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一句赔钱货,我当众取消旅游,她急疯了

婆婆一句赔钱货,我当众取消旅游,她急疯了

晚风诉情话 著

热门小说《婆婆一句赔钱货,我当众取消旅游,她急疯了》是作者晚风诉情话倾心创作的是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赵轩王桂芳赵兵,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拿捏了我的钱,就等于拿捏了我的命脉。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我的工资卡,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想要?”赵轩和王桂芳的眼睛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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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年三十,婆婆挨个给孙子孙女发红包。唯独到了我女儿面前,她把手收了回去,

    冷哼一声:「丫头片子迟早是别人家的,不配要我们家的红包。」亲戚们没人说话,

    我老公甚至还点头附和。我笑了笑,没当场发作。饭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给旅行社打了个电话。「你好,那个三万块的家庭三日游,我取消了,对,全家的。」

    挂掉电话,我看着婆婆错愕的脸,淡淡地说:「反正我女儿也是外人,

    就不花这个冤枉钱带外人旅游了。」01窗外,烟花炸开,绚烂的光芒一闪而过,

    将客厅里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忽明忽暗。巨大的玻璃窗上,映出屋内一派其乐融融的假象。

    这份假象,就在刚才,被我婆婆王桂芳亲手撕得粉碎。

    电视里春节晚会的主持人正用高亢的声音倒数。“五、四、三、二、一!”“过年好!

    ”王桂芳笑得满脸褶子堆在一起,从她那个用了好几年的红色布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红包。

    她站起身,像个女王巡视她的领地。“来来来,都过来领红包,

    祝我的大孙子们新的一年学业进步,快快长高!”赵轩的弟弟赵兵有两个儿子,大的八岁,

    小的六岁,正是最闹腾的年纪。两个男孩一拥而上,抢过红包,连句“谢谢奶奶”都没有,

    就冲到一边拆开了。“哇,五百!”“我的也是五百!”孩子的嚷嚷声,

    让王桂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又抽出一个红包,

    递给了赵兵的妻子,“丽丽,你也辛苦了。”弟媳妇李丽眉开眼笑地接过去,“谢谢妈!

    ”客厅里的气氛热烈而喧嚣。我五岁的女儿囡囡,也眼巴巴地看着奶奶。

    她的小手紧张地攥着衣角,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期待。王桂芳终于走到了我们面前。

    囡囡怯生生地伸出小手,小声说:“奶奶,囡囡祝您过年好。

    ”王桂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把正要递出的红包猛地收了回去,揣回兜里。

    那动作决绝得像是在甩开什么脏东西。“哼。”一声冷哼,清晰地压过了电视里的喧闹。

    “丫头片子迟早是别人家的,不配要我们家的红包。”我感觉自己的血液,

    在那一瞬间冻结了。客厅里陡然安静下来。所有亲戚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们母女身上。有同情,有看戏,有事不关己。

    我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丈夫,赵轩。我希望他能站出来,哪怕只说一句,“妈,孩子还小,

    别这样。”可他没有。他只是挪了挪身体,避开了我的目光,甚至还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

    那个点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我心底最后一点微弱的期望。女儿的小手还僵在半空中。

    她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很快蒙上了一层水汽。但她很懂事,死死咬着嘴唇,

    没让眼泪掉下来。我的心被揪成一团,疼得喘不过气。我拉过女儿的手,

    把她冰凉的小手捂在掌心。我扯了扯嘴角,对着王桂芳笑了笑。那个笑容一定很难看,

    像是从脸上撕下来的一块面具。我什么都没说。一桌子的菜渐渐冷了,就像我的心。

    年夜饭的后半场,我在一片虚伪的祝酒和客套声中,沉默地给女儿剥虾,夹她爱吃的菜。

    我的平静,似乎让王桂"芳和赵轩都松了口气。他们大概以为,我又一次选择了忍耐。毕竟,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为了这个家的所谓“和睦”,为了赵轩那句“我妈不容易,

    你多让着她点”,我吞下了无数委屈。但今天,他们错了。饭后,

    亲戚们围坐着看电视、打牌,屋子里又恢复了吵闹。我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

    拨通了一个电话。我按了免提。“您好,先行旅行社,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甜美的客服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我瞥了一眼正在跟亲戚吹嘘儿子孝顺,

    要带全家去三亚旅游的王桂芳。我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你好,我姓林,

    我想取消一个订单。”“好的,林女士,请问是哪个订单呢?

