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五年把一个糊咖捧成顶流，他却在小号吐槽我P图毫无感情。行，我当场脱粉，
转头就把镜头对准了那个全网都拍不到的京圈太子爷——谢寻。本以为是场猫鼠游戏，
直到一次讲座后，他将我堵在后台，气息滚烫地低语：“再乱拍，
信不信我让你只能在家给我拍？”01我花了五年，把陆嘉言从一个查无此人的练习生，
捧成了内娱炙手可热的顶流。我熬了无数个大夜，修了上万张图，
扛着几十斤的设备追遍了他所有的行程。圈内都说，陆嘉言一半的江山，
是我这个名叫“姜檬不是柠檬”的神站姐打下来的。结果呢？他大红大紫的第二天，
就在自己的私密小号里吐槽我。“那个姜檬，天天扛个炮筒对着我，P图P得像个假人，
技术是好，但好得像个冰冷的AI，毫无感情。”底下还有几个他圈内“好友”的附和。
“哈哈哈，言哥你这站姐是有点东西，每次出图都像是从建模软件里导出来的。”“没办法，
毕竟是靠这个吃饭的嘛，理解一下。”我看着那条动态，捏着鼠标的手指节泛白。
好一个“毫无感情”。我这五年，为了他，跟家里闹翻，辞掉了稳定的工作，
吃了一年的泡面，才凑钱买了第一台专业的相机。他粉丝团初建，
是我一个人撑起了所有的数据和图频产出。他第一次被黑，是我熬了七天七夜，
从几百个G的视频素材里找到了证据，一帧一帧剪出来替他澄清。现在，他火了，翅膀硬了，
开始嫌弃我这个“毫无感情”的AI了。我气得发笑，胸口那股火烧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
行，你不是嫌我P图狠，嫌我没感情吗？我反手就是一个卸载，把他所有社交账号拉黑，
然后把我这五年存下来的，所有未经修饰、角度刁钻、表情崩坏的“废片”，
打包发给了我最大的对家——圈内最爱爆黑料的娱乐博主。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浑身舒畅。
但还不够。我要证明，我姜檬不是非他陆嘉言不可。我的镜头，对准谁，谁就能火。
我打开电脑，在搜索框里敲下了两个字。——谢寻。中科院最年轻的院士，
人工智能领域的领军人物，真正的“京圈太子爷”。说他是太子爷，不是因为他家多有钱，
而是因为他本人就是“国之重器”。他手里的项目，随便一个都能改变未来十年的科技格局。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极度、极度、极度讨厌曝光。
全网除了几张官方发布会上的证件照式新闻图，连一张私下的照片都找不到。
据说有不信邪的狗仔跟拍过他，第二天整个工作室都被“有关部门”请去喝茶了。从此，
谢寻成了摄影圈一个传说级别的“禁区”。越是禁区，我越想闯。陆嘉言算什么？
流量明星而已。要玩，就玩把大的。我看着屏幕上谢寻那张冷淡疏离、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露出了一个充满挑战的笑容。“就你了。”我花了三天时间，
摸清了谢寻的全部公开行程和生活轨迹。他是个极度自律的人，生活两点一线，实验室和家。
周四下午，他会去国家图书馆查阅资料。机会来了。
我背上我那台被我戏称为“老婆”的相机，换上最不起眼的衣服，
在图书馆三楼的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下午三点，谢寻准时出现。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没有戴眼镜，鼻梁高挺，
侧脸线条干净利落得像刀刻的一样。他身上有种很特别的气质，清冷，专注，
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找了一本书，
就在离我不远的窗边坐了下来。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手指翻动书页的动作，优雅又从容。那一瞬间，我这个拍了五年“工业糖精”的人，
忽然理解了什么叫“岁月静好”。我心脏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冷静，姜檬，
你是来搞事业的！我迅速调整好心态，举起相机，拉长焦距，对准了他。我没有用连拍，
而是像个耐心的猎人，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在他蹙眉思索的瞬间、在他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的瞬间、在他抬眼望向窗外，
眼神放空的瞬间……“咔嚓。”“咔嚓。”每一张，
都精准地捕捉到了他最自然、最动人的状态。拍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心满意足地准备收工。
就在我放下相机的那一刻，一直埋头看书的谢寻，忽然毫无预兆地抬起了头，漆黑的眼眸，
穿过十几米的距离，精准地落在了我的镜头上。我的心，猛地一咯噔。被发现了？不会吧，
我这潜伏技术，连陆嘉言的保镖都发现不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愤怒，
