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示PPT前五分钟,她要抢走我的第一作者

演示PPT前五分钟,她要抢走我的第一作者

衡水的宁宁 著

演示PPT前五分钟,她要抢走我的第一作者讲述了方若伊许嘉言陈思宇在衡水的宁宁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方若伊许嘉言陈思宇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方若伊许嘉言陈思宇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上传到共享文件夹,并在对应的任务卡片下附上链接。”这是我的习惯。任何合作,先把规则定清楚。所有的工作,必须留痕。陈思宇和……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最新章节(演示PPT前五分钟,她要抢走我的第一作者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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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接下《企业战略分析》这门课的小组作业时,我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课程任务。作为组长,

    我习惯性地用项目管理工具,把每一个人的每一步操作都记录在案。

    这本来只是我的个人习惯,一个能看见所有后台操作的“剧本”。没想到,这个“剧本”,

    成了一颗炸弹。组里的“关系户”方若伊,全程划水,贡献为零。却在最后提交成果时,

    理直气壮地要求把她的名字放在第一位。她说,她已经跟教授打过招呼了。她说,

    我们其他人,能跟她一组,是我们的福气。她看着我们,眼神里带着施舍。

    其他组员敢怒不敢言。我没说话。我只是打开了投影仪,连上了我的电脑。

    把那个记录了259条操作日志,精确到秒的后台,投到了屏幕上。

    然后微笑着对所有人说:“别急,我们不如按贡献度来排名吧,我觉得这样最公平,

    你们说呢?”1.她管这叫团队合作?课程的名字叫《企业战略分析与实践》。

    授课的老教授姓孙,头发白了一半,戴着个老花镜,说话慢悠悠的,但没人敢小瞧他。

    商学院的都知道,孙教授手底下挂科的人,能从院系门口排到学校大门。

    “这学期的期末成绩,50%来自小组作业。”孙教授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宣布。

    “自由分组,四人一组,选题自定,一个月后提交报告并进行课堂展示。”话音刚落,

    教室里就嗡嗡响起来。我旁边的许嘉言,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手心都攥出了汗。

    她是特招生,奖学金是她的命根子。这种占比一半成绩的小组作业,对她来说,

    是一场输不起的战争。我叫裴念,是这个班的班长。按照惯例,我需要协调那些落单的同学。

    大部分人很快就找好了自己的“车队”。最后剩下的,除了我和必然会和我一队的许嘉言,

    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陈思宇,学霸,书呆子,除了看书什么都不关心。另一个……是方若伊。

    她坐在教室的角落,正低头玩着手机,长长的头发垂下来,看不清表情。但所有人都知道她。

    方若伊,我们这一届最有名的“关系户”。没人知道她家里具体是做什么的,

    只知道开学第一天,是副校长亲自领着她来报到的。她平时不怎么来上课,就算来了,

    也从不听讲。考试成绩却总能奇迹般地挂在高空,摇摇欲坠,就是不掉下来。跟她一组,

    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那就是,三个人干四个人的活。陈思宇推了推眼镜,

    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脸上写满了抗拒。许嘉言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被点到名。

    我叹了口气,作为班长,这烂摊子我得接。“陈思宇,方若伊,你们俩还没组队吧?

    加上我和许嘉言,我们四个正好一组,怎么样?”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逐渐安静下来的教室里,足够清晰。陈思宇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方若伊,

    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我没问题。”方若伊这才懒洋洋地抬起头,冲我这边瞥了一眼。

    她的眼神在我们身上扫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剔。最后,她勾了勾嘴角,吐出两个字。

    “可以。”行,组队完成。我成了这个“定时炸弹”小组的组长。下了课,

    我把他们三个叫到一起,开了第一次小组会议。“我们的选题,

    我建议做‘瑞幸咖啡的破产重组与战略转型’,这个案例比较典型,资料也好找。

    ”我开门见山。陈思宇点头:“可以,这个热点我熟。”许嘉言也小声说:“我同意。

    ”方若伊靠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继续玩着手机,头也没抬。“随便。”我没理会她的态度,

