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三千,我成了老板的祖宗

月薪三千,我成了老板的祖宗

非常邪恶的猫猫 著

我觉得《月薪三千,我成了老板的祖宗》挺不错的,这种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月薪三千,我成了老板的祖宗》简介:不带任何情绪起伏的语调,缓缓开口。说出了那句,足以打败在场所有人认知的话。「我是沈肆。」「启动‘清理’程序。」「目标,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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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月薪三千,每天给老板端茶递水当受气包。直到他逼我签下那份三百万的假合同,

    让我去顶罪。我笑着接过笔,在乙方负责人那里,签下了我太爷爷的名字。

    ---1人间油物手机屏幕在凌晨两点的办公室里,泛着幽冷的光。

    电量只剩下可怜的百分之八。就像我此刻的生命值。微信群里,

    那个顶着地中海发型**当头像的赵德柱,又开始了他的表演。「大家看看!

    沈肆虽然能力不足,但态度是好的!这么晚了还在加班,值得鼓励!」下面配了一张图。

    图片里,是我趴在桌子上,累得睡着的背影。头发油腻,衬衫褶皱。

    像个被抽干了灵魂的破布娃娃。我盯着屏幕,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般的腥气。

    那是极度疲惫后,胃酸反噬的味道。「能力不足」。这四个字,像四根冰冷的钉子,

    把我牢牢钉在耻辱柱上。三个月前,我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这家公司。我爸,

    那个掌控着千亿商业帝国的男人,把车钥匙扔给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沈肆,去基层学学怎么做人。」「别让人知道你是谁。」于是,

    我成了公司食物链的最底层。月薪三千,负责给老板赵德柱端茶、倒水、订外卖,

    以及帮全部门的人打印、复印、取快递。王美丽扭着水蛇腰走过来,

    把一沓厚厚的文件摔在我桌上。「小沈啊,帮我把这个方案重新做一下PPT。」

    「要高端、大气、上档次,明白吗?」她喷着浓烈的香水味,熏得我脑仁疼。

    我抬眼看了看那文件。封面上,明晃晃写着《季度业绩汇报》。汇报人:王美丽。

    这里面的每一个数据,都是我通宵三天,对着电脑一点点抠出来的。而现在,

    她连我的名字都不配拥有。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标准的、麻木的微笑。「好的,王姐。」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破旧的风箱。她满意地点点头,伸出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指,

    拍了拍我的肩膀。「年轻人,多做事,少抱怨。」「这都是学习的机会。」指甲上的水钻,

    刮过我廉价的衬衫布料,发出细微的“刺啦”声。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默默计算。

    她手上那枚卡地亚的钉子戒指,大概是我一年的工资。

    她脚上那双JimmyChoo的高跟鞋,能买我全身行头二十套。而她现在拥有的一切。

    房子,车子,职位,还有那个把她当心肝宝贝的赵德柱。或许,很快就不属于她了。

    赵德柱的办公室里,传来他打电话的豪爽笑声。「张总!放心!那三百万的合同,

    包在我身上!」「我手下有个小孩,特别能干!就是他负责的!」「绝对没问题!」

    我端起桌上已经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

    三百万的合同?我负责的?为什么我这个当事人,一点都不知道?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

    巨大的LED屏幕上,正轮番播放着沈氏集团最新的全球广告。那个熟悉的集团Logo,

    像一只俯瞰众生的眼睛。我低头,看了看手机屏保。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

    在我家那个能停得下直升机的天台花园里,拍的一张照片。照片里,

    我身后站着的那位“管家”,正是经常在财经新闻里出现的,沈氏集团的董事局主席。

    我的亲爹。我关掉屏幕,把最后一点冷咖啡倒进喉咙。嘴角,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冰冷弧度。

    赵德柱。王美丽。你们知道吗?你们拼命想舔的那个“集团总部”。它姓沈。而恰好。

    我也姓沈。---2权力的滋味「小沈!咖啡!」赵德柱粗哑的嗓音像一把钝刀,

    割裂了周一清晨的宁静。我端着刚煮好的、滚烫的美式,推开他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

    一股浓烈的烟味混合着廉价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他正腆着肚子,靠在老板椅上,

    双脚嚣张地架在红木办公桌上,锃亮的皮鞋尖对着我。「磨磨蹭蹭的!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他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接过咖啡,看也不看就喝了一大口。「噗——!」「你想烫死我啊!

