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在这个世界,时间是可以交易的资产。富人购买光阴以求永生,
穷人典当岁月换取面包。商业巨子沈惊寒一夜间被挚友背叛,从云端跌落深渊。
走投无路的他,踏入了传说中的“时间典当行”。为了复仇,
他典当了与亡妻最后的温存记忆,换来翻盘的资本。当情感化为筹码,
他将如何掀起一场撼动世界的金融悬疑之战?第1章:背叛的香槟酒杯里晃动的金色液体,
像极了我此刻的人生,璀璨,却摇摇欲坠。今天是惊鸿集团上市三周年的庆功宴,
作为创始人的我,沈惊寒,无疑是全场的焦点。聚光灯下,我身边的陆承安举起酒杯,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公司的二把手。“惊寒,敬我们!敬惊鸿!
”他笑得一如既往的真诚,眼里的光芒比水晶灯还亮。我笑着与他碰杯,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封匿名邮件。我以为是垃圾短信,本想忽略,
但标题却像一根针,扎进了我的眼睛。【想知道你的帝国如何崩塌吗?】我心里咯噔一下,
借口去洗手间,点开了邮件。里面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按下播放,
陆承安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不是对着我的那种热情,而是一种冰冷又贪婪的语调。
“放心,王总。沈惊寒那边我已经稳住了,他对我深信不疑。明天开盘,
我们手里的空单同时砸下去,惊鸿集团的股价至少腰斩。到时候,
银行的催款函会像雪片一样淹没他。”另一个声音,是我们的死对头,宏远资本的王总。
“陆老弟,你可真够狠的,那可是你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商场无兄弟。
”陆承安的声音带着一丝快意,“他沈惊寒天生就比我好运,凭什么?他拥有的一切,
本该是我的。等他破产,惊鸿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录音结束,洗手间里一片死寂。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失态的颤抖。
多年的商海沉浮,教会我越是惊涛骇浪,心越要像一块冰。我关掉手机,整理了一下领带,
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回到宴会厅,陆承安正和几个投资人谈笑风生,他看到我,
立刻迎了上来,关切地问:“惊寒,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吗?”他不知道,
我刚刚听完了他亲手为我准备的葬礼悼词。我看着他虚伪的脸,心中那块冰裂开了一道缝,
寒气四溢。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可能酒喝多了。承安,这么多年,
辛苦你了。”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这个。他眼圈瞬间就红了,
用力地回抱我:“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兄弟!”是啊,兄弟。第二天,股市开盘。
一切都如录音里所说,海量的空单从天而降,惊鸿集团的股价一泻千里。电话被打爆,
股东在质问,银行在催债,员工在恐慌。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
仿佛能看到一张由陆承安和王总编织的大网,正缓缓收紧。三天后,惊鸿集团停牌,
启动破产清算。我从万众瞩目的商业巨子,变成了一个负债百亿的失败者。
陆承安来到我办公室,一脸“悲痛”地递给我一张银行卡。“惊寒,这里面有五十万,
你先拿着应急。别灰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叹了口气,“都怪我,
没能帮你守住公司。”我看着他,他大概以为我会感激涕零,或者崩溃绝望。他不知道,
我知道所有的真相。他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超越金钱的终极规则。
我没有接他的卡,只是淡淡地问:“若溪的忌日快到了,你会去看她吗?”林若溪,
我的亡妻。陆承安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随即恢复自然:“当然,若溪也像我亲妹妹一样。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走后,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喂?”“我找时间典当行。
”我压低声音,一字一顿。第2章:时间典当行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随即轻笑一声:“地址发你了,只等你半小时。”手机屏幕亮起,
一个地址凭空出现在备忘录里——旧城区,槐安路74号。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地方。
我没有犹豫,穿上外套,走出了这栋我亲手建立、如今却已不属于我的大楼。楼下,
几个记者围了上来,闪光灯不停闪烁。“沈总,请问惊鸿集团破产是否另有隐情?
