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的十年寒窗我还给他了

和离后,前夫的十年寒窗我还给他了

油渣儿发白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哲远 更新时间:2025-12-06 20:47

《和离后,前夫的十年寒窗我还给他了》是油渣儿发白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沈哲远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任何一句拿出来,都能把他现在这副“情深义重”的面具撕得粉碎。“是……是些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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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于姝。京城里都说,我逼走了我的状元郎夫君。说我于家商贾出身,

    配不上翰林院编修沈哲远的清贵。说我善妒,容不下他身边才貌双全的红颜知己。

    沈哲远没有否认。他那副欲言又止、满怀愧疚的样子,为这些流言做了最好的注解。

    他让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我没有反驳一句。只是让人把我陪嫁过来的一只樟木箱子,

    送还给了他。那里面,装着我们从相识到和离的十年。装着他亲笔写下的三百四十八封信,

    每一封都赌咒发誓,情深不悔。还装着一本账簿,记着他从一个寒门学子到金榜题名,

    我于家在他身上砸下的每一笔真金白银。我什么都没说。但那只箱子,会替我说尽所有的话。

    1和离的第三天,外面的风言风语就传到了我耳朵里。我的贴身丫鬟春桃气得脸都白了。

    “**,外面那些人说得太难听了!”“他们说……说是您善妒,

    容不下沈大人身边有貌美的丫鬟,这才闹着和离的!”我正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颗黑子,

    看着眼前的棋盘。闻言,我只是把那颗棋子轻轻放在了棋盘的角落。“啪”的一声,

    不轻不重。“不只是丫鬟吧。”我淡淡开口,“应该还有吏部尚书家的千金。

    ”春桃的眼圈一下就红了。“**您怎么知道?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说沈大人和李**只是诗词知己,是您小题大做,无理取闹!”我笑了笑,没接话。

    沈哲远这个人,我比谁都清楚。他最擅长的,就是做出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

    那双眼睛看起来总是那么真诚,好像盛满了天下间所有的无辜。

    当初我爹就是看中他这份“老实”,才力排众议,把商贾之家的独女嫁给了他这个穷秀才。

    于家出钱,供他读书,为他打点人脉。他也很争气,十年寒窗,一朝金榜题名,

    成了圣上亲点的状元郎。那一天,他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大红的状元袍,

    穿过半个京城来到我家门口。他对于家所有人说,此生绝不负我于姝。言犹在耳。

    这才过去多久。“**,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春桃咬着牙,一脸不忿。

    “您为他付出了多少,只有我们于家自己人知道!他怎么能这么凭空污人清白?

    ”“咱们得出去跟他们说清楚!”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跟谁说?怎么说?

    ”“你去大街上喊,说我于姝不是妒妇,沈哲远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信不信,

    你前脚说完,后脚他们就会传,于家大**被夫家休弃,气得发了疯。

    ”春桃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可这种事情,

    是辩不清楚的。人的嘴,是天下最厉害的武器,也是最肮脏的泥潭。你越是挣扎,

    陷得就越深。沈哲远很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亲口说过我一句不是。

    他只是在别人问起时,露出一副为难又痛苦的表情。叹一口气,说一句“此事,

    皆是沈某的过错”。这种态度,比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要高明一百倍。

    它会引得所有人去同情他,去揣测我究竟有多么不堪。

    “那……那就这么由着他们胡说八道吗?”春桃带着哭腔。“这对您的名声……”“名声?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那扇雕花木窗。外面是于家的后花园,初夏时节,花木繁盛。

    “我的名声,不是靠别人的嘴来定的。”我转过身,看着春桃,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去把库房里,我陪嫁过来的那只小叶紫檀的箱子抬到我书房来。”“记住,要小心些,

    别磕碰了。”“里面的东西,可比我的名言声金贵多了。”春桃虽然不解,但还是应声去了。

    我看着窗外的一株石榴树,上面已经结了青涩的小果子。沈哲远,

    你既然要演一出情深义重、迫不得已的戏。那我就只好,把咱们这十年来的账本,

    给你原封不动地送回去。让你自己,亲手撕烂你那张画皮。2春桃和两个家丁,费了些力气,

    才把那只紫檀木箱子抬进了我的书房。箱子不大,也就三尺见方。但分量极沉。“**,

    您要的东西抬来了。”春桃喘着气说。我点点头,示意他们把箱子放在书房正中的地毯上。

    家丁退下后,我让春桃关上了门。书房里很安静。阳光从窗格子里透进来,

    照在箱子古朴的铜锁上,泛着暗哑的光。这只箱子,是我当初的嫁妆之一。里面装的,

    不是金银珠宝,而是我于家的希望。或者说,是我爹,压在沈哲远身上的全部赌注。

    我走过去,蹲下身子,用袖子轻轻拂去箱子表面的一层薄灰。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锁扣。钥匙,

