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业火焚身:害死我的至亲,我挨个送你们上路

重生之业火焚身:害死我的至亲,我挨个送你们上路

爱喝奶茶的小言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浩张伟 更新时间:2025-12-05 19:04

悲剧小说《重生之业火焚身:害死我的至亲,我挨个送你们上路》以陈浩张伟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爱喝奶茶的小言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李姐的效率很高,产权**合同很快就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德隆纺织厂早已破产,那块地皮在银行手里挂了很久都无人问津,我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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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冰冷的江水是我的坟墓,至亲的背叛是我的墓志铭。当我被推入深渊,

    极致的怨念却化为焚尽一切的业火,让我从死亡中归来,重回一切开始之前。这一次,我,

    陈舟,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是手握因果的审判官。所有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

    一一讨回!第1章浴火重生江水好冷。刺骨的冰冷顺着我的口鼻、耳朵,

    钻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干净,换来的是呛人的、带着腥味的液体。

    我的身体在下沉,意识却异常清晰。眼前,一幕幕画面闪过。大伯陈立国那张伪善的脸,

    他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阿舟,你还年轻,公司交给我打理,

    你拿着分红好好享受生活,你爸妈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可就在几小时前,

    是他亲口对我的“好兄弟”张伟说:“事办利落点,别留手尾。他那份股权,

    不能留在我们陈家之外。”堂哥陈浩,叼着烟,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陈舟,

    别给脸不要脸,大伯给你条活路,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赶紧签字,不然有你好受的。

    ”还有张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唯一信任的朋友。他约我来江边喝酒,

    说要帮我排解烦忧。他递给我一杯酒,眼神躲闪:“阿舟,喝了这杯,什么烦恼都没了。

    ”那酒里,有药。在我药效发作,浑身无力时,是他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把我抬起来,

    毫不犹豫地扔进了这片漆黑的江水。最后,是林悦然的脸。我的“白月光”,我追求了三年,

    以为她是这世上最纯洁善良的女孩。她站在岸边,路灯的光晕勾勒出她姣好的侧脸,

    她没有呼救,没有惊慌,只是冷漠地看着,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默剧。我明白了。

    这是一个局,一个由我最亲、最信、最爱的人联手为我打造的坟墓。

    为了我父母留给我的那30%公司股权。巨大的不甘和怨恨,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灵魂上。我不想死!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凭什么?

    凭什么这些豺狼虎豹可以瓜分我的一切,而我只能沉尸江底!恨!恨意滔天!

    如果能重来……如果能重来!我要让他们每一个,都尝尝这刺骨的江水是什么滋味!

    我要让他们在最得意、最幸福的时候,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我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瞬间,一股灼热到极致的能量从我灵魂深处爆发出来。

    那不是温暖,而是比冰冷更恐怖的、仿佛能焚尽万物的黑色火焰。

    “业火……”一个古老、威严,不属于人间的意念在我脑中响起,“怨念至极,允汝归途,

    清算因果,方得新生。”黑色的火焰瞬间将我包裹。……“阿舟?阿舟?你发什么呆呢?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白光让我眯了眯眼。

    不是江底的黑暗,而是会议室里过分明亮的顶灯。我没死?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干净,

    温暖,没有一丝伤痕。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真实。身上穿着的,

    是那套我为了今天的“重要会议”特意换上的、略显拘谨的西装。我环顾四周,

    长条形的会议桌,坐满了人。坐在主位上的,是我大伯陈立国,他正微皱着眉头看我。

    他旁边,是满脸不屑的堂哥陈浩。再旁边,是几个公司的元老,也是大伯的忠实拥护者。

    他们每个人脸上挂着或关切、或严肃的表情。但在我眼中,这些表情的背后,

    都藏着贪婪的、吃人的目光。他们不知道,坐在他们面前的,

    已经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陈舟了。这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

