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卖妻知青送去戈壁修铁路

重生后我把卖妻知青送去戈壁修铁路

汪遇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旭李燕 更新时间:2025-12-08 22:12

由作者汪遇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把卖妻知青送去戈壁修铁路,主角是陈旭李燕,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他就知道,我们这两个蠢货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晓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的心里只有革命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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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发小争着要嫁给下乡那个斯文的男知青。第一世,我抢到了结婚证。他带我回了城,

    胡同里的大妈都夸我嫁了个文化人。哪知为了返聘名额,他把我卖给了深山里的傻子换路费。

    “你的户口反正也迁不过来,留在这里刚好。”“既然爱我,

    让我回城过好日子也是你的贡献。”我被锁在猪圈里生不如死。第二世,我把介绍信撕了,

    发小如愿嫁给了他。“你就在村里种地吧,我要去享福了。”一年后,城里寄回来一封**,

    发小早被他逼得跳了楼。发小托梦给我:“那男的就是个畜生!”“厂长女儿看上了他,

    为了做上门女婿,他每天往我饭里下慢性毒药。”“他说农村老婆带不出手,

    但他的前途必须光明。”再一睁眼,回到了知青点联欢会那天。男知青推了推眼镜,

    深情地朗诵情诗。我和发小一人抓了一把牛粪糊他脸上。这文化人谁爱嫁谁嫁,

    我们只想考大学!.......陈旭还没反应过来,

    那两坨温热的牛粪就顺着他白净的脸往下滑。全场的知青和村民都寂静了。下一秒,

    陈旭爆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张晓!李燕!你们疯了吗?!”他胡乱地抹着脸,

    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在并不宽敞的打谷场弥漫开来。我和李燕站在原地,

    手里还残留着黏腻的触感。李燕看了我一眼,眼神从最初的迷茫瞬间转为狂喜。我知道,

    她也回来了。上一世,陈旭就是在这里念了一首《致橡树》。那时候我们不懂什么是pua,

    只觉得他戴着眼镜的样子斯文极了。我和李燕为了争这棵橡树,在联欢会上大打出手,

    让整个大队看了笑话。最后陈旭选了我,李燕气得当场和我绝交。现在想来,

    哪里是他选了我。分明是我家每月寄来的包裹比李燕家多了一罐麦乳精。陈旭一边干呕,

    一边指着我们大骂:“不可理喻!简直是泼妇!我要找大队长!

    我要去公社告你们侮辱知识青年!”周围的村民开始指指点点。

    大队长黑着脸从人群里走出来,烟袋锅子敲得震天响。“闹什么闹!都嫌工分太多了是吧?

    ”陈旭看见大队长,立马换了一副受害者的嘴脸。虽然脸上还挂着屎,

    但他那股子受了天大委屈的劲儿拿捏得很到位。“大队长,你也看见了,我在朗诵诗歌,

    这不仅是对文化的践踏,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今天她们必须给我道歉,

    还要在全大队面前做检讨!”“否则这事儿没完!”要是放在以前,

    我和李燕看见他这副模样,早就心疼得不行,争着抢着去给他擦脸了。可现在,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想起上一世,我在深山的猪圈里,

    被那个傻子用铁链拴着脖子。陈旭拿着卖我的钱,买了一张回城的卧铺票,走得头也不回。

    李燕也好不到哪去。她被陈旭灌了一年的慢性毒药,临死前五脏六腑都溃烂了。我冷笑一声,

    往前跨了一步。“道歉?”“陈旭,你刚才朗诵的时候,眼睛一直往村东头牛寡妇那边瞟,

    你这是什么作风问题?”“我和燕子是为了提醒你,别犯错误!”陈旭脸色骤变。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看牛寡妇了?”李燕反应极快,立马接茬:“怎么没看?

    我也看见了!”“你念我如果爱你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进牛寡妇的衣领子里了!

    ”“大队长,这种思想不端正的人,我们那是帮他清醒清醒!”牛寡妇本来在嗑瓜子看热闹,

    一听这话瓜子皮都掉了。她那是村里的泼辣户,谁敢编排她?

    可陈旭平时确实总爱装模作样地去帮她挑水,村里早就有闲话。大队长的脸色更难看了。

    陈旭气得浑身发抖,眼镜片上沾了一点屎,显得滑稽又可笑。“血口喷人!你们这是污蔑!

