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闺蜜25岁的弟弟，只是为了不和她不分开。婚礼上未婚夫笑得乖巧：“姐姐，
我很听话的。”我信了。婚后第一天，我和闺蜜约会，他打了40个电话。第二天，
他直接跟到商场，拽着我回家。第三天，我躲进厕所，他堵在门口，
眼神阴冷：“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个老公？”我才发现，这弟弟根本不乖。
他是个占有欲爆棚的疯子。01婚礼的喧嚣在午夜散尽，我开车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
推开门，冷清的空气扑面而来，与几个小时前那场盛大而虚假的庆典形成了荒诞的对比。
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疲惫。
手机轻微震动了一下，是孟楠辰发来的信息。“姐姐，到家了吗？”我回复：“到了。
”那边几乎是秒回：“早点休息，晚安。”屏幕上是他乖巧的笑脸头像，一如他在婚礼上，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拉着我的手，仰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说：“姐姐，我很听话的。
”我当时信了。嫁给闺蜜孟清二十五岁的弟弟，
不过是我应对父母催婚和维持与孟清亲密关系的权宜之计。一场各取所需的契约婚姻，
他需要一个妻子来应付家族，我需要一个挡箭牌图个清静。完美。第二天下午，
我和孟清约在常去的咖啡馆，庆祝我俩从闺蜜升级为姑嫂。阳光很好，
透过落地窗洒在原木桌上，暖洋洋的。孟清举着咖啡杯，笑得眉眼弯弯：“瑶瑶，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再也没人能把我们分开。”我刚想附和，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孟楠辰”三个字。我接起来：“怎么了？”“姐姐，你在哪儿？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刚睡醒的鼻音，听起来像只小奶猫。“和清清喝下午茶。”“哦，
那你们玩得开心点。”他温顺地挂了电话。孟清凑过来打趣：“我弟黏人吧？从小就这样。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十分钟后，手机再次响起，还是他。“姐姐，什么时候回家呀？
”“晚点吧，还没定。”我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好。
”他依旧是那个听话的腔调。可是，接下来半小时，他的电话如同索命的符咒，
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次。从询问天气，到分享他看到的一只猫，再到问我晚饭想吃什么。
孟清还在旁边帮他解释：“他一个人在家可能太无聊了，你别介意。
”我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将手机调成了静音。之后我和孟清转战商场，准备血拼一场。
当我从试衣间出来，拿起手机时，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未接来电提示几乎让手机卡顿。四十个。
全是孟楠辰。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这不是黏人，这是监控。
我深吸一口气，回拨过去。电话瞬间被接通，
那头传来他带着哭腔的、小心翼翼的声音：“姐姐，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的火气被他这句软弱的话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孟清在旁边听见了，
笑着抢过电话：“楠辰，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你嫂子跟我在一起呢，还能丢了不成？
我们马上就回去了，你乖乖在家等着。”她把电话还给我，
拍拍我的手：“他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从小被我妈惯坏了，你哄哄他就好了。”哄哄他。
我对着屏幕上那个笑得灿烂的头像，第一次感觉到，这场婚姻或许并不是一个清静的选择。
傍晚，我开车回到孟楠辰的别墅，也就是我们名义上的婚房。车刚停稳，
就看到一个人影蹲在门口的台阶上，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是孟楠辰。他听见车声，
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红通通的，像一只被主人遗弃在雨天的小狗。我走下车，
他立刻冲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姐姐，你去哪儿了？我好害怕。
”他的声音在发抖，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害怕？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自己家里，害怕？
“我不是说了和清清在一起吗？”“可我联系不到你，”他把脸埋在我的手心，声音闷闷的，
“我怕你不要我了，一个人跑掉。”我心头的那点火气，在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下，
终究还是散了。或许真是我多心了，他只是个缺乏安全感的成年巨婴。“以后，
你去哪里能不能带上我？我保证不吵你，我就安安静静地跟着。”他仰起脸，
眼神里满是祈求。看着这张酷似孟清的脸，我无法拒绝。“好，明天带你一起。
