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天,怀了敌国太子的崽

和离当天,怀了敌国太子的崽

燃向精英 著

独家小说《和离当天,怀了敌国太子的崽》是最新上线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陆嫣然沈砚柳芊芊,故事十分的精彩。给的价钱也公道。从云裳阁出来,天色尚早。她想着买些丝线,便拐进了旁边一条相对安静的巷子。刚走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

最新章节(和离当天,怀了敌国太子的崽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喉咙里堵着腥甜的血气,身下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往外涌,浸透了锦褥,黏腻又冰凉。

    陆嫣然睁着眼,望着帐顶模糊的绣花,意识像沉在深水里,断续地浮沉。孩子,她的孩子,

    在她肚子里待了不到三个月的孩儿,正一点点离她而去。剧烈的绞痛撕扯着五脏六腑,

    冷汗浸透了中衣,贴在皮肤上,一片彻骨的寒。外间似乎有丫鬟低低的啜泣和慌乱的脚步声,

    可她听不真切。耳朵里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清晰得可怕——沈砚呢?她的夫君,

    此刻在哪里?“春桃……”她气若游丝地唤。贴身丫鬟春桃立刻扑到床前,

    眼睛肿得像核桃:“**,您撑住,大夫马上就来了……”“世子……世子回来了吗?

    ”她用尽力气问。春桃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眼神躲闪:“世子……世子他……”正在这时,

    窗外隐约传来细碎的语声,是守院门的婆子在嚼舌根,夜里寂静,一字不漏地飘了进来。

    “……真真是造孽,夫人这边血流不止,世子爷却还在含芳院守着柳姨娘……”“嘘!

    小声点!柳姨娘今日受了些惊吓,说是心悸难安,世子爷心疼得什么似的,

    正亲自哄着入睡呢……”“啧啧,到底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不同旁人。唉,

    只是苦了咱们夫人……”后面的话,陆嫣然听不清了。一股比身体更深的寒意,

    从脚底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将最后一点微弱的希冀也冻得粉碎。含芳院。柳芊芊。

    他在她流产濒死的夜晚,抱着他心尖上的表妹,哄她入睡。凭什么?

    就凭柳芊芊是他青梅竹马、差点就聘为正妻的白月光?就凭她陆嫣然,

    是家族为了攀附永宁侯府,硬塞给他的继室?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她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铁锈般的味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涣散时,一阵熟悉的、清冽的松木香气混杂着夜间的凉意靠近。

    沈砚回来了。他没有立刻来看她,而是在外间低声询问大夫她的情况。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却并无多少急切与痛惜。大夫斟酌着词句回话,什么“夫人年轻,

    以后还有机会”,什么“此次伤了根本,需好生将养”。然后,她听见沈砚压低了声音,

    那嗓音里带着一种她从未在他对自己时有过的不耐与……温柔?“知道了。她既无性命之忧,

    便好生用药调理。芊芊今日受了惊,方才好不容易睡下,莫要再惊扰了她。”陆嫣然的心,

    在那瞬间停止了跳动。紧接着,沈砚下一句话,如同淬了冰的利刃,

    精准地刺穿了她最后的心防。“那孩子……没了也罢。终究不是与芊芊所出,

    若真占了嫡长之位,日后反倒麻烦。”不是与芊芊所出……没了也罢……占了嫡长之位,

    日后麻烦……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得她魂魄俱碎。原来,她的孩子,他从未期待过。

    原来,她的存在,她和孩子的存在,于他而言,只是占了别人位置的麻烦。恨吗?