    继续说下去。“好,既然选题定了,我们就分一下工。”我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是一个项目管理软件的界面。“我建了一个在线协作文档和任务看板,

    我们所有的资料搜集、内容撰写、数据分析都在上面完成。每个人负责的部分,

    我会拆分成具体任务,分配到你们名下。”我指着屏幕上的任务卡片。“你看,

    这里是‘第一阶段:资料搜集’,

    下面分了四个子任务:行业背景、竞品分析、财务数据、媒体报道。每个人领一个,

    完成时限是本周日晚十点前。完成的标志是,把你搜集到的资料整理成文档,

    上传到共享文件夹,并在对应的任务卡片下附上链接。”这是我的习惯。任何合作,

    先把规则定清楚。所有的工作,必须留痕。陈思宇和许嘉言都凑过来看,很快理解了。

    “我负责竞品分析吧。”陈思宇说。“那我……那我搜集财务数据。”许嘉言抢了个硬骨头。

    “行,行业背景和媒体报道就交给我。”我很快分配完毕。最后,我看向方若伊。

    她终于放下了手机,似乎是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方若伊,那你……”她打断我,

    脸上带着那种理所当然的微笑。“你们先弄吧,我这几天有点事。”她站起来,

    拎起身边价值不菲的包包。“后面需要我做什么,你再告诉我。”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像是一种施舍。“对了,最后的PPT美化和上台展示,可以交给我。我审美比较好。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许嘉言看着她的背影,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

    又咽了回去。陈思宇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爽。我面色平静,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在项目看板的“成员列表”里,我点开方若伊的名字。

    在她的任务栏下,新建了一张卡片。卡片标题:【待分配】。我在卡片的描述里,

    打下了一行字。【第一周任务分配会议,方若伊于会议进行15分钟后,

    以“有事”为由提前离席,未认领任何实质性工作。】然后,我截了个图。时间,地点,

    人物,清清楚楚。做完这一切,我合上电脑,对另外两人说:“没事,我们先开始吧。

    ”我知道,这场战争,从现在,就已经开始了。2.她的贡献是“审美比较好”第一周,

    风平浪静。周日晚上九点五十分,我、许嘉言、陈思宇,准时提交了各自负责的资料。

    共享文件夹里,多了三个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文档。项目看板上,我们三人的任务卡片,

    都从“进行中”的状态,拖拽到了“已完成”。而方若伊的任务栏,依旧是空的。

    那个【待分配】的卡片孤零零地挂在那儿,格外刺眼。她在我们的小组群里,

    一句话都没说过。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于这个项目里。周一晚上,

    我组织了第二次线上会议。这次是根据搜集到的资料,搭建报告的整体框架。会议开始前,

    我在群里@了所有人。方若伊过了十几分钟才回复。就一个字:“嗯。”会议开始后,

    她的头像一直是黑的。没开摄像头,也没开麦克风。我和陈思宇、许嘉言讨论得热火朝天,

    从引言到结论,把整个报告的龙骨一点点搭建起来。一个半小时的会议,

    方若伊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甚至不知道她到底在不在电脑前。会议快结束时,

    我停了下来。对着空气说:“方若伊,关于报告的框架,你有什么想法吗?

    ”等了将近一分钟。聊天框里才跳出她的两个字:【挺好。

    】我继续问:“那第二阶段的内容撰写,你想负责哪一部分?

