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间染血的钥匙

停尸间染血的钥匙

韭菜合子蘸可乐 著

穿越重生小说《停尸间染血的钥匙》,是作者韭菜合子蘸可乐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林总苏晓梅陈远明。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声音轻得像怕惊动什么。小伙子二十出头,面色苍白,手指在纸箱边缘无意识地敲击。“放那里吧。”我指着墙角,“前任什么时候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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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接受了远拓科技的晋升调令。他们都说这是天上掉馅饼。

    从行政主管直接跳到总裁特别助理。薪资翻倍,独立办公室,还能接触公司最核心的项目。

    面试我的HR总监笑得像朵向日葵,说林总亲自点名要我,

    看中我多年行政管理和**项目对接经验。“海明啊,

    林总很欣赏你在运河区那几个项目的落地能力,特别是跟**部门打交道的经验。

    ”我当时只觉得飘飘然,十三年的职场生涯终于迎来高光时刻。猎头说这是百年一遇的机会,

    前任特助突发心肌梗塞住院,岗位急需补缺。

    我忘了问为什么一个三十出头的健康男性会突然心梗。

    也忘了琢磨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岗位会外招而不是内部提拔。

    更忘了深究公司背景——远拓科技,一个在业内迅速崛起却背景成谜的企业。老祖宗说得对,

    福兮祸所伏。入职第一天,我就感受到了这家公司的不同寻常。办公楼位于CBD核心区,

    装修极尽奢华,却总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清。员工们走路悄无声息,

    交谈时永远挂着标准微笑,眼神却避免直接接触。我的办公室在林总隔壁,

    面积不大但配置顶尖。透过百叶窗缝隙,能看见外面开放办公区的一举一动。“崔助理,

    这些是前任留下的文件,您看怎么处理?”行政部的小刘抱着三个纸箱站在门口,

    声音轻得像怕惊动什么。小伙子二十出头,面色苍白,手指在纸箱边缘无意识地敲击。

    “放那里吧。”我指着墙角,“前任什么时候住院的?”“上周三。”小刘放下箱子,

    眼神闪烁,“凌晨加班时突然倒下的。”他匆匆离开,背影有些仓惶。我打开第一个箱子。

    常规物品:管理书籍、公司纪念品、未拆封的文具。一切正常。第二个箱子稍重。

    项目档案、会议记录、保密手册。我随手翻看,注意到几份文件被不规则地撕去一角,

    像是匆忙间留下的痕迹。就在我准备打开第三个箱子时,内线电话响了。“崔海明,

    来我办公室一趟。”林总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放下手中的物品,整理领带。镜子里的自己,三十五岁,眼角已有细纹,

    但眼神还保持着刚入行时的锐利。总裁办公室在走廊尽头,实木门厚重得像保险库门。

    我敲门进去时,林总正背对着我,望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天际线。“城建局那个项目,

    你跟进得怎么样了?”他转过身,目光锐利如鹰。五十岁上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西装剪裁合身,手腕上的表价值堪比一套房。我简要汇报了项目进展,

    提到还需要与几个部门协调。他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红木桌面,节奏紊乱。“加快进度。

    这个项目对公司很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他顿了顿,身体前倾,

    声音压得更低:“特别是保密方面,你要格外注意。有些文件,该销毁的及时销毁。

    ”我点头称是,心里却泛起异样。一个普通的**合作项目,为何要反复强调保密?

    甚至暗示违规操作?回到办公室,我看着第三个箱子,

    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答案就在里面。箱子很轻,

    里面只有几本旧笔记本和一个密封的档案袋。档案袋封口有被撕开又重新粘合的痕迹,

    手法粗糙。好奇心驱使我拆开了它。第一份是二十年前的旧报纸复印件。

    头版头条:《我市知名企业家意外坠亡,警方排除他杀可能》。配图是一具被打码的尸体,

    和一群围观者惊恐的脸。我注意到死者名字:陈远明。远拓科技的“远”字。

    第二份是股权变更记录,显示陈远明死亡后,

    其名下51%的股份**给林枫——现在的林总。**日期就在死亡前一天。正当我震惊时,

    一张照片从档案袋夹页中滑落。泛黄的合影,五六个人站在刚奠基的工地上,笑容满面。

    我认出其中最年轻的那个就是林总。而站在C位的,正是报道中坠亡的企业家陈远明。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远明集团奠基留念,2003.5.18。这些人的表情,

