在怀里，“我儿子给我买包，天经地义！
你是不是嫉妒了？你自己没本事给我买，还不许我儿子给我买？”“我不是嫉妒，我是担心。
”林晚看着陈子昂，“子昂，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包的钱，到底是哪里来的？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林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子昂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了？我辛辛苦苦赚钱养家，给我妈买个包，你还怀疑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赚的钱都不干净？”“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林晚的话没说完，
就被张桂兰打断了。“你就是那么想的！”张桂兰指着她的鼻子，
“你就是见不得我们母子好！子昂赚点钱不容易，你不仅不体谅他，还天天怀疑他、指责他，
你安的什么心？”“我安的什么心？我是担心你儿子走弯路！”林晚的情绪也激动起来，
“他最近天天晚归，甚至彻夜不归，手机里有很多陌生联系人，
今天我还看到他在城郊的废弃工厂和别人交易，他到底在做什么？”“你跟踪子昂？
”张桂兰的眼睛瞪得很大，“林晚，你太过分了！你竟然跟踪我儿子！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母子好欺负？”“我没有跟踪他，我只是……”“你就是跟踪了！
”陈子昂猛地站起来，指着门，“林晚，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竟然这么不信任我，还跟踪我！
你要是不想过了，就直说！”林晚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心里一片冰凉。
他没有解释他在废弃工厂做什么，反而指责她“跟踪”“不信任”。这就是她的丈夫，
在她发现他可能做违法的事时，他想到的不是解释，而是推卸责任、倒打一耙。“子昂，
我不是想跟你吵架，我只是担心你。”林晚的声音软了下来，“你告诉我，
你在废弃工厂做什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们是夫妻，有问题可以一起解决，
别一个人扛着，好不好？”陈子昂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些：“晚晚，对不起，
我刚才不该对你发脾气。其实我在废弃工厂是帮朋友的忙，他做点小生意，最近遇到点困难，
我帮他看看货，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我不会做违法的事。”“真的吗？”林晚看着他，
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当然是真的。”陈子昂握住她的手，“我怎么会做违法的事呢？
我还要养活你和乐乐，还要照顾我妈，我不会拿我们的未来开玩笑的。
”张桂兰也连忙说：“是啊，晚晚，你就别疑神疑鬼了。子昂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他最老实了，怎么会做违法的事？肯定是你看错了。”林晚看着陈子昂真诚的眼神，
又听了张桂兰的话，心里的怀疑渐渐动摇了。也许，真的是她看错了？
也许陈子昂真的只是帮朋友的忙？她宁愿相信是这样，因为她不敢想象，
如果陈子昂真的做了违法的事，她和乐乐该怎么办。接下来的几天，
陈子昂回家的时间早了些，也不再刻意避开她接电话。林晚渐渐放下心来，
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太敏感了。直到周五晚上，她在整理陈子昂的公文包时，
发现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纸条。银行卡不是家里常用的那张，
纸条上写着“账号：622XXXX，密码：XXXXXX，里面有十万块，是这次的分成，
下次交易后再给你打钱”。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林晚拿着银行卡，手都在抖。
十万块的分成？什么交易能有这么多分成？她立刻拿着银行卡去了附近的ATM机，
插入卡片，输入密码，屏幕上显示的余额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十万块，是十五万！
她回到家，坐在卧室里，手里紧紧攥着银行卡。她终于明白，陈子昂没有骗她，
他真的在做违法的事，而且规模不小。那些晚归、那些陌生电话、那个名牌包，
都是用违法赚来的钱支撑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报警？她舍不得陈子昂，
也不想让乐乐没有爸爸；不报警？她又担心陈子昂越陷越深，最后彻底毁了这个家。
她思来想去，决定最后给陈子昂一次机会。她把银行卡和纸条放在桌上，等陈子昂回来。
晚上十一点，陈子昂回来了。他看到桌上的银行卡和纸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快步走到林晚面前，抓住她的手：“晚晚，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林晚看着他，眼泪掉了下来，“十五万！分成！
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在贩毒？还是在走私？”“我没有贩毒，也没有走私！
”陈子昂急忙说，“我只是帮朋友卖一些进口的电子产品，没有交关税而已，不算违法，
就是偷税漏税，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林晚甩开他的手，
“偷税漏税也是违法的！而且十五万的分成，你卖的到底是什么电子产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我真的没骗你！”陈子昂急得满头大汗，“晚晚，你别告诉别人，
好不好？尤其是别告诉我妈，她年纪大了，受不了**。我再做这最后一次，赚够了钱，
我就收手，咱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最后一次？你已经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了？
”林晚苦笑，“陈子昂，你知道吗？我今天去ATM机查了，那张卡里有十五万！
你知道十五万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已经陷得很深了，不是说收手就能收手的！
”“我知道，但是我没办法！”陈子昂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我之前投资失败，
欠了别人十万块，他们逼我还钱，不然就对乐乐下手！我没办法，才答应帮他们卖东西的！
晚晚，我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和乐乐！”林晚愣住了。投资失败？欠了十万块？
她从来不知道这些事。陈子昂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要选择用违法的方式解决？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林晚的声音沙哑，“我们是夫妻，有困难可以一起解决，
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甚至走上违法的路？”“我告诉你，你能帮我吗？”陈子昂抬起头，
眼神里满是绝望，“你在家带孩子，没有收入，我妈又那么节省，我怎么跟你们说？
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林晚看着他绝望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气。她知道陈子昂的压力很大，
房贷、孩子的奶粉钱、日常开销，全靠他一个人。可他不该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这不仅会毁了他自己，也会毁了整个家。“子昂，我们去自首吧。”林晚看着他，语气坚定，
“主动自首，还能从轻处罚。我们把欠别人的钱还上，以后好好工作，慢慢赚钱，虽然苦点，
但至少心安理得。”“自首？”陈子昂猛地站起来，眼神里满是恐惧，“我不去！
自首了我就会坐牢，乐乐就会没有爸爸，你也会被别人指指点点！我不去！
”“可是你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警察抓住的！到时候不仅要坐牢，还要罚款，
我们这个家就彻底完了！”林晚试图说服他。“我不管！我就是不去自首！
”陈子昂态度坚决，“林晚，你要是敢报警，我就跟你离婚！我让你永远见不到乐乐！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扎进林晚的心里。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知道，陈子昂已经彻底陷进去了，他不会回头了。就在这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