    就挂在我的脖子上,用一根红绳穿着,贴身放着。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她说,女人的体己,

    得自己收好了。我取下钥匙,**锁孔。“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我深吸一口气,

    缓缓掀开了箱盖。一股陈年的墨香和纸张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樟木气息,扑面而来。

    箱子里,没有绫罗绸缎,没有奇珍异宝。满满当当,全都是信件和账本。

    春桃好奇地探过头来,看了一眼,满脸都是困惑。“**,这些是……”“这些,

    是沈大人的十年寒窗。”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信封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

    “于姝吾妻亲启”。是沈哲远的笔迹,那时候的他,笔锋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青涩和锐气。

    我没有拆开。不用拆,里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姝儿,见字如面。

    今日囊中羞涩,午饭仅食一饼,然思及你,心中便觉温饱……”“姝儿,此次乡试,

    若能得中,我定不负你,不负于家……”“姝儿,我已决意,此生若能入仕,府中决不置妾,

    唯你一人足矣!若违此誓,天打雷劈……”这样的信,有三百四十八封。从他还是个穷秀才,

    到他进京赶考,再到他金榜题名。他写的每一句话,许下的每一个诺言,都在这里。

    一字一句,白纸黑字。信的下面,是厚厚的一摞账本。我拿起一本,翻开。“乾元五年三月,

    为沈公子置办笔墨纸砚,计银三两二钱。”“乾元五年六月,为沈公子缴纳县学束脩,

    计银十两。”“乾元七年八月,沈公子赴省城应考,置办衣物、盘缠,计银五十两。

    ”“乾元九年,沈公子在京城租院备考,一年用度,计银三百两……”每一笔,

    都记得清清楚楚。时间,用项,金额。从他吃的一粒米,到他见考官时穿的一件衣。

    全是我于家的钱。是我爹,用一船一船的丝绸和茶叶,给他换来的锦绣前程。

    春桃看得目瞪口呆。她跟在我身边多年,只知道于家在姑爷身上花了不少钱。却不知道,

    竟有如此之多,记得如此之细。“**……这……”“当初我爹说,读书人重信诺,

    但也需防小人。”我合上账本,声音很平静。“他说,这些东西,最好永远用不上。

    可一旦需要用上的时候,它们就是我最硬的底气。”“我以前总觉得我爹太多心了。

    ”“现在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我把信件和账本重新整理好,一一放回箱子里。最后,

    我从妆奁里拿出那份我们亲笔签了字、按了手印的和离书,也一并放了进去。然后,

    我盖上箱盖,重新上锁。“春桃。”“奴婢在。”“去把于管家叫来。”“是。

    ”我看着那只箱子,心里一片平静。沈哲远,你给了我一个“善妒”的罪名。那么,

    我就还你一场“忘恩负义”的审判。审判你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写下的每一个字,

    和你花掉的每一文钱。3此刻的沈哲远,正在自己的府邸里,招待几位同僚。他新分的宅子,

    就在翰林院附近,三进的院子,虽不算奢华,却也清幽雅致。这是圣上对新科状元的恩典。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位同僚的话题,很自然地就引到了他的家事上。吏部的一位主事,

    姓王,平日里就喜欢打探这些。他端着酒杯,一脸惋惜地对沈哲远说:“哲远兄,说起来,

    真是为你感到不值。”“尊夫人……哦不,于**,出身商贾,性子骄纵些也就算了。

    ”“可这善妒,乃是妇人七出之条啊!你饱读诗书,竟也忍了这么多年。

    ”旁边另一位同僚也附和道:“是啊,我听说,

    哲远兄你不过是和吏部尚书家的李**在诗会上多聊了几句,她便大发雷霆。”“这等心胸,

    如何能为状元夫人?如何能为朝廷命官的当家主母?”沈哲远听着,

    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苦涩和无奈。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放下,长叹一口气。

    “诸位,休要再提了。”“此事……终究是沈某无能,未能开解好她。”“她自幼娇生惯养,

    性子直率了些。说到底,还是我亏欠了她。”他这话说得,更是让人浮想联翩。看啊,

    多么宽厚仁德的男人。明明是妻子犯错,他却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王主事立刻就接了话:“哲远兄,你就是太过仁厚了!”“这种悍妇,早该一封休书了事!

