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题材小说《寿宴上爷爷当众羞辱我,我收回别墅断药他急疯》是“白云大酒店的黄娃”大大的原创佳作,该书以许振山念念姑许蓉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是为了我死去的父亲,和我自己,这二十多年来所受的所有不公和冷遇。我妈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眼泪都下来了,她抢过我的手机,抖着……
爷爷80岁生日宴,当众宣布给孙子孙女一人六万。轮到我儿子时,他手一缩,
红包给了旁边的堂侄。我妈在一旁尴尬地打圆场,却被我姑姑一把推开:“大嫂你别说话,
这是爸的意思!谁让她当初非要当个医生,晦气!”我冷着脸,没吵没闹,
直接在家族群里发了一条消息。“感谢各位多年来的‘照顾’,作为回报,
我爸妈留给我的那套别墅,明天就收回。”“另,爷爷的靶向药全球只有我能拿到,
从今天起,断供。”消息发出,群里死寂。三秒后,爷爷的私人医生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
01.寿宴惊雷:一则消息引爆全家许家老宅的灯光亮得像一场盛大的梦,
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斑斓的光点,落在每一张堆着假笑的脸上。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顶级菜肴和陈年老酒混合的香气,甜腻得让人作呕。
今天是爷爷许振山八十大寿。他坐在红木雕花的主位上,满面红光,享受着儿孙绕膝的恭维。
“爸,您真是越活越年轻!”“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许诺,
带着我五岁的儿子许念,被我妈赵静安排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仿佛我们是这幅“合家欢”画卷上不慎溅落的污点。发红包的环节到了,气氛被推向**。
爷爷的声音洪亮,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老大家的许阳,六万。”“老二家的许静,
也是六万。”……孩子们欢天喜地地上去领红包,说着吉祥话。我妈紧张地拽了拽我的衣角,
低声说:“诺诺,快让念念准备一下。”我看着怀里正期待地仰着小脸的儿子,
他穿着我特意为他买的小西装,像个小绅士,眼睛亮晶晶的。我心中一酸,
还是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说:“去吧,念念,跟太爷爷说生日快乐。”许念迈着小短腿,
乖巧地走到爷爷面前,用他最清脆的声音喊道:“太爷爷,祝您生日快乐,长命百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爷爷许振山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他手里拿着最后一个厚厚的红包,却在许念伸出小手时,猛地一缩。那只布满老人斑的手,
越过我儿子的头顶,把红包塞给了旁边我姑姑的儿子,那个比许念大了三岁的堂侄李浩。
“浩浩也再说一句,让太爷爷高兴高兴!”李浩得意地抢过红包,大声说:“谢谢太爷爷!
祝太爷爷万寿无疆!”我儿子许念的小手,就那样僵在半空中。大厅里的音乐还在响,
可我儿子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了。他的眼睛里,那点亮晶晶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像是被风吹灭的蜡烛。他没有哭,只是默默地收回手,低下了头,小小的肩膀微微颤抖。
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妈赵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快步上前,尴尬地打圆场:“爸,您看,
念念还在这儿呢……”“大嫂你别说话!”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这片刻的死寂。
我姑姑许蓉一把推开我妈,力道之大,让我妈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许蓉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里满是刻薄和鄙夷。“这是爸的意思!
谁让她许诺当初非要当个医生,整天在医院那种地方待着,晦气!
”“我们浩浩可是家里的长孙,多得一个红包怎么了?念念身上不知道带了多少病气,
别过了病气给爸!”“晦气”。“病气”。这两个词,像两根淬了毒的钉子,
死死钉进了我的骨头里。周围的亲戚们,有的别开脸假装没看见,有的窃窃私语,
眼神里带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五岁的儿子说一句话。
我看着怀里强忍着没哭、眼眶通红的儿子,他把脸深深埋进我的怀里,小声地,
带着哭腔说:“妈妈,我是不是不干净?”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隐忍”的弦,
彻底崩断。我没哭,也没闹。我只是抱着儿子,缓缓站起身,
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这群所谓的“亲人”。在他们或惊讶,或轻蔑,或看热闹的目光中,
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出了这个金碧辉煌、却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牢笼。走出老宅大门,
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我反而觉得清醒了许多。我把儿子抱进车里,给他系好安全带,
轻声说:“念念,闭上眼睛,妈妈打个电话。”我拿出手机,
点开那个名为“许氏一家亲”的微信群。我冷着脸,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
“感谢各位多年来的‘照顾’,作为回报,我爸妈留给我的那套别墅,明天就收回。”“另,
爷爷的靶向药全球只有我能拿到,从今天起,断供。”两条消息,像两颗深水炸弹。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群聊,瞬间死寂。连一个表情包都没有。我能想象到屏幕那端,
那些人错愕、震惊、不敢置信的脸。三秒。仅仅三秒后,我的手机疯狂地振动起来。
来电显示:张医生。爷爷的私人医生,张怀德。我按下了接听键,开了免提。“许研究员!
