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孕妇冲进寿宴,说我老公是她腹中孩子的爹

一个孕妇冲进寿宴,说我老公是她腹中孩子的爹

魔术师八键水明 著

新鲜出炉的短篇言情小说《一个孕妇冲进寿宴,说我老公是她腹中孩子的爹》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魔术师八键水明”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裴季裴嵩山姜淼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安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姜淼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全退了。她瞪大眼睛,……

最新章节(一个孕妇冲进寿宴,说我老公是她腹中孩子的爹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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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三年,我扮演着裴家最温顺得体的儿媳。我老公裴季,英俊多金,

    是外人眼里的模范丈夫。我公公裴嵩山,裴氏集团掌门人,对我这个儿媳,

    面子上也算过得去。直到他七十大寿这天,一个叫姜淼的网红挺着肚子闯进来,

    指着我的鼻子,让我给她和她肚子里的“裴家长孙”一个名分。满堂宾客,闪光灯亮成一片。

    我老公慌了,我公公脸黑了。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崩溃、哭闹,成为今晚最大的笑话。

    我却走过去,扶住了她。“妹妹别动气,伤了身子不值当。

    ”“就是……我先生上个月出了点意外,医院的诊断报告说,他这辈子,

    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空气,瞬间安静。他们不知道,这场戏,我等了很久了。好戏,

    才刚刚开场。1裴家老宅的灯,亮得能把黑夜烫出个洞。水晶吊灯下面,人影晃动,

    酒杯碰撞的声音,像一串串碎掉的玻璃珠子。今天是我公公裴嵩山七十大寿。我,喻筝,

    作为裴家的长媳,穿着一身熨帖的香槟色长裙,挽着我丈夫裴季的手臂,站在门口迎客。

    裴季的手很暖,覆在我的手背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在外人看来,这是恩爱。

    只有我知道,他在紧张。“笑一笑,”他压低声音,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爸在看我们。

    ”我听话地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练了上千次的、标准的名媛微笑。弧度不大,显得温婉。

    眼睛里没什么情绪,显得端庄。裴季很满意。他喜欢我这副样子,像个昂贵又听话的摆件。

    结婚三年,我一直扮演得很好。宾客们走过来,嘴里说着恭维的话。“裴总,裴太太,

    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裴太太气质真好,也只有您这样的名门闺秀,

    才配得上裴公子。”裴季得体地回应,手臂将我搂得更紧,像是在宣示所有权。我只是微笑,

    点头,不说多余的话。他们都说我命好。喻家虽然也算有头有脸,但跟我公公的裴氏集团比,

    还是差了一大截。能嫁给裴季,是高攀。所以我就该安分守己,当好这个花瓶。

    我安分了三年。今天,不想再安分了。“小季,阿筝,过来。”不远处,

    裴嵩山冲我们招了招手。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唐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不怒自威。

    我们走过去。“爸。”我乖巧地喊了一声。裴嵩山点点头,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

    还算满意。他的眼神转向裴季,带着审视。“公司最近那个新能源的项目,你跟得怎么样了?

    ”“爸,您放心,一切顺利。”裴季立刻回答,腰杆挺得笔直。“顺利就好,

    ”裴嵩山端起一杯茶,吹了吹,“裴家的产业,不能出一点差错。”“是。

    ”父子俩谈着公事,我就安静地站在旁边,像一幅没有台词的背景画。眼角的余光,

    瞥见裴季的额角渗出一点细汗。他怕裴嵩山。从骨子里怕。因为他拥有的一切,

    都是裴嵩山给的。他能爬多高,也取决于裴嵩山愿意让他碰那根梯子。而我,

    就是那根梯子的一部分。是我喻家的资源,让他在裴氏站稳了脚跟,从一众旁支里脱颖而出。

    所以他娶了我。也所以,他恨我。恨我提醒着他的出身,提醒着他不是靠自己。

    我心里门儿清。所以当那个女孩闯进来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意外。宴会厅的门,

    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砰”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一个年轻女孩站在门口。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张干净的网红脸,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最显眼的,是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她像是没看见满屋子的人,目光直勾勾地,穿过人群,

    落在了裴季身上。然后,她哭了出来。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阿季,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全场死寂。我能感觉到,挽着我的那只手臂,瞬间僵硬。裴季的脸,

    白了。2空气凝固了。几十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们三个人身上来回扫射。有震惊,

    有好奇,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豪门的宴会,太平静了多没意思。总得有点蛋糕上的苍蝇,