    」滚烫的咖啡混着他的口水,喷了我一脸。黏腻,腥臭。我站在原地,没动。

    任由那棕色的液体顺着我的刘海、脸颊,一滴一滴,砸在我洗得发白的衬衫领口上。

    视线上方,是他那双因为愤怒而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以及,他身后墙上挂着的,

    那幅巨大无比的「天道酬勤」书法字。真是绝妙的讽刺。「愣着干什么!擦干净!」

    他抓起一包纸巾,扔到我脸上。纸巾盒的棱角砸中我的眉骨,一阵尖锐的刺痛。我慢慢弯腰,

    捡起那包纸巾。抽出一张,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污渍。动作很轻,很慢。

    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赵总。」我抬起眼,看向他,声音平静无波。

    「您上个月报销的那几笔餐饮发票,总额八万六。」「其中有三张,连号,

    且消费地点在澳门。」「财务部那边,好像有点疑问。」赵德柱脸上的横肉,

    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他架在桌上的双脚,瞬间放了下来。「你…你怎么知道?」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扯了扯嘴角,继续擦拭着衬衫上的污渍。

    「王姐让我去财务部送文件,不小心看到的。」我当然不会告诉他。

    财务部那个新来的、总是被他们欺负的小出纳,昨晚哭着加班时,

    是我“顺手”帮她做完了所有报表。而她,为了感谢我,

    “不小心”让我看到了某些有趣的扫描件。赵德柱的眼神变幻了几下,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哦,那个啊,是招待几个重要的香港客户。」

    他挥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这事儿你别瞎打听,出去吧。」我点点头,转身,

    走向门口。手握住冰凉的黄铜门把手时,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赵总。」「还有事?」

    他的语气带着不耐烦。「没什么。」我轻轻拉开门,外面办公室嘈杂的声音涌了进来。

    「只是觉得,澳门豆捞的消费,确实比我们楼下的沙县小吃,要高那么一点点。」

    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他可能出现的、任何气急败坏的表情。回到工位,

    王美丽正对着小镜子补妆。看到我湿漉漉的头发和衬衫,她嗤笑一声。「哟,

    我们小沈又接受老板的‘洗礼’了?」「真是福气不浅呐。」我没理她,坐下,打开电脑。

    屏幕幽幽的光,映在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她讨了个没趣,撇撇嘴,扭着腰走了。空气中,

    还残留着她那甜腻得发齁的香水味。我点开公司内部系统的隐藏界面。

    输入一串冗长而复杂的密码。屏幕上,跳出一个极其简洁,

    与公司花里胡哨的OA系统截然不同的界面。背景,是沈氏集团独有的深蓝色。左上角,

    只有一个徽标,和一行小字。「沈氏集团-全球股东查询系统(受限版)」我移动鼠标,

    在搜索栏里,缓慢地敲下了两个字——「赵德柱」。查询结果:0条记录。意料之中。

    我删掉他的名字。指尖在键盘上悬停片刻,然后,带着某种近乎残忍的玩味,

    敲下了我自己的名字。「沈肆」。回车。屏幕短暂地加载了一下。下一秒。一个全新的页面,

    豁然展开。页面顶端,是我的照片(甚至是我入职时随手拍的那张丑照),

    以及我的基本信息。而在页面最中央,用加粗的黑色字体,

    清晰地标注着:股权关联企业:17家其中,全资控股子公司:3家我的目光,

    缓缓向下移动。落在了列表的第三行。那家公司的名字,赫然就是——我此刻正身处的这家,

    赵德柱耀武扬威的,所谓的“独立运营”公司。后面的持股比例,是一个简单、粗暴,

    且充满绝对力量的数字:100%鼠标的滚轮,继续向下滑动。在「特别权限」那一栏里,

    静静地躺着几行小字。「最高人事任免权(可越过董事会)」

    「财务最高审批权(无金额上限)」「信息安全最高访问权限」……窗外的阳光,

    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射进来。在我眼前的屏幕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在椅背上,