    ”“就是那个三万块的家庭三日游,去三亚的,订单号是……”我的话音未落,

    王桂芳的吹嘘声戛然而止。她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客厅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电话里客服的声音在回荡。“好的,林女士,我确认一下,

    您确定要取消这个价值三万元的全家福禄尊享三日游套餐吗?这个取消是无法恢复的哦。

    ”赵轩也僵住了,他站起身,想说什么,却被我的眼神制止了。“对,我确定,全家都取消。

    ”我一字一顿,说得格外用力。挂掉电话,我将手机放回口袋。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王桂芳粗重的呼吸声。她错愕的表情,像一出滑稽的默剧。我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她刚才那种不大不小的音量,平静地说:“反正我女儿也是外人。

    ”“我们这对外人母女,就不花这个冤枉钱,带一群‘自家人’去旅游了。

    ”02我的话音刚落,赵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

    压低了声音怒吼:“林舒,你疯了!大过年的你闹什么!”我冷冷地甩开他的手。

    他的触碰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王桂芳也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一拍大腿,

    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她指着我的鼻子,因为愤怒,

    声音都在发抖。“你这个丧门星!我儿子辛辛苦苦赚钱,让你订个旅游,

    你敢自作主张取消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还有没有这个家!”亲戚们面面相觑,

    原本看戏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纷纷找借口起身。“那个……我们先回去了。”“是啊,

    时间不早了,桂芳,你们有话好好说。”很快,原本热闹的客厅,只剩下我们一家四口,

    以及还没来得及走掉的赵兵两口子。李丽拉着赵兵的衣角,想溜,却被王桂芳一声喝住。

    “都别走!今天让她把话说清楚!我倒要看看,她林舒到底想干什么!”我抱着双臂,

    冷眼看着她撒泼。“我想干什么?妈,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刻意加重了“妈”这个字眼,

    充满了讽刺。“就因为一个红包,屁大点事!你至于吗?”赵轩还在一边帮腔,“囡囡还小,

    她懂什么!你跟一个孩子计较,现在又拿旅游的事撒气,你这是不孝!

    让我在亲戚面前脸都丢光了!”“不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出了声。“赵轩,

    你跟我谈孝顺?”我一步步逼近他,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他的脸上。“你妈当着所有人的面,

    说你亲生女儿是外人,不配拿红包的时候,你在哪?”“你女儿被羞辱,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你又在哪?”“哦,我想起来了,”我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

    “你就在旁边,你还点头了。”我每说一句,赵轩的脸色就白一分。

    “我……我那是……”他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我那不是觉得妈在气头上嘛!你让着她点,

    过去不就完了吗?她年纪大了,你跟她计较什么!”“又是这句。”我疲惫地闭了闭眼。

    这句话,我听了六年。从我嫁进这个家的第一天起,赵轩就把它当成了免死金牌。

    王桂芳摔了我妈送我的陪嫁花瓶,赵轩说,她年纪大了,你让着她点。

    王桂芳把我辛辛苦苦做的项目方案当废纸卖了,赵轩说,她年纪大了,你让着她点。

    王桂芳把我怀孕时最喜欢吃的菜倒掉,拿去喂狗,赵轩还是那句,她年纪大了,你让着她点。

    我一次次退让,换来的不是海阔天空,而是他们的得寸进尺。今天,

    她把魔爪伸向了我的女儿。我退无可退。“赵轩,她年纪大,

    所以她就有资格肆无忌惮地伤害我的女儿吗?”“她年纪大,所以全世界都得像你一样,

    无条件地迁就她这个成年巨婴吗?”“那我女儿呢?她才五岁!她就活该被最亲的奶奶,

    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积压了六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喷薄而出。“一个红包,是,钱不多,

