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正经人。爱钱,好色,演技一流,是我的保护色。
为了拿下那个传说中从不露脸的神秘大佬,我潜入了一场顶级拍卖会。
眼看他就要拍下我此行的目标,我脑子一热,直接站起来冲着二楼的黑影喊话。“喂,
对面的,那破玩意儿有什么好?不如看看我?肤白貌美大长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关键是……不粘人哦。”全场死寂。大佬身边的保镖脸都绿了,
我甚至听到了他拔枪的声音。可下一秒,二楼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闷响。保镖破门而出,
当众宣布:“我家先生……突发恶疾,晕了!”我:“?”不是,这点尺度就受不了了?
现在的霸总,身体素质这么差的吗?01我叫江瑶,是个平平无奇的……财迷。为了钱,
我什么都干得出来,比如现在,混进一场安保堪比白宫的地下拍卖会。我的目标,
是压轴的那件拍品——“赫尔墨斯之眼”。据说,那是一枚镶嵌着天价宝石的胸针,
但只有我知道,它真正的价值,是宝石下藏着的芯片,里面有我需要的东西。“一亿。
”二楼那个神秘的包厢里,传来一道冰冷又带着金属质感的男声。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这位就是今晚的大金主,传说中一手遮天,却从没人见过其真容的霍氏集团掌舵人,霍景堂。
他一开口,就没人敢再往上加价了。眼看着拍卖师的锤子就要落下,我心一横,
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聚光灯“唰”地一下打在我身上,我迎着无数错愕的目光,
冲着二楼那个漆黑的剪影,笑得花枝乱颤。“喂,对面的,那破玩意儿有什么好?
不如看看我?肤白貌美大长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关键是……活好不粘人哦。
”现场顿时一片死寂。我旁边的富婆吓得直接把手里的假发片给薅了下来。
拍卖师的锤子悬在半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所有人都觉得我死定了。毕竟,
上一个试图打探霍景堂隐私的记者,听说现在还在非洲某个部落里研究怎么钻木取火。
二楼包厢里,那个被称为“活阎王”的男人沉默着。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边保镖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气。我心里也打鼓,
表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风情万种的笑容,甚至还抛了个媚眼过去。
主打的就是一个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突然,包厢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像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紧接着,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块头大得像头熊的保镖冲了出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
他对着楼下大喊:“快叫救护车!先生他……他晕倒了!”全场哗然。我:“?
”不是吧阿Sir,开个带颜色的玩笑而已,至于吗?难道这位大佬有什么隐疾?
我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计划瞬间成型。在一片混乱中,我拨开人群,逆流而上,
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一边跑一边喊:“都让开!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保镖像一堵墙似的拦在门口,眼神锐利如刀:“你是什么人?”“救他的人!”我仰着脸,
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指着里面,“他是不是突然高热,呼吸急促,然后就晕了?
再不进行物理降温,他大脑会烧坏的!”保镖的脸色瞬间变了。因为我说的,
和里面的情况一模一样。他叫周恒,是霍景堂最信任的人。他只犹豫了一秒,
就给我让开了路。我冲进包厢,只见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一个男人直挺挺地躺在中央。
他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和苍白的薄唇。我蹲下身,
没理会他那身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直接上手解开了他的领口,
手背往他额头上一探——烫得惊人。“脱衣服,快!”我头也不回地对周恒命令道,
“把他给我扒了,一件不留!”周恒:“???”他大概以为我是想趁人之危,
当场占他老板便宜。“看什么看!”我急了,直接上手去扯霍景堂的皮带,
“想让他烧成傻子吗?他是急性超高热症,必须立刻全身散热!”我这话太有专业性,
周恒不敢再耽搁,涨红着脸,和我一起,三下五除二把霍景堂剥了个精光。不得不说,
这男人身材是真顶。宽肩窄腰,腹肌垒块分明,人鱼线没入不可言说的深处。啧,
真是便宜我了。我压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指挥着周恒:“去,用冰桶里的冰块,
包上毛巾,重点敷在他的额头、颈动脉、腋下和腹股沟。”周恒虽然照做,
但眼神里的怀疑就没断过。我没空理他,目光落在男人倒地时摔落在一旁的面具上。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捡了起来。然后,我看到了面具下那张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五官像是被上帝亲手雕刻过一般,俊美到让人失语。只是此刻,那张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双眼紧闭,眉头紧蹙,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我承认,那一瞬间,我心跳漏了半拍。
谁能想到,传说中凶神恶煞、不是老头就是丑八怪的活阎王,
居然是这么一个顶配颜值的天菜帅哥?我正发着呆,地上的男人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不好!”我暗道一声,也顾不上欣赏美色了。
他的症状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常规的物理降温已经来不及了。我咬了咬牙,
看着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今天老娘就当一回活菩萨了!
