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出户后,前夫全家跪求我复婚

净身出户后,前夫全家跪求我复婚

诺心雨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赵翰季屿张兰 更新时间:2025-12-04 20:25

短篇言情小说《净身出户后,前夫全家跪求我复婚》,由网络作家“诺心雨”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赵翰季屿张兰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能有什么规划?不就是买那些没用的瓶瓶罐罐?我告诉你,赵翰的公司最近需要周转,钱放在我这里,统一调配,才是正经事!”我心底……

最新章节(净身出户后,前夫全家跪求我复婚2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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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十年,我成了婆家免费的保姆,赚钱的机器。当婆婆再次逼我上交工资卡,

    丈夫熟练地帮腔时我累了。他以为“净身出户”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我却当成是上天最好的恩赐。从一无所有到事业风生水起,当我踩着高跟鞋,

    挽着年轻有为的金牌律师看他家公司破产时,他才明白,他失去的不是一个保姆,

    而是整个世界。1最后一根稻草“程静你这个月的工资发了吧?卡给我,

    我帮你‘存’起来。”婆婆张兰那张涂着廉价口红的嘴一张一合,

    油腻的红烧肉汁还沾在嘴角。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割着我的耳膜。

    今天是周末,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大桌子菜,自己却没什么胃口。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

    丈夫赵翰自顾自地刷着手机,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捏着筷子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提这个要求了。结婚十年,我的工资卡一直是自己保管,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妈我的钱有自己的规划。”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没有波澜。张兰把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吊梢眼一瞪:“规划?你一个女人家,

    能有什么规划?不就是买那些没用的瓶瓶罐罐?我告诉你,赵翰的公司最近需要周转,

    钱放在我这里,统一调配,才是正经事!”我心底一阵冷笑。赵翰的公司?

    那不过是他挂名的小贸易公司,真正出钱出力的,是我这些年用嫁妆和工资填进去的窟窿。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一直沉默的赵翰,期待他能说句公道话。他终于放下手机,眉头紧锁,

    不是对我婆婆,而是对我:“程静,你怎么回事?妈也是为了我们好。你把卡给妈,

    家里开销我来负责,不就行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小事。

    为了我们好?我永远忘不了,我怀孕时想吃一口进口樱桃,张兰骂我败家,

    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娇贵。赵翰在一旁劝我:“忍忍吧,妈也是节俭惯了。”我永远忘不了,

    我父亲生病急需用钱,我动用自己的积蓄,张兰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胳子往外拐,

    把赵家的钱贴补娘家。赵翰把我拉进房间,

    关上门说:“你以后用钱能不能先跟我们商量一下?”十年整整十年。

    我从一个对婚姻充满憧憬的女孩,变成了一个戴着面具的陀螺。白天在公司厮杀,

    晚上回家当保姆,周末还要应付这一家子吸血鬼。

    我的心在那一次次的“忍忍吧”和“商量一下”中,变得千疮百孔。

    那根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这么轻飘飘地,伴随着红烧肉的油腻味,落了下来。

    我放下筷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赵翰”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我们离婚吧。”空气瞬间凝固。张兰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不可置信。

    赵翰也愣住了,他似乎没听清,又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程静,

    你别闹了。”“我没闹。”我的声音异常平静,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原来,

    当一个人彻底心死时,是不会歇斯底里的。“我受够了。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说完我站起身,没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门外是张兰尖锐的叫骂声和赵翰不耐烦的敲门声。“程静!你疯了!反了你了!