”“您对未来的生活有什么打算?”我一言不发,挤出人群,打了一辆出租车。
槐安路74号,是一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古董店。门楣上挂着一块褪色的牌匾,
上面是两个几乎辨认不清的字:“解忧”。我推门而入,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
店里光线昏暗,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旧物。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正坐在柜台后,
低头擦拭着一个银质的怀表。她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眼神却像是看透了百年沧桑。
“沈惊寒?”她抬起头,正是电话里的那个声音。“是我。”“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想当点什么?”“我……”我一时语塞。虽然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
还是觉得荒诞无比。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将怀表放在丝绒布上,十指交叉,
身体微微前倾。“沈先生,我知道你现在身无分文,负债累累。
银行和法院不会给你东山再起的机会,你的‘好兄弟’陆承安,正在等着接收你的一切。
”她的话像手术刀一样精准。“你来这里,是因为你知道,常规的办法救不了你。
你需要本钱,需要信息,需要一个掀翻牌桌的机会。”她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而这一切,都可以用‘时间’来换。”“时间?”“对。
”她站起身,走到一个古老的落地钟前,轻轻抚摸着钟摆,
“每个人生来都拥有一段固定的‘生命时长’。你可以典当你的未来,比如,一年寿命,
可以换取你现在急需的一笔资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就是传说中的魔鬼交易吗?
“当然,我们不推荐这种做法。因为生命一旦典当,就无法赎回。”她话锋一转,
“我们更推荐另一种交易——典当‘高密度时间’。”“什么意思?”“高密度时间,
就是你生命中那些情绪浓度极高、记忆极其深刻的片段。比如,你第一次创业成功的狂喜,
亲人离世的剧痛,又或者……”她看向我,目光深邃,“与爱人刻骨铭心的瞬间。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若溪的脸。
她继续说:“这些‘高密度时间’,对某些人来说是无价之宝。他们愿意出高价购买,
用来体验不同的人生,或者弥补自己的遗憾。而你,
可以得到一笔足以让你翻盘的‘时间货币’。”“时间货币可以做什么?”我追问。
“什么都可以。”她笑了,“你可以兑换成任何国家的现金,可以购买未来的信息,
甚至可以购买一项你不曾拥有的技能。前提是,你的时间,足够值钱。”我沉默了。
典当记忆……这意味着,那段时光将从我的生命中被彻底抹去。我会忘记当时的感受,
忘记所有的细节,只留下一个冰冷的、如同历史书般的客观事实。“我的时间,值钱吗?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问,干涩而沙哑。女人走回柜台,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水晶球般的仪器。“把手放上来。”我依言照做。水晶球内部亮起微光,
无数光点在其中沉浮、闪烁,像一片微缩的星空。大部分光点是暗淡的白色,
代表我平淡无奇的日常。但其中,有几个光点亮得惊人。一个金色的光点,
那是惊鸿集团上市敲钟的瞬间。一个灰色的光点,是父亲去世的那天。而最亮的,
是一个散发着柔和月光的白色光团,它静静地悬浮在所有光点的最顶端。女人看着那个光团,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惊讶:“这是……‘至纯之爱’的记忆锚点。非常罕罕见,价值连城。
”我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三年前,若溪离开前的最后一个月,
我们一起在海边度过的三天。那是我生命中最平静、最幸福的时光。“典当它,
你能得到多少?”我问。女人报出了一个数字。一个足以让我在一夜之间,
从负债百亿变成手握巨资的数字。“但你要想清楚。”她严肃地告诫我,“一旦交易完成,
关于那三天的所有情感和细节,都将从你的世界里消失。你会记得你去过海边,
记得和林若溪在一起,但你再也感受不到那时的海风,听不见她的笑声,
也想不起她依偎在你怀里时,你心中的那份安宁。”我的手在颤抖。
那是若溪留给我最后、也是最宝贵的遗产。是我在无数个冰冷的夜里,
唯一能汲取温暖的地方。可另一边,是陆承安得意的笑脸,是他和王总瓜分我心血的场景,
是他们即将把我彻底踩在脚下的未来。我闭上眼睛。若溪,对不起。如果连仇都报不了,
我还怎么有脸去回忆你的美好?“我当。”我睁开眼,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第3章:最昂贵的交易女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劝。
她拿出一个类似手术刀的银色小针,针尖闪烁着微弱的蓝光。“放轻松,很快就好。
”**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那片蔚蓝色的海,那柔软的沙滩,
若溪穿着白色长裙向我跑来的样子,她发梢被海风吹起的弧度,
她清脆的笑声……所有的一切,像一部即将落幕的电影,开始加速回放。
我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闻到她发间的清香。“惊寒,如果有一天你把我忘了,怎么办?