    端起桌上那杯已经凉透的白开水。喝了一口。凉水滑过喉咙,

    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清醒。原来。权力的滋味。在真正品尝之前,

    是没有任何味道的。它只是安静地在那里。等着你。去发现,去使用,去……毁灭。

    ---3请君入瓮赵德柱开始慌了。我能感觉到。就像一头被无形绳索慢慢套紧的野兽,

    他开始焦躁,易怒,并且试图用更疯狂的咆哮来掩饰内心的不安。晨会上,

    他把一份项目计划书摔得震天响。「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这么简单的数据都能出错!

    公司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唾沫星子在投影仪的光束里飞舞。所有人都低着头,噤若寒蝉。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一遍遍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牢牢钉在我身上。「沈肆!」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赵总。」「这个项目,

    之前是不是你也参与过数据分析?」他眯着眼,语气里的陷阱显而易见。

    我看了看那份计划书。是王美丽主导的一个市场推广案,里面核心的用户增长数据明显造假,

    虚高了至少三倍。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参与过前期的数据收集,」我语气平淡,

    「但最终的数据建模和结论部分,是王姐亲自负责的。」精准,撇清,

    同时把矛头引回它该去的地方。王美丽的脸色瞬间白了。她猛地站起来,

    尖细的嗓音刮着所有人的耳膜:「沈肆!你什么意思?你想甩锅给我?

    明明就是你提供的原始数据有问题!」我看着她,没说话。

    只是轻轻敲了敲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所有原始数据的交接,都有邮件记录和时间戳。」

    「需要现在投屏出来,请大家一起核对一下吗?」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空调冷气呼呼吹送的声音。王美丽张着嘴,像一条搁浅的鱼,脸色由白转红,

    又由红转青。赵德柱重重地哼了一声,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行了!

    内部扯皮像什么样子!」他粗暴地挥挥手,像是要驱散这令他难堪的氛围。

    「这个项目的问题先放一放!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他话锋一转,目光再次锁定我,

    那里面混合着审视、怀疑,以及一丝破釜沉舟的狠厉。「城东那家新开的‘星耀网络’,

    听说过吧?」我心里微微一动。星耀网络,一家成立不到半年的小公司,背景神秘,

    但据说现金流极其充沛,是块肥肉。也是赵德柱最近两个月拼命想搭上线的目标。

    「听说过一点。」我回答。「他们老板,陆总,是个很难搞的人。」赵德柱盯着我,

    一字一顿,「我约了他好几次,连面都见不上。」他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会议桌上,

    形成一种压迫的姿态。「但是,我得到内部消息,他明天下午三点,

    会在他公司楼下的蓝湾咖啡馆见一个朋友。」「沈肆,这个机会,我给你。」

    办公室里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抽气声。谁都知道,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那个陆总以脾气古怪、不按常理出牌闻名。赵德柱亲自出马都碰了一鼻子灰,

    让我一个底层员工去?这分明是刁难,是报复。王美丽的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赵德柱的声音带着一种虚伪的鼓励:「年轻人,要勇于挑战!

