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演武场特热闹,我蹲在人群后看叶星澜被长老刁难。
那长老指着叶星澜鼻子骂:“穷B也配进秘境?不自量力!”没等我多想,
白莲花突然凑过来娇滴滴喊:“师兄,东边有剑魄~”我心里吐槽:你也敢坑我家叶儿?
是嫌命太长了吧!果然没一会儿,叶星澜就中了噬心阵,七窍都在流血。
他趴在地上还不忘吼我:“玄夜!快跑!别管我啊!”我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想都没想扑上去挡了致命一击。我强撑着镇定,把手覆在他丹田上帮他疗伤。
温热的触感顺着经脉走,烫得我手心又酥又麻。手却没敢挪开,生怕他再出点什么事。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小声问:“你…你手抖什么啊?”我懵了:???这怎么回答……!
我只能继续扯谎:“灵力耗尽,手抽筋了。”1「蠢货!那种地方是你能踏进去的?」
我差点笑出声,又硬生生憋回去。叶星澜脸涨成猪肝色,喉结滚了又滚,半个字没憋出来。
他盯着悬浮的空袋子,眼里的光像被狂风掐灭的烛——下一秒就只剩黑烟。
我摩挲着怀里锦盒,心里门儿清:这傻子是为苏绾掏空了家底。
前阵子苏绾随口念叨要降尘丹,说能助她秘境凝金丹。他立马跟个舔狗似的,
蹲药阁门口死缠师兄打折,把五年积蓄全砸进去换了一颗。结果呢?秘境名单压根没他名字。
金丹没凝成,钱打了水漂,人还站这儿吹西北风。人群散得差不多了,
几个外门弟子还在嚼舌根。「这叶师兄怕不是傻?」「听说小师妹拿了药,就给他笑了一下!
」「就一下?这冤大头当得也太值当了。」叶星澜孤零零站着,背影薄得风一吹就倒,
像张被退婚三次的符纸。我捏紧锦盒,转身就奔药阁。管事一见我,眼睛瞪得比炼丹炉还圆。
「凌兄,这药……这是圣灵药吧?!」「换枚上古战场的试炼令。」我直接打断他。
「就换这个?这药够买十枚还得剩!」他急得差点跳进丹炉。「不必多给,有令牌就行。」
我语气没松。指尖触到那枚冰凉令牌时,心里反倒暖烘烘的。像捡回了点人味儿。月色昏沉,
我绕到叶星澜屋外。窗纸映着他颓样,酒瓶碰撞声噼里啪啦,好家伙,
怕是把压箱底的压岁钱都换酒喝了。我屏住气,把令牌塞进窗缝。刚转身,
广场方向炸开喧哗声。我暗道不好,赶紧闪到墙角。高台上,苏绾穿了身圣女神袍,
金纹流光,衬得她越发娇媚。可那笑,比淬了毒的剑还扎眼。她手里举着块暖玉,
慢悠悠晃了晃。那是叶星澜省下半年灵石,亲手雕的,刻着他俩名字。「丑死了,
也就哄他送我资源才收着。」她声音清脆,传遍全场。「定情信物?他也配跟剑尊比?」
话音落,玉佩被她灵力震成齑粉,随风飘洒,连渣都不剩。「苏绾!」
叶星澜疯了似的冲过来,满眼血丝,嗓子都哑了。刚靠近高台,就被圣地弟子一脚踹飞,
摔在地上,嘴角淌血。我躲在阴影里,看他被人按在地上,脊梁骨都快断了。十年啊,
他掏心掏肺,结果换回一场当众打脸。灵脉突然躁动,胸口像被火烤,情动又要压不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翻涌的灵力压下去。转身,直奔苏绾居所。巡逻弟子刚换岗,
我猫着腰溜进去。她屋里香炉还燃着静心香,呵,装什么清心寡欲。
我毫不犹豫撒入情丝蛊粉末,无色无味,连蚊子都闻不出破绽。刚收手,
门外传来冷冽一声:「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我浑身一僵。白砚白衣胜雪,立在门口,
眼神淡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没废话,他转身就走,我默默跟上。回了清居,
他盯着我:「上古战场有定魂寒髓,能治你情动暴走。」「那是神物,哪那么容易得。」
我垂眸,语气尽量平静。他声音骤冷:「再乱动情,灵脉反噬,我也护不住。」我抬眼,
直直看他:「只要叶星澜平安回来,其他都不重要。」他沉默三息,轻轻叹气:「罢了。」
没再多劝。我低头,指尖摩挲着袖口,那枚试炼令,已经不在。叶星澜,一定会去。
2夜色熬走了星辰,古战场入口在晨雾里洞开。玄色石门刻满符文,幽光一闪一闪,
像在刷短视频:「你敢进来吗?你敢吗?你敢吗?」我混在人群里,
目光死死锁住叶星澜的背影。手里的剑柄快被我捏出火星子。苏绾来了。圣女神袍一甩,
香风扑鼻,笑得跟刚中了五百万似的。「叶师兄,东边山谷有剑魄线索~」「找到它,
你必破金丹!到时候……我们还有机会。」声音甜得能齁死蜜蜂,眼神却像在下毒。「……」
。叶星澜眼神一晃,犹豫三秒。然后,点头。「好,我去看看。」「???大哥!
