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顾问:我靠饲养证据,让灭门仇人尸骨无存

失忆顾问:我靠饲养证据,让灭门仇人尸骨无存

橘猫烤肉 著

苏决刘振海枚徽章是小说《失忆顾问:我靠饲养证据,让灭门仇人尸骨无存》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橘猫烤肉”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李承业供出了一个正在进行的灭口计划——他正准备去处理掉一个知道他太多秘密的情妇。……

最新章节(失忆顾问:**饲养证据,让灭门仇人尸骨无存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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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这个世界,物证并非死物,而是一种能被“饲养”的活体。他曾是天之骄子,

    家族覆灭后沦为泥泞。三年后,他携一枚家族徽章归来,成为一名神秘的“证据饲养师”。

    为了复仇,他必须用自己最珍贵的家人回忆去喂养徽章,揭开真相。可当仇人一一伏法,

    他却发现,自己正逐渐忘记为谁而战。第1章:鼠蚁归来城西的烂尾楼又死人了。一具焦尸,

    蜷缩在废弃的水泥管道里,像是被强行塞进去的祭品。空气里弥漫着蛋白质烧焦的古怪甜腻,

    混着初秋的湿冷,直往人鼻子里钻。我叫凌霜,市刑侦支队二队的队长。我蹲在焦尸旁,

    戴着手套的指尖捻起一点灰烬。法医老张在旁边直摇头:“烧得太彻底了,体表特征全毁,

    DNA都够呛。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又是这种干净得过分的现场。”我站起身,环顾四周。没有搏斗痕迹,没有脚印,

    除了这具焦尸和一地灰烬,什么都没有。这是三个月内的第三起了。一样的死法,

    一样的现场。凶手像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全局上下压力大得快要爆炸。“凌队,有发现!

    ”一个年轻警员在管道另一头喊道。我快步走过去。在焦尸头部对应的地面位置,

    有一小块地方没被灰烬覆盖。一枚银质的徽章,静静地躺在那里。徽章呈盾形,

    上面雕刻着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树,做工繁复而古老。我的瞳孔骤然一缩。

    “苏家的‘生命之树’徽章。”我身边的老警员倒吸一口凉气,“这玩意儿三年前不是说,

    随着苏家那场大火,所有存世的徽章都熔毁了吗?”三年前,江城第一望族苏家,

    一夜之间被灭门。一场离奇大火,将那座传承百年的庄园烧成白地。

    苏家夫妇和他们的小女儿当场死亡,唯一的长子苏决,被发现时重度烧伤,虽然活了下来,

    但也成了个人人皆知的废人,没多久就消失在了大众视野里。官方结论是意外失火。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水深得很。而现在,这枚本该不存在的徽章,出现在了一具焦尸旁。

    像是来自地狱的宣告。回到局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查!给我查清这枚徽章的来源!

    还有,重新调阅三年前苏家的案卷!”周局的咆哮在办公室回荡。

    我盯着那枚被封在证物袋里的徽章,总觉得它在对我低语。那棵古树的纹路,

    仿佛在幽幽地呼吸。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很高,很瘦,

    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黑色风衣,整个人像是刚从一场不见天日的雨里走出来。

    他的脸色是一种病态的白,嘴唇却没什么血色。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

    黑得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洞。“我找凌霜警官。”他的声音很轻,却像砂纸一样粗粝。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我是。”我站了起来,审视着他,“你是谁?

    ”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在模仿一个微笑,但那笑意没能抵达他眼底。“我叫苏决。

    ”整个办公室瞬间死寂。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苏决?