    我们赵家哪里对不起你?”“开门!你把话说清楚!闹什么脾气!”**在冰冷的门板上,

    捂住耳朵,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对不起我?他们没有对不起我,他们只是,

    把我当成了一个会赚钱、会做家务、没有思想的物件。十年婚姻,像一场漫长而压抑的感冒。

    今天,我终于决定,让它痊愈。2成全你的体面我在卧室里枯坐了一夜。

    窗外的天色由墨黑变为鱼肚白,再到金光乍现。门外的咒骂和敲门声也渐渐平息,

    大概是他们也累了。我打开衣柜,里面满满当当,大多是赵翰和张兰的衣服,

    熨烫得平平整整。而属于我的,只有角落里几件朴素的职业装。我自嘲地笑了笑,

    从里面挑了一件最不起眼的灰色套装换上。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憔pad,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寒星。我没拿任何东西,

    只带了身份证、户口本和手机。打开房门时,赵翰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满地都是烟头。

    张兰则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见我出来,赵翰掐灭了烟,

    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闹够了?闹够了就去把早饭做了。

    ”他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仿佛我昨晚的决定只是一场无理取闹的笑话。“我说过离婚。

    ”我平静地重复。“程静你不要不知好歹!”张兰尖叫起来,“你吃了我们赵家十年的饭,

    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离了婚,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谁还要你?你喝西北风去吧!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孔,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波澜。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赵翰的耐心也耗尽了。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轻蔑。

    “行程静这是你自找的。”他冷笑一声,“离婚可以。不过,这房子是我婚前买的,

    车子在我妈名下,公司……呵,公司是我的心血,跟你没关系。你要离婚,就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这四个字,像四把淬了毒的匕首,被他轻飘飘地掷了出来。

    他以为这是对我的终极羞辱,是他拿捏我的最后筹码。他笃定我不敢,

    笃定我会为了这点可怜的财产和所谓的“安稳”,继续摇尾乞怜。他看着我,等着我崩溃,

    等着我哭着求他。我却笑了。“好。”一个字我说得云淡风轻。赵翰愣住了。他英俊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那是一种混杂着错愕和一丝慌乱的表情。“你说什么?”“我说好。

    ”我迎上他的目光,清晰地重复道,“我净身出户。”十年青春,十年付出,就当是喂了狗。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赵翰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没想到我会答应,答应得这么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留恋。这让他精心准备的威胁,

    变成了一个笑话。“你……你可想好了!”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想得无比清楚。

    ”我扬起下巴,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赵翰,是你说的,

    让我净身出户,我成全你的体面。”说完我不再理会他和他母亲铁青的脸色,

    径直走向门口换上鞋。在我拉开门的那一刻,张兰的咒骂声再次响起:“滚!

    滚了就永远别回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离了我们赵家能过成什么样!

    ”我的手顿了一下。孩子……这是我心里永远的痛。结婚多年,我们一直没有孩子,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们双方都没问题,只是缘分未到。为此,

    我受了张兰多少白眼和冷嘲热讽。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借您吉言。

    ”然后我拉开门,走了出去。清晨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感觉肺腑里积攒了十年的浊气,都在这一刻被清空了。自由。原来这就是自由的感觉。

    3新生的第一天民政局里,冷气开得很足。我和赵翰并排坐着,中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他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而我,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工作人员公式化地询问着:“两位是自愿离婚吗?财产分割都协商好了吗?”“自愿。

    ”我回答。“她净身出户。”赵翰冷冷地补充了一句,似乎想用这四个字再次刺痛我。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我冲她微微一笑,表示我清楚并且接受。

    盖章签字拿到那本墨绿色的离婚证。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十年婚姻,就在这几分钟内,

    画上了一个句号。走出民政局的大门,阳光刺得我眼睛有些发酸。赵翰站在我身边,

    点燃了一支烟,猛吸一口,然后吐出浓重的烟雾。“程静”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真的……一点都不后悔?”我转头看他。阳光下,他英俊的侧脸轮廓分明,

    还是我当初一见钟情的模样。但此刻,我心里却生不出一丝波澜。“后悔什么?”我反问,

    “后悔没有早点离开吗?那确实有点。”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像是被人打了一耳光。

