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继子会送我上绞架

三年后,继子会送我上绞架

韭菜合子蘸可乐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玦瑞王 更新时间:2025-12-08 22:42

《三年后,继子会送我上绞架》是一部让人沉迷的古代言情小说,由韭菜合子蘸可乐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沈玦瑞王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那个在梦里冷眼看我死去的沈玦,此刻就站在我门外?“夫人?”春桃见我脸色愈发苍白,……。

最新章节(三年后,继子会送我上绞架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看见了他的未来。他会在三年后,弑父,夺位,并将我这个继母,悬尸城门。此刻,

    这个未来的恶魔,正跪在我脚边。恭敬地,为我擦拭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第一节:惊梦我猛地从榻上坐起,冷汗浸湿了寝衣,黏腻地贴在背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

    真实到我现在还能清晰地回忆起喉咙被绳索勒紧的窒息感,以及身体悬空时,

    颈椎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城楼下,是无数百姓麻木或惊恐的脸。而城楼上,

    站着沈玦。我那位年方十八,仅比我小了三岁的继子。他穿着一身玄色绣金龙的帝王常服,

    那是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颜色和纹样。他仰头看着我被吊起的尸体,

    眼神里没有半分我熟悉的温顺与恭敬,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

    仿佛终于碾死了碍眼虫豸般的快意。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他微微勾了勾唇角。

    然后我就醒了。“夫人,可是梦魇了?”守夜的丫鬟春桃掌灯进来,关切地问。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僵硬地点点头。喉咙似乎还在疼。

    春桃倒了杯温茶递到我手里:“喝口茶定定神。定是这些时日料理老爷丧事,累着了。

    ”我捧着茶杯,指尖冰凉。是了,我嫁入镇北侯府刚满一年,我那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丈夫,

    半月前旧伤复发,薨了。如今这偌大的侯府,名义上由我這個十八岁的继母主持中馈,

    实则……我闭上眼,脑海里是沈玦那张俊美却冷寂的脸。他是镇北侯原配嫡子,原配早逝。

    侯爷续娶了我,一个寒门小官之女,只因算命的说我八字旺他。我嫁进来时,沈玦已经十七,

    并未因我身份低微或年纪相近而有所怠慢,始终恪守礼数,晨昏定省,

    一口一个“母亲”叫得恭敬。府中下人也皆道世子仁孝。可那个梦……那不是梦,

    那太真实了,像是某种预兆,或是……未来。“什么时辰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回夫人,刚过卯时。”春桃回道,“世子爷已在门外等候,照例来给您请安了。

    ”沈玦来了!我心头一跳,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现在就在门外?

    那个在梦里冷眼看我死去的沈玦,此刻就站在我门外?“夫人?”春桃见我脸色愈发苍白,

    有些担忧。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是镇北侯夫人,他是世子,礼法上,

    我压他一头。对,礼法。我必须稳住。“请世子进来。”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帘子被掀开,沈玦低着头,步履沉稳地走进来。他穿着一身素色锦袍,因在孝期,

    身上并无佩饰,却依旧难掩其清贵之气。他走到离床榻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撩起衣摆,

    规规矩矩地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万福。”他的声音清朗悦耳,

    带着这个年纪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却又比常人多了几分沉稳。若不是那个梦,

    我几乎要被他这无可挑剔的孝子模样骗过去。“起来吧。”我淡淡道,

    手指在被子里微微蜷缩。“谢母亲。”他起身,垂首立于一旁,姿态恭顺。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我手中茶杯盖轻碰杯沿的细微声响。我打量着他。

    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肩宽腰窄,身形挺拔。低垂的眉眼狭长,鼻梁高挺,唇色偏淡,

    组合在一起,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俊美,只是平日里被他刻意收敛的温顺气质所中和了。

    此刻他微微抬眼,视线落在我的绣鞋上。那双早上春桃才给我穿上的,软银线绣茉莉的绣鞋。

    他走了过来,在我脚边跪下。我浑身一僵,几乎要忍不住向后缩去。他要干什么?