    现在还剩下‘战略失误分析’和‘新战略评估’两个章节。”又是一阵沉默。

    久到许嘉言都开始坐立不安了。方若伊的回复才姗姗来迟:【你们定吧,我都可以。

    】屏幕这头,陈思宇发出一声清晰可闻的冷哼。许嘉言给我发来一条私信:【念念,

    要不……要不把最简单的部分分给她吧?】我看着那条私信,笑了笑。然后在会议频道里,

    用我一贯温和的语气说:“既然这样,方若伊,考虑到你可能对前期资料不太熟悉,

    内容撰写对你来说或许有点难度。”“不如这样,第二阶段你先不用参与。

    等我们把初稿写出来,你再帮我们通读润色一下,怎么样?”我给了她一个最完美的台阶。

    一个听起来很重要,但实际上什么都不用干的活。【好。】她回得很快,

    仿佛就等着我这句话。会议结束。我打开项目看板,在操作日志里记下第二笔。

    【第二周任务分配会议,全程1小时42分钟。方若伊在线,但全程静默,

    未发表任何建设性意见。主动放弃第二阶段内容撰写任务,承接“初稿润色”工作。

    】接下来的两周,方若伊彻底人间蒸发。我和许嘉言、陈思宇,像一个标准的三人小组。

    我们分工写完了报告的初稿,又交叉审阅,改了两遍。许嘉言做的财务数据分析,图表清晰,

    逻辑严谨,连孙教授看了都得点头。陈思宇的竞品分析,引经据典,深度和广度都堪称范本。

    我们三个人,把这份报告打磨得越来越像样。在这个过程中,方若伊的朋友圈,

    倒是更新得挺勤。今天在城西的马场骑马,明天在市中心的美术馆看展。最新的一条,

    是三天前,在一家人均四位数的日料店。配文是:“好无聊呀。”许嘉言把截图发给我,

    后面跟了一连串愤怒的表情。我回了她一个“摸摸头”的表情。然后把这张截图,

    存进了我电脑里一个单独的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叫【证据】。第三周的周五,

    我们的初稿完成了。洋洋洒洒一万五千字。我把文档发在群里,然后@了方若伊。

    “@方若伊,初稿完成了,麻烦你帮忙润色一下,辛苦啦。”这次,她回得很快。

    像一个等待猎物许久的猎人。【好的,交给我。】一个小时后,她把文档发了回来。

    我下载下来,打开“审阅”模式,查看修订记录。文档从头到尾,一共只有五处修改。

    第一处,把标题的字体,从“黑体”,改成了“微软雅黑”。第二处,把一个“的”,

    改成了“地”。第三处,删掉了一个我们觉得很重要的案例,理由是“篇幅太长”。第四处,

    在报告的结尾,加了一句“综上所述,我们小组认为……”,像是在宣告**。第五处,

    也是最重要的一处。她在文档的封面页,作者署名的位置,把她的名字,打在了第一个。

    后面依次是裴念,许嘉言,陈思宇。我看着那个排序,没说话。把文档的修订记录,

    连同那个作者署名页,清清楚楚地截了个长图。然后存进了我的【证据】文件夹。

    文件夹里的文件,越来越多了。3.她说,第一作者非她莫属第四周,项目进入收尾阶段。

    我们需要根据报告,**一个20分钟的课堂展示PPT。这是我们这组,

    唯一一次需要全员到场的线下会议。地点约在图书馆的研讨室。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

    许嘉言和陈思宇也踩着点来了。我们等到约定时间过了十分钟,方若伊才姗姗来迟。

    她穿着一条精致的连衣裙,化着全妆,手里拎着一杯星巴克。一进来,就把包甩在桌上,

    抱怨了一句。“这鬼地方,找个车位都这么难。”她完全没看我们三个,自顾自地坐下,

    拿出手机。“说吧,PPT怎么做?”陈思宇的脸已经黑了。许嘉言低着头,手指搅着衣角。

    我把电脑转向她,屏幕上是PPT的草稿。“框架我们已经搭好了,一共五个部分,

    逻辑和报告是一致的。现在需要把内容填充进去。”我顿了顿,看着她。

    “你在上次的会议里说,PPT美化和展示由你负责。所以,内容填充的部分,

    我们三个来做。你来负责整体的视觉设计和排版,可以吗?