    灵魂里燃烧着业火的复仇者。我抬起头,看向墙上的电子钟。下午两点十五分。

    距离我前世被推下江,还有八个小时。而现在,正是这场“鸿门宴”——家族遗产分割会议,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前世的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他们用亲情和威逼利诱轮番轰炸,

    签下了那份足以致命的股权**意向书。“阿舟,想什么呢?你王叔在跟你说话呢。

    ”陈立国敲了敲桌子,语气带着一丝长辈的“关怀”。被称为王叔的董事,清了清嗓子,

    继续他刚才的话:“阿舟啊,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大伯说的对,你还年轻,

    社会经验不足。这30%的股份在你手里,烫手啊!不如先交给你大伯代管,

    每年给你巨额分红,你安心读完大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好吗?”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些话术说动了心。我以为他们真的是为我好。

    我看着王叔那张布满褶子的脸,灵魂深处的业火轻轻跳动了一下。我能“看”到,

    一缕微不可察的黑气,正缠绕在他的身上。这是沾染了我的因果的标记。前世,

    就是他第一个跳出来,支持大伯“代管”我的股份。我笑了。不是前世那种懦弱、讨好的笑,

    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几分冰冷和嘲弄的笑。“王叔,”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有些意外,“您说得对,我是年轻,经验不足。

    ”陈立国和王叔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孺子可教”的满意神色。他们以为我服软了。“但是,

    ”我话锋一转,目光从王叔脸上,缓缓移到主位的陈立国身上,“我爸妈走的时候,

    留下遗嘱,让我继承这些股份。他们没说让我交给大伯代管。怎么,难道我爸妈的决定,

    还没有王叔您高明?”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不敢相信,

    这话是从一向温顺听话的陈舟嘴里说出来的。王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你……你……”“我怎么了?”**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姿态前所未有的放松,“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或者说,大伯,

    ”我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钉在陈立国身上,“您觉得我爸妈的遗嘱,有问题?

    ”这是一个诛心的问题。否定遗嘱,就是公然挑战我父母的权威,他伪善的面具就当场碎了。

    陈立国不愧是老狐狸,脸色只变了一瞬,就恢复了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阿舟,

    你怎么能这么想大伯?大伯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公司好!你这样说话,

    太让长辈寒心了!”“是吗?”我拿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热气,

    “那正好,我也觉得各位长辈挺让我寒心的。我爸妈尸骨未寒,你们就迫不及待地坐在这里,

    商量着怎么瓜分他的遗产。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陈家是什么龙潭虎穴呢?

    ”“放肆!”堂哥陈浩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陈舟,

    **怎么跟我爸说话的?我看你是皮痒了!”前世,他这一拍桌子,我就吓得不敢说话了。

    但现在,我只是缓缓抬起眼皮,看着他。“陈浩,”我轻声叫他的名字,语气却冷得像冰,

    “坐下。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陈浩愣住了。他大概从没想过,

    有一天会被我用这种教训的口吻说话。“**……”“坐下!”我加重了语气,

    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那一瞬间,陈浩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攫住了心脏,

    后面的脏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他看着我的眼睛,竟然后背窜起一股凉意,下意识地,

    就这么坐了回去。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不明白,短短一个小时,这个一直被他们视作绵羊的侄子,

    怎么就变成了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我心里清楚。绵羊已经死在了冰冷的江水里。

    现在坐在这里的,是一头从地命归来的饿狼。而他们,都是我的猎物。

    第2章会议桌上的獠牙陈立国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不再是伪装的慈爱,而是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

    他以为他掌控着一切,却没想到,在他看来最不成气候的一环,出了问题。“阿舟,

    看来你今天情绪不太好。”他缓缓开口,试图重新夺回主动权,“既然这样,

    今天的会就先到这里。关于股权代管的事,我们改天再……”“不用改天了,大伯。

    ”我打断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撑着下巴,

    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商业微笑”,“关于股权的事,今天正好当着各位董事叔伯的面,

    一次性说清楚。”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的脸上,

    都缠绕着或浓或淡的黑色“业火”。主位上的大伯陈立国,以及他身边的陈浩,

    身上的黑气最为浓郁,几乎凝入实质。这些,都是他们欠我的血债。“我的态度很简单,

    ”我一字一顿,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我爸妈留给我的东西,谁也别想动。

    那30%的股份,从今天起,由我亲自持有,并履行相应的股东权利。”“胡闹!

