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小舅子入职，顶了我的项目。我忍了。可我知道他工资是我1.6倍时，我炸了。
我提离职，老板假惺惺地说：“年轻人别太计较钱。”我转头就去了对面公司面试，
薪资翻倍。入职第一天，前老板电话来了。“姜澈，回来吧，我给你涨到和小舅子一样！
”我笑了：“不好意思高总.......01.十二月的写字楼，
中央空调的暖风吹得人皮肤发紧，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焦灼又亢奋的气味。
今天是公司发年终奖的日子。下午三点整，公司大群里准时下起了红包雨，
CEO高振大手一挥，发了一百个两百块的拼手气红包，
群里刹那被各种“谢谢老板”“老板大气”“明年再创辉煌”的表情包和吹捧淹没。
我没有点开那个红包。我只是静静地盯着手机银行APP的推送通知栏。
同事们亢奋的尖叫声和鼠标点击声在我耳边渐渐模糊，像隔了一层厚重的毛玻璃。“哇！
我拿了八万！可以还掉车贷了！”“你那算什么，我听行政说，新来的宋阳，拿了二十多万！
”“嘶……他不是才来三个月吗？听说还是董事长的远房亲戚。”“嘘，小点声，
人家是‘人才引进’，懂不懂？”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宋阳，
那个仗着关系空降下来，抢走我辛苦跟了半年的“α项目”的纨绔子弟，
正靠在人体工学椅上，翘着二郎腿，一边打电话一边放肆大笑：“六位数？哥们你格局小了，
我这是税后六位数！嗨，没办法，谁叫咱能力强，老板器重呢。”他的声音不大不小，
却精准地传到办公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手机屏幕终于亮起，一条银行短信弹了出来。
XX银行】：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于12月15日15:03完成一笔工资性收入，
入账金额：0.00元。0.00元。我盯着那两个零，看了足足十秒。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血液在一刹那冻结。为了赶“α项目”的最终交付，
我带着项目组连续一个月通宵加班，最长的一次，我七十二小时没有合眼，
全靠咖啡和意志力撑着。我们团队的努力，为公司拿下了整整一千二百万的利润。
按照入职时签订的合同，我作为项目核心架构师，应该拿到税后不低于两百万的绩效奖金。
而现在，是零。一个冰冷的，带着嘲讽意味的零。办公软件的提示灯闪烁起来，
是项目组的测试工程师孟佳。“澈姐！你怎么样？
我刚听财务的人说……卫经理把你的奖金全都划到宋阳名下了！说你是项目支持，
宋阳才是主导！这他妈还是人吗！我们去找他理论！”一连串的感叹号，
透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愤怒。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在键盘上敲下回复。“没事，习惯了。
”是的，习惯了。在这个公司三年，我从一个底层码农，做到核心架构师，
我的功劳被抢了多少次，背了多少锅，我已经记不清了。
项目经理卫东最擅长的就是用我的成果去向上邀功，
然后用“年轻人要懂得奉献”“功劳都是领导的”这种话术来PUA我。我一直以为，
只要我技术够硬，做得够多，总有一天能得到应有的回报。现在看来，我真是天真得可笑。
我没有哭，也没有像孟佳说的那样，冲去找卫东理论。那没有意义。我只是平静地，
异常平静地，关掉了和孟佳的聊天框。然后，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移动硬盘，
插在电脑上。硬盘里，是我这三年来，为公司做的所有项目的备份，
包括最底层的架构逻辑、每一行代码的详细注释、所有的优化方案和备用模块。这些东西，
是我的心血，也是我曾经视若珍宝的职业积累。我选中了所有文件夹。右键。格式化。确认。
进度条在屏幕上缓缓走过，像是在切割我与这家公司最后的联系。做完这一切，
我打开了“α项目”的最终交付文件夹。我没有删除它。
我只是打开了自己编写的一个小程序，
一个基于时间戳和电脑硬件ID双重绑定的动态加密程序。我将整个文件夹拖了进去，
设置了一个二十四小时后自动销毁的指令。密钥？密码在我脑子里。暴力破解的唯一后果，
就是文件连同我留下的所有“后门”和“陷阱”，一同化为乱码。
我看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18:00。整整齐齐，一分不差。我关上电脑，
拿起外套和包，站起身。办公室里的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也有不解。我谁也没有看，径直走向打卡机。“滴。”清脆的一声，宣告我今天的工作结束。
我推开公司厚重的玻璃门，冬夜的冷风灌进我的脖颈，我却觉得无比清醒。那个晚上，
我关掉了手机，睡了整整十个小时。那是我近一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被一阵疯狂的门**吵醒。我没有理会。门**停了，紧接着是砸门声，
一声比一声重，好似要将我家的防盗门拆掉。我慢悠悠地起床，洗漱，给自己煎了两个鸡蛋。
门外，卫东的咆哮声隔着门板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声音里带着一种宿醉后的沙哑和极致的恐慌。“姜澈！开门！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不紧不慢地吃完早餐，将盘子洗干净放好，这才走到门口，打开了手机。
九十九个未接来电，全是卫东的。微信和短信更是被轰炸了。“姜澈，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客户的方案打不开？”（07:15）“**到底对文件做了什么手脚？
立刻给我滚回公司！”（07:30）“算我求你了，姑奶奶，你赶紧接电话啊！
客户那边九点就要演示了！”（08:00）最新的一条语音消息，点开后，
卫东的声音都在发颤，带着哭腔。“姜澈！祖宗！我错了！你赶紧来公司一趟！天塌了！
真的天塌了！”我听完，面无表情地删掉了所有消息。然后，我拉开了门。门外的卫东，
西装皱巴巴的，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球布满血丝，脸上满是油光和冷汗。看到我，
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可算开门了！快！跟我去公司！出大事了！
”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酒味和汗臭，厌恶地皱了皱眉，抽回自己的手。“卫经理，