    但这代表的是长辈对晚辈的祝福和爱!她当众收回,就是告诉所有人,我的女儿,

    不配得到这份爱!你懂吗?”“就为了你那点可笑的面子,为了你那个所谓孝顺儿子的名声,

    你就可以牺牲女儿的尊严,牺牲我的感受?”赵轩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王桂芳见儿子落了下风,立刻冲了上来。“说得好听!什么爱不爱的!

    我就是不喜欢丫头片子!怎么了?”她理直气壮地挺着胸膛,一副“我没错”的无赖嘴脸。

    “我含辛茹苦把赵轩养大,他孝顺我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赚的钱就该给我花!

    你一个外姓人,有什么资格取消旅游?那钱是你的吗?那是我们赵家的钱!”“赵家的钱?

    ”我冷笑一声,从房间里拿出我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

    是我这六年来,每一笔收入和支出的详细记录。我将电脑屏幕转向他们。“那你们看清楚,

    这三万块,到底是谁的钱。”“这个家每个月的房贷,五千,是我在还。

    ”“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三千,是从我的卡里转出去的。”“你宝贝小儿子赵兵一家三口,

    三天两头过来蹭吃蹭喝,买菜钱是我付的。”“赵兵儿子上兴趣班的钱,说手头紧,

    问我借了一万,至今没还。”“还有你身上这件号称进口羊绒的大衣,三千八,

    也是我给你买的。”“至于这次的三万块旅游费,不好意思,

    也是从我上个月刚发的项目奖金里出的。”我指着屏幕上清晰的条目,

    一条一条地念给他们听。“现在,你告诉我,王桂芳,这笔钱,到底是谁的?

    ”王桂芳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她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赵轩也呆住了。他从来不管家里的账,只知道每个月把一部分工资给我,

    就当了甩手掌柜。他大概以为,这个家是他撑起来的。我关上电脑,走到他面前,

    无比清晰地告诉他。“赵轩,你搞错了。这个家,不是你在养,是我在养。

    ”“我赚得比你多,付出得也比你多。我不仅在养你,养我女儿,我还在养你那个巨婴妈妈,

    和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一家。”“我以前不计较,是因为我把你当丈夫,把他们当家人。

    ”“但现在,你们不把我的女儿当家人,那你们,也就不配再当我的家人。

    ”我看着他震惊的眼神,第一次无比认真地,说出了那两个字。“我们,离婚吧。

    ”03“离婚”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死寂的客厅里轰然炸响。赵轩的瞳孔猛地一缩,

    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大概以为,这又是我一次以退为进的威胁。“林舒,你闹够了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为了这点小事,你就要离婚?

    你把婚姻当什么了?”“小事?”我嗤笑一声,“赵轩,在你眼里,

    女儿的尊严被践踏是小事,我的心被伤透了是小事,只有**面子,你的孝子名声,

    才是天大的事,对吗?”我的目光转向瘫坐在沙发上,已经完全傻掉的王桂芳。

    “从我嫁给你那天起,你妈就没给过我一天好脸色。我以为,人心是肉长的,我捂了六年,

    总该能捂热一块石头吧?可我错了,她不是石头,她是一块捂不热的寒冰,不仅不热,

    还想把我和我女儿一起冻死。”“今天这事,不是一根稻草,是压死我的最后一座山。

    ”我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就想回房收拾东西。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不准走!”王桂芳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死死拽住我的胳膊。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你想离婚?你想得美!我儿子还没嫌弃你生不出带把的,

    你倒敢先提离婚了?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恶毒的咒骂钻进我的耳朵,

    我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因为用力过猛,她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

    一**跌坐在地毯上。“哎哟!打人啦!儿媳妇打婆婆啦!”王桂芳立刻开始撒泼打滚,

    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我这什么命啊!辛辛苦苦拉扯大儿子,给他娶了媳妇,

    现在媳妇要骑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了啊!我不活了!我没法活了!”赵轩见状,

    立刻冲过去扶她,回过头来对我怒目而视。“林舒!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快给我妈道歉!