    “你非要这么说话?”“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转身准备离开,

    “赵翰再见。哦不,最好还是再也不见。”身后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我没有回头,

    脚步坚定地向前走。我的全部家当,就是一个手机,和银行卡里几千块的生活费。

    我没有回娘家,我不想让年迈的父母为我担心。我在网上用最快的速度,

    租下了一个离市区很远的老破小。拖着在超市买的廉价行李箱,按照地址找到那栋楼时,

    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斑驳的墙皮,生锈的楼梯扶手,楼道里堆满了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的房间在五楼,没有电梯。我咬着牙,

    把行李箱一阶一阶地拖上去。打开门,一股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很小,只有十几平米,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就是全部。和之前赵家宽敞明亮的大房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可我站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心里却strangely踏实。这里没有婆婆的挑剔,

    没有丈夫的冷漠,没有无休止的争吵和压抑。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属于我自己。

    我放下行李,开始打扫。我把窗户全部打开,让阳光和风涌进来。我用抹布擦拭每一寸角落,

    把地板拖得能映出人影。我买了新的床单被套,带着阳光的味道。忙碌了一整天,直到黄昏,

    我才瘫坐在床沿。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给这个简陋的小屋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才想起,我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我走进那狭小的厨房,

    打开刚买的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瓶矿泉水。我笑了笑,拿起手机,

    点了一份麻辣烫外卖,加了双份的午餐肉和鱼豆腐。

    这些都是以前张兰不准我吃的“垃圾食品”。热气腾腾的麻辣烫送到时,我迫不及待地打开。

    那浓郁的香气,瞬间填满了整个小屋。我坐在小小的桌子前,大口大口地吃着。

    滚烫的汤汁滑过喉咙,温暖了我的胃,也温暖了我的心。眼泪毫无预兆地砸进了碗里。

    这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释放。为我死去的十年青春,为我重获的新生。程静从今天起,

    你要为自己而活。4黑暗中的一束光在老破小里安顿下来的第三天,

    我开始冷静地思考我的未来。净身出户,说得潇洒,但现实是,我身无分文,

    必须尽快找到赚钱的门路。我可以回去找工作,凭我多年的工作经验,找个糊口的职位不难。

    但一个念头,却在我心底疯狂滋长。我不想再为别人打工了。我想做点自己的事。就在这时,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我最好的闺蜜林悦。“静静!我刚听说……你跟赵翰那个**离婚了?

    还净身出户?”电话那头,林悦的声音又惊又怒。“嗯。”我应了一声。“你傻啊你!

    你为他们家当牛做马十年,凭什么净身出户?不行,你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家肯定有猫腻,

    赵翰那公司,你敢说里面没你的钱?”林悦比我还激动。我苦笑了一下:“算了,

    悦悦我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了。”“不行!”林悦斩钉截铁,“这不是纠缠,

    是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听我的,我给你介绍个律师,我一朋友,

    巨牛逼专门打这种离婚财产官司。你必须去咨询一下!”拗不过林悦的热情,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第二天我按照林悦给的地址,

    找到了一家位于市中心顶级写字楼的律师事务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现代感十足的设计,

    来来往往的都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我穿着一身从地摊上淘来的衣服,站在这里,

    显得格格不入。我有些局促,报上了预约的名字。

    前台**微笑着把我引到一间独立的会客室。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然后愣住了。走进来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碎发下,是一张干净俊朗的脸,

    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

    他身上有一种少年感和成熟精英气质的奇妙融合。“程静女士?”他开口,声音清朗,

    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沉稳。“是。”我有些拘谨地点点头。他在我对面坐下,

    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季屿,是你的**律师。

    ”他就是林悦说的那个“巨牛逼”的律师?也太年轻了吧。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虑,

    季屿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直接进入主题:“林悦已经把你的基本情况跟我说过了。程女士,

    你所谓的‘净身出户’协议,是在什么情况下签订的?

    ”我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包括赵翰的威胁和我的心灰意冷。他静静地听着,

    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目光专注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等我说完,他才开口,

    一针见血:“所以,你是在对方的言语胁迫和精神压力下,

    非自愿、非理智地放弃了所有夫妻共同财产的分割权。”我愣了一下,

    我从没从这个角度想过。“可是……房子是他们婚前的……”“婚前财产,

    婚后共同还贷的部分以及增值部分,你都有权分割。”季屿的语速不快,

    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还有他名下的公司,你说你曾用嫁妆和工资投入,有转账记录吗?