    谈不下合作没关系,但一定要让陆总看到我们公司的诚意!」他顿了顿,图穷匕见。

    「这里有一份合作意向书,我已经签好字了。」一份文件被推到我面前。「你带去,想办法,

    让陆总签了它。」我拿起那份意向书。纸张很薄,却重若千钧。条款写得极其苛刻,

    几乎是把我们公司的所有风险都转嫁给了对方,而利益却最大化地攫取。更可怕的是,

    在违约责任那里,设置了一个天文数字。这根本不是合作意向书。这是一份卖身契。一份,

    一旦对方签署,就可能万劫不复的陷阱。而让我去送这份文件,其心可诛。成功了,

    功劳是他赵德柱的,是我“碰巧”走了狗屎运。失败了,或者激怒了对方,那么所有的责任,

    都会由我这个“不懂事”、“擅自行动”的底层员工来承担。完美的弃子。

    我摩挲着纸张的边缘,感受着那细微的摩擦力。抬起头,看向赵德柱。

    他眼神里闪烁着算计和期待的光芒,他在等我的拒绝,等我的惶恐,等我露出破绽。然后,

    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给我扣上“不堪大用”、“畏惧挑战”的帽子,

    甚至找到借口把我踢出公司。我缓缓站起身。拿起那份沉甸甸的“卖身契”。嘴角,

    勾起一个微小而清晰的弧度。「好的,赵总。」「我一定,不负所托。」赵德柱愣住了。

    王美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我无视所有目光,

    拿着文件,转身,走出了令人窒息的会议室。回到工位,我拿出手机,避开摄像头,

    发出了一条加密信息。收件人,是沈氏集团总部,我的特别助理团队。

    内容只有一行字:「查星耀网络陆之衍,明日蓝湾咖啡馆,给他一份‘惊喜’。」放下手机,

    我望向窗外。天空湛蓝,白云悠悠。风暴来临前,总是格外宁静。赵德柱。

    你以为你是在请君入瓮。却不知道。你亲手打开的,是你自己坟墓的大门。

    ---4降维打击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分。我穿着那件洗得领口都有些松垮的衬衫,

    走进了蓝湾咖啡馆。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烘焙的醇香和轻柔的爵士乐。环境优雅,客人不多。

    我很容易就看到了靠窗那个位置坐着的男人。很年轻,看起来不到三十岁。

    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深色休闲裤,手腕上是一块低调的百达翡丽,正低头看着平板电脑,

    侧脸线条利落干净。星耀网络的实际控制人,陆之衍。一个在海外资本市场搅动过风云,

    然后悄然回国,玩起了“小公司”的狠角色。我走过去,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他抬起头,

    目光锐利,带着审视,在我廉价的衬衫上停留了零点一秒。「陆总?」我开口,

    语气不卑不亢。他微微颔首,没说话,等待我的下文。

    我把赵德柱那份“卖身契”意向书推到他面前。「我是XX公司的沈肆,

    这是我们赵总拟定的合作意向,请您过目。」他拿起文件,漫不经心地翻看着。速度很快,

    但我知道,每一个关键条款他都看进去了。他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松开,

    嘴角甚至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你们赵总,」他放下文件,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刮过我,「胃口不小,胆子也很大。」「赵总一直很有魄力。」

    我面不改色。他笑了,是那种带着冷意的笑。「那么,沈先生,你觉得这份意向书,合理吗?

    」他把问题抛给了我。一个致命的试探。如果我顺着赵德柱的意思说合理,那么在他眼里,

    我要么是蠢,要么是坏。如果我说不合理,那就是在打自己老板的脸。我迎上他的目光,

    声音平静:「从法律文本的角度看,条款清晰,逻辑完整。」我顿了顿,

    在他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之前,

    补充道:「但从商业合作的基础——即公平与诚信的角度看,这是一份单方面的掠夺协议,

    缺乏最基本的诚意。」陆之衍眼底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他重新坐直身体,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有点意思。」他看着我,「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我回答,「完成任务,和认不认同任务,是两回事。」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忽然问:「你叫沈肆?」「是。」「哪个肆?」「肆无忌惮的肆。」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刚才那点冷意消散无踪。「好名字。」他评论道,然后话锋一转,

    「这份意向书,我拒绝。」意料之中。我点点头,准备收起文件离开。「不过,」

    他再次开口,阻止了我的动作,「我拒绝的是这份意向书,以及你背后的赵总。」

    他的目光变得深沉,带着一种商人才有的精明和探究。「但我对你个人,有点兴趣。」

    他拿起桌上的便签纸和笔,快速写下一行字,推到我面前。那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合作框架,

