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弃我:救援队妻子和她的白月光

暴雪弃我:救援队妻子和她的白月光

团团她奶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暖暖许晴沈言 更新时间:2025-12-05 14:34

灵异小说《暴雪弃我:救援队妻子和她的白月光》,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讲述了主角暖暖许晴沈言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作者团团她奶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清晰地传遍了棚里的每一个角落。“王队长,我要举报。举报雪鹰救援队队长许晴,在救援任务中擅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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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暖暖的药就快没了!许晴,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到?”“山路塌方,雪又这么大,

    救援队的雪地摩托也开不快!林舟,你再坚持一下,我带了医生和物资,已经在路上了!

    ”信号被风雪撕得粉碎,电话那头传来妻子许晴焦急的声音,随即被一阵忙音取代。

    我放下手机,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非但没有落地,反而升得更高了。

    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女儿暖暖,她的小脸因为缺氧憋得青紫,

    呼吸时喉咙里发出令人心悸的“嗬嗬”声,像一台破旧的风箱。

    体温计显示着惊人的39.8度。这是我们被困在这家深山民宿的第三天。

    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雪,封锁了整个山区。停电,断网,手机信号时断时续。

    暖暖有先天性哮喘,并发了严重的高烧肺部感染。

    我们带来的便携雾化器早就因为停电成了摆设,最后一支气喘喷雾,五分钟前也用完了。

    “爸爸……冷……”暖暖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声音细若游丝。

    我把身上唯一一件厚外套脱下来,连同房间里能找到的所有被子,

    全都裹在了她小小的身子上。可我知道,这些都没用。没有药,她撑不了多久。

    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的妻子,这支精英救援队的队长,许晴。我一遍遍地看时间,

    每一秒都像是在我心上用钝刀子割肉。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窗外的风雪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像无数白色的鬼魅在疯狂地撞击着玻璃。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入冰窖。许晴,你为什么还不来?

    你的女儿快要死了,你知道吗!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

    穿透了风雪的咆哮。我猛地冲到窗边,扒开玻璃上的冰霜。远处,

    两道雪亮的光柱刺破了黑暗,正朝着我们这个方向飞速驶来!是雪地摩托!是救援队!

    是许晴!“暖暖!暖暖!妈妈来了!我们有救了!”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我冲回沙发边,用力摇了摇已经陷入半昏迷的女儿。

    雪地摩托越来越近,车灯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我甚至已经能看清车上穿着橙色救援服的人影。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拼命地挥舞着手臂,

    想让他们看到我。然而,那辆承载着我全部希望的雪地摩托,

    在经过我们民宿门口的岔路口时,没有丝毫停留。它拐了个弯,

    径直朝着南边的山脊呼啸而去。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停车?你们没看到我吗?许晴!

    你不是说来救我们的吗?“不——!”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疯了一样地拉开门,

    冲进了那片能吞噬一切的白色地狱。“许晴!停车!我在这里!你女儿在这里!

    ”冰冷的雪花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刺骨的寒风灌进我的喉咙。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追着那渐行渐远的光亮,声嘶力竭地吼着。雪地摩托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

    稍微放慢了速度。一个队员回头朝我大喊,声音在风中飘忽不定。“嫂子!你快回去!

    这里危险!”“许晴呢?!让她停车!我女儿快不行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

    那个队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大声喊了出来,那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

    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许队去南山脊了!沈工被困在那边!他说他快撑不住了!

    ”沈工……沈言!那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在我脑中炸开。许晴的白月光,

    她藏在心底十年的人。我呆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两道光亮消失在风雪的尽头,

    带走了我女儿最后一点生机。巨大的轰鸣声远去,世界重归死寂。

    只剩下我和我身后那栋冰冷房子里,濒死的女儿。原来,在许晴的心里,我和女儿加起来,

    都比不上一个沈言。我慢慢地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回那个已经没有温度的房间。

    暖暖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我跪在沙发边,用冻得僵硬的手,

    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额头。“暖暖,对不起。”“爸爸没用。

    ”“爸爸救不了你……”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瞬间在冰冷的地板上结成了冰。我的世界,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第2章绝望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但当我低头看到暖暖那张青紫的小脸时,一股狂怒的火焰瞬间从心底燃起,

    烧毁了所有的软弱和悲伤。许晴!你放弃了我们!你选择了你的白月光!好,好得很!