    在笑容之下藏着难以察觉的紧张。特别是林总那时看陈远明的眼神,不像下属对上司的敬重,

    倒像猎手盯着猎物。我放下照片,继续翻看箱子里的笔记本。大部分是会议记录和工作笔记,

    直到我拿起最底下那本黑色封皮的。它比其他本子更旧,边角磨损严重。翻开第一页,

    我愣住了。扉页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如果这本日记被人发现,

    那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读。“2003年4月15日。

    今天远明又发脾气了,因为账目对不上。他说有人在做假账,而且金额巨大。

    我怀疑是林...”后面的字被墨水污渍覆盖,难以辨认。“2003年4月28日。

    远明越来越不安,他说掌握了确凿证据,要召开董事会。我劝他谨慎,

    他说不能再纵容蛀虫啃食公司...”接下来的几页被粗暴地撕掉了。

    我快速翻到最后一页有字迹的地方。“2003年5月20日。我不敢相信远明就这么走了。

    警察说是意外,但我知道不是。他昨天还跟我说,掌握了关键证据,

    就藏在...”日记在这里戛然而止。我的心跳得厉害。二十年前的意外死亡,可疑的日记,

    还有林总对这个项目的异常关注...这些碎片在脑海中拼凑,指向一个我不敢细想的真相。

    我强迫自己冷静。也许只是巧合。职场十几年,

    我见过太多捕风捉影最后证明是虚惊一场的案例。把日记本塞回箱子底层时,

    我的指尖触到一个硬物——藏在箱底夹层里,用胶带固定着。是枚老式黄铜钥匙。样式古旧,

    齿纹复杂,柄端刻着模糊的编号:217。钥匙表面有深色污渍,已经氧化发黑。

    我凑近细闻,隐隐嗅到一丝铁锈味。是血吗?这个念头让我手一抖,钥匙差点滑落。

    下班时已是深夜。办公楼里静悄悄的,只有保安巡逻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我锁好办公室门,

    把钥匙小心收进内衣口袋。走向电梯时,我隐约听到安全通道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他已经在查了...”“...必要时采取极端措施...”断断续续的词语飘进耳朵,

    让我后背发凉。我屏住呼吸,轻轻挪到安全门边,想听得更清楚些。但说话声突然停止了。

    接着是匆忙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推开安全门,楼道里空无一人,

    只有声控灯在头顶明明灭灭。回到出租屋,我毫无睡意。站在浴室镜子前,

    我看着自己疲惫的脸。三十五岁,奋斗十三年,从区**小干事到企业高管,

    好不容易爬到今天的位置。我真的要为一个二十年前的谜团冒险吗?理智告诉我就此打住。

    可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呐喊——那个写日记的人是谁?她发现了什么?她现在还活着吗?

    水龙头滴答作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捧起冷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抬头时,

    镜中的倒影似乎笑了一下。我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是太累出现幻觉了吗?我定睛再看,

    镜中的自己眼神惊恐,脸色苍白。没有什么诡异的笑容。但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

    眼角瞥见镜面右下角有个模糊的印记。那是一个用肥皂画的小小箭头。指向浴室通风口。

    我的血液几乎凝固。这间房子是公司提供的过渡公寓,我三天前才入住。谁留下的记号?

    通风口里有什么?犹豫片刻,我搬来椅子,拆下通风口的百叶窗。积满灰尘的狭窄空间里,

    手电光照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解开层层包裹,里面是一本相册和几个U盘。

    相册里是苏晓梅的生活照——从简历上我已经知道她的名字。笑靥如花的女孩,

    在公园、餐厅、海边留下青春印记。最后几页的照片却让人不安。

    **视角:林总与不明身份的人会面;工地深夜施工;一辆车的后备箱开着,

    里面似乎有个人形轮廓...U盘里是音频文件。标注日期从2003年4月到5月。

    我点开最后一个文件。先是椅子倒地的声音,然后是激烈的争吵。“你把证据藏哪儿了?

    ”林总的声音,年轻但凶狠。“你会遭报应的...”陌生男声,虚弱但坚定。“说!