    那个三年前就该死了,或者说,生不如死的苏家少爷?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他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径直走到我的办公桌前,

    视线落在了那枚证物袋上。“这东西,是我的。”他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眯起眼睛,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太危险。“凭我知道,

    下一个死的人,会是天华集团的董事长,张国栋。”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仿佛在说明天会下雨。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怎么会知道?张国栋,正是当年趁苏家出事,

    第一个下口吞掉苏家产业的人。“你在威胁警方?”我压低声音。“不。”苏决摇了摇头,

    那双黑洞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只是一个……顾问。一个能帮你们找到真相的顾问。

    ”他身上,有和那枚徽章一样的味道。冰冷,死寂,却又藏着一丝不详的、灼热的气息。

    第2章:第一枚祭品苏决被暂时“请”进了审讯室。隔着单向玻璃,我看着他。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既不焦躁,也不安分,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凌队,这小子邪门得很。”老王在我身边嘀咕,“他说的张国栋,我们已经派人去保护了。

    可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我没说话,脑子里全是苏决那双眼睛。

    那里面没有活人的情绪,只有一片沉寂的废墟。凌晨三点,紧急电话打了进来。张国栋死了。

    死在了他固若金汤的别墅顶层,死在了十几个保镖和两名警员的眼皮子底下。

    我和老王赶到现场时,腿都有些发软。张国栋倒在他的黄金马桶旁边,

    浑身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脱水状干瘪,仿佛全身的水分都被瞬间抽干了。他的脸上,

    是极度惊恐的表情,嘴巴大张着,似乎想要求救,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法医初步鉴定,

    死因是急性器官衰竭。“现场没有任何强行闯入的痕迹,

    监控在死前半小时莫名其妙地全黑了。”负责现场的警员脸色发白,“我们的人就守在门口,

    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的目光,落在了张国栋干枯的手指上。他死前,

    似乎正指着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幅名贵的油画,《海边的拾贝女》。我脑中轰的一声。

    三年前,张国栋的独生女在海边溺水身亡,有传言说,

    是为了救一个被张国栋商业欺诈逼到跳海的员工家属。张国栋动用关系,把这件事压了下去。

    巧合?我不信。回到局里,我直接冲进了审讯室。苏决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看来,

    我说的应验了。”“是你干的。”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冷得像冰。“我昨晚一直在这里,

    凌警官。”他摊了摊手,“你们有几十双眼睛看着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凌警官,

    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我只相信证据。”“证据……”他咀嚼着这个词,

    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有时候,证据是会‘说话’的。比如,它会告诉你,张国栋死前,

    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海水咸味,听到了他女儿临死前的哭声。”我的血液仿佛被冻住了。

    这些细节,是现场法医刚刚才在电话里向我汇报的!他怎么可能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我说过,一个顾问。”他站起身,慢慢走到我面前,隔着桌子,

    那双眼睛里的黑暗几乎要将我吞噬,“一个能听到‘物证’悲鸣的人。”“下一个,

    是宏远地产的李承业。他喜欢赛车,可惜,他的刹车不太好。”苏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然后,与我擦肩而过。周局最终拍板,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只能释放苏决。但条件是,

    他必须接受警方24小时的全天候监控。我成了他的“保姆”。我开着车,

    跟在他那辆破旧的捷达后面。他住在一个老旧小区的顶层,房子不大,

    但被他收拾得异常整洁,或者说,空旷。除了必要的家具,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墙上没有照片,桌上没有摆设,整个家像一个无人居住的样板间。“随便坐。

    ”他指了指沙发,自己走进厨房,倒了两杯白水。“你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忍不住问。“学了点……手艺。”他把水杯放在我面前,水波微微晃动。我盯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他就像一口深井,什么都看不到。入夜,我守在客厅,

    他进了卧室。我安排了两名同事守在楼下单元门口,确保他插翅难飞。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就在我快要睡着时,一阵极其压抑的、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闷哼,

    从卧室门缝里传了出来。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我立刻冲到卧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

    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啃噬他的骨头。

    我猛地扭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了。“苏决!开门!”我用力拍门。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第3章:饲养的代价门内,死一般的寂静。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几乎要破门而入。就在这时,门锁“咔哒”一声,开了。苏决站在门口,脸色比之前更白了,