”她曾经半开玩笑地问我。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说:“那我就再追你一次。
”针尖轻轻刺入我的太阳穴,一股冰凉的触感蔓延开来。那些鲜活的画面开始褪色、剥离,
像被风化的壁画,斑驳脱落。海风的咸湿感消失了,若溪的笑声变得遥远而模糊,
她脸上的表情也渐渐看不真切。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拼命地挤压。
这不是生理上的疼痛,而是一种灵魂被抽离的空虚。我拼命地想抓住些什么,
想记住她眼角的痣,想记住她说话的语调,但一切都在飞速流逝。最后,
画面定格在她转身的背影上,然后,彻底化为一片空白。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
我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但我的内心,
已经空了一块。我记得,三年前,我和林若溪去过海边。我记得,我们在那里待了三天。
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三天对我来说,就像是日历上被圈出来的三个普通数字,
没有任何特殊的意义。我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会觉得那段记忆如此珍贵。心口的位置,
空落落的,像是被寒风灌了进去。“交易完成。”女人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她递给我一张黑色的卡片,卡片上没有任何银行的标志,只有一个古朴的“时”字。
“这里面是你的时间货币。你可以把它当成一张无限额的黑卡,也可以通过它,
在我们这里兑换任何你需要的东西。比如……”她指了指柜台上的一个平板电脑,
“未来24小时,全球金融市场的精准波动数据。”我的目光落在了那行字上。心脏,
重新开始剧烈地跳动。这不是复仇的希望。这是必胜的武器。“陆承安,
王总……”我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拿着卡,走出了典当行。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
我失去了一段最宝贵的记忆。但我也找回了比记忆更重要的东西——我的獠牙和爪子。
回到我那间被银行贴了封条的公寓楼下,我用卡里的钱,在对面酒店租了一间最好的套房。
站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我曾经的家。陆承安的车停在楼下,
他正“好心”地帮我搬运一些私人物品。他不知道,他搬走的那些所谓“珍贵”的收藏品,
在我眼里,加起来都不及我刚刚失去的那三天的万分之一。我拨通了典当行的电话。
“我要兑换。未来24小时的金融市场数据。”“如您所愿。”一瞬间,
海量的数据涌入我的脑海。原油价格的涨跌,某支科技股的突然拉升,
某个小国货币的瞬间崩盘……一切都清晰无比,如同亲眼所见。我看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个由陆承安和王总的贪婪制造出来的,完美的陷阱。他们为了做空惊鸿,
动用了大量的杠杆资金,在原油期货市场上布了重仓。他们笃定,
惊鸿的倒塌会引发连锁反应,导致油价下跌。但他们不知道,十二个小时后,
一个中东小国会因为一场突发的军事冲突,宣布关闭其最重要的输油管道。油价,
将会瞬间暴涨。我打开电脑,用时间货币兑换的资金,在海外开设了无数个匿名账户。然后,
将所有的钱,加上我能动用的所有杠含,全部押了上去。买涨。做完这一切,
我平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看着窗外,陆承安还在楼下忙碌着,
演着他那套兄弟情深的戏码。他洋洋得意,以为自己是这场游戏的猎人。他万万没想到,
他和我,都只是棋子。而现在,我看到了整个棋盘。第4章:初次反击十二个小时,
漫长又短暂。我没有睡觉,只是静静地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
陆承安给我发了几条短信。“惊寒,想开点,钱没了可以再赚。
”“我帮你联系了一个心理医生,有空去看看吧。”“别做傻事,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每一条,都像是在用最温柔的刀,戳我的心窝。我一条都没有回。他不知道,
我此刻账上的资金,已经是他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他更不知道,我用这些钱,
为他精心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烟花。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凌晨四点,
一则红色的国际新闻弹窗出现在所有金融网站的头条。【突发!亚丁湾局势紧张,
萨赫国宣布暂时关闭霍尔木兹海峡输油通道!】来了。那一瞬间,
原油期货市场像是被扔进了一颗核弹。价格曲线以一个近乎九十度的角度,疯狂地向上拉升。
所有做空的账户,在短短几秒钟内,爆仓,归零。我仿佛能听到无数个屏幕背后,
那些贪婪的交易员们绝望的哀嚎。其中,一定有陆承安和王总。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这只是开胃菜。我平掉了所有多单,盈利是一个恐怖的数字。然后,我没有收手,
而是用这笔钱,开始在股市上,针对宏远资本的重仓股,进行精准狙击。他们做空惊鸿,
我就做空他们的命脉。天亮了。我一夜未眠,却精神抖擞。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
是无数个陌生的号码。我知道,是那些被我打爆的机构,是那些血本无归的资本方。
我一个都没接。直到一个熟悉的号码打了进来——陆承安。我接通了,开了免提。“谁?!