    ”我摇了摇头,当时都觉得是一家人,哪里会留这些证据。“没关系。

    ”季toanmarkdowntojson屿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气馁,

    反而闪过一丝兴奋,像猎人看到了猎物,“程女士,法律讲究证据,但证据是可以找的。

    婚姻存续期间,一方名下的公司收入,也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如果他有在离婚前恶意转移财产的行为,我们甚至可以让他少分或不分财产。

    ”他的话像一道光,猛地照进了我灰暗的世界。我一直以为,我只能认栽。我从没想过,

    我还有反击的权利。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却无比专业的男人,我那颗沉寂了十年的心,

    第一次生出了不甘和斗志。“季律师,”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我想……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季屿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微笑。“没问题。

    ”他说,“这是我的工作。”5被撕开的假象和季屿的第一次见面,给了我巨大的信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个侦探,开始疯狂地回忆过去十年的点点滴滴,

    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出赵翰可能隐藏财产的线索。我翻遍了手机里所有的旧照片、聊天记录,

    甚至是一些废弃的购物清单。季屿教我,

    要特别留意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大额消费”和“家庭借款”。一天晚上,

    我正对着一堆电子账单发愁,一个名字忽然跳进了我的脑海——赵玲,赵翰的亲妹妹,

    我的前小姑子。赵玲从小被张兰宠坏了,好吃懒做,花钱如流水。结婚前,

    赵翰就跟我抱怨过,说他这个妹妹是个无底洞,三天两头找他要钱。一个念头闪过,

    我立刻登录了我的网银,开始查询过去几年的转账记录。因为家里大部分开销都是我在负责,

    我的银行流水非常庞大。我耐着性子,一页一页地翻看。终于在离婚前三个月的一笔记录上,

    我的目光停住了。一笔五十万的转账。收款人正是赵玲!备注写的是:借款。

    我的心猛地一跳。五十万!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赵翰的公司一直说资金紧张,

    怎么可能有五十万借给他妹妹?而且,这笔钱是从我们夫妻俩的联名账户上转出去的,

    但我对此,毫不知情!我清楚地记得,那段时间,赵翰总说公司有个大项目,

    需要垫付很多资金,让我省着点花。我还傻乎乎地相信了,连买菜都挑便宜的买。现在想来,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的手有些发抖,立刻将这张电子回单截图,发给了季屿。几乎是秒回。

    季屿只发了两个字:很好。紧接着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程女士,这笔转账非常关键。

    ”他的声音冷静而有力,瞬间安抚了我激动的情绪,“五十万,数额巨大,

    发生在离婚前的敏感时期,极有可能是恶意转移财产。你确定你之前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我确定。”我咬着牙说,“如果我知道,我不可能同意。”“明白了。”季屿沉吟片刻,

    “接下来,我会以此为突破口,

    向法院申请调查赵翰和他妹妹赵玲名下近三年的所有银行流水。如果不出意外,

    这笔钱很可能在他们之间反复流转,最后回到了赵翰的某个私人账户里。”挂了电话,

    我久久不能平静。愤怒、心寒、恶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曾经以为,赵翰只是懦弱,只是愚孝。我从没想过,他会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我。

    他一边对我PUA,让我为这个家付出一切,一边背地里偷偷转移我们的共同财产。

    他在提出“净身出户”的时候,心里该是怎样的得意和嘲讽?

