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是反派,就我一个傻白甜

全家都是反派,就我一个傻白甜

乖巧的兔子Aa 著

全家都是反派,就我一个傻白甜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苏明哲林思语安安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只能用全场最高价拍了下来。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为了哄孩子一掷千金。结果第二天,玩偶的设计者被爆出是已经隐退多年的艺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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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哥哥的商业死对头被绑来了家里,我哥让我选一种「体面」的死法。

    我看着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天真地问:「可以让他笑死吗?」我哥愣住了,

    我妈端着水果盘的手也停在半空。我掰着手指头解释:「老师说,笑是最好的解药!

    他一直笑,身体就会变好,就不会死了呀!」第二天,

    那个死对头被我讲的冷笑话逗得笑了整整一天,腹肌都笑出来了八块。

    他一边笑一边哭着把公司一半的股份转给了我哥,求我放他一条生路。1.我叫乔安,

    今年七岁。我的世界很简单,由幼儿园老师的教导、花园里的蝴蝶和动画片里的英雄组成。

    而我家的世界,好像有点不一样。哥哥乔斯年不喜欢英雄,他喜欢把别人的公司变成自己的。

    妈妈沈书意也不喜欢蝴蝶,她喜欢看那些曾经对她不敬的阿姨们哭。至于爸爸,

    他总是在书房里,很少出来,但哥哥和妈妈都很怕他。他们都说我是个小傻子,

    因为我总相信老师说的话,比如「好人有好报」、「要用爱感化世界」。

    哥哥捏着我的脸说:「乔安,我们家不需要爱,只需要赢。」那天,

    他带回来一个鼻青脸肿的叔叔,扔在客厅的地毯上。那个叔叔我认识,叫陆景行,

    总是在财经新闻上跟哥哥吵架。哥哥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擦拭着一把银色的拆信刀,

    声音冷得像冰:「乔安,过来。」我小跑过去,好奇地看着地上的陆景行叔叔。

    「选一种你喜欢的死法,让他走得『体面』一点。」乔斯年说这话时,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优雅的笑意。我妈沈书意正端着一盘切好的蜜瓜走过来,闻言,脚步顿住,

    眼神里是看好戏的纵容。我蹲下来,看着陆景行叔叔。他很害怕,身体在发抖。

    我想起幼儿园老师的话,当别人难过的时候,要让他开心起来。于是,

    我认真地问我哥:「可以让他笑死吗?」空气瞬间安静了。乔斯年擦拭的动作停了,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茫然」的情绪。我妈手里的蜜瓜「啪嗒」

    掉了一块在地上。我怕他们没听懂,掰着手指头努力解释:「王老师说,笑是最好的解药!

    他一直笑,身体就会好起来,就不会死了呀!我们要做帮助别人的好孩子!」

    乔斯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生气了。最后,他把拆信刀收起来,对我招招手:「好,

    就按你说的办。你来让他『笑』。」他特意加重了那个「笑」字。2.我被留在了客厅,

    跟陆景行叔叔待在一起。两个穿着黑西装、像铁塔一样的保镖叔叔守在门口,面无表情。

    陆景行叔叔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我是一个即将执行死刑的小恶魔。

    我从我的小书包里掏出了我的宝贝——一本《儿童脑筋急转弯和冷笑话大全》。「叔叔,

    我们开始吧!」我清了清嗓子,翻开第一页。「从前,有一根火柴,它在路上走,

    觉得头很痒,就挠了挠,然后……它就着了!哈哈哈!」陆景行叔叔没有笑,

    他看着我的眼神更惊恐了。我不气馁,继续念:「你知道小蛇为什么没有脚吗?