    你还与她和离,分她一半家产,简直是……”他摇了摇头,一副“你真是个大好人”的表情。

    沈哲远摆了摆手,眼眶微微泛红。“十年夫妻……总归是有情分的。”“罢了,不提也罢。

    今日你我兄弟相聚,只谈风月,莫谈俗事。”他举起酒壶,要为众人斟酒。这番姿态,

    更是引得在座几人对他钦佩不已。既有才华,又重情义。虽出身寒门,却有如此风骨。

    前途不可**啊!王主事更是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哲远兄,如今你已是自由之身。

    依我之见,那吏部尚书家的李**,才貌双全,家世清贵,与你才是真正的良配啊。

    ”“我听说,李尚书对你可是青眼有加。”沈哲远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但他嘴上还是谦辞道:“王兄莫要取笑我了。沈某刚刚和离,怎敢再想这些。”“一切,

    随缘吧。”他嘴上说着随缘,心里却已经盘算开了。于姝那个女人,虽然美貌,

    但到底是个商贾之女。浑身铜臭,目光短浅,除了会管账,一无是处。

    如今自己已是天子门生,翰林院编修。未来的路,一片光明。

    确实需要一位能在仕途上助自己一臂之力的贤内助。李尚书的女儿,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至于和离这件事,闹出些风言风语,对他来说,非但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

    一个被“妒妇”伤害、却依旧宽厚待之的形象,能为他博得多少同情和赞誉。

    这对他日后的官声,大有裨益。他甚至有些感激于姝的“无理取闹”。

    若不是她主动提出和离,自己还真不好开口。毕竟,受了于家十年的恩惠,主动休妻,

    总归是落人口实。现在这样,是她自己要走的,怪不得他。完美。正当他春风得意,

    与同僚们推杯换盏之时。管家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沈哲远的脸色,

    微微变了变。“于府的管家?”他皱了皱眉,“他来做什么?”管家说:“他说,

    是奉了他们家**的命令,给大人您送一件旧物回来。”“人就在府外候着。

    ”沈哲远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送旧物?莫非是于姝后悔了?

    想用这种方式,来求自己回心转意?也是,她一个和离的女人,离开了自己这个状元郎,

    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对席上的同僚们拱了拱手,

    带着几分歉意道:“诸位稍坐,一点私事,我去去就回。”他倒要看看,

    于姝又在耍什么把戏。4沈哲远走到府门口。于家的管家,于伯,正恭敬地站在那里。

    他身后,跟着两个健壮的家丁,抬着一只紫檀木的箱子。那箱子,沈哲远认得。

    是当年于姝的嫁妆。看到沈哲远出来,于伯不卑不亢地躬了躬身。“沈大人。

    ”这一声“沈大人”,客气,却也生分。再不是从前那声亲切的“姑爷”了。

    沈哲远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面上不显。他看着那只箱子,明知故问:“于管家,这是何意?

    ”于伯直起身子,缓缓说道:“我家**说,与大人十年缘分已尽。这箱子里,

    是当初陪嫁过来的一些旧物。”“如今和离,物归原主,也是应当。

    ”“还请沈大人点收一下。”物归原主?沈哲远心里冷笑一声。于姝的东西,

    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东西?这说辞,不过是她想求和的借口罢了。还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不就是想让外人看看,她于家多有礼数吗?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一副大度的样子。

    “于姝她……有心了。”“既是她的一片心意,我收下便是。你们抬进来吧。

    ”于伯却摇了摇头。“沈大人,**吩咐了,这箱东西,务必请您当面点收清楚。”“她说,

    这里面的东西,既是你们二位的过往,也是一笔账。”“账目这种事,还是当面结清的好,

    免得日后有什么误会。”账?沈哲远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姝那个女人,他了解。性子虽然有些倔,但从不是这种故弄玄虚的人。他看了一眼箱子,

    又看了看于伯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好。既然如此,那便抬进来吧。”他倒要看看,

    这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箱子被抬进了前厅。王主事那几位同僚,也好奇地跟了出来。

    “哲远兄,这是……于府送来的?”“莫不是于**后悔了,送来赔礼的?