    你不管,我管!就算要死,我也要死在救我女儿的路上!我猛地站起来,

    通红的眼睛扫视着这个冰冷的房间。不能待在这里等死!我冲进民宿的储藏室,

    像疯了一样翻找。终于,在角落里,我找到了一个布满灰尘的旧式铸铁壁炉。有救了!

    我把它拖进房间,又冲进风雪里。别墅周围有一些景观树,此刻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我没有斧头,就用手,用石头,用尽一切办法,折断那些被冻得像钢铁一样坚硬的树枝。

    手被划得鲜血淋漓,混着雪水,冻得我几乎失去知觉。但我不在乎,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生火!让暖暖暖和起来!不知过了多久,

    我拖着一身的伤和一抱干柴回到房间。用打火机点燃撕碎的纸巾,

    小心翼翼地引燃了细小的木屑,再慢慢添上干柴。

    “呼——”当第一缕橘红色的火焰终于在壁炉里跳跃起来时,我几乎虚脱地瘫倒在地。

    房间里渐渐有了一丝暖意。我把暖暖抱到壁炉边,用被子把我们俩裹在一起。“暖暖,别睡,

    跟爸爸说话。”我轻轻拍着她的脸,声音因为寒冷和嘶吼而变得沙哑不堪,

    “爸爸给你讲故事好不好?讲小红帽的故事……”我不知道自己讲了多久,讲得口干舌燥,

    讲到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呢喃。我再次拿起手机,徒劳地拨打着110、120。

    依旧是无法接通的忙音。这个世界,仿佛彻底抛弃了我们父女。对许晴的恨意,

    此刻已经变成了某种更冷、更坚硬的东西,沉淀在我的骨血里。那是冰封的决心。

    她做了她的选择。现在,轮到我了。突然,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闪过脑海。来时,

    开车的民宿老板曾指着山下的方向说过一嘴:“以前那里有个卫生所,后来村里人都搬走了,

    就废弃了。不过,听老人们说,里面有些老药没来得及搬走。”一个废弃的卫生所。

    在这暴雪封山的夜晚,

    去几公里外的山下找一个不确定是否存在、不确定是否有药的废弃诊所,无异于自杀。

    可是……我低头看着怀里气息越来越弱的暖暖,她的小嘴已经变成了深紫色。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了。“暖暖,坚持住。”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用尽了所有的温柔。

    “爸爸带你下山,我们去找药,我们回家。”我将房间里最厚实的床单撕成布条,

    把暖暖牢牢地绑在我的背上,再把所有的被子都裹在她身上,让她的小脸能贴着我的后颈,

    感受到我最后的体温。最后,我拿起一根从壁炉里抽出来的,烧得半焦的木棍当做拐杖。

    我拉开门,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差点成为我们坟墓的房间。然后,头也不回地,

    走进了那片深不见底的白色风暴。第3g章风雪如刀,天地一片混沌。我刚走出不到十米,

    就几乎迷失了方向。能见度不足三米,入目所及,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寒风像无数根针,

    刺透了我的衣服,扎进我的骨头里。我只能凭着模糊的记忆,朝着山下的方向挪动。

    为了不被狂风吹走或迷路,我解下皮带,一头拴在手腕上,

    另一头走几步就拴在路边的树干上,再解开,再往前走几步,再拴上。这个过程笨拙而缓慢,

    却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保住我们父女俩性命的方法。雪没过了我的膝盖,

    每一步都耗费着巨大的体力。“暖暖,你睡着了吗?爸爸给你唱首歌吧……小燕子,

    穿花衣……”我的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但我不敢停下来。我怕我一停,

    背上的女儿就会永远睡过去。我怕她害怕。在这冰冷、黑暗、孤独的世界里,

    爸爸的歌声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不知走了多久,脚下一滑,

    我整个人脸朝下摔进了雪堆里。“砰”的一声,

    我的膝盖狠狠地磕在了一块被雪覆盖的石头上,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受伤的腿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寒冷和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恍惚间,

    我好像看到了许晴。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站在不远处的阳光下,对我微笑。“林舟,

    你真傻。”她笑着说,笑容却那么冰冷,“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斗不过我的。”然后,

    她转过身,走向她身后的沈言,头也不回。“不!

    ”一股无名的怒火将我从濒死的边缘拉了回来。我凭什么要死在这里!

    我女儿凭什么要死在这里!许晴,你等着!我要让你后悔!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活在愧疚里!