    才够味。现在,苍蝇来了。还是个挺着大肚子的苍蝇。我公公裴嵩山的脸,黑得像锅底。

    他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那个叫姜淼的女孩,似乎被这阵仗吓到了,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一步步朝我们走过来。她走得很慢,一手扶着腰,一手护着肚子,

    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她是个孕妇。裴季的身体绷成了一块铁板。我能感觉到他手心里的汗,

    又冷又粘。他想把手抽回去,但我反手握住了,力道不大,却让他动弹不得。

    他惊愕地看了我一眼。我的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仿佛眼前这出闹剧,

    不过是助兴的余兴节目。“阿季,”姜淼走到我们面前,泪眼婆娑地看着裴季,

    “你说过会给我一个交代的,我等了你好久。”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见犹怜。

    闪光灯开始疯狂地闪烁。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挤在保安拦成的人墙后面,

    拼命地把镜头伸过来。裴嵩山的寿宴,太子爷的原配和小三当面对峙。这标题,能爆。

    “你……你是什么人?”裴季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干涩得厉害,“我不认识你,

    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他想撇清关系。这是最蠢的一步棋。果然,

    姜淼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你不认识我?”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手抚上自己的肚子,

    “阿季,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不认我,总得认你自己的孩子吧?”“孩子”两个字,

    像一颗炸雷。宾客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裴嵩山的拳头,在桌子底下攥得死死的。

    裴家的脸,今天算是丢尽了。“你胡说!”裴季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色厉内荏的惊慌,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野种,敢赖到我头上!”他急了。人在着急的时候,就容易出错。

    姜淼被他那句“野种”**到了,情绪激动起来。“裴季,你有没有良心!

    当初你是怎么抱着我说的?你说你跟你老婆没感情,娶她只是为了家族利益!

    你说你爱的是我!你说等时机成熟了,就跟她离婚,娶我进门!”她把那些私底下的情话,

    一句一句地,全抖了出来。抖给在场的所有人听。抖给我这个正牌妻子听。裴季的脸,

    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红,精彩极了。他想去捂姜淼的嘴,又顾忌着她是个孕妇。

    场面彻底失控。我公公的助理匆匆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董事长,

    媒体那边……”“让他们滚!”裴嵩山低吼。可记者们怎么可能滚。这场大戏,

    他们等了多久了。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看着慌乱的丈夫,崩溃的情人,暴怒的公公。心里,

    平静得像一口古井。我甚至还有闲心想,姜淼今天穿的这条裙子,料子不太好,

    显得肚子有点廉价。裴季的品味,还是那么差。他慌乱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

    他在求我。求我这个妻子,帮他摆平他的情人。可笑吗?我松开他的手,朝前走了一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他们想看我怎么办。是哭,是闹,还是一个耳光扇过去?

    3我走到姜淼面前。她比我矮一点,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我伸出手。

    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打她。裴季甚至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阿筝,别……”我的手,

    却只是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胳膊。她的身体很凉。“妹妹,”我开口,声音很柔,

    柔得能掐出水来,“地上凉,你还怀着身孕,别站久了,伤了身子不值当。”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宴会厅里,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姜淼愣住了。裴季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没人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愤怒指责,

    反而像个关心妹妹的姐姐。姜淼呆呆地看着我,眼泪都忘了往下掉。

    “你……你……”“先别激动,”我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温和得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慢慢说。你看,这么多叔叔伯伯看着呢,吓到他们就不好了。

    ”我的目光扫过全场。那些看热闹的宾客,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纷纷移开了视线。

    我又看向那些蠢蠢欲动的记者。“各位媒体朋友,”我微微颔首,笑容依旧得体,

    “今天是我公公的寿宴,家宴,不便对外。刚才可能是一场误会,

    还请大家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处理。陈助理。”我叫了一声公公的助理。“裴太太。

    ”陈助理立刻上前。“麻烦陈助理,送各位记者朋友去偏厅喝杯茶,准备一份厚礼,

    别怠慢了。”我的话,说得客气,但意思很明确。清场。陈助理是人精,

    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好的,裴太太。各位,请吧。”保安们立刻行动起来,

    半是客气半是强硬地,将记者们“请”了出去。宴会厅的门,关上了。世界清静了。

    裴嵩山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了一丝赞许。不管事实如何,

    我至少保住了裴家最后的体面。现在,轮到处理内部问题了。姜淼被我这番操作搞蒙了,

    她大概准备了一万句撕我的台词,结果一句也没用上。我扶着她,看向一旁的裴季,

    他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苍蝇。“老公,”我轻声问,“这位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认识吗?

    ”我把问题抛回给他。裴季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我不……”“裴季!