”我平静地看着他，“现在是早上八点半，还没到上班时间。”02.我悠闲地回到家，
换了身衣服，化了个淡妆，然后不紧不慢地坐地铁去了公司。当我踏进公司大门时，
已经是上午九点十五分。整个部门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看到我，都像见了鬼一样。
卫东像条哈巴狗一样冲过来，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哎哟我的祖宗，你可算来了，
快快快，会议室，高总和几个技术总监都等着呢！”我走进会议室，里面烟雾缭绕，
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CEO高振，几个技术总监，还有罪魁祸首卫东和宋阳，全都在。
他们每个人都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显然也是一夜未眠。我刚一坐下，
卫东就迫不及待地拍了桌子，色厉内荏地吼道：“姜澈！
你到底对给大客户的方案做了什么手脚？我告诉你，这属于商业破坏行为，
公司可以报警抓你！”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夺回主导权，可惜，他选错了对象。我摘下眼镜，
用眼镜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镜片，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卫经理，别激动。
”我的声音很平稳，“方案没有任何问题，我只是出于个人信息安全的考虑，
给它加了一层个人安全防护。”说完，我戴上眼镜，推了推鼻梁，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毕竟，我的劳动成果，总莫名其妙地变成别人的功劳，我得有点防范意识，对吧？
”我的话音一落，卫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一个技术总监忍不住开口：“姜澈，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客户的演示九点半就要开始，你赶紧把文件解开！”我点点头，
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他们紧张的注视下，我没有连接公司的内网，
而是用手机开了一个热点。我输入了一长串他们根本看不懂的，
混杂了多种语言和符号的字符。屏幕上弹出一个简洁的黑**面。界面中央，
只有一行醒目的红色倒计时。【密钥剩余有效期：00:29:58】我将笔记本转向他们，
平静地开口：“这是我个人业余时间研发的动态加密算法，基于时间戳和硬件ID双重认证。
暴力破解的唯一结果，就是文件和服务器底层数据一同自毁。”我顿了顿，
看着他们惨白的脸色，补充道：“顺便说一下，自毁程序是蠕虫式的，一旦触发，
会优先感染和清除所有备份服务器。所以，别想着断网或者找什么数据恢复专家，没用的。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倒计时秒数跳动的声音，嗒，嗒，嗒，
像是在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卫东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终于意识到，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手里握着他们的命。“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高振开口了。
作为CEO，他比卫东要冷静得多，但眼神里的阴鸷已经掩盖不住。我笑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伸出两根手指，清晰地报出我的条件。“第一，‘α项目’，
我连续加班480个小时，带领团队为公司创造了1200万的直接利润。
按照合同的绩效条款，我应得的年终奖是200万，税后。一分，都不能少。现在，立刻，
马上转到我账上。”“第二，卫东经理，挪用我的奖金，污蔑我的功劳。我要你，
以公司名义，发送全员邮件，为你的行为，向我公开道歉。”我的话音刚落，
一直没说话的宋阳突然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姜澈**疯了吧！
你这是敲诈！还敢要挟公司？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缓缓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宋阳被我看得一愣，后面的脏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卫东回过神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附和道：“对！就是敲诈勒索！高总，我们报警！
让警察来处理！”我摊了摊手，无所谓地靠在椅背上。“请便。正好，
你们可以跟警察同志好好解释一下，
为什么一个核心项目负责人的合法收入会变成0.00元。
也顺便跟远在美国等着看演示的大客户解释一下，
为什么你们的项目会因为‘内部纠纷’而无限期延期。”“对了，”我补充道，
“我们的合作合同里，关于延期交付的赔偿条款，好像是每天赔偿合同总额的百分之五吧？
一千二百万的百分之五，一天就是六十万。你们可以算算，从今天开始，你们能撑几天。
”“你！”卫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只剩下那个血红色的倒计时，在无情地跳动着。
03.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CEO高振的身上。
高振的脸色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似乎想把我凌迟。我知道他在权衡。
一边是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项目经理和一个关系户，
另一边是价值千万的合同和公司的声誉。这道选择题，对于一个信奉利益至上的商人来说，
并不难做。当时钟指向九点二十五分，屏幕上的倒计时只剩下不到五分钟时，
高振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按她说的办。
”卫东的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高振：“高总……”“我让你，按她说的办！