我俯下身,对着他那两片干燥滚烫的嘴唇,直接吻了下去。旁边的周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手里的冰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可不是在占他便宜。这是……人工降温!对,
就是这样!02我这“舍己为人”的“人工降温”并没持续多久。
周恒很快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一把将我从他老板身上薅了起来,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肩膀。“你干什么!”他低吼道,眼睛都红了,
活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藏獒。“渡……渡气啊!”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
“他刚才呼吸暂停了,我这是在救他!你懂不懂急救常识?”周恒显然被我唬住了,
一脸“虽然我听不懂,但感觉很厉害”的表情,手上的力道却没松。我疼得龇牙咧嘴,
甩开他的手:“行了行了,人暂时没事了。救护车什么时候到?再耽搁下去,神仙也难救。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了进来。我松了口气,
看着霍景堂被抬走,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周恒跟着救护车走了,临走前,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是在看一个……女流氓。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衣服,施施然地走出拍卖行。至于那枚“赫尔墨斯之眼”,
早就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跟芯片比起来,还是活生生的霍景堂更有趣,不是吗?
我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下,一边悠闲地泡着澡,
一边用防水手机搜索“霍景堂”和“急性超高热症”的关联词条。结果,一无所获。看来,
这病他藏得很好。要不是今晚被我这么一撩拨,情绪激动,
恐怕这个秘密会一直烂在他的身体里。我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敲击。我那个失踪多年的导师,
毕生都在研究一种罕见的基因缺陷病,其最典型的症状,就是情绪剧烈波动时引发的超高热。
这个病,全世界不超过十例,而我导师的研究资料,就在三年前被霍景堂的对家公司窃取,
最后辗转流落,成了“赫尔墨斯之眼”里的那枚芯片。我这次的目标,就是拿回芯片,
完成导师未尽的研究。现在看来,我似乎有了一个比偷芯片更好的选择。第二天一早,
我正在享受酒店的自助早餐,一个黑衣保镖找到了我。“江**,我们老板想见你。
”我优雅地用叉子卷起一小撮意面,头也不抬:“哪个老板?我认识的老板可多了去了。
”“霍景堂,先生。”我等的就是他。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
又回房间化了个精致的“心机绿茶妆”,这才跟着保镖来到医院的VIP病房。
霍景堂已经醒了。他换上了一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半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他身上,让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显得柔和了几分。
如果忽略他那能冻死人的眼神的话,这画面还挺赏心悦目的。“江**,”他开口了,
声音带着病后的沙哑,却依旧充满了压迫感,“昨晚的事,多谢了。”“不客气,
”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一句谢谢就完了?