    这股恨意化作了最后的力量,我嘶吼着,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从雪地里爬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感觉背上的暖暖轻轻动了一下。一个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贴着我的耳朵响起。“爸爸……冷……”这两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幻觉和愤怒。我不能死。我的女儿还在等我救她。

    “暖暖不怕,爸爸在,爸爸马上就带你找到暖和的地方。”我重新站稳,拖着受伤的腿,

    继续往前走。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就在我真的要支撑不住,

    以为自己要和女儿一起冻死在这荒山野岭时。透过漫天飞雪的缝隙,

    我看到前方隐约有一点昏黄的光亮。不是我要找的卫生所。废弃的卫生所,不可能有光。

    那是什么?是幻觉吗?不,不是幻觉!那光越来越近,还伴随着一阵隐约的引擎声。

    又一队救援队!不是许晴那一队!他们的车是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的!

    我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张开已经冻裂的嘴唇,发出了最后的呐喊。“救命——!

    ”雪地摩托停了下来。一道强光手电照在我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

    一个穿着不同颜色救援服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当他看清我背上还绑着一个孩子时,

    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天哪!这里有人!快!是个男人,还背着个孩子!

    ”他冲我跑过来,而我的世界,也在这句话之后,彻底陷入了黑暗。第4章再次睁开眼,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瞬间清醒。我躺在一张简易的行军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军大衣。

    不远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暖暖做检查,她的小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

    呼吸虽然还有些急促,但已经平稳了许多。“她怎么样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沙哑的嗓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你醒了?”一个穿着蓝色救援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按住我的肩膀,“别动,你严重冻伤,左腿膝盖骨裂。你女儿已经脱离危险了,高烧也退了。

    再晚半个小时,神仙也救不回来。”是他,是那个救了我们的人。我眼圈一红,

    挣扎着想要道谢:“谢谢,谢谢你……”“我姓王,是邻市的救援队队长。

    ”王队长递给我一杯热水,“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大的雪,你怎么会背着孩子在山里?

    ”我握着温暖的水杯,掌心的刺痛让我无比清醒。我看着不远处睡得安详的女儿,

    然后用一种近乎平铺直叙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从我们被困,

    到暖暖病危,到我打电话求救,再到许晴答应了却开着雪地摩托路过我们,直奔南山脊。

    我说得很平静,但王队长越听脸色越难看,听到最后,他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

    发出一声巨响。“混账!简直是混账!”他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为了一个男人,

    弃自己的丈夫和生命垂危的女儿于不顾?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庭矛盾了!这是渎职!

    是草菅人命!”临时搭建的救援棚里,所有听到我话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用一种混杂着同情和愤怒的目光看着我。就在这时,棚子的门帘被掀开了。

    一阵寒风裹挟着雪花吹了进来。许晴站在门口,她看起来风尘仆仆,满脸疲惫,

    但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在她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他身上裹着好几层毯子,脸色有些苍白,

    但精神头看上去还不错。正是沈言。他看到我,居然还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

    率先开口道:“林舟,谢谢你的理解。当时情况紧急,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雪崩里了。

    还好有阿晴,她真是太担心我了。”“阿晴”?他叫她“阿晴”?我没有理他,

    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许晴也看到了我们,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冲了过来。

    “林舟!暖暖!你们没事!太好了!我快担心死了!”她伸手想去摸暖暖的额头,

    似乎想确认女儿是否还在发烧。我没有看她,我的目光越过她,

    落在了她身后那个叫沈言的男人身上。然后,我缓缓地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王队长。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清晰地传遍了棚里的每一个角落。“王队长,我要举报。

    举报雪鹰救援队队长许晴,在救援任务中擅离职守,滥用职权,置求救的家属生命于不顾,

    涉嫌渎职犯罪。”许晴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脸上的喜悦瞬间褪去,变得煞白,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第5章整个救援棚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三个人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沈言的脸色也变了,

    他急忙上前一步,试图为许晴辩解:“林舟,你别冲动!这件事不怪阿晴,是我!

    当时南山脊随时可能发生二次雪崩,我被困在下面,是生是死就一线之间!她是为了救我!

    ”“雪崩?”我终于正眼看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的命是命,

    我女儿的命就不是命吗?一个随时可能发生,和一个已经生命垂危,哪个更紧急,

    救援队的队长不会判断吗?”我的目光转向许晴,那眼神冷得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还是说,在你心里,他的命,本来就比我们的更重要?”“不是的!林舟,你听我解释!

    ”许晴的嘴唇哆嗦着,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恐慌,“当时的情况真的很危急,我必须做出选择!

    沈言他……他是一个人,他又受了伤……”“选择?”我低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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