也没有惊讶，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相机，低头假装看手机。一秒，两秒，
三秒……那道目光依旧胶着在我身上，存在感强到我头皮发麻。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起头，
迎上他的视线，然后——我举起相机，对着他又按了一下快门。镜头里，他微微挑了一下眉，
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点……裂缝？02回到家，
我把今天拍的照片导进电脑。没有一张废片。每一张都完美得可以直接拿去当杂志封面。
我甚至不需要怎么P，只需要稍微调一下光影和色调，
那种清冷又专注的氛围感就直接拉满了。我挑了九张我最满意的，
用我的“姜檬不是柠檬”的账号发了出去。这个账号，因为之前是陆嘉言的大站，
已经积累了上百万的粉丝。我脱粉回踩的当天，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
都是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我编辑文案：“【谢寻】存档。
一个不需要任何修饰的男人。”没有艾特任何人，也没有带任何话题。发完，我就去洗澡了。
等我敷着面膜出来，我的手机已经卡成了板砖。微博通知栏的红色数字，
从“99+”跳到了一个我看不懂的符号。点进去，最新那条微博的评论、转发、点赞，
全都爆了。【**！这是谢神？我没看错吧？那个活在新闻联播里的男人？
】【这什么神仙摄影师！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谢神私下里是这个样子的！这破碎感，
这故事感，绝了！】【求问博主，你是怎么拍到的？还活着吗？听说拍谢神的狗仔都进去了。
】【@陆嘉言工作室出来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神图！你家以前那些图，
跟这个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只有我注意到博主的名字了吗？‘姜檬不是柠檬’？
这不是陆嘉言那个最牛逼的站姐吗？她脱粉了？还爬墙到了谢神这里？】【前面的，
你村里刚通网吗？她不仅脱粉了，还把陆嘉言的底裤都给扒了！现在陆嘉言的热搜还挂着呢！
】舆论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谢寻神图”、“姜檬脱粉”、“心疼陆嘉言”几个词条轮番冲上热搜。我的粉丝数，
也在一夜之间，从五十万涨回了两百万，而且还在持续飙升。看着评论区里那些嗷嗷待哺，
求我多发点的网友，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不靠爱豆，纯靠自己技术吃饭的快乐。太爽了。
第二天，我收到了陆嘉言经纪人张姐的电话。电话一接通，
张姐那油腻的笑声就传了过来：“哎哟，我的小柠檬啊，你可算接电话了。
昨天那事儿是个误会，嘉言他就是喝多了跟朋友开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掏了掏耳朵：“张姐，有事说事，我这忙着呢。”“你看你这孩子，
”张姐的语气依旧亲切，“你跟了嘉言五年，我们都知道你的功劳。这样，你回来，
我们给你开一份正式的合同，薪资你随便提，怎么样？”我笑了：“张姐，
你觉得我缺那点钱？”张姐噎了一下，随即又说：“那……嘉言他真的很想你，
他说没有你的图，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镜头了。你就当可怜可怜他……”“可怜他？
”我打断她，“我可怜他的时候，他可怜我了吗？张姐，别白费力气了，好马不吃回头草，
这个道理你应该懂。”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世界清静了。为了庆祝，
我决定再去“偶遇”一下我的新晋“饭碗”——谢寻。这次，
我选择的地点是他研究所的楼下。我没打算进去，就在对面的咖啡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长焦镜头一架，跟个狙击手似的。下午五点半，谢寻的身影准时出现在研究所门口。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步履匆匆，似乎在跟旁边的人讨论着什么。我迅速按下快门。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忽然拦住了他，递上了一份文件。谢寻接过文件，低头翻阅，
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抬起手，用食指的指节，无意识地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这个小动作，
让那张原本疏离感十足的脸，瞬间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我心头一动，
毫不犹豫地按下了连拍。拍完收工，我心满意足地喝了口咖啡，一抬头，