你脑浆是被她当灵石花光了?」他转身就走,背影坚定得像要去相亲。「行,你上,我跟。」
山谷里又潮又阴,腐叶味+血腥味,空气像馊了的灵丹。每踩一步,枯枝都「吱——」一声,
像在放哀乐。叶星澜按地图走到青石前,二话不说,抬脚就踏。我瞳孔地震:「**!
噬心阵?!」「小心!!!」话音未落,黑芒炸开,他直接被吸进光罩。灵力疯狂抽,
脸色白得像刚出锅的豆腐脑。「呃啊——」他惨叫,像被十只母猪压住。我拔剑就劈,
灵力不要钱地灌。「砰!」阵壁裂了条缝。黑芒反扑,直冲我面门。管不了灵脉反噬,
我抡剑狂砍:「来啊!谁怕谁!」裂缝越来越大。「叶星澜!撑住!你要是死这,
我拿灵石买糖吃都没人陪!」他艰难抬头,眼眶通红:「……玄夜……」「闭嘴!省点力气,
留着骂苏绾!」最后一剑,劈碎阵壁。一道黑芒趁机直奔他命门。「呵,想动我兄弟?」
转身,用后背硬接。「噗嗤——」血溅枯枝,像过年撒的红纸屑。灵脉崩裂,
胸口像被老母猪拱了十遍。我架着他往外挪,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蹦迪。
「玄夜……放我下来……你快走……」他喘得像破风箱。「别废话,
你这经脉乱得比我家猫的窝还惨,我得给你捋顺了。」终于到安全地,我俩一起瘫地上。
我伸手探他脉搏,准备被甩开。结果,他没躲。还虚弱抬眼:「谢谢你,玄夜。」「……」
经脉差点当场逆转。愣了三秒,一边给他渡灵力,一边骂:「你这灵脉被狗啃了?
还是灵力被苏绾当灵石花光了?」他没吭声,呼吸慢慢稳了。温热灵力顺掌心涌来,
烫得我心跳漏拍。我低头,看着掌心残留的温热。他弱弱问「你手抖什么?」我猛抽手,
转身就走:「灵力耗尽,手抽筋。」心里骂:「真是一块木头。」「……」我咬牙「苏绾,
你等着。」3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脚步声就炸了。一群天衍圣地的弟子,
踩着风火轮冲进山谷。为首那哥们儿举着块玉,跟举着手机直播似的:「叶星澜!