许博士!您不能这么做!”张医生的声音发颤,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急切。
“许老的药不能停!XM-7不能停!这是全球唯一的临床用药渠道啊!您知道的,
这药一旦停了,后果不堪设想!”我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张医生,这是我的家事,
与你无关。从现在起,我不再是许振山的医疗顾问。”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几乎是同时,家族群里,姑姑许蓉的语音咆哮而出,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手机屏幕。
“许诺你这个白眼狼!你要逼死你爷爷吗?为了六万块钱你至于吗?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刽子手!”叔叔、伯伯等人也纷纷跟上,文字、语音,一条接一条地轰炸。
“诺诺,你太不懂事了!快给你爷爷道歉!”“不就是个红包吗?小孩子家家的,
怎么这么小心眼?”“你这是要让你爸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啊!大逆不道!
”我看着怀里还在抽噎的儿子,心如刀割。为了六万块?不。
是为了我儿子那双被伤害到黯淡下去的眼睛。是为了我妈被人当众推搡的屈辱。
是为了我死去的父亲,和我自己,这二十多年来所受的所有不公和冷遇。
我妈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眼泪都下来了,她抢过我的手机,抖着手就想在群里替我道歉。
“诺诺,快,快跟他们说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一时糊涂……”我从她手里拿回手机,
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打字。只回了一句。“明天上午九点,
我在清风苑别墅等你们来搬家,逾期后果自负。”姑姑再次跳脚,发了一长串的语音,
骂得更加难听。“那别墅爸让我们住的,凭什么是你的!许诺你个小**,
翅膀硬了想翻天了是吧!”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从手机相册里,
将清风苑别墅的房产证照片发到了群里。
照片清晰地显示着所有人的名字——户主:许向阳、许诺。许向阳,是我已经去世的父亲。
群里,再次死寂。我拉黑了除了我妈之外的所有许家人,将那个喧嚣的群聊设置了免打扰。
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发动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我侧过头,看着副驾驶上睡着了的儿子,
他眼角还挂着泪痕。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脸,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念念,妈妈在,没人能再欺负你。”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这场亲情的审判,由他们拉开序幕。那么,就由我来亲手写下结局。
02.家族的恐慌:无可替代的价值夜色渐深,许家老宅却灯火通明,乱成了一锅粥。
我带着儿子回到我们自己的小家,给他洗了澡,哄他睡下。看着他睡梦中依旧紧蹙的眉头,
我的心又被揪了一下。我没有睡意,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手机。我知道,
好戏才刚刚开始。果然,凌晨一点,我妈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慌。
“诺诺……你爷爷……你爷爷他被送到医院去了!”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温水,
声音没有波澜:“是吗?什么病?”“心悸,胸闷,喘不上气……张医生说,
可能是断药的戒断反应,加上……加上被你气的……”我心中冷笑。XM-7这款药,
是我主导研发的,它的药理机制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它没有生理上的戒断反应,
所谓的“反应”,不过是许振山这个自私了一辈子的老人,
对死亡的极度恐惧所引发的心理恐慌。他怕死。这才是他唯一的软肋。“诺诺,
你快去医院看看吧!姑姑和叔叔他们都快急疯了!”我妈还在哀求。“妈,我很忙,
明天还要上班。你早点睡吧。”我不等她再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而此时的市中心私人医院顶层VIP病房里,许家人正上演着一出鸡飞狗跳的闹剧。
许振山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面罩,脸色灰败,却依旧中气十足地怒骂着。“那个孽障!
那个白眼狼!她想让我死!我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姑姑许蓉在一旁,
一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边给我叔叔许向东、伯伯许向文出主意。“大哥,二哥,
我们不能就这么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拿捏住!爸的人脉那么广,我们自己找药!我就不信,
离了她许诺,地球还不转了!”于是,许家的能量开始发动。叔叔许向东动用他商会的关系,
联系了国内所有知名的药厂和医药**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出去。“喂,李总啊,
帮我打听个药,叫XM-7……什么?没听过?”“王局,我是许向东,对对,我爸病了,
急需一种靶向药XM-7……要问问?行,我等您消息!