    因为它要是有了脚,就叫『小伙子』了!哈哈哈!」陆景行叔叔还是没笑,他的嘴角在抽搐。

    我有点着急了,老师说讲笑话是能让人开心的。「叔叔,你为什么不笑呀?不好笑吗?」

    我苦恼地问。他看着我,又看了看门口的保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干巴巴地扯动嘴角:「呵……呵呵……好笑。」我立刻开心起来:「真的吗!那我继续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把我毕生所学的笑话全都讲给了他听。

    从「企鹅的肚子为什么是白色的」到「包子和馒头的爱恨情仇」。

    陆景行叔叔从一开始的干笑,到后来的敷衍,再到最后的精神恍惚。他的笑声越来越大,

    也越来越奇怪。「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念了……」他捂着肚子,眼泪都出来了。

    我以为他是太开心了,更高兴了:「叔叔你终于开心了!我再给你讲一个!」「不!求你了!

    别讲了!」他哭喊着,「我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真的……要死了……」

    我哥乔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他看着在地上边哭边笑、蜷缩成一团的陆景行,

    表情复杂到我看不懂。第二天,我睡醒下楼,发现陆景行叔叔已经不见了。餐桌上,

    我妈沈书意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用一种全新的眼神打量我。「安安,你知道吗?

    陆景行把他公司一半的股份都转给了你哥。」我哥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

    淡淡地说:「他哭着求我放他走,说再听你讲一个笑话,他的腹肌就要从八块变成十六块了。

    」我有点失落:「啊?那我还没给他讲完呢。」我妈笑了,她放下指甲油,

    朝我招手:「我的傻女儿,你可不是什么傻子,你是我乔家的和平武器。」我听不懂,

    但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帮到了哥哥。这让我很高兴。3.自从「笑死」事件后,

    我在家里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以前,我哥嫌我吵,我妈嫌我笨手笨脚。现在,

    我哥会主动问我幼儿园的趣事,我妈会亲手给我做造型奇特的小饼干。她们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探究。这天,我妈遇到了麻烦。

    一个姓白的阿姨总是在各种宴会上说我妈的坏话,说她用的是假包,戴的是水钻。

    我妈气得摔了她最喜欢的花瓶。「一个暴发户的老婆,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沈书意咬着牙,「斯年,给你手下的人打个电话,我要让她老公的公司明天就从A市消失。」

    乔斯年皱了皱眉:「妈,白家最近搭上了林家的线,不好动。」「那就这么算了?」

    我妈满脸不甘。我在旁边听着,虽然听不太懂,但我知道妈妈不开心了。我凑过去,

    小声说:「妈妈,别生气。王老师说,生气会长皱纹的。」我妈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把我抱进怀里。这时,管家李叔走过来说:「太太,白太太家的那只冠军贵宾犬『雪球』,

    最近好像得了抑郁症,茶不思饭不想,白太太急得到处找宠物医生呢。」我一听,眼睛亮了。

    小狗不开心了!我可以去帮它!我从我妈怀里钻出来,拉着她的手:「妈妈,

    我们去帮帮那只小狗吧!小动物最可怜了!」我妈愣了一下,随即和我哥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混合着「让她试试」和「看她又能搞出什么花样」的眼神。最后,

    我妈摸了摸我的头,露出一个温柔又危险的微笑:「好啊,安安想去,妈妈就带你去。」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妈带着我,拎着一篮子据说是「赔礼道歉」的顶级水果,

    登上了白家的大门。4.白阿姨看到我们,脸上写满了惊讶和警惕。「沈书意?你来干什么?

    看我笑话吗?」她的声音尖锐刻薄。我妈却一反常态,笑得春风和煦:「瞧你说的,

    听说你家雪球病了,我们家安安最喜欢小动物了,非要来看看。小孩子心善,你别介意。」

    说着,她把我往前推了推。我仰着头,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甜美的笑容:「白阿姨好!