    ”陈立国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低喝一声,“你懂什么是公司管理吗?

    你懂什么是市场运作吗?让你一个黄毛小子来插手公司事务,是对所有股东的不负责任!

    ”“我不懂,可以学。”我毫不退让,“但我至少懂一点,比大伯您懂。”“你懂什么?

    ”陈浩忍不住又插嘴,语气里满是讥讽。我瞥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重新锁定在陈立国身上,

    慢悠悠地说道:“我至少懂得,公司的账目,要做平。”“轰!”这句话,像一颗炸雷,

    在陈立国的脑子里炸响。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搭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

    “你……你胡说什么!”他厉声呵斥,但声音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其他几位董事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他们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在前世,直到我死,

    我都不知道大伯早已开始暗中做假账,将公司的利润转移到他自己开设在海外的空壳公司里。

    这些信息,是我死后,灵魂飘荡时,无意中听到的。而现在,它成了我最锋利的武器。

    “我胡说吗?”我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大伯,上个季度,公司和‘宏发建材’的采购合同,

    总金额是三千二百万,对吧?但我怎么记得,宏发的老板上周在饭局上喝多了,说漏了嘴,

    他们实际收到的款项,只有两千七百万。中间那五百万,去哪儿了呢?

    是不是……拿去填‘华美贸易’那个项目的窟窿了?”华美贸易,

    就是陈立国在海外注册的空壳公司。这件事,他做得极为隐秘,连他最亲信的副总都不知道。

    他万万没想到,会被我这个在他眼里一无是处的侄子,当众点了出来。陈立国的额头上,

    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疑惑,以及一丝……恐惧。他想不通,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他强作镇定,

    声音却已经有些发飘,“阿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是诽谤!我可以告你的!

    ”“告我?好啊。”我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就报警,让经侦介入,

    好好查一查公司的账。我相信警察叔叔一定会还大伯你一个清白的。怎么样,

    要我现在帮你打这个电话吗?”我作势就要去掏手机。“够了!”陈立国猛地一拍桌子,

    额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他不敢赌。因为我说的,句句属实。

    一旦报警,他这些年做的手脚,立刻就会暴露在阳光下。到时候,别说吞并我的股份,

    他自己都得进去吃牢饭。会议室里的气氛,已经从压抑,变成了诡异。其他董事都不是傻子,

    看到陈立国这副反应,哪里还不明白,这里面肯定有事。他们看我的眼神,

    也从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变成了看一个深不可测的对手。他们以为这只是一个倒霉的巧合,

    是我碰巧听到了什么风声。他们万万没想到,我脑子里装着的,是未来几年的所有商业走向,

    以及他们每一个人,最终的结局。“今天的会,我看就到这里吧。”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有些失态的陈立国,“大伯,您年纪大了,

    火气别这么大,对身体不好。公司的事,以后就不劳您多费心了。”说完,我不再看他,

    径直走向会议室大门。路过陈浩身边时,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狠话,

    但对上我冰冷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他只是个仗着老子作威作福的草包,

    一旦他老子失势,他什么都不是。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我停下脚步,

    头也不回地说道:“哦,对了,大伯。以后在公司,请叫我陈董。”说完,我拉开门,

    走了出去。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陈立国那几乎要吃人的目光。我知道,从今天起,

    战争,正式开始了。而我,已经布下了第一颗棋子。第3章截胡走出会议室,

    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窗洒在我身上,带来一丝虚假的暖意。我的内心,

    依旧是那片被野火灼烧的焦土。刚才在会议室里,我清晰地感觉到,

    当我用言语将大伯逼到墙角,让他惊慌失措时,灵魂深处那团黑色的火焰,

    似乎跳动得更加欢快了。它渴望着仇人的痛苦、恐惧和绝望。这,就是我重生的意义。

    我没有回那个名义上属于我,实际上早已被大伯一家鸠占鹊巢的家,而是直接打车去了公司。

    ——我父母白手起家创立的“远舟集团”。前世的我,对公司事务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