”他立刻破涕为笑，笑容灿烂得晃眼。可我没有错过，在他灿烂的笑容之下，
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得逞的光。那晚，我在巨大的双人床上辗转难眠。
这个所谓的“弟弟丈夫”，像一团浓雾，看似无害，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黏腻感。
凌晨三点，我口渴醒来，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时间。屏幕亮起，
一条新的通知赫然出现在锁屏界面上。是一个定位共享的请求，发起人是孟楠辰。
下面的备注写着：“想时刻知道姐姐在哪里，这样我会更安心。”02第二天清晨，
阳光穿透薄纱窗帘，我却觉得浑身发冷。我盯着那条定位共享请求，指尖悬停在屏幕上方，
最终还是按下了“拒绝”。早餐时，孟楠辰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煎好的蛋推到我面前，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失落。“姐姐，是不是我昨天的要求太过分了？”他语气里的委屈，
仿佛我拒绝的不是一个定位请求，而是他整颗赤诚的心。“我工作需要私人空间。
”我冷淡地解释。“嗯，我明白。”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中的情绪，
看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压下心里的怪异感，迅速吃完早餐，拿起包准备去公司。
“路上小心。”他送到门口，温顺得像一只家养的宠物。上午的会议冗长而枯燥，
我的手机在静音模式下，在桌肚里连续震动了五次。全是孟楠辰发来的微信。“姐姐在干嘛？
”“会议结束了吗？”“中午要好好吃饭哦。”“我有点想你了。”“你好久没回我消息了。
”每一条都充满了温情，但排列在一起，却像一张逐渐收紧的网，让我喘不过气。下午，
我按照原计划，和孟清约在市中心的商场见面。刚踏上自动扶梯，一抬头，我就僵在了原地。
孟楠辰正站在扶梯的出口处，手里捧着一杯咖啡，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姐姐，好巧啊。
”他笑得那么自然，仿佛这是一场完美的偶遇。巧？我低头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咖啡，
是我常喝的那个牌子，不加糖不加奶的冷萃。这附近，只有我公司楼下那家店有卖。
孟清惊讶地跑过去：“楠辰？你怎么在这里？”“路过，顺便给姐姐送杯咖啡。
”他晃了晃手里的杯子，然后极其自然地走过来，另一只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那姿态亲密无间，仿佛我们是热恋中的情侣。“哇，我弟现在这么会疼人啦？
”孟清在一旁起哄，“正好，带你老公去买几件衣服，就当新婚礼物了！
”我试图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胳膊，他却瞬间加大了力道，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我。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语气温柔又阴冷：“姐姐，
别在外面让我难堪，好吗？”我的脊背瞬间窜上一股凉意。接下来的逛街成了一场酷刑。
他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走进哪家店，他就跟到哪家店。我在试衣间里换衣服，他就守在门口。
一个年轻的男店员只是想上前询问尺码是否合适，就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逼退了。那种眼神，
充满了审视和警告，根本不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该有的。孟清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
她前脚刚走，孟楠辰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就往商场外走，
力道大得让我的骨头都在作痛。“孟楠辰，你干什么！”我挣扎着，手腕很快泛起一圈红痕。
“回家。”他吐出两个字，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今天陪孟清的时间，够久了。
”商场里人来人往，许多人朝我们投来诧异的目光。羞耻和愤怒瞬间冲上我的头顶。
“你放开我！”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他非但没放，反而当着所有人的面，
猛地将我揽进怀里，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腰。那个姿势充满了占有和宣告的意味，
亲密得令人窒息。可我知道，他抱着我的手臂是僵硬的，眼神是冰冷的。他不是在拥抱我，
他是在囚禁我。一路被他塞进车里，我终于爆发了：“你是不是跟踪我？孟楠辰，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发动车子，侧过脸看我，脸上又换上了那副委屈至极的表情。
“我只是太想姐姐了，想早点见到你，这也有错吗？”他的逻辑无懈可击，
把所有病态的行为都用“爱”和“思念”来包装。回到家，玄关的门刚关上，
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他仰着头，眼泪说掉就掉，
大颗大颗地从通红的眼眶里滚落。“姐姐，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让你在外面丢脸了。