    ”沈哲远没有回答,只是示意家丁把箱子放在地上。他有一种预感,这箱子一打开,

    事情可能就不会像他想的那样了。可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不打开。毕竟,于管家说了,

    要“当面点收”。他走到箱子前,看着那把铜锁。于伯从怀里拿出一把钥匙,递了过去。

    “沈大人,请。”沈哲远的指尖有些发凉。他接过钥匙,**锁孔,转动。“咔”的一声,

    箱盖弹开了一条缝。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一咬牙,掀开了箱盖。满箱的信件和账册,

    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王主事等人好奇地凑了过来。“这是什么?

    ”“看起来……都是些旧信和旧账本啊。”沈哲远的脸色,在看到那些东西的一瞬间,

    就白了。别人不认识,他怎么会不认识?那些信封上的字迹,全都是他亲手所写!

    那些账本的样式,是于家商号专用的流水账!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股寒意,

    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明白了。于姝不是来求和的。她是来讨债的。用一种最安静,

    也最残忍的方式。5前厅里,一片诡异的寂静。只有窗外的蝉鸣,一声接着一声,

    吵得人心烦意乱。王主事是个没什么眼力见的。他看着沈哲远煞白的脸,

    还以为他是触景生情。甚至还伸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笑着打趣道:“哲远兄,

    这莫非是你当年写给于**的情信?”“啧啧,‘于姝吾妻亲启’,真是情真意切啊。

    ”沈哲远的身子僵住了。他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王主事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他随手就想拆开信封。“王兄,不可!”沈哲远急忙出声制止。声音都变了调。

    王主事被他吓了一跳,拿着信的手停在半空中。“哲远兄,

    你这是……”沈哲远一把抢过那封信,死死地攥在手里,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些信里写了什么,他比谁都清楚。那些海誓山盟,那些赌咒发誓,那些感激涕零。

    任何一句拿出来,都能把他现在这副“情深义重”的面具撕得粉碎。“是……是些私人物品,

    不足为外人道。”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可他越是这样,别人就越是好奇。

    另一个同僚的目光,落在了信件下面的账本上。他随手拿起一本,翻了开来。“咦?

    这好像是本账册啊。”他念出声来:“乾元五年三月,为沈公子置办笔墨纸砚,

    计银三两二钱……”“乾元五年六月,为沈公子缴纳县学束脩,计银十两……”他一边念,

    一边咂舌。“哲远兄,这……这是于家给你记的账?”“记得可真够细的,

    连买笔的钱都记上了。”这话听起来像是句玩笑。但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

    一本账册是巧合,那一摞厚厚的账册呢?从乾元五年,一直到乾元十五年。整整十年。

    每一本都记得密密麻麻,清清楚楚。笔墨纸砚,衣食住行,人情往来,打点关节……每一笔,

    都指向一个事实——这位新科状元郎,是于家,用钱,一笔一笔记出来的。前厅里的气氛,

    变得越来越微妙。刚才还对他推崇备至的同僚们,此刻看他的眼神,

    都带上了几分探究和异样。没人说话。但那种无声的目光,比任何尖锐的言语都更让人难堪。

    沈哲远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里里外外,被看了个通透。

    他引以为傲的才学,他赖以立身的清高。在这一箱子冷冰冰的账目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原来他不是什么寒门贵子,他只是一个被富商豢养的……小白脸。于管家始终站在一旁,

    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直到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他才缓缓开口:“沈大人,东西都在这里了。”“一共是信件三百四十八封,账册二十一本,

    还有您二位的和离书一份。”“**说了,这些东西,是您在她那里的十年。如今,

    原样奉还。”“从此,银货两讫,两不相欠。”银货两讫,两不相欠。这八个字,

    像八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沈哲远的脸上。原来在于姝眼里,他们这十年的夫妻情分,

    就是一场可以算清的买卖。他沈哲远,就是于家买来的一个货物。现在,她不要了,

    就把他连同那些发票收据,一起退了回来。“噗嗤”一声。是王主事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很快就用咳嗽掩饰了过去。但那声嗤笑,已经像一根针,扎进了沈哲远的心里。他完了。

    他苦心经营的形象,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6沈哲远死死地盯着那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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