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死后,才发现她偷走了我的人生

我妈死后,才发现她偷走了我的人生

静待花开88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慧林岚苏晚 更新时间:2025-12-04 20:59

我妈死后,才发现她偷走了我的人生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一场长达二十年的复仇。我不是她的女儿,不是她的希望,甚至不是一个替代品。我只是她用来报复……

最新章节(我妈死后,才发现她偷走了我的人生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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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妈的葬礼上,所有人都夸她是个伟大的母亲。他们说,她为了我,终身未嫁,含辛茹苦。

    我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直到深夜,我整理遗物时,撬开她床下尘封了二十年的木箱。

    里面没有钱,没有首饰,只有一套小女孩的旧衣服,和一张死亡证明。死亡证明上的名字,

    不是我妈。而照片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小女孩,也不是我。1我妈林慧死了,死于心力衰竭。

    葬礼办得很风光,来的都是客,吊唁的人挤满了整个灵堂,花圈从屋里摆到了巷子口。

    他们握着我的手,说着千篇一律的安慰话。“念念,你妈这辈子太苦了,

    她唯一的念想就是你。”“是啊,一个女人把你拉扯这么大,培养得这么优秀,成了钢琴家,

    她总算能闭眼了。”“你要坚强,你妈在天上看着呢。”我穿着一身黑,麻木地点头,

    像个提线木偶。我的内心没有悲伤,只有一种长达二十多年的窒息感,终于消散的轻松。

    这个秘密,我不敢对任何人说。在所有人眼里,林慧是当代圣母,是伟大母亲的代名词。

    为了我这个“捡来的”女儿,她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放弃了再婚的权利,倾尽所有,

    把我培养成了小有名气的青年钢琴家。她对我好吗?好到令人发指。

    她会为了我爱吃的一口菜,跑遍全城的菜市场。她会为了我练琴不分心,

    辞掉工作在家全天候陪同。她也会在我比赛前夜,因为我弹错一个音符,

    用戒尺把我的手背打得青紫,然后抱着我哭一夜,说都是为了我好。她爱我,爱到变态,

    爱到扭曲。这种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我挣扎了二十年,直到她死,

    我才算真正呼吸到第一口自由的空气。送走最后一波吊唁的客人,我把自己关在家里。

    这栋老房子,到处都是她生活过的痕迹,空气里弥漫着她惯用的那股廉价香皂味,

    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开始疯狂地收拾她的遗物,我想把属于她的一切都清理出去,

    扔掉,烧掉,让这个家彻底变成我一个人的。她的东西不多,几件旧衣服,一本存折,

    余额少得可怜。我几乎翻遍了所有角落,最后,目光落在了她那张老式木床下。

    床底有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很沉。我记得这个箱子,从小到大,我妈都不许我碰,

    说里面是她最重要的东西。我一度以为,里面是她留给我未来的嫁妆,

    或者是她年轻时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她死了。我找来一把锤子,

    对着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狠狠砸了下去。“哐当”一声,锁开了。我怀着一种诡异的心情,

    掀开了箱盖。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情书日记。最上面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粉色公主裙,

    裙摆上用红线歪歪扭扭地绣着两个字:安安。裙子下面,是一本相册。我翻开相册,

    里面全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从襁褓里的婴儿,到五六岁扎着羊角辫的模样,

    每一张都笑得灿烂。那个女孩,有一双和我妈极其相似的杏眼。但我可以肯定,

    这个女孩不是我。我从小就没有穿过裙子,我妈说女孩子穿裙子耽误练琴。

    我也没有拍过这么多照片,我妈说拍照浪费钱。相册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泛黄的纸。

    我抽出来,那是一张医院出具的死亡证明。死者姓名:林安安。年龄:6岁。

    死亡原因:车祸,颅脑重创。家属签名那一栏,龙飞凤舞地签着三个字:林慧。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林安安……安安……那件裙子上的名字。我妈,

    有过一个女儿?一个亲生女儿?一个……已经死了的女儿?那我呢?我是谁?2我一夜没睡。

    天亮时,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拿着那张小女孩的照片,走出了家门。照片的背景,

    是市里一个很有名的老公园,叫“人民公园”。我小时候,我妈也带我去过几次,

    但每次她都神情恍惚,从不让**近公园中心那片儿童游乐区。现在想来,她的反常,

    都有了源头。我打车到了人民公园,凭着记忆里的地标,找到了照片上的那个位置。

    一棵巨大的老槐树,树下有一排石凳。二十多年过去,槐树更粗了,石凳却还是老样子,

    被岁月磨得光滑。我坐在石凳上,看着不远处嬉笑打闹的孩子,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照片。

    一个穿着环卫工制服的大爷,扫着落叶,慢慢悠悠地晃了过来。他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我手里的照片,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小姑娘,你看这照片,是来找人?