    他是不是觉得我程静就是个傻子,可以任由他和他的一家搓圆揉捏?我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凉风吹在我脸上,却吹不散我心头的怒火。

    赵翰张兰赵玲……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第二天我收到了季屿的消息,他已经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并递交了财产调查申请。

    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我程静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我是复仇的战士。

    6菜市场的交锋为了生活,也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尽快步入正轨,

    我开始认真规划我的“创业”之路。我从小就喜欢做饭,尤其擅长做一些卤味和酱料。

    以前在赵家,我的手艺也颇受好评,只不过张兰总说这些东西上不了台面,不让我多做。

    现在我自由了。我用仅有的一点积蓄,置办了最基础的厨具和原材料。我的老破小,

    厨房虽然狭小,但被我收拾得一尘不染。我决定先从线上开始,

    在朋友圈和一些美食社群里售卖我亲手做的卤牛肉和秘制辣酱。没想到反响出奇地好。

    我的用料扎实,味道又好,很快就积累了一批回头客。每天从早忙到晚,

    虽然累但看着订单一点点增多,银行卡里的数字缓慢上涨,我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天我接了个大单,需要采购大量新鲜的牛肉和辣椒。我拉着我的小推车,

    去了附近最大的菜市场。清晨的菜市场,人声鼎沸,充满了烟火气。

    蔬菜的清香、鱼肉的腥气、熟食的香气混杂在一起,是一种鲜活而真实的生活气息。

    我很久没来过这么热闹的地方了。在赵家的十年,我都是去楼下的精品超市,

    买那些包装精美但价格昂贵的食材。我正专心致志地挑着辣椒,

    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哟这不是我们赵家的前儿媳吗?

    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买菜了?”我身体一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我缓缓转过身,

    张兰正站在我身后,挎着她那个标志性的假冒名牌包,一脸的鄙夷和幸灾乐祸。她身边,

    还站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子赵玲。“真是稀奇啊,”赵玲阴阳怪气地附和道,

    “以前可是非进口超市不去的大忙人,现在也知道菜市场的菜便宜了?看来,离了我们赵家,

    日子不好过吧?”她们的嗓门很大,瞬间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我看着她们母女俩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要是换做以前,我肯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淡淡地开口:“是啊,

    日子是不太好过,毕竟以前挣的钱,都拿去填别人家的无底洞了。

    现在得自己一分一分地挣回来,可不得精打细算么?”我的话像一记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她们脸上。张兰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们赵家白养你十年,你还敢污蔑我们!”“白养?”我忍不住笑了,

    “张阿姨,这十年家里的水电煤气、物业费、你和赵玲的零花钱、赵翰公司的启动资金,

    哪一笔不是从我的工资卡里出的?咱们要不要把账单拉出来,当着大家的面算一算?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对着张兰母女指指点点。“哎哟原来是儿媳妇养着一家子啊。

    ”“看这婆婆和小姑子穿的,可不像是什么善茬。”张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

    赵玲更是沉不住气,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程静你个**!你有什么证据!

    你就是嫉妒我哥现在找了个比你年轻漂亮的女朋友!”年轻漂亮的女朋友?

    我的心还是被刺了一下。原来,他这么快就有了新人。但我没有表现出来,

    反而笑得更灿烂了:“哦?那可要恭喜他了。希望那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比我更能干,

    更能赚钱,也好继续养着你们这一家子巨婴啊。”说完我不再理会她们,对摊主说:“老板,

    这些辣椒我全要了。”然后我拉着我装得满满当当的小推车,在众人的注视下,

    昂首挺胸地从她们身边走过。身后是张兰气急败坏的叫骂声。我没有回头。阳光正好,

    我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程静了。我的腰杆,

    正在一点一点地,重新挺直。7破产的吸血鬼菜市场的交锋,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但这件事,却让我更加坚定了要拿回一切的决心。法院的调查令下来后,

    季屿的团队效率极高。很快,赵翰和赵玲名下近三年的银行流水,就作为证据,

    呈现在了我们面前。那是一份触目惊心的记录。正如季屿所料,我转给赵玲的那五十万,

    在短短一周内,就被拆分成了十几笔小额资金,通过赵玲和她几个朋友的账户,

    最终汇入了一个赵翰用他远房亲戚身份证开的隐秘账户里。不仅如此,过去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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