到底是谁在搞我?!”电话那头,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咆哮。他再也没有了平日的温文尔雅,
声音嘶哑,充满了惊恐和不解。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王总的公司股票被恶意做空,资金链断了!我们……我们的期货账户也全都爆了!
几十个亿,一夜之间全没了!沈惊寒,是不是你?你从哪里搞来的钱?!”他几乎是在质问。
他大概是急疯了,才会怀疑到一个已经“破产”的我头上。我轻笑了一声。“承安,
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个本事。”我的声音很平静,“我只是个连房子都被收走的失败者。
”我的平静,似乎让他更加疯狂。“不可能!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人能算得这么准!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也许是若溪在天有灵,保佑我吧。”我淡淡地说道。
提到林若溪,电话那头的陆承安瞬间沉默了。过了好几秒,他才咬牙切齿地说:“沈惊寒,
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查出来是你,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他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
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清晨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一夜之间,
我不仅还清了惊鸿集团的大部分债务,手里还多出了一笔足够我建立一个新帝国的启动资金。
陆承安损失惨重,元气大伤。但这还不够。我要的不是让他伤筋动骨,
我要的是让他万劫不复。我再次拨通了时间典当行的电话。“我有个问题。”我说,
“我典当的记忆,会被卖给谁?
”第5章:神秘的买家电话那头的女声依旧慵懒:“客户信息保密。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买家对你妻子林若溪的一切,都非常感兴趣。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若溪的记忆?陆承安?不像。他贪婪,
但他的目标是我,是惊鸿集团。若溪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博取我信任的工具。
王总?更不可能。那会是谁?一个对若溪抱有特殊情感的陌生人?不,事情没那么简单。
典当行老板的语气里,藏着更深的东西。“你的那段记忆,卖出了一个天价。”她补充道,
“买家似乎想从那段记忆里,找到什么重要的信息。”信息?我和若溪在海边的三天,
除了温存和宁静,还能有什么信息?我们只是像最普通的夫妻一样,散步,看海,聊天。
聊了什么?我想不起来了。记忆被抽离后,那三天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模糊的事件框架,
没有任何血肉。我拼命地回忆,却只剩下一片空白的茫然。这种感觉,比单纯的失去更可怕。
就像你知道自己丢了一件最重要的东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我能……赎回那段记忆吗?”我艰难地问。“当然可以。
只要你支付得起比买家出价更高的‘时间货币’。”女人回答,“不过,在你赎回之前,
那段记忆的所有权属于买家。他有权随时‘阅览’。”“阅览”两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我。
我最私密、最珍贵的回忆,此刻正像一件商品一样,被一个陌生人肆意翻看。
一股怒火从心底烧起。我必须把记忆拿回来!不仅是为了若溪,更是为了查清楚,
到底是谁在背后觊望着我们!“我明白了。”我挂断电话,眼神变得冰冷。当务之急,
不是立刻找陆承安清算,而是要伪装好自己,查出那个神秘买家和陆承安背后的关系。
我需要一个新身份,一个能接近陆承安,又不会引起他怀疑的身份。我再次联系了典当行。
“我需要一个身份。干净,无懈可击。”“需要消耗您一笔不菲的时间货币。”“没问题。
另外,我需要一项技能——顶级的计算机技术,特别是网络攻防。”“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