”高振几乎是吼了出来，将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在地上。卫东瞬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软在椅子上。高振的助理立刻行动起来，拨通了财务的电话。不到两分钟，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X银行】：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于12月16日09:27完成一笔非工资性收入，
入账金额：2,000,000.00元。看着那一长串零，我内心毫无波澜。
这本就是属于我的。紧接着，办公室外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我的笔记本电脑上，
孟佳的头像闪动起来：“澈姐！**！卫东发全员邮件给你道歉了！
虽然写得跟检讨书一样含糊，但真的是他！全公司都炸了！”我点点头。好了，
两个条件都满足了。我在众人复杂的注视下，慢悠悠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输入了解密指令。
“滴”的一声。那个布满技术总监们噩梦的黑**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α项目”的演示文件夹。一个技术总监立刻冲过去，
颤抖着手点开了主程序。熟悉的启动界面，流畅的动态效果，核心数据模块正常加载。
一切正常。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卫东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油滑的、令人作呕的表情。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西装，
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冷笑道：“姜澈，钱也拿了，气也出了，现在可以滚了。我告诉你，
公司绝不会再留你这种有异心的人。”他以为，危机解除了。他以为，他又可以作威作福了。
真可怜。我合上笔记本，收好手机，站起身，慢步走到会议室门口。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我停下脚步，回过头，冲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卫经理，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我身上。
“为了防止你们这种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小人行径，我刚刚给你们解密的那个版本，
是特意为你们准备的‘体验版’。”我伸出三根手指，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里面有三个我亲手埋下的，数据溢出陷阱。”“正常演示的时候，你们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是，一旦接入客户那边每秒请求上万次的实时数据流……”我脸上的笑容越发玩味。
“系统会在半小时内，因为内存溢出而彻底崩溃。并且，在崩溃前，
它会向客户的源数据库里，写入三亿条垃圾数据，足够污染他们整个数据库，
让他们的数据分析团队，哭上三个月。”“轰——”我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每个人的脑子里炸开。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入了比刚才更加彻底的，死寂。
如果说刚才他们是恐惧，那么现在，他们脸上浮现的，是彻头彻尾的，绝望。卫东的表情，
从得意，到僵硬，再到惊恐，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他像一尊风化的石像，
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想要最终稳定版？”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我们，
得谈谈新的价码了。”我转过身，推开门，将一屋子的绝望和死寂，关在了身后。门外，
孟佳正抱着一堆文件站在那里，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那光芒里，全是崇拜。我冲她眨了眨眼。身后，传来卫东疯了一样的嘶吼，
他跌跌撞撞地追了出来，在我身后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姜澈！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有回头。04.公司再次陷入了绝境。而且是比之前更深的绝境。“体验版”的方案，
他们不敢用，用了就是商业自杀，不仅会得罪这个千万级的大客户，
还会让公司在整个行业内声名扫地。可不用，就意味着违约，
每天六十万的赔偿金像一个巨大的绞索，越收越紧。他们尝试了。我离开后，
高振立刻召集了公司所有技术大牛，试图找到我说的三个“陷阱”，或者绕过我的加密，
直接从服务器底层提取原始数据。结果是灾难性的。他们的每一次尝试，
都像是给我的程序喂食，不仅没找到任何漏洞，反而触发了我留下的几个小彩蛋，
导致公司内部的OA系统和考勤系统接连瘫痪了两个小时。整个技术部，被我一个人，
耍得团团转。下午三点，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我家楼下。高振的助理亲自上门，
恭敬地将我请到了市中心一家顶级私人会所。这一次，谈判的对手，换成了CEO高振本人。
包厢里没有了卫东和宋阳那种蠢货，只有我和高振两个人。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边放着一杯蓝山咖啡，看起来像个儒雅的学者，
而不是一个被逼到绝路的商人。“姜**，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高振率先开口，
姿态放得很低，“之前的事情，是卫东管理失职，我已经让他停职反省了。我代表公司，
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歉意。”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一份新的聘用合同，职位是技术总监，年薪三百万。另外，
这里还有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算是公司对你这次技术贡献的额外奖励。”他顿了顿，