却正好对上了马路对面，谢寻看过来的眼神。他又发现我了。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
他的目光像一把精准的利剑，再次锁定了我的位置。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是平静，
而是带上了几分探究和……玩味？他身边的助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脸色一变，
似乎想说什么。谢寻却抬手制止了他。然后，他当着我的面，缓缓地，对我做了一个口型。
虽然隔得远，但我看懂了。他说的是——“又，是，你。”我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
03我落荒而逃。回到家，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谢寻那个口型，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他不是生气，也不是警告，那语气，倒像是在说：小样儿，
又被我抓到了吧。这让我更兴奋了。征服一个对镜头毫无反应的木头有什么意思？
征服一个能跟你隔空过招的高智商猎物，才叫**。我把今天的“战利品”发了出去，
配文：“今日份的谢教授。PS：敲太阳穴的动作好戳我。”果不其然，评论区又炸了。
【啊啊啊啊啊！这个男人怎么连个小动作都这么帅！博主你是什么神仙！
总能捕捉到我们看不到的细节！】【这个视角，博主你是不是在他公司对面安家了？笑死，
这是什么谍战片情节。】【只有我注意到博主那句‘好戳我’吗？姐妹，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口水，我们都一样！】陆嘉言的团队大概是看我这边热度太高，
也想来分一杯羹。没多久，一个#陆嘉言模仿谢寻#的词条就爬了上来。点进去一看，
是陆嘉言工作室发的一组新图。照片里，陆嘉言穿着同款风衣，在差不多的场景里，
也做了一个敲太阳穴的动作。但那效果，简直是东施效颦，惨不忍睹。
谢寻的动作是常年思考留下的无意识习惯，自然又性感。陆嘉言的模仿，
却充满了刻意和油腻，像是便秘了十天的表情。评论区里一片群嘲。【笑死，P图P不像，
现在连动作都要蹭了吗？放过谢神吧，他只是个搞科研的。
】【陆嘉言是不是离了‘姜檬不是柠檬’就不会拍照了？这拍的什么玩意儿？
我奶奶用座机拍的都比这强。】【以前觉得陆嘉言还挺帅的，现在跟谢神一比，
简直是普信男天花板。】张姐的电话又来了，这次语气很不客气：“姜檬！你什么意思？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是不是要把嘉言往死里整？”我慢悠悠地回道：“张姐，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我只是发我拍的照片，你家艺人非要上赶着模仿，拍得丑，怪我咯？”“你！
”张姐气得说不出话。“顺便替我转告陆嘉言，”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
“感谢他当初的‘不捧之恩’，让我找到了更广阔的天地。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路，
别再来沾边了，栓Q。”挂掉电话，我长舒一口气。这下，应该能彻底清静了。然而，
我低估了资本的**。几天后，网上突然铺天盖地地出现了一批抹黑谢寻的通稿。
标题起得一个比一个耸动。《惊！天才院士私生活混乱，夜会神秘女子！
》《扒一扒谢寻背后的神秘金主，学术人设即将崩塌？
》配图都是一些角度极其刁钻的**照。照片里，
谢寻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在地下车库“拉扯”，画面模糊，但姿态暧昧。
而那个女人的身形、发型，甚至背的相机包，都跟我有七八分相似。我一看就知道，
这是冲着我来的。陆嘉言的团队，这是想把我拖下水，顺便搞臭谢寻，
好把他家那个“东施”扶正。【**，这个女人怎么看着像那个‘姜檬不是柠檬’？
】【我就说一个素人怎么可能拍到谢寻那么多照片，原来是有一腿啊。】【贵圈真乱，
连学术圈都不能幸免了吗？对谢神好失望。】看着这些言论，我肺都要气炸了。我可以被骂，
但谢寻不行。他那样的人，不应该被这些肮脏的手段玷污。我正准备登陆账号发声明，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以为又是骚扰电话，想直接挂断，但鬼使神差地，我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冷又熟悉的男声。“姜檬？”是谢寻。我的大脑瞬间宕机。“是我。
”他似乎是猜到了我的反应，言简意赅地说，“网上的事，我来处理。你，不要有任何回应。
”他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一种强大的安抚力量。“为什么？”我下意识地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到一声极轻的笑。“因为，他们拍得太丑了。