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满腔的怒火，再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下跪和眼泪浇得一干二净。
我能怎么办？和一个跪在你面前痛哭流涕、承认错误的人计较吗？我疲惫地摆摆手，
心里乱成一团麻。愤怒，屈辱，却又夹杂着一丝因他示弱而产生的心软。
我就在这种矛盾的情绪中，被他死死地困住了。03第三天，我决定必须和他拉开距离，
冷静一下。我需要找回自己的空间和节奏。一大早，我换上职业装，
告诉他今天要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可能很晚回来。“好的，姐姐。”他站在门口，
温顺地点头，帮我理了理衣领。我却注意到，他的眼神像一台高精度的扫描仪，
从我的头发丝到我的鞋子，一寸寸地扫过，仿佛要将我此刻的模样牢牢刻进脑子里。
我强忍着不适，转身离开。上午，我约了客户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谈方案。阳光透过玻璃窗，
气氛很融洽。但在讨论的间隙，我总感觉有一道视线黏在我的背上，挥之不去。
我几次不动声色地转头环顾四周，却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也许是我的错觉，
被孟楠辰搞得神经兮兮了。中午，客户满意地离开。我刚松了一口气，手机就震了一下。
是孟楠辰发来的消息：“这家咖啡馆的提拉米苏好像很有名，姐姐要不要尝一块？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家咖啡馆？
他怎么知道这里有提拉米苏？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我猛地起身，
几乎是踉跄着冲向洗手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需要一个密闭的空间来隔绝那道无处不在的视线。我冲进最里面的隔间，反锁上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气。“咚，咚，咚。
”清晰的敲门声在安静的洗手间里响起，敲在了我的心上。紧接着，
是孟楠辰那该死的、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姐姐，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浑身一僵，
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不急不缓，
充满了耐心。“躲着我，很好玩吗？”他的语气变了，温柔的糖衣正在剥落，
露出里面阴沉的内核。我和他就这样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僵持着。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洗手间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十分钟后，我终于放弃了抵抗。我打开门，看见他斜倚在洗手台边，
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明明没有点燃，却仿佛有火光在他眼中跳跃。他的眼神，
冷得像寒冬的湖水，能把人冻僵。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将我逼回狭小的隔间里。
“你是不是忘了，”他抬手，用冰凉的指尖抚过我的脸颊，一字一句，像在宣读判词，
“你现在还有个老公？”那张乖巧的脸荡然无存，
取而代代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充满掌控欲的脸。“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我终于崩溃了，冲他喊道。他突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彻骨的寒。
“我不想干什么，”他轻声说，“我只是想时时刻刻，让姐姐记得我的存在。
”他抓住我的手，强行将我拉出咖啡馆。路过的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大概以为我们只是在拌嘴的情侣。没有人注意到，我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回到家，
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冲进卧室，反锁了房门。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孟清的电话。
我需要求救。“清清，你弟弟他……”我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了孟楠辰的声音，
平静得令人发指。“姐姐，你在给谁打电话？”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
我忘了，这栋别墅所有的钥匙，他都有。“姐姐，开门。”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04门“咔哒”一声被打开了。孟楠辰走进来，
脸上带着那种我最恐惧的、温柔的微笑。他走到我面前，不容我反抗，
轻轻从我手中抽走了手机，然后按下了挂断键。“姐姐，你看起来很累，需要好好休息。
”说完，他走到墙边，面带微笑地，拔掉了房间的网线和电话线。整个房间，
瞬间成了一座信息的孤岛。“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的声音在颤抖，
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他转过身，一脸无辜地反问：“我们是夫妻，