    “母亲鞋尖沾了尘。”他低声解释,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块干净的素白帕子,

    动作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的鞋尖。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隔着薄薄的鞋面,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和力道。就是这双手,在梦里,轻轻一挥,决定了我的生死。

    现在,它们正恭敬地,为我服务。一股荒谬绝伦的恐惧感攫住了我。这太诡异了。

    比那个噩梦本身,更让我毛骨悚然。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僵硬,抬起头,

    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母亲?可是儿子力道重了?”他的眼睛很好看,

    瞳仁是纯粹的墨黑,此刻映着清晨微弱的光,显得格外清澈无辜。我看着他眼中我的倒影,

    那个脸色苍白,眼神惊疑不定的年轻继母。“没……”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无妨。

    ”他这才重新低下头,专注地完成他“孝子”的职责,将那只本就没有丝毫灰尘的绣鞋,

    擦得更加光亮。直到他告退离开,我的后背都始终紧绷着。春桃上前扶我起身,

    惊叹道:“世子爷对夫人真是孝顺至极,连这等小事都亲力亲为。”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孝顺?是啊,全天下都会觉得他沈玦是至孝之人。只有我知道,

    这孝顺的表象下,藏着怎样一颗狠戾的心。我必须弄清楚那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单纯的噩梦,还是……未来的预警?如果是后者,我绝不能坐以待毙!我的人生,

    不能终结在三年后的城楼上。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一种巨大的惶恐和割裂感里。一方面,

    我不断告诉自己那只是个梦。另一方面,沈玦每一次恭敬的请安,每一次低眉顺眼的回应,

    都让我脊背发凉。我开始仔细观察他,观察他身边的人,

    试图找到一丝能与梦境对应上的蛛丝马迹。然而,没有。他完美得像一尊没有感情的傀儡,

    严格按照“孝子”的程式行事。直到那天下午,我去侯府的书库,想找几本地方志或杂记,

    看看是否有关于“预知梦”的记载。管理书库的老仆是我嫁过来后才安排的,对我很是殷勤。

    我在一排落满灰尘的书架前驻足,抽出一本厚厚的《九州舆地志》。刚翻开几页,

    一张夹在书页中的、泛黄的纸张飘落下来。我弯腰拾起。那不是普通的纸,材质坚韧,

    像是……某种军事地图的残片。上面用朱笔勾勒出简单的山脉河流,旁边还有细密的标注。

    而在一个被特意圈出的山谷位置,写着一个模糊的地名,以及一行小字:“甲字柒号,

    龙潜于渊,待风而起。”我的心猛地一跳。“龙潜于渊”……这绝非普通的舆地笔记!

    这像是一个代号,一个标记,一个……秘密基地的方位?沈玦是镇北侯世子,

    未来的军中领袖。他私下研究这个,是想做什么?“待风而起”,他在等什么风?

    难道……和他三年后的弑父夺位有关?不对,老侯爷已经死了。他无需弑父,

    只需……我捏着那张纸片,手心里全是冷汗。就在这时,书库外传来了脚步声,

    以及老仆恭敬的声音:“世子爷安好。”沈玦来了!他怎么会这个时候来书库?我心中一慌,

    下意识地将那张纸片塞进了自己的袖袋里。刚做完这个动作,

    沈玦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书架的另一头。“母亲。”他依旧恭敬地行礼,

    目光却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我手中的《九州舆地志》,“母亲也对此书感兴趣?”“随便翻翻。

    ”我强自镇定,将书合上,放回书架,“想找些风物志看看,解解闷。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很深,仿佛能穿透我故作平静的表象,

    看到我内心的惊涛骇浪。“原来如此。”他微微颔首,“儿子也是来找几本兵书。

    父亲生前常教导,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一日不读。”理由充分,无懈可击。可我总觉得,

    他出现在这里,绝非巧合。“那你慢慢找,我先回去了。”我扶着书架,

    想尽快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儿子恭送母亲。”他侧身让开道路。

    在我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我似乎听到他极轻地吸了吸鼻子。然后,

    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轻轻说了一句:“母亲今日用的熏香,很是别致,

    像是……混了陈年墨锭和……尘土的味道。”我的脚步霎时顿住,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闻到了!他闻到了那张陈旧纸片上的味道!他在试探我!