”“我的照片，只能由你来拍。”04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谢寻那句话，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说，我的照片，
只能由你来拍。这是什么霸总发言？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油腻，
反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笃定。还没等我品出味儿来，网络上的风向就变了。
先是谢寻所在的国家级实验室官方账号，发布了一则声明。声明言辞极其严肃，
强烈谴责了恶意造谣、诽谤科研人员的行为，并表示已经报警，将追究相关人员的法律责任。
声明下面，还附上了一段高清的监控视频。视频里，正是那个所谓的“地下车库夜会”现场。
画面清晰地显示，那个“神秘女子”根本不是我，而是一个情绪激动的陌生女人。
她冲上来想拉扯谢寻，却被谢寻的助理迅速拦下。整个过程，谢寻连接触都没跟她接触，
全程冷着脸，眼神里写满了不耐烦。而那些所谓的“暧昧”照片，
不过是利用角度和瞬间的错位，恶意剪辑出来的。这脸打得，啪啪响。紧接着，
那个爆料的娱乐博主，账号直接被封了。之前上蹿下跳的几个营销号，也纷纷删博道歉。
最精彩的还在后面。谢寻的助理，周放，用他自己的实名认证账号，发了一条微博。
“谢教授最近确实在被一位摄影师‘跟拍’。但据我观察，这位摄影师非常专业，
从未有过任何越界行为。并且，她的作品，我们教授很欣赏。
”“至于某些想通过歪门邪道博眼球，甚至不惜造谣国家科研人员的人，奉劝你们好自为之。
陆先生@陆嘉言，您说呢？”周放这条微博，简直就是把陆嘉言按在地上摩擦。直接点名，
毫不留情。评论区瞬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哈哈哈哈！周助教YYDS！这哥们能处，
有事他是真上啊！】【‘我们教授很欣赏’，圈起来，要考的！姜檬，听到了吗！
正主盖章了！】【@陆嘉言出来挨打！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连人家教授的助理都看不下去了。】【所以，谢神不仅知道姜檬在拍他，还挺享受的？
这是什么神仙情节！我嗑的CP是真的！】陆嘉言那边彻底装死，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看着反转的舆论，心里五味杂陈。我没想到，
谢寻会用这么直接、这么刚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他不仅护了我，还顺便帮我出了口恶气。
我正对着屏幕傻笑，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谢……谢教授？”我接起电话，
声音有点紧张。“嗯。”他应了一声，“解决了。”“谢谢你。”我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他。
“不用。”他顿了顿，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点笑意，“毕竟，你是我的‘御用’摄影师。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烫。“那……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吃饭？”我鼓起勇气说。
“吃饭就不必了。”他拒绝得很快。我心里一凉，果然，
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技术还不错的工具人。“不过，”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最近有个讲座，缺一个现场记录的摄影师。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的心，
瞬间从谷底飞到了云端。“有！我有时间！”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笑声：“地址和时间，我让周放发给你。”“好！”挂掉电话，
我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两圈。天哪！我这算是……接到甲方的正式offer了？
还是甲方本人亲自打来的电话！我的人生，这是要开挂了吗？05讲座当天，
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现场。这是一个规格极高的学术论坛，台下坐着的，
不是各个领域的专家教授，就是相关部门的领导。我这个扛着相机的“站姐”，
在里面显得格格不入。周放提前跟我打了招呼，给了我一个工作证，
让我可以在会场里自由走动。他挤眉弄眼地对我小声说：“姜檬**，我们教授的形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