霍先生,我可是救了你一命。按照国际惯例,救命之恩,是不是得以身相许啊?”我的脚尖,
还不安分地勾了勾。霍景堂的眼神沉了下去,手里的文件被他捏得变了形。我看到他的耳根,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变红了。哟,纯情霸总?这人设,我爱了。“江**说笑了,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制什么情绪,“周恒已经查过了,你并不是医生。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哎呀,被发现了。”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眼睛却笑成了月牙,“我的确不是医生,我就是个……爱慕霍先生您的小女子呀。
昨晚那种情况,我就是想趁机跟您来个亲密接触嘛。”我看到他的拳头,在被子底下,
悄悄握紧了。手背上青筋毕露。“给你一千万,离开这座城市,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像是在做什么巨大的让步。“一千万?”我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霍先生,你也太小看我了。一千万,够我买几个包啊?”我站起身,走到他的病床边,
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我要的,是你。”他猛地偏过头,想要避开我,
却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身上的监护仪器,发出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先生!
”周恒立刻推门冲了进来。我直起身子,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霍景堂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脸色又开始泛红。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把她……给我扔出去!”“别啊,霍先生,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他的床头柜上,“先看看这个,
再决定要不要扔我出去。万一……你以后还得求我呢?”那份文件,
是我根据导师留下的手稿,
连夜整理出的关于“法布里-安德森综合征”——也就是他的病的初步治疗方案。我知道,
他一定会看的。因为这个病,折磨了他太久,久到足以让他放下一切身段和骄傲。
我冲他眨了眨眼,留下一句:“我等你哦。”然后扭着腰,风情万种地走了。出门的时候,
我听到身后传来他压抑不住的、粗重的呼吸声。他上钩了。03我没等太久。当天下午,
周恒就开着一辆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出现在了我的酒店楼下。“江**,先生有请。
”他的表情依旧很臭,但语气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我坐上车,
直接被带到了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云顶山庄。这里的别墅,每一栋都像一座小型城堡,
而霍景堂的家,是其中最宏伟的一座。客厅里,霍景堂已经换回了他常穿的黑色衬衫,
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他没戴面具,那张帅得惊天动地的脸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看得我心肝儿一颤。“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毫不客气地坐下,
还顺手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霍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的治疗方案,还满意吗?
”他沉默地看了我许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再次发病把我扔出去。“你到底是谁?
”他终于开口,“那份资料,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我说了呀,我是你的爱慕者,
”我笑眯眯地回答,“为了你,我可是把全世界的疑难杂症都研究了个遍。主打的就是一个,
爱你,就要懂你。”我知道他一个字都不会信。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江瑶,二十六岁,
无业游民,常年混迹于各种上流酒会,以结交富豪为生。信用卡负债七位数,
名下没有任何资产。三个月前,突然开始调查关于‘赫尔墨斯之眼’的一切。”他顿了顿,
拿起桌上我的那份资料:“而这个,是一个专攻遗传病的医学博士都未必能写出来的东西。
所以,你到底是谁?”不愧是霍景堂,一夜之间,就把我的“底裤”都扒干净了。可惜,
他查到的,都是我想让他查到的。“既然霍先生都查清楚了,那我也就不装了。
”我收起笑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没错,我就是冲着你来的。我需要钱,
很多很多的钱。而你,需要我来治病。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什么交易?