    ”“我不跟你们这种没文化的村姑计较!”“这事儿没完,咱们走着瞧!”他捂着脸,

    狼狈地冲出了人群。大队长瞪了我们一眼。“行了!都散了!明天还要上工!”“张晓,

    李燕,你俩每人扣两天工分!”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只要不嫁给陈旭,扣光了工分我也乐意。

    人群散去,李燕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她的指甲嵌进我的肉里,但我感觉不到疼。

    她红着眼眶,声音都在抖。“晓晓,真的回来了?”我回握住她,用力点头。“回来了。

    ”“这次,咱们谁也不嫁那个畜生。”李燕咬着牙,眼泪刷地流下来。“嫁个屁!

    我要让他把牢底坐穿!”我看着远处知青点昏黄的灯光,心里一片冰冷。坐牢?

    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尝尝,被人当成垫脚石,最后踩进烂泥里的滋味。第二天上工,

    我和李燕被分到了最累的活,去河滩挖淤泥。这是陈旭搞的鬼。他是知青点的组长,

    跟记分员关系好,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给我们穿小鞋。河滩上的风冷得刺骨,淤泥臭气熏天。

    李燕一铲子下去,溅了一身泥点子。她也不擦,

    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正在树荫下给记分员读报纸的陈旭。“这孙子,还是这么会偷懒。

    ”上一世,陈旭就是靠着这副嘴皮子,哄得大队干部团团转,重活累活从来不沾边。

    而我和李燕为了讨好他,经常半夜偷偷帮他洗衣服,甚至把家里寄来的粮票都塞给他。他呢?

    一边享受着我们的付出,一边在心里嫌弃我们是土包子。正干着活,

    村里的二流子王大壮凑了过来。他嬉皮笑脸地看着我们。“哟,这不是咱们大队的霸王花吗?

    ”“听说昨晚给陈知青来了个粪发涂墙?”“咋样,那小白脸是不是特生气?”我没理他,

    继续挖泥。王大壮这人虽然混,但在上一世,我和李燕出事后,只有他去公社闹过,

    说要查查陈旭。虽然最后被陈旭找人打断了一条腿,但他这份情,我记着。李燕直起腰,

    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滚一边去!”王大壮也不恼,凑近了点,

    压低声音说:“别这么凶嘛。”“我刚看见陈旭去了一趟公社,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表。

    ”“好像是什么……推荐表?”我和李燕对视一眼,心里警铃大作。

    工农兵大学生的推荐名额!上一世,这个名额本来是大队长的侄子的。陈旭为了抢这个名额,

    故意设计大队长的侄子偷看女知青洗澡,把人家名声搞臭了。然后他又骗我说,

    只要他上了大学,就能把我带回城。我傻乎乎地去求我爸,让我爸给公社捐了一台拖拉机,

    才换来这个名额。结果他拿到通知书的那天,反手就把我卖了。李燕扔下铲子,眼神阴冷。

    “他想得美!”“这名额给狗都不能给他!”我拉住李燕,示意她别冲动。“大壮,

    谢谢你啊。”“改天请你吃鸡蛋。”王大壮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得嘞,那我等着。

    ”等王大壮走后,我低声对李燕说:“他想要名额,无非是想回城。

    ”“咱们不仅要断了他的路,还得让他在这农村扎下根来,一辈子都别想走!

    ”李燕眼睛一亮。“你有办法?”我看向远处那片绿油油的玉米地。

    “他不是最喜欢搞男女关系吗?”“咱们就给他安排个好媳妇。”这大队里,

    最有权势的是大支书。大支书有个闺女,叫牛二花。二百斤的体重,脸上全是麻子,

    脾气比驴还倔,是远近闻名的恶霸!最重要的是,牛二花今年二十八了,还没嫁出去,

    大支书正愁得睡不着觉。要是陈旭成了大支书的女婿……那画面,光是想想我就觉得解气。

    晚上收工回知青点,陈旭居然破天荒地在门口等我们。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衬衫,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看见我们回来,他推了推眼镜,脸上挂着那种斯文败类的笑。“晓晓,

    燕子,回来了?累坏了吧?”“我给你们留了热水,快去洗洗。”要是以前,

    看见他这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我俩肯定骨头都酥了。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李燕翻了个白眼,想直接绕过去。陈旭却伸手拦住了她。“燕子,别耍小性子了。

    ”“昨晚的事我不怪你们,我知道你们是太在乎我了,吃醋了对不对?