    ”这已经是把饭嚼碎了喂到她嘴里。她只需要做最表面,最轻松的活。“行啊。

    ”方若伊啜了一口咖啡,眼皮都没抬。“不过我话说在前面,我的审美要求很高,

    你们别把内容弄得乱七八糟的,不然我很难设计。”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是在给她打工。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和许嘉言、陈思宇,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每一页PPT的内容,

    删减文字,提炼观点。而方若伊,就坐在我们对面,戴上耳机,开始看剧。声音开得老大,

    我们都能听到里面的情节对白。我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中间隔着一条无形的银河。

    好不容易,我们把内容稿敲定了。我把文档传给她。“方若伊,内容都在这里了,

    你看看怎么排版设计吧。”她摘下耳机,扫了一眼屏幕,点了点头。“知道了,

    周五之前给你们。”她站起来,似乎准备要走。“等一下。”我叫住她。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全员会议,有些事,必须在今天敲定。“关于最后的署名排序,

    还有上台展示的人员安排,我们需要现在定下来。”我的话,让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陈思宇和许嘉言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齐看向方若伊。方若伊转过身,抱着手臂,

    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署名?这还有什么好讨论的?”她用涂着精致蔻丹的指尖,

    点了点自己。“我,方若伊,第一作者。”她的语气,不是商量,是通知。

    许嘉言的脸一下子白了。她忍不住开口,声音都在抖。“为什么?

    报告……报告基本都是我们三个写的……”方若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一声。

    “你们写的?”她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嘉言。“没有我,你们连组都凑不齐。

    没有我找人脉去要内部数据,你们的报告就是一堆网络垃圾。没有我最后的美化和展示,

    你们这破PPT能看?”她说的“内部数据”,

    是指她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份过时了两年的行业简报,里面的数据错误百出,

    我们一个都没用。至于美化和展示,那都是还没发生的事情。陈思宇忍无可忍,推了推眼镜,

    站了起来。“方若伊,你讲点道理。这个项目你从头到尾参与了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

    第一作者,凭什么是你?”“就凭我叫方若伊。”她扬起下巴,

    脸上满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慢。“这个项目,孙教授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第一作者,

    必须是我。”她扫视了一圈我们三个。“你们要是不服气,可以去跟孙教授说。

    看他听你们的,还是听我的。”这是**裸的威胁。把后台和关系,摆在了台面上。

    许嘉言的眼睛红了,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陈思宇气得胸口起伏,但也沉默了。

    他们都只是普通学生,没人敢去挑战一个“关系户”的权威。研讨室里,死一般地寂静。

    只有方若伊得意的笑声。她以为她赢了。她以为我们都会屈服。我一直没说话。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等她说完了,我才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笑了。

    我的笑容很温和,语气也很平静。“方若伊,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她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愣。“不然呢?裴念,你是组长,也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怎么选。

    ”“我的确知道怎么选。”我点了点头,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屏幕亮起,映着我平静的脸。

    “但在选择之前,我想,我们有必要先看点东西。

    ”“一些……能帮助我们做出更‘公平’的选择的东西。”我把电脑转过去,正对着她。

    屏幕上,是我那个已经记录了整整一个月的项目看板。和那个名叫【证据】的文件夹。

    4.我的后台,有点硬文件夹打开。里面是几十个文件,命名整齐划一。

    _骑马.jpg】【第二周会议录屏.mp4】【初稿润色修订记录.p】……每一个文件,

    都是一块拼图。拼出了方若伊这一个月来,是如何将“划水”两个字,演绎到极致的。

    方若伊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她看着那些熟悉的截图和文件,眼神从最开始的不屑,

    到惊讶,再到一丝慌乱。“裴念,你什么意思?你监视我?”“我没有监视你。”我纠正她,

    声音依旧温和。“我只是在履行一个组长的职责,记录我们项目的每一个进程。而你,

    也是这个项目的一份子,不是吗?