    额头上覆着一层细密的冷汗。他身上那件黑色的T恤,后背湿了一大块。“凌警官,

    偷听可不是好习惯。”他靠在门框上,气息还有些不稳。“你刚才在干什么?”我厉声问。

    “做噩梦而已。”他轻描淡写地避开了我的目光。我的视线越过他,看向房间里。一切如常,

    只是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我没再追问,但心里的疑云却越来越重。

    他不知道,我在他房间里装了微型摄像头。回到客厅,我打开手机,连接上监控画面。

    录像回放到几分钟前。画面里,苏决坐在床边,从怀里拿出了那枚“生命之树”徽章。

    他把它紧紧攥在手心,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痛苦。

    他额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嘴唇被咬出了血。那不是在做噩梦,那是在承受某种酷刑。

    他嘴里开始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妈……生日……蛋糕……”“……别……别拿走……”我怔住了。他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他手中的徽章,忽然发出了幽幽的微光。光芒很弱,

    但足以在黑暗的房间里照亮他痛苦的脸。他猛地睁开眼,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身体重重地向后仰倒在床上。而那枚徽章的光芒,也随之熄灭。一切恢复了平静。

    苏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样。过了足足五分钟,他才缓缓地坐起来,

    眼神空洞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他抬起手,像是要擦掉额头的汗。可他的手举到一半,

    却停在了空中。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茫然和……恐慌。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喃喃自语:“我妈妈……她做的蛋糕……是什么味道的?”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在用自己的记忆,去交换着什么。那枚徽章,

    像一个贪婪的魔鬼,正在吞噬他的过去。第二天一早,苏决像个没事人一样,

    把一张纸条递给我。“这是李承业今天会开的车,车牌号。”我看着纸条上的号码,

    又看了看他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是在用一个魔鬼,

    去抓捕另一群魔鬼吗?第4章:预言家拿着那张写着车牌号的纸条,我感觉它有千斤重。

    “凌队,我们真要信他的?”老王看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简直是……”“按他说的做。”我打断了他,“但不是去查刹车。匿名举报,

    就说这辆车涉嫌毒品交易,交易地点,定在城南的盘山公路。”李承业喜欢在那里玩漂移,

    整个江城都知道。老王虽然不解,但还是执行了命令。下午四点,盘山公路传来消息。

    缉毒队根据“热心市民”的举报,成功拦截了目标车辆,

    在后备箱夹层里搜出了十公斤的高纯度可卡因。李承业当场被捕。更劲爆的是,

    为了争取宽大处理,

    李承业供出了一个正在进行的灭口计划——他正准备去处理掉一个知道他太多秘密的情妇。

    缉毒队顺藤摸瓜,在一个废弃仓库里,解救了那个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的女人。

    整个警局都轰动了。我们刑侦队追了几个月的凶案没头绪,缉毒队倒因为一个匿名电话,

    破了个惊天大案。只有我知道,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那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男人。

    他不是在预测犯罪,他是在创造一个让罪犯自我毁灭的剧本。我推开他公寓的门,

    他正坐在窗边,看着楼下发呆。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虚假的金边,

    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像个恶鬼。“李承业被捕了,涉毒,数量足够他把牢底坐穿。

    ”我站在他身后,声音干涩。“是吗。”他头也没回,“那真是……罪有应得。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终于问出了那个憋在心里快要爆炸的问题,

    “别再跟我扯什么物证会说话的鬼话!我要听真话!”苏决缓缓转过身,夕阳的光被他挡住,

    他的脸重新隐没在阴影里。“真话就是,我是一个‘证据饲养师’。”他一字一顿,

    声音里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三年前那场大火,烧光了我的一切,唯独留下了它。

    ”他摊开手掌,那枚“生命之树”徽章静静地躺着。

    “它吸附了那晚所有的惨叫、绝望和不甘。它是一个活的‘证据’。但它很虚弱,

    需要‘喂养’,才能把它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重新吐出来。”“喂养?用什么喂养?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用记忆。”苏决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那双黑洞洞的眼底,

    第一次有了一丝波澜,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死水。“用我脑子里,那些还算美好的,

    关于家人的记忆。”“我喂给它我母亲亲手做的生日蛋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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