    或许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死寂。所有的委屈、不甘、隐忍、期盼,

    在这一刻,彻底灰飞烟灭。眼泪早已流干,身下的血也仿佛流尽了。

    只剩下空洞的躯壳和一片冰封的内心。**天光微亮时,陆嫣然睁开了眼。脸色苍白如纸,

    唇上毫无血色,唯独那双眼睛,褪去了往日的温顺怯懦,沉静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春桃,”她开口,声音嘶哑,却异常平稳,“替我梳洗。取纸笔来。”“**,

    您这是……”春桃看着她,莫名感到一丝心悸。“去请世子过来。”陆嫣然垂下眼睫,

    掩去眸底最后一丝波澜,“说我有事相商。”沈砚过来时,脸上带着宿醉未醒般的倦意,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看着坐在梳妆台前,虽然虚弱却背脊挺直的陆嫣然,

    眉头微蹙:“你身子未好,不好生躺着,折腾什么?”陆嫣然没有回头,

    透过模糊的铜镜看着他挺拔却冷漠的身影,慢慢将写好的那张纸推了过去。“这是什么?

    ”沈砚不耐地拿起。目光触及最上方的两个大字时,他瞳孔骤然一缩。和离书。“陆嫣然,

    你什么意思?”他猛地抬头,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意。“字面意思。”陆嫣然转过身,

    平静地看着他,那双曾经盛满爱慕与卑微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枯寂,“世子,我们和离吧。

    ”“胡闹!”沈砚将那张纸攥紧,指节泛白,“就因为昨夜我没守着你?陆嫣然,

    你何时变得如此不懂事!芊芊她身子弱,受不得惊吓,我多照顾她一些有何不对?

    你身为正室,理当贤惠大度!”贤惠大度?陆嫣然几乎要笑出声来。是啊,

    她就是因为太“贤惠大度”,才会在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才会眼睁睁看着他将柳芊芊接进府安置在离他书房最近的含芳院,

    才会在他一次次偏袒柳芊芊而委屈自己时,选择默默垂泪。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咽,

    声音依旧平淡无波:“世子误会了。并非因为昨夜。只是我觉得,你我夫妻情分已尽,

    强绑在一起,彼此折磨,毫无意义。不如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各生欢喜?

    ”沈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几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神讥诮,“陆嫣然,

    离了我永宁侯府,你一个二嫁之身,还能有什么欢喜?回你那个破落娘家,

    等着被你继母随便打发给哪个鳏夫做填房吗?”他的话像鞭子,抽在她早已麻木的心上,

    却再也激不起半分涟漪。“那是我的事,不劳世子费心。”她的冷静彻底激怒了沈砚。

    他以为她会哭,会闹,会如往常一般哀求他的一点怜惜。可她都没有。

    她只是这样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无比烦躁。

    “好!好得很!”他怒极反笑,一把将和离书摔在桌上,“你想走?可以!

    但别想带走我侯府一针一线!休书我都可以给你,但你陆嫣然,是被我永宁侯府厌弃的!

    ”“随世子高兴。”陆嫣然站起身,微微福了一礼,“若无其他事,我便让春桃收拾东西了。

    ”她这般油盐不进,沈砚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胸口堵得发慌。他死死盯着她,

    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伪装的痕迹,却只看到一片死水般的平静。最终,他冷哼一声,

    拂袖而去:“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后悔?陆嫣然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唇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凉的弧度。她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瞎了眼,踏进了这吃人的永宁侯府。

    **陆嫣然拿着近乎净身出户的和离书离开永宁侯府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瞬间传遍了京城。昔日那些巴结奉承的夫人**们,转眼便换了嘴脸。茶楼酒肆里,

    议论纷纷。“听说了吗?永宁侯世子夫人,哦不,是下堂妇陆氏,竟然自己求和离了!

    ”“啧啧,真是拎不清。一个庶女,能攀上侯府已是烧高香,还敢和离?还是二婚!

    ”“可不嘛!听说是因为流产失了宠,世子爷心尖上的是那位柳姨娘呢!

    ”“流了孩子就被厌弃,也是可怜。不过这和离了,往后日子可怎么过?谁家还会要她?