    ”我冷冷地看着这对上演母子情深戏码的活宝,只觉得无比荒唐。“道歉?可以啊。

    ”我点点头,走到王桂芳面前。就在赵轩以为我会服软的时候,我蹲下身,

    直视着王桂芳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要我道歉,除非你现在就跪下来,

    给我女儿磕头认错。承认你不该重男轻女,承认你不该当众羞辱她。

    ”王桂芳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你……你让我给一个丫头片子下跪?”“对。”我平静地回答。赵轩气得浑身发抖,

    “林舒!你别太过分!”“我过分?”我站起身,重新恢复了冷漠,“跟你们一家人比起来,

    我差远了。”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叫嚣,径直走进房间,锁上了门。囡囡被外面的争吵吓到了,

    正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眼眶红红的。我走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囡囡别怕,妈妈在。

    ”女儿在我怀里蹭了蹭,小声问:“妈妈,奶奶是不是不喜欢我?”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不是奶奶不喜欢你,是奶奶生病了,她的脑子生病了,

    所以会说一些胡话,做一些糊涂事。我们不跟病人计较,好不好?”囡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抱着她,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决然。我不能再让我的女儿,

    生活在这样一个扭曲、压抑的环境里。我必须带她走。当晚,

    我在房间里用手机预订了第二天最早一班回我娘家的高铁票。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

    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是赵轩。“林舒,你开门!我妈……我妈心脏病犯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恐慌。我打开门,看到他通红着双眼,一脸憔悴。

    “她现在躺在床上,说喘不过气,让我赶紧送她去医院。”我心里冷笑一声。这招,

    终于还是使出来了。我慢条斯理地换好衣服,跟着赵轩走到王桂芳的房间。她果然躺在床上,

    双眼紧闭,脸色惨白,一只手捂着胸口,嘴里发出微弱的**声。演得还真像。“快!

    快叫救护车啊!”赵轩催促着,手忙脚乱地想去扶她。“别急。”我拦住了他。我走到床边,

    看了一眼王桂芳,然后不紧不慢地从我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我从里面抽出一张纸,

    在他们面前晃了晃。“这是妈上个月的体检报告,心血管各项指标全部正常,

    医生说比年轻人的还健康。”我把报告拍在床头柜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要去医院是吧?可以,我马上打120挂急诊。所有检查都做一遍,脑CT,

    心脏彩超,核磁共振,一样都不能少。”我拿出手机,作势就要拨号。“所有费用,我出。

    一分钱都不用你们掏。”“不过我可得提醒您,要是检查出来什么毛病都没有,

    那就是诈骗医院资源。到时候警察会不会介入,我可就不知道了。”床上的王桂芳,

    眼皮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我继续说道:“您是想现在就去医院,

    查个明明白白;还是……您自己这病,突然就好了?”空气安静了几秒钟。

    王桂芳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了一条缝。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昨晚的嚣张,

    而是夹杂着惊恐和怨毒。她捂着胸口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声音还有些虚弱,但已经没了**。“我……我就是刚才有点闷,现在……现在好多了。

    ”赵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终于明白,

    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拙劣的骗局。而他,就是那个最可笑的,被骗得团团转的傻儿子。

    04王桂芳装病逼宫的戏码被我当场戳穿,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成了铁青色。

    她从床上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却一句话都骂不出来,只能发出“你你你”的气音,

    像个漏气的风箱。赵轩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看看我,又看看他妈,

    脸上的表情混杂着尴尬、羞愧和无法掩饰的愤怒。他再傻也看明白了,

    自己被亲妈当成了枪使,用来对付我。“妈,你……”他刚开口,

    就被王桂芳尖利的嗓音打断了。“我什么我?我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

    ”她见装病不成,索性破罐子破摔,“这个家要是散了,

    你上哪再去找个愿意养着我们一大家的媳妇?她林舒现在是翅膀硬了,敢拿离婚要挟我们了!