    被陈立国哄骗,将所有权力都交了出去,自己像个局外人。但这一世,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坐在总裁办公室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我闭上眼睛,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大伯虽然贪婪,但在经营上确实有两把刷子。只是他的手段,

    过于阴狠,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而我堂哥陈浩,

    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他仗着陈立国的势,在公司里挂着一个副总的头衔,

    整天不干正事,净想着怎么捞钱走偏门。我记得很清楚,就在这周,

    陈浩会通过一个灰色渠道,

    得知城西一块不起眼的工业用地即将被**规划为新的高新技术产业园。前世,

    他用公司的名义,背着陈立国,挪用了一大笔资金,低价将那块地吃了下来。等消息一公布,

    地价翻了十倍不止。陈浩靠着这一票,不仅填平了他之前捅下的所有窟窿,

    还在陈立国面前大大地长了一次脸,坐稳了公司继承人的位置。这一世,这泼天的富贵,

    该换个主人了。我睁开眼,拿起电话,拨通了父亲生前最信任的秘书,李姐的号码。“李姐,

    是我,陈舟。”电话那头的李姐显然很惊讶:“小……陈董?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会议室发生的事情,想必已经传开了。“李姐,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越快越好,

    而且要绝对保密。”我没有废话,直入主题,

    “帮我查一下城西‘德隆纺织厂’那块地皮的所有权信息,以及,用我的私人名义,

    接触他们的法人,我要买下那块地。”李姐虽然疑惑,但还是专业地应了下来:“好的,

    陈董。我马上去办。”挂了电话,**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陈浩,

    你不是喜欢投机倒把吗?这一次,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竹篮打水一场空。……两天后。

    李姐的效率很高,产权**合同很快就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德隆纺织厂早已破产,

    那块地皮在银行手里挂了很久都无人问津,我几乎是以白菜价就拿了下来。所有的手续,

    都办得干干净净。而就在我签完字的第二天下午,市**的官方网站上,

    正式挂出了《关于建设城西高新技术产业园的规划公示》。消息一出,

    整个滨城的商界都沸腾了。城西的地价,一夜之间,如同坐上了火箭,疯狂飙M升。而我,

    则成了那个站在风口上的人。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撞开,陈浩双眼通红地冲了进来,

    手里捏着一份报纸,狠狠地摔在我的办公桌上。“陈舟!是不是你干的!

    ”他指着报纸头条上那加粗的标题,嘶吼着。我慢条斯理地拿起报纸,看了一眼,

    故作惊讶地“哦”了一声:“原来这块地这么值钱啊?我运气还真不错。”“运气?!

    ”陈浩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跟我装傻!你怎么会提前知道消息的?

    你是不是偷听我打电话了?”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意。“堂哥,

    说话要讲证据。”我放下报纸,十指交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说我偷听你打电话,

    证据呢?再说了,这地是我用我自己的钱买的,跟你,跟公司,有半毛钱关系吗?”“你!