    涉及一个全新的、前景广阔的项目。条件优厚,公平得不像话。「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

    和一份新的合作草案。」他看着我,眼神锐利。「如果你有兴趣,换个身份,比如,

    以你‘沈肆’个人的身份,我们可以聊聊。」我看着他推过来的纸条,没有立刻去接。

    咖啡馆柔和的灯光洒下来,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阴影。窗外,

    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缓缓停在路边。那是赵德柱的车。他果然不放心,亲自来盯梢了。

    他甚至摇下了车窗,正探头探脑地往咖啡馆里面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躁和期待。

    我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陆之衍。他显然也注意到了窗外的情况,但他毫不在意,

    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等待我的选择。

    是继续做赵德柱手里那枚可怜的、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还是,

    接下这份代表着另一种可能和危险的橄榄枝?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张微凉的便签纸。

    然后,在陆之衍了然的注视下,在窗外赵德柱逐渐睁大的目光中——我将那张纸条,

    连同那份该死的“卖身契”意向书,一起,慢条斯理地,撕成了两半。再对折,继续撕。

    碎片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落在光洁的桌面上。陆之衍挑起了眉。窗外的赵德柱,

    已经惊得张大了嘴巴,几乎要推门冲进来。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陆之衍,声音不大,

    却清晰无比:「陆总,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收拾自家门口的垃圾,

    还不需要借外人的手。」说完,我无视他瞬间变得无比震惊和探究的眼神,转身,

    径直向咖啡馆外走去。推开玻璃门,正好对上冲过来的赵德柱。他脸色铁青,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沈肆!

    **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竟敢把合同撕了?!你竟敢这么跟陆总说话?!

    你……」我微微用力,挣开他的钳制。整理了一下被他抓皱的衬衫袖子。然后,抬起眼,

    平静地看着他因暴怒而扭曲的脸。「赵总。」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味道。「游戏,到此为止了。」---5图穷匕见回到公司,

    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所有人都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着我,

    像在看一个即将被执行死刑的囚犯。王美丽更是毫不掩饰脸上的快意和恶毒,

    她甚至“好心”地提醒我:「小沈啊,赵总在办公室等你,让你‘立刻、马上’滚进去。」

    我没理她,径直走向赵德柱的办公室。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

    我能听到里面传来他压抑不住的、粗重的喘息声,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受伤野兽。推开门。

    迎接我的,是一个迎面飞来的玻璃烟灰缸。「砰——!」烟灰缸砸在我身后的门板上,

    碎裂开来,玻璃碴和烟灰四处飞溅。「沈肆!!!」赵德柱站在办公桌后,双眼赤红,

    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弄死你!」

    他咆哮着,唾沫横飞。「谁给你的胆子撕合同?!谁给你的胆子得罪陆总?!啊?!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条我随时可以踩死的狗!」我弯腰,

    捡起脚边一块较大的玻璃碎片,在指尖把玩着。锋利的边缘,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赵总,

    」我抬起眼,语气依旧平淡,「陆总让我带句话给您。」赵德柱的咆哮戛然而止。

    他狐疑地盯着我,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什么话?」「他说,」我慢慢走向前,

    将那块玻璃碎片轻轻放在他的红木办公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像您这种只会让手下员工去送死,自己躲在背后摘桃子的老板,他见得多了。」「他还说,

    」我逼近一步,直视着他开始闪烁不定的眼睛,「跟您合作,他怕脏了手。」「放屁!」

    赵德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他怎么可能说这种话!一定是你!