    我可以看看雪球吗?」白阿姨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大概是觉得一个七岁的小孩没什么威胁,

    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我们进去了。那只叫「雪球」的贵宾犬,

    正无精打采地趴在它华丽的小窝里,连我们进来都只是掀了掀眼皮。它长得很漂亮,

    一身雪白的卷毛,修剪得整整齐齐。我蹲在它面前,学着动画片里动物沟通师的样子,

    柔声说:「雪球,你怎么不开心呀?是不是因为你主人说你掉毛不好看呀?」

    这话是我刚刚偷听白阿姨跟保姆抱怨时听到的。「但是我觉得,你就算秃了也一定很可爱!」

    我真诚地看着它的眼睛。雪球没什么反应,倒是旁边一直沉默着的白叔叔,身体猛地一僵。

    我没注意到,继续对着雪球说:「阿姨还说,你最近吃得太多,都胖成球了,

    再胖下去就像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了。」「噗——」我身后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

    是我妈没忍住的笑声,但她很快就用咳嗽掩饰了过去。白叔叔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白色变成了红色,又从红色变成了猪肝色。他头顶的头发有些稀疏,肚子也确实像个球。

    白阿姨完全没意识到她老公的异样,还在旁边附和:「可不是嘛,养个狗跟养个祖宗一样,

    操不完的心。」我歪着头,继续对雪球进行爱的开导:「雪球你不要难过,胖一点才可爱呀!

    你看你,白白胖胖的,多有福气!不像有的人,年纪轻轻就秃顶了,那才可怜呢!」「够了!

    」一声暴喝,吓了我一跳。不是白阿姨,是白叔叔。他指着白阿姨,手指都在发抖:「好啊!

    张美玲!你天天在家就是这么编排我的?嫌我胖?嫌我秃?还跟狗说我油腻?!」

    白阿姨懵了:「我……我没有啊!我说的是狗!」「你还狡辩!」白叔叔气得浑身发抖,

    「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了!我告诉你,没有我,

    你连那些假包都买不起!」「你……你血口喷人!什么假包!你敢说我包是假的?」

    一场关于狗的心理辅导,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场夫妻间的世纪大战。他们在客厅里互相揭短,

    从假包吵到私房钱,又从私房钱吵到白叔叔在外面养的小三。

    我和我妈被保姆客客气气地「请」了出来。车上,我妈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出来了。

    「我的宝贝安安,你真是妈妈的福星!」第二天,爆炸性新闻传遍了整个上流圈。

    白叔叔和白阿姨闹离婚,财产分割时,牵扯出了白叔叔公司做假账、偷税漏税的惊天大瓜。

    白家,一夜之间,彻底倒了。我妈最大的社交烦恼,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解决了。晚上吃饭时,

    我哥乔斯年给我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眼神幽深。「乔安,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啃着排骨,含糊不清地说:「我只是想让雪球开心起来呀。」他们都不信。但我说的,

    就是实话。5.白家倒台后,我「和平武器」的名声,似乎在我家内部传开了。

    连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爸爸乔振雄,都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好几圈。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惊奇,有审视,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欣慰。最后,

    他拍了拍我哥的肩膀:「斯年,好好保护**妹。」乔斯年郑重地点了点头。从那以后,

    我的生活变得更加「重要」了。我哥去谈一个很重要的合作,会带上我,

    理由是「小孩子在场,气氛比较轻松」。结果对方老总是个女儿奴,看到我,父爱泛滥,

    本来苛刻的条件一降再降,最后几乎是白送一样签了合同。我妈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

    也带上了我。我看中一个画得歪歪扭扭的小熊玩偶,举起牌子非要买。我妈拗不过我,

    只能用全场最高价拍了下来。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为了哄孩子一掷千金。结果第二天,

    玩偶的设计者被爆出是已经隐退多年的艺术大师的关门弟子,

    那个玩偶是他童年时期的唯一作品,价值连城。我妈抱着那个小熊玩偶,笑得合不拢嘴。

    而我,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个小熊,长得跟我很像,傻乎乎的。我们家最大的敌人,是林家。

    林家的林老爷子,是和我爸爸斗了一辈子的死对头。最近,两家为了城南的一块地,

    争得头破血流。我哥用尽了各种手段,商业上的,甚至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

    都被那个老狐狸一一化解。乔斯年为此焦头烂额,好几天都没睡好觉,眼下都是青黑。

    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很压抑。我看着哥哥疲惫的样子,很心疼。我从保姆王阿姨的闲聊中,