你偷了凝魂玉!」叶星澜躺在地上,脸白得像刚蒸好的糯米团子:「我没偷。」对方冷笑,
掏出一块碎玉:「你身上有这玩意儿的气息!」这操作,比前任偷你充电器还离谱。苏绾,
你个影后级绿茶,藏玉栽赃玩得挺溜啊。俩弟子直接上手,封灵脉、压肩膀,动作一气呵成。
「放开我!我没偷!」叶星澜挣扎得像被按住的咸鱼。「断魂崖走起!」队长一挥手,
队伍秒变押送队。没人看我一眼。我浑身是血,灵力枯竭,躺地上跟个被踢翻的咸鱼一样。
「呵,活不过今晚的废柴,谁在意?」断魂崖下魔气翻滚,掉下去连骨灰都得被收走。
我咬牙爬起来,一瘸一拐追上去。路上撞见平日看管典籍的师兄,
他正啃着灵枣:「噬魂獍爱收藏凝魂玉,跟老太太爱攒塑料袋一样。」黑叶森,
空气里飘着血腥味+腐肉香,比大学三个月没洗的袜子还味。噬魂獍来了,三倍猛虎,
鳞片反光,獠牙挂着肉丝,像刚吃完自助餐。「兄弟,借你心髓一用。」它喷毒液,我侧身,
毒液腐蚀地面,冒出泡儿:滋——比寡妇还毒。爪子劈来,剑一挡,
手臂麻得像被电击了三百次。伤口裂开,血流如注。这能申请工伤吗?趁它张嘴,
我原地起跳,剑从它嘴直插心脏。「噗——」巨兽倒地,抽搐三下,死了。我拔剑,剜心,
心髓上还粘着凝魂玉碎屑。完美。赶回断魂崖时,叶星澜正被推到崖边,风一吹,
衣摆飘得像在拍古装剧预告。我高举心髓:「新鲜出炉的!噬魂獍窝里到处都是凝魂玉!」
全场寂静。队长脸色,比吃了过期辟谷丹还绿。弟子们窃窃私语:「这……真找到了?」
「他不是快死了吗?」「……人不可貌相,修真界也兴逆袭。」队长咬牙,挥手:「撤!」
叶星澜灵脉一开,踉跄扑到我面前「玄夜,你不要命了?」我咧嘴一笑,
血从嘴角往下淌「你活着,我命才值钱。」当晚山洞里他高烧,脸红得像刚出锅的糖葫芦。
我用灵力降温没用。他忽然一把抱住我滚烫的体温像开了暖气。「玄夜……别走。」
……这发烧的,怎么还抱人?我体温低,常年像块冰。现在被他贴得死紧。我动都不敢动。
他呼吸滚烫,蹭在我颈窝。我心跳,比躲噬魂獍的爪子还快。他抱了我。而我,不想松手。
4天刚蒙蒙亮,叶星澜的呼吸终于像正常人了——没再喊“玄夜我好热”,
也没再把我当人形退烧药。我刚偷偷起身要去采药,脚还没落地——白砚长老,
从雾里飘出来了。一身白衣,脸色臭的像刚挖出来的千年寒铁。
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你忘了自己的情况?」白了一眼……您是智能助手语音提醒吗?
我这身体,昨晚刚修完伤,灵脉现在在蹦迪,快炸了。他手一按,灵力灌进来,
像给**包装了减速器。疼得我手臂直抖。「再放纵情念,灵脉爆了,你死不要紧,
叶星澜也得给你陪葬。」我猛地抬头:「叶星澜不能有事。」话音刚落,短剑出鞘。「噗嗤!
」左腕一划,灵脉断了。血喷出来,像开了瓶过期的灵泉饮料。
衣袖瞬间红成“血色限定款”。地上那朵血花,比修真界的胭脂还艳。疼?
疼得我牙都快咬碎了。但我居然笑了。白砚长老瞳孔地震:「你疯了?」我忍着剧痛,
声音像刚从冰水里捞出:「他死了,我能活着?」他嘴唇抖了三下,想骂,没骂出来。
最后只甩下一句:「你别后悔。」转身走了。雾气吞了他,像系统自动卸载了一个麻烦插件。
我低头看伤口,血还在流。包扎?省了。我这恢复力,
比抖音客服还勤快——过会儿它就能默默缝上了。我捡短剑重新别回腰间。
动作慢得像在演慢镜头——每一步,都像在刀尖蹦迪。晨露打湿裤脚,冷风灌进领口。
左臂一动,神经在尖叫:「**是自残狂魔吗?」闭嘴,我这是为爱发电,要你管。
山路崎岖,要给星澜最快速用上冰叶草,我摔了五次。就因为他没这草,还得烧一晚。
我就得被抱,灵脉就容易暴走。灵脉暴走……他还得死。地狱级闭环。哎!我一边走,
一边小声嘀咕:「你要是敢不醒……」「我就把你那张脸,画成表情包,发遍修真界。」
阳光穿过树叶,洒在我脸上。鸟在叫,风在吹,世界很美。可我只盯着草丛。冰叶草,
**在哪?5好不容易采到几株冰叶草,我塞进怀里时手都在抖。左臂伤口还在渗血,
像漏气的破皮球。但一想到他能退烧这点疼,真不算啥。我转身就往回跑。刚到溪边,
脚下一震。地上的符纹,唰地亮起。金光像催债的电话,从四面八方糊过来。「金丹捕杀阵?
」我头皮一炸。光刃劈下,快得像我急忙划走的广告。我刚抬剑「玄夜,小心!」他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