    是你这个废物搞砸了事情,在这里胡说八道!」「是不是胡说八道,赵总心里清楚。」

    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目光扫过他桌上那台最新款的苹果电脑,「毕竟,

    您为了‘拿下’陆总,准备的‘诚意’,可不止那一份卖身契。」赵德柱的脸色猛地一变。

    「你…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我笑了,是那种冰冷的,带着嘲弄的笑,

    「您电脑D盘那个加密的,命名为‘学习资料’的文件夹里,藏着您打算如果利诱不成,

    就用来威胁陆总的‘黑料’吧?」

    「关于他早年在美国资本市场的一些…不太合规的操作记录?」「您觉得,

    如果陆总知道了您私下里费尽心机收集这些,他还会心平气和地跟您谈合作吗?」

    赵德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像见鬼一样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文件夹的加密密码极其复杂,是他用自己生日、情人生日、结婚纪念日组合而成的,

    他自信无人能破解。我怎么会知道?!「你…你胡说!你这是污蔑!是诽谤!」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他。「是不是污蔑,很简单。」我拿出手机,

    当着他的面,点开一个音频文件,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清晰地传出了他刚才咆哮的声音:【「沈肆!!**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弄死你!」

    】【「谁给你的胆子撕合同?!谁给你的胆子得罪陆总?!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一条我随时可以踩死的狗!」】赵德柱彻底僵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你…你录音?!你想干什么?!」「不干什么。

    」我关掉录音,收起手机,「只是想提醒赵总,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身后那幅「天道酬勤」,语气轻描淡写,却重若千钧,「我从来,

    就不是兔子。」办公室死寂。只有他粗重、混乱的呼吸声。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重新认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恐惧、愤怒、疑惑、不甘……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

    最终汇聚成一种狗急跳墙的疯狂。「好…好!沈肆!你有种!」他猛地抓起桌上的座机电话,

    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连续按错了好几次号码。「喂?!保安部吗?!

    立刻给我派人来我办公室!」「对!现在!马上!」「这里有人闹事!给我把他控制起来!

    报警!」他放下电话,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但眼神依旧狠毒。

    「沈肆,你完了!」「私自录音,威胁上司,泄露公司机密!等着吃官司吧!」我站在原地,

    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像在看一场拙劣的独角戏。办公室外,

    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喧哗声。王美丽和其他一些看热闹的员工,都挤在门口,

    探头探脑。保安部长带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推开人群冲了进来。「赵总!怎么回事?」

    保安部长紧张地问。赵德柱指着我,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就是他!给我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两个保安立刻朝我逼近。气氛剑拔弩张。王美丽在门口,

    几乎要掩饰不住脸上的狂喜。所有人都认为,我死定了。

    就在保安的手即将碰到我胳膊的那一刻。我抬起手,做了一个简单的、阻止的动作。然后,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我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手机。不是刚才录音的那部。

    是另一部,外观极其普通,甚至有些过时的黑色手机。我解开锁屏,

    无视赵德柱警惕又疑惑的眼神,无视两个保安悬在半空的手,

    无视门口所有幸灾乐祸或同情的目光。我找到了通讯录里,那个唯一储存的,

    没有标注任何姓名,只有一串特殊符号的号码。按下了——拨打键。并且,打开了免提。

    「嘟——」「嘟——」单调的等待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清晰地回荡着。像死亡的倒计时。

    敲在每个人的心上。赵德柱脸上的疯狂和得意,一点点凝固,转化为一种更深的不安。

    「沈肆!你又在搞什么鬼?!你以为现在打电话找人求情有用吗?!我告诉你,晚了!」

    我没理他。只是平静地等待着。电话,在响到第四声的时候,被接通了。那边没有说话。

    只有一片沉静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我对着手机话筒,用一种清晰、平稳,

    不带任何情绪起伏的语调,缓缓开口。说出了那句,足以打败在场所有人认知的话。

    「我是沈肆。」「启动‘清理’程序。」「目标,赵德柱。」

    限代码:ShenSi-Alpha-Zero-Zero-Seven。

    」---6无声惊雷电话那头,在短暂的沉默后,传来一个冷静、精准,

    如同AI般毫无波澜的男声。「指令确认。权限代码验证通过。」「‘清理’程序已启动,

    目标:赵德柱。」「相关指令已同步至集团董事局、法务部、财务审计中心及人力资源总部。

    」「预计首次反馈将于60秒内抵达。」「祝您顺利,沈先生。」通话切断。忙音响起。

    办公室里,时间仿佛被冻结了。赵德柱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一个极其滑稽的瞬间——愤怒未消,

    惊疑已起,混合着一种听到天方夜谭般的荒谬感。王美丽张着嘴,

    那双精心描绘过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两个保安的手还悬在半空,进退不得。

    门口的吃瓜同事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他…他在跟谁说话?」「清理程序?什么清理?