    听到了一个秘密。林老爷子虽然狠辣,却有一个唯一的软肋——他离家出走多年的孙女,

    林思语。据说,林思语是因为受不了林家冷冰冰的气氛,和家里大吵一架后跑掉的,

    好几年都没有音讯。林老爷子嘴上说着没这个孙女,却偷偷派人找了很久。

    我心里冒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只要帮林爷爷找到孙女,让他开心了,

    他就不会再跟哥哥作对了!家人之间,应该相亲相爱,而不是吵架!

    我决定执行这个「家庭团聚」计划。我拿出我所有的零花钱,一共是二百五十块八毛,

    装进我的小猪佩奇钱包里。然后,我从我的画本上撕下来一页,

    用蜡笔画了一张非常抽象的「寻人地图」。地图上,有太阳,有云朵,

    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路,通向一个画着小动物的房子。因为我听王阿姨说,

    林思语姐姐最喜欢小动物了。趁着大家都不注意,我背上我的小书包,带上我的地图和钱包,

    偷偷溜出了家门。我要去寻找林思语,拯救我的家人!6.外面的世界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

    我按照我的「地图」,沿着有太阳花的路一直走。路上的车子好多,声音好响。

    我走了很久很久,脚都酸了。我的小猪佩奇钱包,在买了一个冰淇淋和一瓶水之后,

    就瘪了下去。天色渐渐暗了,我有点害怕。就在我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味道。

    那是一种小狗和小猫身上的味道,暖烘烘的。我顺着味道找过去,

    果然看到了一个亮着灯的小房子。房子的招牌上画着一只小猫和一只小狗,

    写着「流浪动物之家」。我的地图是对的!我推开门,一个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屋子里,

    一个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的大姐姐正在给一只小猫喂奶。她抬起头,看到我,愣了一下。

    「小朋友,你找谁呀?天都黑了,怎么一个人?」她的声音很温柔,像春天的风。我看着她,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她就是林思语。我鼓起勇气,走过去,仰头看着她:「姐姐,

    你是不是叫林思语?」她喂奶的动作停住了,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警惕:「你……你是谁?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那是我从我哥书房里偷偷拿的,

    上面是林家人的合照。我指着照片里的她,又指了指她:「你就是她!」然后,

    我把照片翻过来,指着那个威严的老人:「你爷爷他很想你,他一个人在家很孤单的。」

    林思语的脸色瞬间变白了,她后退了一步,声音都在抖:「是乔家派你来的?

    乔斯年让你来的?」我摇摇头,认真地说:「是我自己要来的。哥哥和爷爷吵架是不对的,

    家人要在一起才开心。」她看着我纯真的脸,眼神里的警惕慢慢褪去,变成了复杂和悲伤。

    「你不懂……」她喃喃地说,「那个家,不是家,是牢笼。」「可是爷爷会孤单的。」

    我坚持道,「王阿姨说,老人最怕孤单了。」我还想说什么,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紧接着,我哥乔斯年带着一群黑衣保镖冲了进来。

    他看到我安然无恙,松了一大口气,但当他的视线落在林思语身上时,立刻变得冰冷而锐利。

    「林思语?」林思语也认出了他,脸上血色尽失。我开心地跑过去,拉住我哥的手:「哥哥!

    我找到思语姐姐了!我们可以让她跟爷爷和好了!」乔斯年看着我,表情一言难尽。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了一阵更加刺耳的刹车声。几辆黑色的加长轿车,

    气势汹汹地停在了这个小小的动物之家门口,把我们堵得严严实实。车门打开,

    一群比我哥的保镖看起来更吓人的壮汉走了下来。最后,一个拄着龙头拐杖,

    满脸威严的老爷爷,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下了车。是林老爷子。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全场,

    最后定格在我和林思语身上。当他看到自己的孙女,和乔斯年的妹妹站在一起时,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雷霆之怒。他用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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