    ”我点开了那个名为【项目贡献度统计.xlsx】的文件。这是一个Excel表格。

    是我用代码跑出来的。数据源,就是我们那个在线协作平台的后台日志。表格的第一行,

    是标题:【《企业战略分析》第四小组贡献度量化评估表】。

    议参与度】、【资料贡献量】、【文档编辑次数】、【有效字数贡献】、【沟通协作频率】。

    每一项,都有一个具体的分数。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表格的最后,是一个总分排名。

    第一名,许嘉言,总分98.5。她的财务数据分析部分,几乎是报告的灵魂。第二名,

    裴念(我),总分96.2。作为组长,统筹规划,查漏补缺,写了两个章节。第三名,

    陈思宇,总分92.7。他的竞品分析,深度和广度都得到了认可。第四名……方若伊。

    她的名字后面,是一串鲜红的数字。【会议参与度:5.0】(总共四次会议,

    她参与了两次,一次早退,

    次数:5】(其中四次是修改标点和字体)【有效字数贡献:124】(她删掉的那个案例,

    字数比她增加的要多)【沟通协作频率:0.8】(除了“嗯”“好”“可以”,

    基本没说过别的话)总分:4.6。一个刺眼的,不及格的分数。“这是什么?

    ”方若伊的声音有些尖锐,她指着屏幕,像是被那串数字蛰了一下。“这是你伪造的!

    ”“伪造?”我笑了。“方若伊,你是不是对现代的协作软件,有什么误解?

    ”我点开项目看板的后台日志。“我们用的这个平台,会记录下每一个成员的每一次操作。

    谁创建了任务,谁上传了文件,谁编辑了文档的哪一行,

    谁在什么时候发表了评论……所有的一切,都有时间戳,都有记录。”我当着她的面,

    随手点开一条日志。【用户‘许嘉言’于2023年10月27日22:15:34,

    上传了文件‘瑞幸财务报表分析(V3.0).xlsx’,文件大小2.3MB。

    】我又点开一条。【用户‘方若伊’于2023年11月12日15:02:11,

    在文档‘项目报告初稿’中,将‘的’修改为‘地’。】一条条,一桩桩。铁证如山。

    “这份贡献度评估表,每一个数据,都来自这些后台日志。如果你对任何一个数字有疑问,

    我们现在就可以当场核对。一条一条地看。”我看着她,眼神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觉得,它还像是伪造的吗?”方若伊的脸色,从红到白,再到青。她死死地盯着屏幕,

    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真的。研讨室里,安静得可怕。

    许嘉言和陈思宇,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压抑不住的痛快。

    他们看着方若伊那张精彩纷呈的脸,眼神里全是解气。“所以,方若伊同学。

    ”我把电脑合上,会议室里恢复了原有的光线。我重新看向她,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现在,我们再来讨论一下署名问题。”“你觉得,

    一个贡献分只有4.6分的人,有资格做第一作者吗?”“或者我换个问法,你觉得,

    你的名字,有资格出现在这份报告上吗?”5.她搬出了救兵,我笑了方若伊的身体在发抖。

    是气的。她长这么大,可能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被人把底裤扒下来,放在大庭广众之下,

    用数据一鞭一鞭地抽。“裴念!”她终于爆发了,声音尖利得刺耳。“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做个破表格,就能吓唬我?”她指着我的鼻子。“我告诉你,

    我已经跟孙教授说好了!他答应了让我做第一作者!你现在做这些,有什么用?”“是吗?

    ”我挑了挑眉。“孙教授亲口答应你的?”“当然!”她仰着下巴,试图找回自己的高傲,

    “我们家跟孙教授是世交,他是我爸的老朋友!这点小事,他会不给我面子?

    ”原来后台在这里。怪不得她有恃无恐。许嘉言和陈思宇的脸上,刚刚浮现的喜悦,

    又蒙上了一层担忧。如果教授那边真的被搞定了,我们做得再多,可能也是白费。

    看着他们紧张的表情,我反而更镇定了。我拿出手机,当着方若伊的面,解锁,

    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我甚至还按了免提。方若伊冷笑:“怎么?想打电话找人?晚了!

    ”电话响了两声,通了。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喂,念念啊,

    怎么这个时间给爷爷打电话?”是我爷爷的声音。方若伊的冷笑僵在脸上。

    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我对着手机,语气变得柔和又亲昵。“爷爷,没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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