    ”我心里一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站起来,把照片递过去:“大爷,

    您见过照片上这个小女孩吗?大概……二十年前。”大爷接过照片,凑近了仔细看,

    嘴里“啧”了一声。“这不就是……安安吗?”他叹了口气,“可怜的娃,都这么多年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您……您认识她?”“认识,怎么不认识。

    ”大爷指了指不远处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以前她们家就住那儿,她妈妈天天带她来这儿玩。

    那孩子,长得跟个瓷娃娃似的,机灵得很,嘴也甜,见谁都喊。”他说的她妈妈,是林慧。

    “那……后来呢?”我声音干涩地问。“后来啊……”大爷的脸色沉了下来,摇了摇头,

    “后来出事了呗。一天晚上,下着大雨,娘俩出门,被车给撞了。孩子当场就不行了,

    她妈也去了半条命,在医院躺了好久。”车祸……死亡证明上的死因。一切都对上了。

    我妈的女儿死了,所以她才收养了我。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却无法抚平我心中那股愈发强烈的诡异感。如果只是单纯的收养,她为什么要瞒着我?

    为什么要用那种近乎偏执的方式,强迫我成为一个钢琴家?“那孩子可怜,她妈妈更可怜。

    ”大爷还在絮絮叨叨地感慨,“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听说那场车祸,不止她们娘俩,

    还有别人……”“还有谁?”我追问道。大爷皱着眉想了想:“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就记得那阵子街坊邻居都在传,说安安她妈命硬,克夫克女。

    她男人好像……好像也是在那场车祸里没的。”我妈的丈夫?安安的爸爸?

    我从来没听她提起过。我那个名义上的“爸爸”,自我有记忆起,就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他和我妈没有领证,只是搭伙过日子。他是个长途货车司机,常年不在家,

    每个月寄一笔钱回来,对我这个“女儿”不闻不问。我一直以为,他是嫌弃我这个拖油瓶。

    现在看来,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我谢过环卫大爷,失魂落魄地往家走。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我妈,林慧。她的女儿,安安,死于车祸。她的丈夫,

    也死于同一场车祸。而我,一个身份不明的孤儿,恰好在那个时间点,进入了她的生活。

    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回到家,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第一次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我拨通了我那个“爸爸”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粗噶的声音,

    带着浓浓的睡意:“喂?谁啊?”“是我,江念。”“念念啊,”他的声音清醒了些,

    却依旧疏离,“**后事都办完了?节哀。”“爸,”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想问你一件事。我妈……林慧,

    她是不是有过一个亲生女儿?”电话那头,骤然陷入了死寂。过了足足半分钟,

    他才用一种极其疲惫的声音,缓缓开口:“你……都知道了?”3.“你都知道了?

    ”这五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他承认了。

    我那个懦弱、疏离、几乎不存在于我生命中的父亲,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所有的真相。

    “她叫安安,对吗?”我的声音在发抖,“她是怎么死的?”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

    只有沉重的呼吸声传来。“爸!你说话啊!”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

    我究竟是谁?!”或许是我的崩溃**到了他,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念念,你别激动……这件事,很复杂。”“那就简单点说!

    ”“安安……是死于一场车祸。”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二十年前,一个雨夜。

    ”“我妈……林慧,也在车上?”“在。”“那场车祸里,是不是还有别人?”我紧紧追问,

    环卫大爷的话在我脑中回响。他又一次沉默了。这种沉默,比直接的回答更让我感到恐惧。

    “爸,”我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求你,告诉我真相。我不想再像个傻子一样,

    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的亲生父母呢?”长久的沉默后,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你的亲生母亲……她也死在了那场车祸里。

    ”轰隆!窗外一道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我的世界,

    也跟着下起了倾盆大雨。我的亲生母亲,和林慧的女儿,死于同一场车祸。

    这是何等荒唐的命运!“那……我爸爸呢?”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道。“我就是你爸爸。

    ”他说。我愣住了,一时间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你……你说什么?”“江建国,我,