    ”她转头又把矛头对准我。“林舒我告诉你,想离婚,门都没有!

    除非你把这几年赚的钱都留下!那是我们赵家的钱,你一分都别想带走!”“妈说得对!

    ”赵轩像是找到了新的主心骨,立刻站到了王桂芳那边,“林舒,这家里的开销都是我在出,

    你的工资就该上交,由我妈统一保管,以前不就是这么做的吗?现在你马上把工资卡交出来!

    ”我看着眼前这对理直气壮的母子,气得都笑了。

    他们仿佛已经忘记了昨晚我是如何用账本打他们脸的。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事实,

    他们只在乎如何才能最大限度地控制我,榨取我的价值。“赵轩,你的记性是不是不太好?

    ”我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需要我再把昨晚的账本给你看一遍吗?

    看看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养,看看我的工资都花到哪里去了。”“我不管!”赵轩耍起了无赖,

    这大概是他从王桂芳那里学来的唯一真传,“总之我是男人,是户主!你就该听我的!

    把工资卡交出来,以后家里的钱,我妈管!”这是图穷匕见了。

    连“孝顺”的遮羞布都不要了,直接露出了想要经济控制的丑陋嘴脸。他们以为,

    拿捏了我的钱,就等于拿捏了我的命脉。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我的工资卡,

    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想要?”赵轩和王桂芳的眼睛同时亮了,像两只看到了肉骨头的饿狼。

    赵轩伸手就想来抢。我手一缩,躲开了。“想要也行。”我慢悠悠地开口,“在交卡之前,

    我们先把账算算清楚。”我再次拿出我的笔记本电脑,当着他们的面,连上了客厅的投影仪。

    我特意为这个家准备的设备,没想到第一次用,是在这种场合。雪白的墙壁上,

    清晰地投射出我那个加密文件夹里的Excel表格。表格做得非常详细,每一笔收入,

    每一笔支出,时间、金额、用途,都清清楚楚。“从我们结婚第二年起,我的工资就比你高。

    按照你‘男主外女主内’的要求,我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开销,为的是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我用激光笔指着屏幕上的一行行数据。“这是房贷,总额一百二十万,我们还了六年,

    总计四十三万两千块,其中有三十五万,是我的公积金和工资在还。

    ”“这是家里的日常开销,水电煤气、物业费、买菜钱,平均每个月四千块,六年下来,

    二十八万八千,也全是我在付。”“这是给王桂芳女士的‘养老费’,每个月三千,

    雷打不动,六年,二十一万六千。”“还有,赵兵先生,

    ”我看向一直缩在门口看戏的小叔子,“你结婚时,妈说彩礼不够,从我这拿了五万,

    说是借,至今未还。”“你儿子上幼儿园,买学区房,首付差十万,也是从我这拿的,

    同样说是借,也没见你提过还钱的事。”“零零总总,这几年,我明确记录的,

    花在这个‘赵家’身上的钱,不算我自己的开销,不算给囡囡的,一共是八十三万六千块。

    ”我关掉投影,环视着已经呆若木鸡的一家人。“而你,赵轩先生,你这六年交给我的工资,

    总共是三十六万。”“现在,你们告诉我,谁的工资卡该上交?”“是我把我的卡给你们,

    还是你们,先把欠我的四十七万六千块,还给我?”整个客厅落针可闻。王桂芳张着嘴,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个字也发不出来。赵兵和李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悄悄往后缩了缩,生怕我下一秒就让他们还钱。赵轩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羞辱,还有被戳穿所有谎言后的恼羞成怒。

    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以前,我把这些钱花出去,

    是因为我把你们当家人,我愿意为这个家付出。”“但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又是怎么对我的女儿的?”“你们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把我当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把我的女儿当成可以随意作践的外人。”“所以,从今天,从这一刻起,