    ”姜淼尖叫起来,“你还想不认?”她挣开我的手,激动地想去抓裴季,被我轻轻拦住了。

    “妹妹,别急。”我安抚她,然后再次看向裴季,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受伤,

    “老公,你别吓我。这位妹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这……这是真的吗?

    ”我把“你的孩子”四个字,咬得很重。裴季的眼神躲闪,不敢看我。“阿筝,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哦?”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凉意,“那事情是哪样?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等这场戏,达到最**。

    我扶着摇摇欲坠的姜淼,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包容。“妹妹,你先别哭。

    既然你来了,我们裴家就不会不管。”我的话,让姜淼看到了一丝希望。

    也让裴季和裴嵩山松了口气。他们以为,我会为了大局,把这件事压下去,捏着鼻子认了。

    然后,我话锋一转。“就是……”我顿了顿,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有一件事,

    可能有点麻烦。”我看向姜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我先生,

    上个月陪我去国外出差,路上出了点意外。医院的诊断报告说,他这辈子,

    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4我的话音落下,整个宴会厅,

    安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姜淼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全退了。她瞪大眼睛,

    嘴巴微微张着,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可能?怎么会不可能?

    她的眼神里,全是这句无声的呐喊。裴季的反应比她更剧烈。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瞳孔骤然收缩,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喻筝,

    你胡说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失态,和他刚才撇清关系时的慌乱,完全不同。

    这一次,是发自骨髓的恐惧。我没有理他。我的目光,始终落在姜淼惨白的脸上。“所以,

    妹妹,”我继续用那种温柔得近乎残忍的语调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恐怕,

    跟我们家阿季,没什么关系。”“不!不可能!”姜淼终于崩溃了,她尖叫起来,

    “你在撒谎!你这个毒妇!你为了保住你裴太太的位置,你胡说八道!”她想冲过来撕我。

    可惜,她情绪太激动,加上怀着孕,脚下一软,整个人就朝地上倒去。

    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小心。”我轻声说。她在我怀里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在撒谎……阿季他明明……”“我有没有撒谎,医院的报告单说得最清楚。”我打断她,

    语气平静。我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样东西。一份折叠好的文件。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它展开。最上面,是医院的LOGO,和几个加粗的英文单词。底下,是一堆我看不懂,

    但在场很多人都能看懂的医学术语和数据。最下面,是医生的签名,和医院的盖章。

    结论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永久性丧失生育能力。我把报告单,递到裴嵩山面前。“爸,

    这是裴季上个月在瑞士做的检查。本来,这种事关乎男人尊严,我不想声张。

    但今天这位妹妹找上门,为了裴家的声誉,我不得不拿出来。”我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委屈和隐忍。像一个为了维护丈夫和家族,不得不揭开伤疤的贤妻。

    裴嵩山拿起那份报告。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逐字逐句地看着,脸色越来越沉,

    越来越难看。宴会厅里,开始响起窃窃私语。“真的假的?裴家这独苗,以后生不了了?

    ”“看裴董的脸色,八成是真的……”“那这个女的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这脸丢大了!

    ”风向,彻底变了。刚才,我是那个被同情的、被戴了绿帽子的正妻。现在,

    姜淼成了那个不知廉耻、带着野种上门讹诈的女人。而裴季……他成了最大的笑话。

    一个被戴了绿帽,还被人找上门碰瓷的、丧失了生育能力的男人。“这不是真的!

    ”裴季冲过来,想抢那份报告,被裴嵩山身边的保镖拦住了。“爸!你别信她!这是伪造的!

    喻筝,你这个**,你敢伪造文件害我!”他目眦欲裂,对我破口大骂。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是不是伪造的,你心里最清楚。”我说,“那天在瑞士,

    从医院里出来,是谁抱着我哭,说对不起我,对不起裴家?”我的话,像一把锤子,

    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裴季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想起了那天的事。是的,他想起来了。

    那份报告,是真的。裴嵩山抬起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裴季的脸上。“逆子!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但这两个字,比一万句骂人的话,都重。它宣判了裴季的死刑。

    一个无法为裴家传宗接代的继承人,在裴嵩山这里,已经是个废人了。姜淼瘫坐在地上,

    彻底傻了。她所有的筹码,她腹中的“龙种”,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能让她身败名裂的野种。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走到裴嵩山面前,微微欠身。“爸,

    今天让您受惊了,是儿媳的不是。这里乱,我先扶您回房休息吧。

    ”我表现得像一个顾全大局的孝顺儿媳。裴嵩山看着我,眼神复杂。他点了点头,由我扶着,

    离开了这个一片狼藉的宴会厅。路过裴季身边时,我没有看他一眼。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在裴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而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他的金丝雀了。5回到书房,