    就是你亲爸。”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妈,叫苏晚,是个大学老师。

    我们……我们没有结婚。”信息量太大,我的大脑几乎宕机。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

    竟然是我的亲生父亲。而我叫了二十年“妈妈”的女人,

    是害死我亲生母亲的“凶手”的家人。不,这不对。“为什么?”我喃喃自语,

    “既然你是我亲爸,为什么要把我给林慧养?她是仇人啊!”“不是的,念念,你听我说。

    ”江建国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悔恨,“那场车祸,是个意外。你苏阿姨……你妈妈,

    那天是搭了林慧丈夫的车。开车的司机酒驾,一车四个人,只有林慧一个人活了下来。

    ”一车四个人。林慧,她的女儿安安,她的丈夫。以及,我的妈妈,苏晚。“林慧醒来后,

    女儿没了,丈夫也没了,整个人都疯了。”江建国继续说道,“她把所有的责任,

    都推到了你妈妈身上。她觉得,要不是你妈妈非要搭车,她的家庭就不会破碎。

    ”“这不公平!”我尖叫道。“是,不公平。但一个失去了一切的女人,你跟她讲不了道理。

    ”江建国的语气里满是无力,“她当时精神失常,抱着安安的尸体不肯撒手。医生说,

    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我……我当时也是昏了头,看着你那么小就没了妈,

    看着她那么可怜……我就……我就做了一个让我后悔一辈子的决定。”“你把我要了过来,

    给了她。”我替他说出了那个残忍的决定。“是。”他痛苦地承认,“我对她说,安安没了,

    但你还有个女儿。你可以把念念当成安安养。我以为……我以为这样可以让她活下去,

    也可以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我每个月给你们寄钱,我以为……”“你以为你很伟大吗?!

    ”我歇斯底里地打断他,“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凭什么把我的人生,

    交给一个精神失常、满心仇恨的女人?!江建国,你毁了我!”我把她当成我唯一的亲人,

    掏心掏肺地爱她,忍受她所有的偏执和控制。而她呢?她看着我这张酷似我亲生母亲的脸,

    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是爱,还是恨?“念念……对不起……”电话那头,

    传来男人压抑的哭声。“别跟我说对不起!”我挂断了电话,把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

    我冲进林慧的房间,像疯了一样翻找着。既然她那么恨我妈妈,那么恨我们一家,她收养我,

    绝对不只是为了找一个精神寄托那么简单。她一定有别的目的。一定有!在衣柜的最底层,

    我又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盒子,是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我用锤子砸开。里面没有首饰,

    只有几本薄薄的日记。我颤抖着手,翻开了第一本。日记的日期,是那场车祸发生后的一年。

    林慧的字迹,娟秀而又凌厉,字字泣血。【苏晚,你这个**。你抢走了我的丈夫,

    还害死了我的安安。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掉。你的女儿,江念,现在在我手上。

    我要让她活着,替我的安安活着。】【安安喜欢弹钢琴,那我就让江念也弹。

    安安的梦想是登上维也纳金色大厅,那我就逼着江念去实现。我要让她成为最耀眼的钢琴家,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林慧的女儿。】【然后,就在她最风光、最幸福的那一刻,

    我要亲手毁掉她。我要告诉全世界,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骗子,一个仇人的女儿!

    我要让她从天堂,狠狠地摔进地狱!】【苏晚,江建国,你们欠我的,我要从你们女儿身上,

    加倍讨回来!】日记本从我手中滑落。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4原来,我的人生,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一场长达二十年的复仇。我不是她的女儿,

    不是她的希望,甚至不是一个替代品。我只是她用来报复的工具。我所有的努力,

    所有的汗水,所有被戒尺抽打的日料和彻夜不眠的练习,都不是为了我自己,

    而是为了给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孩铺路,为了满足一个疯女人扭曲的报复欲。

    她从来没有爱过我。她每一次夸我“弹得真好,像安安一样”,都不是赞美,而是提醒。

    她每一次抱着我哭,说“妈妈都是为了你好”,都不是心疼,而是算计。

    她看着我一步步走向她设定的“成功”,内心该是何等的快意?而她现在死了。

    死在了她复仇计划成功的黎明之前。这算什么?老天对我的怜悯吗?不。我不甘心!

    凭什么她布下天罗地网,折磨了我二十年,最后两眼一闭,就一了百了?

    凭什么我要背负着这一切,像个笑话一样活下去?愤怒和恨意,像野火一样在我胸中燃烧,

    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拿起那几本日记,冲出了家门。我要去找江建国,

    我要把这些东西摔在他脸上,我要问问他,这就是他为我选的“好人家”?!