    第二节:试探与杀机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书库。回到自己的院子,关上房门,

    背靠着冰凉的木门,我才敢大口喘息。袖袋里那张薄薄的纸片,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心神不宁。沈玦那句话,绝对不是无心之言!他在警告我。他知道我动了东西。

    他甚至精准地说出了“陈年墨锭”和“尘土”。那张残片上的字迹是朱砂,年代久远,

    自然带着陈旧墨香和存放已久的尘土气。他怎么会如此敏锐?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那书库,或许根本就在他的掌控之下。我的一举一动,

    或许早就落入了他的眼中。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温顺恭谨,不过是麻痹我的假象。那个梦,

    是真的。沈玦,他真的包藏祸心,且其势力,可能早已渗透了这座侯府。我该怎么办?

    把这张纸交出去?交给谁?老侯爷死了,朝廷?我以什么理由解释它的来源?

    谁会相信我一個寒门出身、毫无根基的继母,against战功赫赫的侯府世子?

    而且,打草惊蛇的后果,我承受不起。梦里的窒息感再次袭来。我不能慌,必须冷静。

    既然他已经起了疑心,我任何不寻常的举动,都可能加速我的死亡。现在最重要的是,

    稳住他,然后想办法自保。自保……我需要力量,需要盟友,需要能制约他的东西。

    可在这深宅大院,我一个无依无靠的继母,有什么?唯有这“母亲”的身份,

    和暂时还未被完全架空的“主持中馈”之权。或许,我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当晚,

    我以整顿府务,清查账目为由,召见了几个府中的老人和账房。我故意将动静闹得很大,

    一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树立主母权威的样子。沈玦果然很快就来了。

    他依旧是那副恭顺模样:“母亲辛劳。只是父亲新丧,府中不宜多有变动,以免人心浮动。

    若母亲觉得府务繁杂,儿子可代为分担。”看,他来了。他不想我碰触侯府的核心。

    我放下账本,揉了揉额角,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柔弱:“玦儿有心了。

    只是我既为侯府主母,这些本就是分内之事。以前是侯爷在,我乐得清闲。如今侯爷不在了,

    我若再不管,外人该说我这个继母不尽心了。”我刻意强调“继母”和“侯爷不在了”,

    留意着他的反应。他眼帘低垂,遮住了眸中神色:“母亲说的是。是儿子考虑不周,

    只担心母亲劳累。”“无妨。”我摆摆手,“倒是你,年纪也不小了,侯爷去了,

    你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可有中意的人家?母亲也好为你张罗。”我将话题引向他的婚事。

    这同样是一种试探。在梦里,他三年后登基,身边似乎并没有固定的后妃。那么现在,

    他的婚事就是一块试金石。看他是否愿意接受我的“张罗”,看他背后是否已有联姻的对象。

    沈玦抬起头,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出的弧度。“劳母亲挂心。

    只是儿子尚在孝期,谈婚论嫁为之过早。况且……”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逡巡,

    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况且,儿子目前并无此心。府外之事已然繁杂,不想再添内宅之忧。