    我给裴嵩山泡了一杯安神的茶。他坐在红木大椅上,一言不发,脸色铁青。书房的隔音很好,

    听不见外面的嘈杂。但我知道,楼下那场闹剧,还没收场。裴嵩山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我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他开口。我知道,他有很多问题想问。过了很久,

    他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阿筝。”“爸,我在。”“这件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问。他的声音很疲惫。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在自己的寿宴上,撞见儿子不能生育,

    儿媳疑似被戴绿帽,这种打击,是毁灭性的。“上个月,在瑞士的时候。”我回答,

    语气平静,“我们本来是去谈一个合作案,回来的路上,出了点小车祸。裴季伤得不重,

    但医生做全面检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问题。”我说的是早就编好的剧本。每一个细节,

    都天衣无缝。“车祸?”裴嵩山皱起眉。“是。对方全责,已经处理好了。

    只是没想到……”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会伤到那里。”我演得很好。

    一个为丈夫隐瞒,独自承受痛苦的妻子。裴嵩山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苦了你了。

    ”他说。“不苦,”我摇摇头,“只要裴季好好的,只要裴家好好的,我受点委屈没什么。

    ”看,我多大度。裴嵩山沉默了。他又喝了一口茶,然后问:“那楼下那个女人,

    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裴家的脸面。“爸,我想,

    这件事,裴季肯定也是受害者。”我开始为我的“好丈夫”说话了。裴嵩山抬眼看我。

    “他自己没用,管不住下半身,被个女人骗了,算什么受害者?”他语气里满是鄙夷。“爸,

    您先别生气。”我柔声劝道,“裴季他……他也是一时糊涂。那个女孩,我看年纪也不大,

    可能也是被人利用了。”“利用?”“是,”我点点头,开始分析,“您想,

    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她一个普通的小网红,怎么敢闯到您的寿宴上来闹事?她图什么?

    图钱,还是图名分?”“如果只是图钱,私下里找裴季要一笔封口费,不是更简单?

    何必闹得人尽皆知,把自己和孩子的名声都搞臭?”“如果图名分,那她更应该知道,

    裴家是不会接受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和母亲的。”我的话,让裴嵩山陷入了沉思。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故意在今天,给我难堪?”他的眼神冷了下来。

    “我不敢妄言。但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我把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裴季不能生育,

    这件事,除了我们三个,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那个女孩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挺着肚子找上门。

    ”“要么,是巧合。”“要么,是有人想借这个孩子,在裴家掀起一场风浪。目的,

    可能就是针对您,针对裴氏。”我成功地,把一场家庭伦理剧,上升到了商业阴谋的高度。

    裴嵩山这种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人,最信奉的就是阴谋论。

    他宁可相信是对手在搞他,也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的儿子蠢。“查!”裴嵩山一拍桌子,

    “把那个女人的底细,给我查个底朝天!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裴家!

    ”“是,爸。”我恭敬地回答。“还有,”裴嵩山看向我,“今天这事,你处理得很好。

    没让裴家丢尽脸。你放心,裴家不会亏待你。”这是他给我的承诺。也是我想要的。

    “谢谢爸。”我扶着他,送他回房休息。然后,我一个人,走下楼。宴会厅里,

    宾客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裴季和姜淼,还有几个佣人在收拾残局。姜淼还瘫在地上,

    双眼无神,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裴季站在她不远处,脸色灰败,看见我下来,

    眼神里全是怨毒。“喻筝。”他咬牙切齿地叫我的名字。我没看他,径直走到姜淼面前。

    我蹲下身,看着她。“想谈谈吗?”我问。6我把姜淼带到了偏厅。佣人送来了热茶和点心。

    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那杯热茶,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她不喝,也不说话,

    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我也不催她。我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着。过了很久,

    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问,声音沙哑。“我做了什么?”我反问。

    “你伪造了那份报告!”她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瞪着我,“阿季是健康的!他不可能不能生!

    ”“哦?”我放下茶杯,看着她,笑了笑,“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她激动地说,“我们在一起那么久,

    他有没有问题,我最清楚!”“是吗?”我的笑容不变,“那你是从什么时候,

    开始跟他在一起的?”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半……半年前。”“半年前,

    ”我点点头,像是在算一道数学题,“也就是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大概五个月了?”“对!

    ”“那时间就对不上了。”我慢条斯理地说,“裴季失去生育能力,是三个月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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