    ”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真让人想再糊他一脸屎。李燕刚要骂人,我拉了她一把。

    既然要演戏,那就得演**。我低下头,装作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声音细若蚊蝇。“陈旭哥,

    我们……我们也是太着急了。”“谁让你总看牛寡妇……”陈旭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他就知道,我们这两个蠢货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晓晓,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的心里只有革命事业,当然,还有一直支持我的你们。”他说着,

    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打转,最后落在了我手腕上的那块梅花表上。那是李燕送我的生日礼物,

    也是陈旭惦记了很久的东西。上一世,他就是哄骗我把这块表卖了,给他买了一套复习资料。

    “其实我今天去公社,是听说有个推荐上大学的名额。”“我想着,要是能争取到这个名额,

    以后我就有能力照顾你们了。”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李燕冷笑一声。

    “那名额不是大队长侄子的吗?你能争得到?”陈旭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笑容。

    “事在人为嘛。”“不过这需要一点活动经费。”“晓晓,燕子,你们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你们能不能……”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们。我心里冷笑,

    不仅要骗色,还要骗财。这算盘打得,我在八百里外都听见了。我抬起头,一脸为难。

    “陈旭哥,不是我们不帮你。”“我和燕子的钱都寄回家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陈旭的脸瞬间拉了下来。“没钱?”“那晓晓你的表呢?燕子你的那条金项链呢?

    ”“这点身外之物,难道比我们的未来还重要吗?”李燕气得想打人,被我死死按住。

    我装作为难地咬着嘴唇。“陈旭哥,这表是我妈留给我的念想,不能卖。

    ”“不过......”陈旭的眼神都亮了,急切询问,“不过什么?

    ”“不过……我听说大支书家里很有钱。”“而且大支书最喜欢有文化的年轻人。

    ”陈旭愣了一下。“大支书?”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对啊,我听大壮说,

    大支书正想给二花找个上门女婿。”“要是谁能被大支书看上,别说推荐名额了,

    就是直接安排去县里当干部都不是问题。”陈旭的眼睛瞬间亮了,但很快又皱起了眉。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牛二花那张满是麻子、一笑肉乱颤的大脸,他胃里一阵剧烈翻涌,

    险些当场吐出来。“牛二花?那头肥猪?晓晓,你让我去伺候一头猪?

    ”我压低声音:“陈旭哥,猪怎么了?那可是镶了金边的猪。”“你想想,

    成了大支书的女婿,推荐名额算什么?他在县里都有人脉,到时候给你弄个工农兵学员指标,

    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我继续蛊惑:“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拿到调令回了城,天高皇帝远。

    到时候你拍拍**走人,难道牛二花还能追到城里去?”陈旭的呼吸瞬间粗重,

    镜片后的眼睛里,嫌恶迅速被**裸的贪婪吞噬。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只要能往上爬,

    别说是娶牛二花,就是让他吃屎他都愿意。哦不对,屎他昨天已经吃过了。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眼神里闪烁着病态的狂热:“晓晓,你说得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为了我们的未来,别说是一头猪,就算是茅坑里的石头,我也能把它捂热了!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换上一副令人作呕的深情面孔,

    手指还在我掌心暧昧地抠了抠:“不过,既然我要去受这份罪,

    今晚……你们是不是该给我点甜头?算是个精神补偿?”他的目光猥琐,在我胸口来回游走。

    我强忍着把昨晚隔夜饭吐出来的冲动,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退后半步,

    脸上挂着崇拜的假笑:“陈旭哥,等你拿到名额,以后日子长着呢。现在这节骨眼,

    可千万别因小失大。”“听说大支书今晚要去查夜,你若是不想错过这泼天的富贵,

    现在就该去那条必经之路上守着了。”陈旭一愣,随即露出一副下流且自信的神色:“行,

    小妖精,等我回了城,看我怎么在床上收拾你们。”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挺直腰杆,

    昂首阔步地走进了夜色。那背影,竟透着一股要去临幸天下的荒谬气势。看着他消失,

    李燕狠狠啐了一口:“我呸!癞蛤蟆日青蛙,长得丑玩得花!他还真敢想!

    ”我盯着陈旭的背影,嘴角勾起。“让他做梦吧。”“这是他最后的好觉了。

    ”“我不光要让他娶牛二花,还要让他这辈子都烂在这个猪圈里,像条狗一样,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接下来的几天,陈旭果然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大支书家。

    他先是主动帮大支书写了一篇广播稿,又在下工路上偶遇牛二花,帮她扛了一袋红薯。

    牛二花那二百斤的身板,扛袋红薯跟玩似的,根本不需要帮忙。但陈旭硬是凑上去,

    累得满头大汗,还装出一副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的样子。牛二花哪见过这场面?

    平时村里的小伙子看见她都绕道走,突然来个斯文白净的知青献殷勤,

    她那颗恨嫁的心顿时荡漾了。我俩躲在玉米地里偷看,笑得肚子疼。李燕捂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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