    」「集团董事局?他怎么可能直接联系到集团董事局?」「演戏吧?吓唬人的?」

    赵德柱最先反应过来,他猛地一拍桌子,试图用更大的声音来掩盖内心骤然升起的不安。

    「装神弄鬼!沈肆!**吓唬谁呢?!还集团董事局?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能联系到集团董事局?!保安!给我把他手机砸了!把人扣起来!」

    保安部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示意手下上前。就在这时——「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赵德柱办公桌上的座机,他放在老板椅上的手机,

    甚至王美丽攥在手里的手机,几乎在同一时刻,疯狂地、尖锐地响了起来!此起彼伏的**,

    像一道道无形的鞭子,抽打在寂静的空气里,营造出一种兵荒马乱的恐慌。

    赵德柱被这突如其来的“合奏”吓了一跳。

    他看了一眼座机上来电显示的号码——是集团总部人力资源部的直线电话!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他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集团财务总监!冷汗,

    瞬间从他额角渗出。他颤抖着手,先拿起了座机听筒。「喂…喂?李…李总监?」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冰冷、严肃,不带任何感**彩的女声,声音大到连站在对面的我都能隐约听到。

    「赵德柱先生吗?这里是沈氏集团人力资源总部。现正式通知你,

    基于集团审计委员会初步查实的严重违规问题,你已被即时停职,接受全面调查。

    请你立即冻结所有审批权限,配合后续工作……」赵德柱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不…不是,李总监,这一定是误会!误会啊!我……」他话未说完,

    手里的手机还在不屈不挠地响着,屏幕上“财务总监”四个字像催命符一样跳动着。

    他手忙脚乱地想去接手机,却差点把座机听筒摔在地上。王美丽也接到了电话,她听着听着,

    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怎么会…审计…怎么会直接查到行政部的备用金账目……」

    门口的同事们彻底炸开了锅。「**!真的假的?!」「赵总被停职了?」

    「集团直接下的命令!」「是因为沈肆那个电话?!」「他到底是什么人?!」混乱之中。

    我缓缓走到赵德柱那张宽大的老板椅前,坐下。真皮座椅传递来一种冰冷的触感。

    我看着他像没头苍蝇一样,接着一个又一个电话,脸色从惨白变成死灰,

    解释的声音从焦急变成哀求,最后只剩下绝望的嘶哑。我拿起他桌上那盒昂贵的雪茄,

    抽出一根,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浓郁的烟草香气,带着金钱的味道。然后,

    我随手将它扔进了垃圾桶。两个保安早已悄无声息地退到了门口,和保安部长一起,低着头,

    连大气都不敢喘。赵德柱终于挂断了最后一个电话,他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

    眼神涣散,嘴里喃喃着:「完了…全完了…」他猛地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像是要用尽最后力气扑上来的野兽。「沈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是谁?!」

    **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目光平静地俯瞰着他。如同俯瞰一只尘埃里的蝼蚁。

    「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鸦雀无声的办公室。「我是沈肆。」「沈氏家族,

    唯一的继承人。」「这家公司,以及你跪舔的整个沈氏集团,」「我家的。」

    ---7王座易主「沈氏……继承人……」赵德柱瘫在地上,

    像复读机一样喃喃着这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抽干了他一分力气。他的世界观,在这一刻,

    被彻底碾碎。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如何巴结上沈氏的核心层,

    哪怕只是见到一位旁支的少爷**,都足以让他兴奋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可他万万没想到。

    那位传说中的、唯一的太子爷,竟然就在他身边。被他当成狗一样,呼来喝去,

    随意辱骂了三个月。他还逼着太子爷,去签一份送死的合同。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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