我关心我的妻子，让她好好休息，这不对吗？”他朝我走近，蹲下身，
仰视着瘫坐在床边的我。“姐姐，我给你最好的生活，买你喜欢的一切，我什么都不要，
只要求你陪着我，安安静静地陪着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他的逻辑自洽得像一个完美的闭环，把所有的囚禁和控制都粉饰成了深情。
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沉默，拿出一个平板电脑，
在我面前点开。屏幕上，赫然是我在咖啡馆、在商场、甚至在我公司楼下的监控画面。
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时间，画面里都有我的身影。他安排了人，像影子一样，
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爱你啊。”他回答得理所当然，眼中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从十八岁那年，
在家里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你那时候来看清清，给她带了她最喜欢的蛋糕。
你对着她笑的样子，那么好看。从那天起，我就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你也这样对我笑。
”“这十年，我等你等得好辛苦。看着你身边出现又离开那么多人，我每天都在煎熬。现在，
好不容易，你成了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他的告白，不是情话，
是诅咒。那不是爱，是长达十年的病态窥伺。“我们离婚。”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说出这几个字。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甚至带着一丝愉悦。“好啊。”他爽快地答应。然后，
他点开平板里的另一个文件夹。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是我和我的上司江述。
照片的角度极为刁钻，看起来就像我们在拥吻、在酒店开房。我知道这是P的，
是伪造的。“不过，姐姐，我们离婚的话，我会让所有人‘知道’，
你婚内出轨了你的上司江述。”“我会把这些照片，发给清清，发给你的父母，
发给你公司所有的同事和客户。”他凑近我，声音温柔得像魔鬼的低语。“你的名声，
你的事业，你最在乎的闺蜜情，你在乎的所有一切……我都可以，轻而易举地，
把它们全部毁掉。”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我终于明白，
我不是嫁给了一个弟弟，我是主动跳进了一个猎人精心布置了十年的陷阱。
我彻底瘫坐在地上，失去了所有力气。当晚，孟楠辰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
每一道都是我喜欢的菜。他像往常一样，温柔地给我盛汤。“姐姐，吃饭吧。
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他眼里的疯狂被完美地隐藏在那副乖巧的皮囊之下。而我，
被困在这场名为“婚姻”的囚笼里，插翅难飞。05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过上了被“圈养”的生活。上下班有专职司机接送，路线固定，时间精准到分钟。
孟楠辰每天依旧对我温柔体贴，嘘寒问暖，但我的手机和电脑，都被装上了监控软件。
任何朋友间的聚会，都必须有他陪同。我像一个戴着华丽镣铐的囚徒，
在他划定的范围内活动。反抗和争吵是无用的，
只会换来他更严密的控制和更偏执的“爱意”。我选择了顺从。表面上，我恢复了平静，
接受了他所有的安排。但在平静的水面下，我开始暗中观察他的一切。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孟楠辰每周三的晚上八点，都会准时出门，大约两个小时后回来。他从不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只说是处理公司事务。这是一个机会。这周三，晚饭过后，我假装头疼得厉害，
吃了两片止痛药就回房“睡觉”。孟楠辰不疑有他，像往常一样，
在我额头印下一个晚安吻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听见楼下大门关闭的声音，
我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我冲进他的书房。时间只有两个小时，
我必须找到能让我脱困的筹码。我像疯了一样翻找，抽屉，柜子，保险箱……都没有。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的指尖在书柜最上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触碰到了一个硬质的边缘。我搬来椅子，把它取下来。那是一个厚厚的黑色笔记本。
我翻开第一页，心脏骤然紧缩。里面贴着一张照片，是我大学时代在图书馆窗边看书的侧影，
是**的。下面用清秀的字迹记录着日期和文字：“20XX年X月X日，
第一次见到她，她像一道光。”我颤抖着手往后翻。一页，又一页。全都是关于我的一切。
我的课程表、我参加的社团活动、我爱去的餐厅、我交过的男朋友……十年间，
我的所有行踪，所有喜好，都被他详细地记录在案，配上各种角度的**照片。
我像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被他用文字和照片剥得一干二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