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每天都在火葬场

离婚后,前夫每天都在火葬场

阴长风 著

离婚后,前夫每天都在火葬场小说,讲述了谢景行周聿白苏月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他身边的苏月,脸色也有些发白。她大概从没见过谢景行为一个女人如此失态,哪怕这个女人是他的前妻。“五千一百万。……

最新章节(离婚后,前夫每天都在火葬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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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三年,我扮演着谢景行心中白月光的完美替身。他一声令下,我便要模仿她的穿衣风格、烹饪口味,甚至连微笑的弧度都要分毫不差。直到他白月光回国那天,他递给我一纸离婚协议。我签得干脆,转身就重拾了京圈大**与金牌律师的身份。后来,拍卖会上,我一掷千金,惊艳四座;法庭之上,我言辞犀利,所向披靡。那个曾对我弃如敝履的男人,却红着眼将我堵在墙角,声音嘶哑。“阿染,我错了我们复婚好不好?”我抚上他俊朗的脸,笑得明媚又残忍:“谢总,替身已下线,概不续费。”

    民政局的冷气开得很足。

    白色的灯光打在谢景行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上,那几个加粗的黑字“自愿离婚”显得格外刺眼。

    我捏着笔,指尖有些发凉。

    “还有异议吗?”他开口,声音和这房间的温度一样,没什么起伏。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手腕线条干净利落,一如他这个人。

    我抬眼看他,他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显得有些疏离。

    他在回消息。

    不用猜也知道是苏月。

    他那位放在心尖上、碰都不敢碰一下的白月光,昨天回来了。

    三年的婚姻,我像个尽职尽责的演员,扮演着苏月的影子。他喜欢苏月穿白裙,我的衣柜里就再没有别的颜色。他怀念苏月做的柠檬鲈鱼,我学到满手是伤,只为复刻出七八分的相似。

    甚至连我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都被他要求过,要再温婉一点像她。

    如今正主归位,我这个替身,理应谢幕。

    “没有。”我收回目光,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份与己无关的案情。

    笔尖落在纸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姜染。

    我一笔一划,写得格外认真。这是我的名字,一个快被我自己都忘记了的名字。

    签完字我将协议推到他面前。

    他终于舍得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扫了一眼我的签名,眉梢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似乎是意外我的干脆。

    或许在他看来,我应该哭,应该闹应该抱着他的腿求他不要抛弃我。

    就像过去无数次,我因为一点小事,眼巴巴地望着他,渴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丝垂怜。

    可惜他要失望了。

    “财产分割你看过了,城南那套别墅归你,另外一张五千万的卡,算是补偿。”他的语气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

    我差点笑出声。

    城南的别墅,是我自己的婚前财产。那张卡里的五千万,对比谢氏集团的市值,不过是九牛一毛。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离了他就会活不下去的菟丝花。

    “不必了。”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我拟的。我净身出户,你的东西,我一分不要。”

    谢景行的瞳孔猛地一缩,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拿起那份文件,快速翻阅着。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姜染你什么意思?”他捏着纸张的指节有些泛白,“闹脾气?”

    “谢总误会了。”我理了理垂落在肩头的长发,动作缓慢而优雅,“我只是觉得,这三年就当是一场不太愉快的合作。如今合作终止,账自然要算清楚。我不占你便宜,也请你别来恶心我。”

    “恶心?”他重复着这个词,眼底染上了几分危险的墨色。

    我没理会他,径直起身,走向工作人员。

    “您好我们的手续可以办了吗?”

    整个流程快得不可思议。红本换绿本,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当我捏着那本崭新的离婚证走出来时,谢景行还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我的手机适时响起。

    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我的助理。

    “喂Vivan。”我接起电话,语气轻快。

    “姜律师,下午‘天晟科技’的案子开庭,资料都准备好了。”

    “知道了,我马上回律所。”

    挂了电话,我看到谢景行的表情更加错愕。

    他大概从没想过,那个每天围着他转、不事生产的谢太太,会有“律师”这样的称谓。

    也对我这个演员,演得太投入了。

    “你要去哪?”他上前一步,挡住我的去路。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熟悉的、强势的压迫感。

    我后退半步,拉开安全距离。

    “谢总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的行踪,似乎不必向你汇报。”我扬了扬手中的离婚证,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疏离的客气。

    他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眼底那点刚刚升起的烦躁,瞬间被温柔取代。

    是苏月。

    “景行你办完了吗?我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馆等你。”

    一条语音消息,声音又甜又软。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谢总佳人有约,别让人家等急了。”我侧身,从他身边绕过。

    擦肩而过的瞬间,手腕被他猛地攥住。

    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姜染别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压低了声音,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带着警告的意味,“没意思。”

    我没挣扎,只是偏过头,目光平静地迎上他探究的视线。

    “谢景行,你有没有想过,”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不是欲擒故纵,而是……我真的不想要你了。”

    他的身体僵住了。

    趁着他失神的瞬间,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身后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知道他不会追上来。因为他的白月光,还在等他。

    而我姜染从今天起,不必再做任何人的影子。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盛夏的阳光扑面而来,热烈而滚烫。

    我眯起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都是自由的味道。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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