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我的眼睛，语气里充满了诱惑。“只要你交出最终稳定版的方案，
并把你的加密技术对公司进行授权，从今以后，你就是公司核心管理层的一员。”五百万，
技术总监。不得不说，高振是个谈判高手。他开出的价码，足以让任何一个打工人动心。
可惜，他面对的是我。我甚至没有看那份合同一眼，只是端起面前的柠檬水，轻轻抿了一口。
“高总，你觉得，我们现在谈的，还是钱的问题吗？”我放下水杯，抬起眼，
直视着他的眼睛。“是信任。”“一个会随意吞掉核心员工功劳的项目经理，
一个靠着裙带关系就能拿走别人心血的纨绔子弟，
一个发现问题后只会用钱来封口的管理体系……高总，我不相信，这样的一个团队，
能服务好客户。”高振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靠回沙发上，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我笑了。“很简单。”我身体前倾，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我真正的目的。
“第一，立刻，马上，开除卫东和宋阳。不是停职，是开除。并在全公司范围内，
通报他们的恶劣行径。”“第二，‘α项目’后续所有的技术支持、优化和二期开发，
全部由我来主导。我不是作为你们的员工，而是作为独立的外部顾问。”“第三，我的团队，
我来定。项目后续产生的所有利润，我个人，要拿百分之三十的分成。”“砰！
”高振手边的咖啡杯被他扫落在地，褐色的液体溅满了昂贵的手工地毯。他的脸色铁青，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姜澈，你不要太过分！”他低吼道，“你这是在动摇公司的管理根基！
”“过分？”我嗤笑一声，“跟你们把我当垃圾一样用完就扔的行为比起来，我这算过分吗？
高总，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顺便，教教你们什么叫尊重技术。”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上午，
‘天启科技’的创始人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们对我手里的‘完整技术’，非常、非常感兴趣。
”天启科技，我们公司的头号竞争对手。高振的瞳孔猛地一缩。就在这时，
他的私人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高振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好的，
Mr.Green，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是的，我们非常重视……核心架构师？
她……她当然还在。”他一边说，一边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挂掉电话，
高振的助理神色慌张地推门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我听得很清楚。“高总，
大客户格林先生的CEO听到了风声，说我们公司内部好像有技术纠纷，
他点名要和‘α项目’的核心架构师亲自通话，否则，他们将重新评估这次的合作。
”我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高振。我不需要再多说一个字。市场，客户，竞争对手，
已经替我把所有的牌都打出去了。突然，包厢的门被猛地撞开。卫东和宋阳冲了进来，
两个人都是一脸死灰，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高振面前。“高总！你不能开除我们啊！
”卫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为公司流过血，我为公司立过功啊！
”宋阳也彻底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抱着高振的小腿哀嚎：“高叔！你可得救救我啊！
我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高振看着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眼中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他在巨大的商业利益和公司存亡面前，做出了最冷酷，
也最正确的决定。他看都没看地上的两个人，只是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
一字一顿地对身边的助理说：“按姜顾问说的办。”姜顾问。三个字，宣告了我的胜利。
也宣告了卫东和宋阳的末日。05.我以“姜顾问”的身份，重回公司。
整个公司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同情，不再是幸灾乐祸，
而是一种混杂着敬畏、恐惧和一丝丝崇拜的复杂情绪。我成了这个公司里，
一个谁也惹不起的存在。回到原来的部门，卫东和宋阳的工位已经空了。听同事说，
他们是被保安像拖死狗一样，架出公司的，场面极其狼狈，全公司的人都看见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公司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惊得说不出话。
我没有理会那些探寻的目光，径直走到我的工位前。但我没有坐下。我转身，
目光在部门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孟佳身上。“孟佳。”“啊？澈……哦不，姜顾问！
”孟佳吓了一跳，紧张地站了起来。“从今天起，你就是‘α项目’的项目经理。
”我平静地宣布，“负责协调所有非技术性事务，直接向我汇报。薪资，翻三倍。”“啊？！
”孟佳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她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眼眶。
她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对我鞠躬。我知道，这个热心正直，
但因为不懂得钻营而被卫东打压了三年的女孩，值得这个机会。我任命孟佳，是回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