    ”我举起手中的工资卡,然后当着他们的面,猛地一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

    银行卡被我掰成了两半。“我的钱,我挣的每一分钱,从今往后,只为我和我的女儿花。

    ”“至于你们,”我将断成两半的卡扔在地上,就像扔掉什么垃圾。

    “这个靠吸食我血肉才得以维持光鲜的家,这个所谓的‘赵家’,你们自己养去吧。

    ”05扔掉断卡的那一刻,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积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

    终于被我亲手推开了。赵轩看着地上那两片塑料,像是看到了自己世界的崩塌。

    他的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王桂芳终于从金钱的巨大冲击中回过神来,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一声尖叫。“你……你这个败家娘们!你把卡掰了!我的钱!

    我的旅游!我的养老费!”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想要撕扯我的头发。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因为冲力太大,一头撞在了墙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这一下撞得不轻,她捂着额头,半天没爬起来。赵轩这才如梦初醒,

    慌忙跑过去扶她,嘴里却还在对着我咆哮。“林舒!你太恶毒了!

    你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才甘心吗?”“搅乱这个家的不是我,

    是你们永无止境的贪婪和自私。”我冷漠地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和身份证。

    “卡我已经掰了,但我随时可以去银行补办。不过你放心,从补办好的那一刻起,

    这张卡里的每一分钱,都不会再跟你们赵家有任何关系。

    ”“我已经订好了回我妈家的高铁票,现在就走。”我拉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

    牵着囡囡的手,准备离开这个让人作呕的地方。“不准走!”赵轩挡在了门口,他双眼通红,

    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你不把话说清楚,不把钱的问题解决了,哪儿都不准去!”“解决?

    你想怎么解决?是现在就把欠我的四十七万还给我,还是签了离婚协议,我们法庭上见?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两个选择他都无法接受。还钱,

    他拿不出来。离婚,他更不愿意。他知道,离开了我这个“提款机”,他和他的一家子,

    生活水平将一落千丈。我们僵持在门口,气氛剑拔弩张。一直躲在旁边没出声的赵兵,

    大概是怕我真的走了,没人再给他们家当冤大头,也走上前来打圆场。“嫂子,哥,

    大过年的,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嘛。”他赔着笑脸,“妈也是老糊涂了,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啊。”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跟这种人,

    多说一个字都嫌浪费口舌。我直接拉着囡囡,绕过赵轩,就往外走。赵轩死死堵着门,

    就是不让。就在这时,被撞得七荤八素的王桂芳,突然幽幽地开口了。“离……让她离!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让她带着那个赔钱货滚!我倒要看看,

    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带着个拖油瓶,能有什么好下场!”她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

    额头上青了一大块,眼神却怨毒得吓人。“赵轩,让她滚!我们赵家,不缺她一个媳妇!

    你这么好的条件,什么样的黄花大闺女找不到?何必受她这个气!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王桂芳。我以为她会继续撒泼打滚,没想到她竟然会同意离婚。

    赵轩显然也愣住了,他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脸的不可思议。“妈,你……”“让她滚!

    ”王桂芳加重了语气,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正好,离了干净!”赵轩的脸上闪过犹豫和挣扎。我看着他,

    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悲哀。这个男人,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妄想着既要又要。

    既想要我这个能赚钱养家的免费保姆,又想要他那个“孝子”的虚名。

    我懒得再看他们母子演戏,拉着行李箱的手紧了紧。“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越过他们,

    打开了家门。冬日清晨的冷风灌了进来,让我瞬间清醒。我没有再回头。我怕再多看一眼,

    会吐出来。我带着女儿,离开了这个我付出了六年青春,却只收获了满身伤痕的“家”。

    回到我父母家,安顿好一切后,我开始着手准备离婚的协议和证据。

    我必须为自己和女儿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在整理我们结婚时的旧物时,

    我翻出了一个压在箱底的相册。里面都是赵轩从小到大的照片。我一张张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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