”伯伯许向文则把他这些年在体制内积累的人脉翻了个底朝天,
甚至联系到了卫生系统的朋友。得到的结果,却惊人地一致。“老许,你说的这个XM-7,
我查了,根本没上市。这是个临床试验阶段的药,而且是顶级保密项目。”“向文啊,
这个药你就别想了。它的研发主导人是你们家……许诺博士。
所有临床数据和用药渠道都在她一个人手里,这是特批的,别人根本搞不到。除非她点头,
否则谁也别想拿到一粒药。”“许诺……博士?”当这两个字从电话那头传来时,
许向文和许向东都愣住了。在他们的印象里,
我只是那个从小被爷爷不喜、性格孤僻、选了个“晦气”专业的孙女。他们知道我读了博士,
在搞研究,但具体在搞什么,到了什么层面,他们一无所知,也从不关心。他们第一次,
在别人的口中,听到了我的名字后面跟着的是“博士”和“权威”,而不是“晦气的医生”。
这种感觉,荒谬,又带着他们不愿承认的恐慌。姑姑许蓉不死心,她最看不起我,
也最无法接受被我拿捏住命脉。她找到了爷爷的私人医生张怀德,将一张银行卡塞到他手里。
“张医生,这里面有五十万。你想想办法,不管是通过黑市还是其他渠道,只要能搞到药,
我再给你五十万!”张怀德苦笑着把卡推了回去。“许夫人,这不是钱的事。
您知道许博士在国际肿瘤医学界的分量吗?她是这个项目的创始人,是规则的制定者。
别说黑市,就算您找美国总统,也得通过她的渠道。XM-7的每一粒药,
都有独立的编号和追踪系统,少了任何一粒,她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她是……规则制定者。”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许家人的心上。
他们引以为傲的金钱、人脉、权力,在绝对的专业壁垒面前,第一次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恐慌,像潮水一样,开始在他们心中蔓延。而另一边,一个看不下去的远房表妹,
悄悄给我发来了一张截图。是他们许家第二代和第三代的小群。姑姑的儿子李浩,
那个抢走我儿子红包的堂侄,正在群里耀武扬威。“我妈说了,那个许诺就是个疯子,
为了六万块钱就要害死太爷爷!活该她儿子拿不到红包!”“就是,一个医生,
有什么了不起的。”“听说她要收回清风苑的别墅?她敢!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再看看李浩那个得意洋洋的头像,眼神一寸一寸地变冷。
原本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的我,在这一刻,彻底改变了主意。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还要让他们为他们深入骨髓的傲慢和偏见,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将那张截图保存下来,
然后关掉了手机。夜,还很长。让他们再恐慌一会儿吧。
03.第一次交锋:母亲的眼泪深夜两点,门铃固执地响了起来。我通过猫眼,
看到了我妈赵静那张写满憔悴和泪痕的脸。我打开门,没让她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
平静地看着她。“诺诺,算妈求你了,你跟我去一趟医院吧,你爷爷……他真的快不行了。
”她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快不行了?”我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是心跳停了,还是呼吸停了?”我妈被我问得一愣,
随即眼泪流得更凶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他毕竟是你爷爷啊!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你忘了你是个医生吗?医者仁心啊!”“医生?”我笑了,
那笑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悲凉,笑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妈,
在你们许家人眼里,我不一直是‘晦气’的代名词吗?”“当初我爸生病,
他们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是我学医的‘晦气’克的;我考上医学院,
爷爷断了我爸所有的生活费,说许家不养一个跟死人打交道的;我儿子念念出生,
他们说我儿子身上带着医院的‘病气’,不许进老宅的大门。”我每说一句,
我妈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话,像一把生锈的刀,不仅在割我的心,也在割她的。“每一次,
每一次出事,你都拉着我的手,让我忍,让我退。你说,家和万事兴,说他们是长辈,
说我一个女孩子不要那么刚强。”我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和愤怒,
在这一刻,尽数喷薄而出。“我忍了!我退了!换来了什么?!