    ”“谁要?呵呵,等着瞧吧,怕是给人做妾都没人要了!”这些嘲讽和怜悯,

    陆嫣然充耳不闻。她带着寥寥无几的嫁妆和忠心耿耿的春桃,租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安顿下来。

    沈砚果然狠绝,不仅扣下了她大部分嫁妆,还暗中施压,让她父亲都不敢接济她。日子清贫,

    心却前所未有的宁静。她变卖了几件仅剩的首饰,盘下了一间小小的绣庄。

    她的绣工本是极好的,只是嫁入侯府后,被沈砚嫌弃“上不得台面”,便渐渐搁置了。

    如今重拾旧艺,竟也能勉强维持生计。偶尔,她会听到一些关于永宁侯府的消息。

    譬如柳芊芊并未被立刻扶正,只因老侯爷嫌她出身不够,还需时日筹谋。

    譬如沈砚在她离开后,似乎并无多少伤感,依旧流连花丛,对柳芊芊百依百顺。听到这些,

    她只是淡淡一笑,手中针线翻飞,绣出栩栩如生的繁花翠鸟。过往种种,皆如昨日死。

    **这日,陆嫣然去京郊有名的云裳阁送一批绣活。她的绣品精致独特,很得阁主青眼,

    给的价钱也公道。从云裳阁出来,天色尚早。她想着买些丝线,

    便拐进了旁边一条相对安静的巷子。刚走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伴随着惊慌的呼喊:“马惊了!快闪开!”陆嫣然愕然回头,只见一匹枣红马双目赤红,

    鬃毛飞扬,拉着一辆华贵的马车,发狂般朝她冲来!车夫早已被甩落在地,徒劳地追赶。

    她吓得僵在原地,眼看马蹄就要踏下!电光火石间,一道玄色身影如疾风般掠过,

    揽住她的腰,迅捷地旋身避开。惊马擦着他们的衣角狂奔而过,轰然撞上前面的墙壁,

    停了下来。一切发生在瞬息。陆嫣然惊魂未定,心跳如擂鼓,

    鼻尖萦绕着一股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不同于沈砚常用的松木香,这是一种更冷冽、更霸道,

    仿佛雪山之巅的寒松般的味道。她慌忙站稳,后退一步,抬眼看向救命恩人。这一看,

    却不由得怔住。眼前的男子身量极高,穿着一身玄色锦袍,领口袖边绣着暗金色的繁复纹路,

    华贵非凡。他面容极其俊美,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下颌线条流畅而锋利。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此刻正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审视与……不易察觉的探究?

    他周身的气度冷冽而威严,站在那里,便自然而然地成为中心,让人心生敬畏,不敢直视。

    “多、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陆嫣然垂下眼,低声道谢,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

    男子尚未开口,他的随从已快步上前,恭敬禀报:“主上,马匹已被制服,

    是中了特殊的药物所致。”男子眸光一冷,淡淡“嗯”了一声,

    目光依旧停留在陆嫣然苍白的脸上。“可有受伤?”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从容。“我没事,多谢公子。”陆嫣然再次道谢,只想尽快离开。

    这男子气场太强,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她福了福身子,转身欲走。“等等。

    ”男子却叫住了她。陆嫣然脚步一顿,心下微紧。只见那男子对随从微一颔首,随从会意,

    递过来一块质地上乘的羊脂白玉佩。“这块玉佩,姑娘收着。”男子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日后若遇难处,可凭此玉佩到城东的别院求助。”陆嫣然愕然抬头:“这……这太贵重了,

    我不能收。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已感激不尽……”男子打断她,

    深邃的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光:“举手之劳。况且,”他顿了顿,

    声音压低了些许,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永宁侯府弃妇的日子,想必不易。

    ”陆嫣然浑身一僵,猛地看向他!他知道她的身份?他是什么人?男子却不再多言,

    将玉佩塞入她手中,触手温润。不等她再拒绝,他已转身,带着随从大步离去,

    玄色衣袍在风中划出利落的弧度。陆嫣然握着那枚还带着他体温的玉佩,站在原地,

    心绪纷乱。城东别院……那似乎是……敌国大晟国使臣下榻之所?