”“我做你的私人医生,帮你控制病情,甚至,有可能治愈你。作为交换,一个亿。
”我伸出一根手指。他的眉毛挑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数字在他的意料之中。“另外,
”我话锋一转,“我还要你帮我做一件事。”“说。”“帮我搞垮秦氏集团。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秦氏集团,就是三年前窃取我导师研究成果,
还害得他身败名裂的罪魁祸首。这些年,他们利用那些不成熟的技术招摇撞骗,
赚得盆满钵满。霍景堂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波动:“秦氏?我跟他们,似乎没什么恩怨。
”“但你有。”我笃定地看着他,“据我所知,秦氏最近在跟你抢一块地,不是吗?而且,
他们似乎……也知道了你身体的秘密,正打算利用这一点,在下周的竞标会上给你致命一击。
”我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他平静的眼底,激起千层浪。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再次收紧。
“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这个病,是从你母亲那里遗传来的。
她当年,就是因为这个病,在一次商业谈判中情绪失控,导致项目失败,最后郁郁而终。
从那以后,你就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对吗?”我每说一句,
他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都是我从导师的病例手记里看到的。他的母亲,
曾是我导师的病人之一。“够了!”他低吼一声,猛地站起身。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冰冷之外的情绪——痛苦。我知道,我戳到他的痛处了。
但对付这种浑身是刺的男人,就得用猛药。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
他的个子很高,我需要微微踮脚才能与他对视。“霍景堂,承认吧,你需要我。
”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几分蛊惑,“我们是同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跟我合作,对你没有坏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良久,他吐出两个字:“成交。”他转身,
背对着我:“从今天起,你住在这里。除了我的卧室,哪里都可以去。
周恒会配合你的一切‘治疗’。但你最好记住,如果你的治疗没有效果,
或者让我发现你有别的企图……”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放心,
”我重新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我的服务,包你满意。”我看着他略显僵硬的背影,
得意地笑了。很好,第一步,成功。只是,
他那个独特的习惯动作——每次情绪激动或者紧张时,
都会下意识地转动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素圈戒指的动作,让他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04住进霍景堂的城堡,我的第一感觉是——壕,无人性。第二感觉是——冷,没人情。
整座别墅大得像个迷宫,装修风格是性冷淡的黑白灰,连个花瓶都找不到。
佣人们个个面无表情,走路都带风,看见我就像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也是,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靠着不正当手段上位的狐狸精。
我乐得清静。我的房间被安排在二楼,霍景堂主卧的斜对面。视野极佳,能俯瞰整个后花园。
周恒给了我一份霍景堂详细的日常作息表和饮食禁忌清单,然后就跟个门神似的杵在我门口,
美其名曰“随时听候江**差遣”。我白了他一眼:“周大管家,你这是监视我呢?
”周恒面不改色:“先生的安危是第一位。”“行吧行吧,”我摆摆手,
“那你先去给我搞点吃的,要米其林三星主厨现做的那种,我饿了。”然后,
我又报了一长串奢侈品牌的名字,让他去给我买当季最新款的衣服鞋子包包。
周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领命去了。我就是要让他们觉得,
我就是个贪得无厌的拜金女。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等周恒一走,
我立刻从包里掏出一个比硬币还小的探测器,开始在房间里检查起来。果然,
在台灯底座和窗帘的褶皱里,找到了两个针孔摄像头。我冷笑一声,把它们拆下来,
随手扔进了马桶。然后,我堂而皇之地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外放,
开始刷起了搞笑短视频。“家人们,谁懂啊!今天上班又被老板骂了,我真的会谢!
”“只要我够摆烂,资本家就剥削不了我!”……门外的周恒,脸色想必十分精彩。
到了晚上,霍景堂回来了。他似乎很忙,直接进了书房。我等到半夜,
算着他差不多该休息了,端着一杯“特调”的牛奶,敲响了他主卧的门。“霍先生,睡了吗?
我给你热了杯牛奶,有助于睡眠哦。”我夹着嗓子,声音甜得发腻。里面半天没动静。
我直接推门进去。霍景堂刚洗完澡,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裸着上半身,
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性感得一塌糊涂。他看到我,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关心你呀。”我把牛奶递过去,
眼睛却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哇哦,霍先生身材真好,不去当模特可惜了。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出去。”他转过身,不想再看我。我看到,
他又在转那枚戒指了。“别这么冷漠嘛,”我绕到他面前,把牛奶塞进他手里,“喝了它,
对身体好。”牛奶里,我加了一点点能让人放松神经的草药,是我独家配方,无色无味,
但效果显著。这是治疗的第一步,让他学会放松。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
眼神里充满了戒备。“放心,没下毒。”我摊了摊手,“我要是想害你,
昨晚在拍卖会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一口。“这还差不多。
”我满意地点点头,准备功成身退。转身的瞬间,我的脚下“不小心”一滑,
整个人朝着他的方向摔了过去。“哎呀!”我预想中的香艳场面没有发生。
霍景堂的反应快得惊人,他侧身一躲,我整个人结结实地扑在了冰冷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