    ”击打肉体的闷响。短暂的沉默后,是重物坠楼的声音和遥远的惊叫。录音结束。

    我坐在黑暗中,浑身冰凉。这不是意外。是谋杀。而我现在,很可能成了下一个目标。

    二通风口的发现让我彻夜未眠。相册和U盘像烫手山芋,藏在哪里都觉得不安全。

    最后我把它们封进防水袋,塞进了马桶水箱的缝隙里。这招还是多年前一个老刑警教的。

    天刚蒙蒙亮,我就到了公司。办公楼里空无一人,只有保洁阿姨在擦拭大厅地面。

    我径直走向地下室,那里有公司废弃多年的旧档案室。门锁已经锈蚀,我用尽力气才拧开。

    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房间里堆满蒙尘的纸箱,像一座座坟墓。根据泛黄的标签,

    我找到了2003年的档案区。远明集团的旧文件被杂乱地堆在角落,似乎很久没人动过。

    但仔细观察,我发现有几个文件袋的位置不对劲——灰尘的痕迹显示最近被人翻动过。

    我在成堆的档案中翻找,一小时后,终于找到标着“人事档案”的箱子。

    里面装着远明集团员工的花名册和简历。我快速翻阅,手指在发黄的纸页上划过。

    终于找到了苏晓梅的那一页。“苏晓梅,总裁行政助理,22岁,

    毕业于市商业专科学校...”简历照片上的女孩年轻秀气,笑得腼腆。会是她写的日记吗?

    我把简历翻到背面,愣住了。有人用红笔写着一行小字:“她知道的太多了。”笔迹潦草,

    墨迹已褪色,但每个字都透着不祥。我赶紧用手机拍照,把档案恢复原状。回到办公室,

    我试图在内部系统中查询苏晓梅的详细信息。“权限不足”的提示弹窗让我心头一紧。

    一个离职二十年的前员工,信息为何还被加密?我决定换个方向,

    在工商系统里查询远明集团的注册信息。结果显示,

    公司在2003年6月——陈远明死亡一个月后——就注销了。注销原因是“经营不善”。

    但资产处置记录显示,远明集团名下最值钱的一块地皮,

    在注销前以极低的价格**给了另一家公司——林枫实际控制的腾达投资。这简直是明抢。

    内线电话又响了。我接起时,手心微微出汗。“崔助理,今天下午陪我去见城建局的王局。

    ”林总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甚至带着些许愉悦。“好的林总,需要准备什么材料?

    ”“带上项目计划书就好。对了...”他顿了顿,“你最近没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吧?

    ”我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当然没有,林总。”“那就好。记住,在远拓工作,

    忠诚比能力更重要。”电话挂断后,**在椅背上,深吸几口气。他是在警告我吗?

    还是我想多了?下午的会面在城建局会议室举行。王局长五十岁上下,身材微胖,笑容可掬,

    但眼神锐利如刀。谈话间,他多次提及二十年前的远明集团。“那时候我还在分局,

    负责陈远明意外死亡的调查。”他状似无意地说,目光却紧盯着我的反应。我保持职业微笑,

    不动声色。林总接过话头:“都是往事了。远拓现在发展得很好,还要多谢王局关照。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却莫名紧绷。会议间隙,我去洗手间,在走廊被王局长的秘书叫住。

    “崔助理,王局请您会后留一下,有点私事想请教。”我心中警铃大作。一小时后,

    会议结束。林总先行离开,我被请进王局长的私人办公室。“坐。”王局长递给我一杯茶,

    态度亲切得反常,“听说你以前在区**工作过?”“是的,在运河区。”他点点头,

    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那你应该明白,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我装傻:“王局指的是?”他笑了,眼神却冰冷:“远拓是个好平台,林总也很赏识你。

    好好干,别辜负了这份信任。”话中有话。“我明白。”我谨慎地回答。他站起身,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点小意思,就当见面礼。以后城建局的项目,

    还要多靠你协调。”我接过信封,厚度惊人。“这不太合适吧...”“放心,

    就我们两个人知道。”他拍拍我的肩,力道很重,“拿着吧,这是规矩。”回到车上,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两沓现金和一张字条:“聪明人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裸的收买加威胁。当晚,我按照苏晓梅简历上登记的地址,找到了她老家。

    那是一片待拆迁的老城区,大多数住户已经搬走。苏晓梅家的小院孤零零地立在废墟中,

    亮着微弱的灯光。我敲门后,一个白发老妇人警惕地打开门缝。“找谁?”“您好,

    我是苏晓梅的朋友,想了解些情况。”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惊恐:“不认识!你找错人了!

    ”就要关门时,屋里传来虚弱的声音:“妈,让他进来吧。”昏暗的灯光下,

    我见到了苏晓梅的妹妹——苏晓兰。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腿瘫痪。

    “我姐失踪二十年了。”她平静地说,眼神却充满痛苦,“警察说是自杀,但我们都不信。

    ”她告诉我,苏晓梅失踪前曾经很恐惧,说掌握了某个重要证据,要去举报。

    “她留了个东西给我,说如果她出事,就交给值得信任的人。

    ”苏晓兰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小木盒:“等了二十年,你是第一个来问的人。

    ”木盒里是一枚纽扣大小的金属片,和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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