”“换来我爸到死都没得到你丈夫一个好脸色!换来今天在寿宴上,
我妈你被许蓉像推一个下人一样推开!换来我五岁的儿子,因为他妈妈的职业,
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被羞辱!”“妈,你告诉我,我还要怎么忍?!”我妈被我问得节节败退,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只能反复地、无力地念叨着那一句。
“可……可那也是你爷爷啊……血浓于水啊……”“血浓于水?”我嗤笑一声,
“他的血是热的,我的血就是冰的吗?他对我没有半点养育之恩,只有无尽的打压之仇。
我救死扶伤,普度众生,但我不救恩将仇报的白眼狼!”这句话,我说得斩钉截铁。
我站直了身体,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一辈子,也怨了一辈子的母亲。她善良,
但软弱;她爱我,但更畏惧许家的威严和压力。她总想做个和事佬,却次次都把我推出去,
当那个牺牲品。我的心,在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妈,你回去吧。
”我声音低了下来,带着决绝。“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要么,你跟我站在一起,
我们母女俩,带着念念,过我们自己的日子。要么,你就继续跟他们站在一起,
当你的许家好儿媳。”“我不会再退了,一步都不会。”我打开了门,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妈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痛苦和不敢置信。
她可能从未想过,她那个一向听话隐忍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哭着转身离开了。我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缓缓滑坐到地上。直到这一刻,我才感觉到那种深入骨髓的孤单和疲惫。对抗整个家族,
甚至要与自己最亲的母亲进行切割,这条路,注定不好走。但为了我死去的父亲,
为了我年幼的儿子,为了我自己,我必须走下去。天,快亮了。收房之战,即将打响。
04.收房之战:撕破脸的难堪第二天上午九点整,我开着车,准时出现在清风苑别墅区。
这栋别墅,是我爸妈结婚时,我外公送给我妈的陪嫁。后来我爸妈怕许家人觊觎,
在我成年后,就把我的名字也加了上去。我爸去世后,
我妈被爷爷许振山用“一个人住着害怕”的理由,“请”回了老宅,
而这栋充满了我童年回忆的别墅,就被姑姑许蓉一家,堂而皇之地霸占了。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姑姑许蓉那辆骚包的红色保时捷。果然,他们没走。
我推门下车。我刚走到门口,别墅的门就“豁”地一下被拉开。姑姑许蓉穿着一身真丝睡衣,
头发凌乱,叉着腰就冲了出来,活像个骂街的泼妇。“许诺!你还真敢来!你个小**,
害得你爷爷进了医院,现在还想来抢房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她声音尖利,
恨不得让整个小区的邻居都出来看热闹。我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拿出房产证原件,
和我父亲生前立下的,经过公证的遗嘱。“姑姑,白纸黑字,法律凭证,
需要我给你一字一句地念一遍吗?”我冷冷地看着她,“这栋房子,一半属于我母亲,
一半属于我。你们,属于非法侵占。”许蓉的儿子,我的堂侄李浩,从她身后探出头来,
学着他妈的样子,朝我吐了一口口水。“坏女人!害我太爷爷!你滚!”我侧身躲开,
那一瞬间,我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对一个成年人的**,我可以忍受。
但对一个被教坏的孩子的恶意,我无法容忍。姑姑许蓉看我今天只身前来,
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她拿捏的软柿子,胆子更大了。她尖叫一声,
就想冲上来抢夺我手里的文件撕毁。“我撕了你的证据,看你还怎么横!”我早有预料,
后退一步。就在她扑上来的瞬间,我身后,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迅速走下来几个人。
为首的是两名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律师,
身后还跟着四名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公证处执行人员。“许蓉女士,”为首的李律师开口,
声音不大,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根据《物权法》及相关法律规定,
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涉嫌妨碍公务和非法侵占他人财产。我们有权对你进行强制执行。
如果你继续阻挠,我们将立刻报警处理。”姑姑许蓉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她懵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我居然玩真的,而且准备得如此充分,连律师和公证处的人都带来了。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围观,对着许蓉一家指指点点。“哎哟,
这不是许家那个女儿吗?怎么占着人家的房子不走啊?”“真是的,看她平时开着豪车,
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老赖。”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许蓉的脸上,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精彩纷呈。她想撒泼,但在那几个神情冷漠的制服人员面前,她所有的伎俩都显得那么可笑。
“把不属于这栋房子的东西,全部‘请’出去。”我淡淡地对执行人员说。于是,
在众目睽睽之下,姑姑许蓉一家的行李,那些名牌包包、高档衣服、她儿子的玩具,
被一件一件地从别墅里搬了出来,堆在了门口的马路上。许蓉彻底崩溃了,
她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丢尽了许家的脸面。
我没再看她一眼。我迈步走进了这栋既熟悉又陌生的房子。
空气中还残留着他们一家人的生活气息,但我一眼就看到了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张照片。
那是我十岁生日时拍的,年轻的爸爸妈妈抱着我,笑得一脸幸福。照片的边角已经有些泛黄,
但那份温暖,却仿佛穿透了时光。我伸出手,轻轻拂去相框上的灰尘。“爸,妈。
”我轻声说。“我把我们的家,拿回来了。”眼眶有些发热,但我终究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从今天起,这里不再是他们寻欢作乐的场所,而是我和念念,唯一的港湾。
05.爷爷的“屈服”:一场虚伪的道歉我收回别墅的当天下午,
许家的电话就打到了我妈那里。是叔叔许向东打来的,他没敢直接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