    ”陈浩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他当然没有证据。他得到消息的渠道本就上不了台面,

    更不可能嚷嚷得人尽皆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块马上要到嘴的肥肉,被我一口吞下,

    连汤都没给他剩。“我听说,堂哥你为了筹钱买这块地,

    把公司下个季度的采购款都给挪用了?”我好心“提醒”他,“现在地没买到,

    那笔钱的窟窿,你打算怎么填啊?大伯……应该还不知道吧?”陈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那笔钱数额巨大,一旦被陈立国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恐惧。“陈舟……不,阿舟,堂弟!”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是兄弟啊!你不能见死不救!这块地,算我一份,不,

    利润咱俩平分!你帮我把窟窿填上,行不行?”我笑了。“堂哥,你记不记得,

    我小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你一个模型,你把我关在小黑屋里一天一夜,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陈浩的笑容僵在脸上。“我上高中的时候,你看上了我的那块手表,二话不说就抢了过去,

    还把我打了一顿。”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我爸妈刚出事那会儿,我哭着求你,

    让你在大伯面前帮我说句话,别把我的房间也占了。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一个野种,

    有地方住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我每说一句,陈浩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这些他早已忘到脑后的琐事,却是我前世无数个夜晚里,啃噬内心的毒虫。“堂哥,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现在,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陈浩浑身一软,瘫倒在地上。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不解。他想不通,那个一直被他踩在脚下,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堂弟,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没再理他,转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

    我知道,陈立国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他会比陈浩更震惊,更警惕。不过,没关系。

    这只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我的目光,投向了远方。张伟,我的好兄弟,

    差不多……也该来找我了吧。第4-5章兄弟的毒酒与第一次清算果不其然,傍晚时分,

    我接到了张伟的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热情洋溢,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阿舟,

    听说你今天在公司大发神威啊!连陈浩那小子都在你手上吃了瘪,真给你长脸!

    ”我握着手机,面无表情。业火在灵魂深处翻腾,

    它能清晰地感知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毫不掩饰的虚伪和恶意。前世,就是这把声音,

    用“兄弟”的名义,将我一步步引向死亡的陷阱。“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

    ”我用一贯的平淡语气回答。“嗨,这还叫小事?我可听说了,你拿下城西那块地,

    现在身价倍增啊!不行,你得请客!老地方,就我们俩,给你庆祝一下!

    ”张伟的语气不容置喙,仿佛这是一种恩赐。老地方,江边的那家露天烧烤摊。

    也是我前世的断头台。“好啊。”我答应得异常爽快。我知道,鱼儿,上钩了。

    ……江风吹来,带着夏夜的燥热和一丝水腥气。烧烤摊的灯光昏黄,

    我和张伟坐在塑料椅子上,面前摆着啤酒和烤串。一切都和前世的场景,一模一样。

    张伟举起酒杯,满脸笑容地看着我:“阿舟,来,第一杯,祝贺你旗开得胜,以后前途无量!

    ”我举杯,和他碰了一下,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张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似乎有些意外我的豪爽。“阿-舟,还是不是兄弟?”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

    “我听说,城西那个项目,你打算自己独立开发?那可是块大蛋糕,你一个人,吃得下吗?

    ”来了。我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犹豫”和“为难”。“是啊,我也正愁呢。

    资金缺口太大了,银行那边贷款也还没批下来。”我叹了口气,

    完美地扮演了一个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头的暴发户。看到我这副模样,

    张伟的眼睛亮了。他要的,就是我的“愁”。“我有个路子,”他故作神秘地说,

    “我认识一个老板,姓黄,做风投的,实力非常雄厚。他最近正在找好项目,

    你要是愿意分一部分股份出来,我帮你牵个线。资金问题,立马解决!”黄老板。

    我当然记得。前世,张伟就是把我引荐给了这个黄老板。而这个黄老板,

    是我大伯陈立国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是他用来洗钱的白手套之一。前世我信了张伟的鬼话,

    把项目计划书和核心数据毫无保留地交了出去。结果,黄老板转头就用我的方案,

    注册了新公司,抢先一步启动了项目。而我,则因为泄露商业机密,

    被大伯“名正言顺”地踢出了董事会,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真的吗?

    ”我表现出惊喜,但又带着一丝“警惕”,“靠谱吗?别是骗子吧?”“你看你这话说的!

    ”张伟一拍胸脯,“我们多少年的兄弟了?我还能坑你?黄老板那可是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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