    我刚跑到巷子口,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我面前。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考究、神情倨傲的中年女人走了下来。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就是江念?”“你是谁?”我警惕地看着她。

    “我是林慧的妹妹,林岚。”她扬了扬下巴,“也就是你阿姨。我姐姐刚走,

    你就这么急匆匆地往外跑,像什么样子?”林慧的妹妹?

    我从来没听林慧提起过她还有个妹妹。“我有点急事。”我不想和她多说,转身想走。

    “站住!”林岚厉声喝道,“你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看看。”她说着,

    就伸手来抢我怀里的日记本。我下意识地抱紧,往后退了一步:“这是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林岚冷笑一声,“你吃我姐的,喝我姐的,你的一切都是我姐给的,

    你有什么东西是自己的?拿来!”她的力气很大,一把就将日记本从我怀里夺了过去。

    她飞快地翻了几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她“啪”地一声合上日记本,

    眼神阴冷地看着我:“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儿找到的?”“你管不着。”我冷冷地回敬。

    “小丫头片子,嘴还挺硬。”林岚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我告诉你,不管你看到了什么,

    都给我烂在肚子里。我姐这辈子不容易,她死了,你不能再往她身上泼脏水。”“泼脏水?

    ”我气得发笑,“日记里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她亲手所写!她把我当成复仇的工具,

    折磨了我二十年,这难道不是事实吗?”“那又怎么样?”林岚的反应,

    比我想象中更加**,“我姐养了你二十年,把你培养成才,这就是天大的恩情!没有她,

    你现在指不定在哪个穷乡僻壤要饭呢!她心里有点怨气,发泄一下怎么了?你一个被收养的,

    有什么资格计较?”我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我告诉你,江念。

    ”林岚走上前,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最好乖乖听话。

    你接下来的欧洲巡演,所有的合同都已经签好了,赞助商的钱也已经到位了。

    你要是敢闹出什么幺蛾子,违约金就够你赔一辈子的。”“这是她为‘安安’签的合同,

    不是为我!”“在所有人眼里,你就是我姐的女儿,你就是那个钢琴天才。

    ”林岚阴狠地笑了起来,“你觉得,没有了我姐的光环,那些赞助商还会认你吗?

    你以为你是谁?你什么都不是!”她说完,把日记本塞进自己的名牌包里,转身就要上车。

    “站住!”我叫住她,“把日记还给我!”“还给你?

    让你拿着这些东西去毁了我姐一辈子的心血吗?”林岚回头,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

    “江念,我劝你认清现实。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乖乖地完成巡演,继续当你的钢琴家,

    ‘告慰’我姐的在天之灵。否则,你就等着身败名裂,负债累累吧。”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

    卷起一阵尘土。我站在原地,手里空空如也,心里也空空如也。唯一的证据,被抢走了。

    唯一的退路,也被堵死了。林慧死了,但她留下的网,却收得更紧了。她妹妹林岚的出现,

    就像是她的替身,继续执行着这场没有终点的报复。我该怎么办?

    难道我真的要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继续走完她设定的路吗?不。我绝不!5.林岚的威胁,

    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心中燃烧的怒火,却也让我瞬间冷静了下来。我不能硬碰硬。

    林岚显然比林慧更精明,更懂得如何利用规则来拿捏我。她抢走日记,

    就是掐断了我最直接的证据。她用巡演合同来威胁我,就是扼住了我的经济命脉。我一个人,

    斗不过她。我需要帮手,需要找到新的证据,足以将她们姐妹俩钉在耻辱柱上的证据。

    我没有再去找江建国。一个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指望不上。我回了家,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梳理所有的线索。林慧的日记里,提到了一个人。

    【苏晚那个**,要不是为了去见那个姓顾的,怎么会非要坐我丈夫的车?

    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姓顾的。我妈妈苏晚,要去见一个姓顾的人。我爸爸江建国说,

    我妈妈是大学老师。这个“姓顾的”,会不会是她的同事?或者……是她的什么人?

    林慧认定,是这个姓顾的人,间接导致了车祸。这是一个突破口。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二十年前本地大学的教师名单。工程量浩大,但我别无选择。我查了整整两天两夜,

    眼睛都熬红了,终于,在一个陈旧的校园新闻网页上,找到了一个名字——顾延年。顾延年,

    物理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新闻配图上,是一个儒雅斯文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

    而他身边站着的人,正是我的妈妈,苏晚。照片上的她,穿着一件白衬衫,长发披肩,

    笑得温柔而知性。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我亲生母亲的模样。我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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