    难道他竟是……大晟国的人?而且看气度,绝非普通使臣。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

    上面雕刻着陌生的蟠龙纹样,绝非大周规制。心中疑窦丛生,更多的却是不安。

    她只想远离是非,为何偏偏又卷入更深的漩涡?犹豫片刻,她最终还是将玉佩仔细收好。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或许真的能在关键时刻帮她。虽然,她并不想再与任何权贵有所牵扯。

    **回到小院,生活依旧平静。那日巷中的惊魂与那个神秘的玄衣男子,仿佛只是一场梦。

    陆嫣然的绣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她设计的新样子很受一些官家**的喜爱。

    她白日忙于绣活,夜里看书习字,日子充实而安宁。直到一个月后。

    她开始频繁地感到恶心、乏力,月信也迟迟未来。起初以为是劳累所致,直到某日清晨,

    一阵剧烈的干呕后,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一个可怕的念头猛地窜入脑海。她颤抖着手,

    请来了相熟的老大夫。诊脉的时间漫长而煎熬。老大夫捋着胡须,眉头微蹙,

    又细细品了品脉象,最终沉吟道:“夫人……这是喜脉啊。只是脉象尚浅,约莫一月有余。

    只是……夫人气血亏虚甚重,胎像……不甚稳固,需得万分小心才是。

    ”喜脉……一月有余……陆嫣然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是了,

    就在她流产前几日,沈砚不知为何,有一次醉酒后强要了她。那样屈辱的经历,

    她本已刻意遗忘。怎么会……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她刚刚脱离苦海,刚刚看到一点生活的希望,这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生命,

    却在她最不堪、最虚弱的时候,悄然降临。是老天爷的恩赐,还是又一个玩笑?留下他吗?

    一个和离归家的弃妇,未婚先孕,生下的还是永宁侯府的子嗣……等待她的,

    将是比现在艰难百倍的处境,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沈砚若知道,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要他吗?可是……这是她的孩子啊。她已经失去过一个,

    难道要亲手扼杀这个意外而来的骨肉?巨大的矛盾和痛苦撕扯着她。

    她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脆弱的新生命。

    她想起失去第一个孩子时的彻骨之痛,心尖都在颤抖。

    **就在陆嫣然为腹中胎儿去留艰难挣扎之际,京中关于她的流言,因永宁侯府的推波助澜,

    再次甚嚣尘上。沈砚似乎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陆嫣然这个他眼中的“弃妇”,

    竟然真的毫不在意地离开了他,并且似乎过得还不错?这让他男人的自尊心大大受挫。

    加上柳芊芊在他耳边吹风,说什么“姐姐这般快就和离,莫非是早已找好了下家?

    ”“她那般貌美,离了侯府,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呢……”沈砚越想越不是滋味,

    一种莫名的、被背叛的怒火灼烧着他。

    他开始暗中散布陆嫣然“不守妇道”、“善妒不容人”的谣言,

    甚至暗示她流产是因为自身品行不端,惹了天谴。这些污言秽语很快传到了陆嫣然耳中。

    春桃气得直哭:“他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明明是他们欺人太甚!

    ”陆嫣然却只是沉默地坐在窗前,手轻轻覆在小腹上。沈砚的赶尽杀绝,

    反而让她下定了决心。这个孩子,她要留下。不仅是为了弥补曾经的失去,

    更是要向所有践踏她、轻视她的人证明,她陆嫣然,离了永宁侯府,照样能活下去,

    甚至活得更好!至于孩子的父亲……就当他已经死了。**决定留下孩子后,

    陆嫣然开始深居简出,安心养胎。绣庄的事大半交给了可靠的绣娘,

    她只接一些精细的活计在家完成。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日午后,她正在院中晒太阳,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