    ”他拒绝了。理由冠冕堂皇。但我却捕捉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审视。

    他在判断我提起婚事的真实目的。“孝期虽是三年,但提前相看定下也是常理。”我坚持道,

    “镇北侯府的世子妃,岂能马虎?总要找个家世、品貌都配得上的,将来也能成为你的助力。

    ”我故意点出“助力”二字。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那依母亲之见,何种家世品貌,

    堪为儿子助力?”他将问题抛了回来。我心中一紧,知道关键时刻来了。

    我不能推荐任何与朝中武将或实权派有关的家族,那会让他觉得我在试图安插眼线,

    或者引外部势力制衡他。但也不能推荐太弱的,那不符合逻辑。我斟酌着词语,

    缓缓道:“或许……清流文官之家?侯府以军功立身,若能结一门清贵亲事,于你,

    于侯府声誉,或许都有裨益。比如……翰林院李学士家的**,

    听闻才德兼备……”我选了一个地位清贵但并无实权,且在朝中略显孤高的李家。

    这既能显示我“为他着想”,又不会真正触碰到他的核心利益。沈玦听完,忽然笑了。

    不是平日里那种温顺的、克制的笑,而是一种带着几分了然,几分嘲弄的轻笑。

    “母亲果然……思虑周全。”他慢慢说道,“李家**,确实是个好人选。”他话虽如此,

    但我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以为然。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他身材高大,

    这样站着俯视坐在椅中的我,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只是,母亲。”他俯下身,

    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儿子的事,不劳母亲费心。

    母亲只需安稳做好这侯府的主母,享清福便是。”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入我的眼中。

    “有些东西,不该碰的,别碰。”“有些人,不该查的,别查。”“这样,对大家都好。

    ”他说完,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恭顺的模样:“母亲若没有其他吩咐,儿子就先告退了。

    ”他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房间里,手脚冰凉。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他知道我去书库别有目的,知道我可能在查他。他这是在给我下最后通牒。安分守己,

    或许能多活几日。轻举妄动,死路一条。巨大的恐惧和屈辱感淹没了我。

    难道我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等着三年后被他悬尸城门吗?不!

    我紧紧攥住了袖中的那张纸片。既然退让换不来生路,那我就只能……另辟蹊径了。这张纸,

    这个“甲字柒号,龙潜于渊”,或许就是我唯一的生机。我必须知道,

    沈玦到底在暗中谋划什么!我唤来了春桃,她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算是我在这府里唯一能稍微信任的人。我让她去找她的表哥,一个常年在各地跑货的行商,

    暗中打听“甲字柒号”这个地名,或者类似代号的线索,尤其注意北境边关一带。

    我不能动用侯府的人,只能依靠这点微薄的力量。与此同时,

    我继续扮演着忙碌于府务的主母,不再主动招惹沈玦,

    甚至有意无意地放掉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权力,示敌以弱。沈玦似乎对我的“识趣”颇为满意,

    不再像之前那样步步紧逼。日子仿佛又回到了表面平静的状态。但我知道,

    暗流从未停止涌动。半个月后,春桃带来了消息。她神色慌张,

    屏退左右后才悄声告诉我:“夫人,奴婢表哥说,他……他打听到,

    ‘甲字柒号’好像……好像是一个废弃的军械工坊的代号,就在北境苍云山深处!

    据说很多年前就封闭了,知道的人很少!”军械工坊!

    沈玦私下标记一个废弃的军械工坊做什么?“龙潜于渊,

    待风而起”……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让我瞬间如坠冰窟。他不是在等风。

    他是在等时机。等一个能让他起事的时机!他在暗中,积蓄力量,打造兵器!他想谋反!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抖。弑父,夺位,谋反!任何一条,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到那时,

    别说我这个碍眼的继母,整个镇北侯府,甚至与我相关的所有人,都会灰飞烟灭!

    我必须阻止他。或者,至少,我必须找到能彻底扳倒他的证据,在他动手之前,

    将他置于死地!否则,死的就是我,和无数无辜的人。就在我焦头烂额,苦思对策之际,

    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出现了。宫里的太监前来传旨,因太后寿诞将至,陛下仁孝,

    特许在京四品以上官员及勋贵家眷入宫赴宴,为太后祈福。而镇北侯府,自然在列。

    作为侯府主母,我必须出席。而沈玦,作为世子,亦需陪同。皇宫。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