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阿拉伯有颗仙人掌在《龙潜都市:前任成了千亿总裁》会让你重新认识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苏雅李哲小说描述的是:我给不了。看着我无言以对的窘迫模样,苏雅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太重了。她叹了口气:“我没说不让你见他。……
导语:儿子在商场不小心把饮料洒在了一个西装男的身上,对方盛气凌人,索赔三十万。
我正手足无措时,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李哲,我的客人你也敢动?”女人从人群中走出,
高跟鞋踩着光洁的地板,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上。那张刻在骨子里的脸,
五年了,依旧让我呼吸一滞。是她,我那被我“抛弃”的前女友,苏雅。
当年我背负秘密任务,为护她周全,只能假装破产,不告而别。如今,
她已是执掌千亿集团的女王,而我,只是个带着孩子的落魄男人。她走到我面前,眼神冰冷,
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陈宇,好久不见。偷了我的东西,
现在还敢带着赃物在我面前晃?”我抱着儿子,身体彻底僵住。她口中的“东西”,
是我们的儿子。1“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一边死死按住怀里试图挣扎的儿子,
一边朝面前的男人拼命鞠躬道歉。商场里冷气开得足,我额头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男人声音尖利,指着自己裤腿上那片深色的污渍,脸上满是嫌恶,
“你知道我这身西装多少钱吗?阿玛尼高定,三十万!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怀里的陈安被他凶恶的样子吓到,小脸发白,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把头埋进我的肩膀,
小声啜泣起来:“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心疼地拍着他的背,压着火气,
继续低声下气:“先生,实在抱歉,弄脏您的衣服我们洗,或者干洗的费用我们全出,
您看可以吗?”“洗?”李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
“这料子是你这种人能碰的吗?万一洗坏了你负责?少废话,今天不赔钱,
你们父子俩谁也别想走!”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无数根针,
扎得我脸上一阵阵发烫。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五年前,
我也曾是挥金如土的陈家大少,别说三十万,三百万的衣服也未曾放在眼里。
可如今虎落平阳,为了五千块的房租都要发愁。三十万,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怎么?
拿不出钱?”李哲抱起双臂,一脸轻蔑地打量着我,
目光落在我洗得发白的T恤和廉价的牛仔裤上,鄙夷更甚,“穷鬼,
没钱还敢带孩子来这种高档商场,活该!”“你……”我胸口一股怒气直冲头顶。
他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儿子。就在我即将爆发的边缘,
一道清冷又熟悉的声音穿透人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哲,我的客人你也敢动?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一个女人缓缓走来。她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
衬得身段窈窕,气场全开。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锁骨。她的脸上化着淡妆,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人心。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哒哒”声,每一下,都精准地敲击在我的心脏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死死地盯着那张五年未见,却夜夜入梦的脸。苏雅。她瘦了些,也更高傲了些,
褪去了当年的青涩,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像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玫瑰,美丽,
却带着刺。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李哲,在看到苏雅的瞬间,
脸上嚣张的气焰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谄媚的讨好:“苏总!您怎么来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这位是您的客人啊!”苏雅没有理他,目光越过他,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那双曾经盛满星光和爱意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冰封千里的冷漠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我们就这样隔着几步的距离,遥遥相望,仿佛隔着五年时光的洪流。
我抱着儿子的手臂在微微发抖,喉咙干涩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苏总,
您看这……”李哲还想解释。“闭嘴。”苏雅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李哲立刻噤若寒蝉,
乖乖退到一旁。她终于迈开脚步,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味的清冷气息将我笼罩。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心脏狂跳不止。“陈宇。”她念出我的名字,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艰涩地回应,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她的目光从我僵硬的脸上,
缓缓移到我怀里的陈安身上。陈安也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阿姨。当看到陈安那张与我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时,
苏雅的眼神剧烈地波动了一下,那冰封的湖面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但很快,
那道缝隙又被更深的寒冰所覆盖。她嘴角的弧度变得讥诮而玩味。“偷了我的东西,
现在还敢带着赃物在我面前晃?”我抱着儿子的身体,彻底僵住。“赃物?
”我脑子嗡的一声,没能反应过来。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陈安的鼻尖,
动作轻柔,眼神却冰冷刺骨。“你说呢?我五年前丢的,最重要的东西。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血液仿佛凝固。她知道了。她知道安安是她的儿子。
我抱着孩子的手臂瞬间收紧,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
当年我之所以带着刚出生的安安不告而别,就是怕我背负的那些黑暗与危险,
会牵连到她们母子。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苏……苏总,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苏雅发出一声极轻的冷笑,
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与嘲弄。“听不懂?”她向前逼近一步,
高跟鞋的鞋尖几乎抵住了我的脚尖,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陈宇,五年不见,
你别的本事没长,装傻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她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将我层层剖开,
让我所有的伪装都无所遁形。“把他,还给我。”她不再兜圈子,语气斩钉截铁,
像是在下达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不!”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这是我的底线。
安安是我这五年活下去的唯一支柱,是我的一切。
怀里的陈安似乎感受到了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小小的身体开始发抖,
怯生生地喊了一声:“爸爸……”这一声“爸爸”,像一根针,狠狠刺痛了苏雅。
她眼中的冰冷瞬间碎裂,涌出一股深不见底的痛楚和愤怒。“爸爸?”她重复着这个词,
声音都在发颤,“陈宇,你有什么资格让他叫你爸爸?你这个懦夫,这个小偷!”“我不是!
”我红着眼反驳,“我没有偷!安安是我的儿子!”“你的?”苏雅怒极反笑,“没有我,
你一个人生的出来吗?你把他从我身边带走的时候,问过我的意见吗?你消失得无影无踪,
让我像个疯子一样找了你五年,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是小偷’?”她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知道,我欠她的。我欠她一个解释,一个道歉,
欠她这五年缺失的母爱时光。“苏雅,你听我解释……”我试图让她冷静下来。“解释?
”她打断我,眼中尽是失望,“我不想听。我现在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她说着,
竟真的要伸手来抢我怀里的孩子。“不要!”我猛地后退,将陈安紧紧护在怀里。
陈安被这阵仗彻底吓坏了,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我不要离开爸爸!
我不要你这个坏阿姨!”孩子的哭声让苏雅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她看着哭得满脸是泪的陈安,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心疼,有愤怒,更多的,
是一种无力的悲哀。一旁的李哲早已看得目瞪口呆,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自家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竟然会和一个看似落魄的男人,当众争抢一个孩子。“苏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结结巴巴地问。苏雅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
恢复了那副冷漠的女王姿态。她瞥了李哲一眼,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今天的事,
我不希望有第六个人知道。管好你的嘴。”“是,是!我一定守口如瓶!
”李哲吓得一个哆嗦,连连点头。苏雅不再看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我,
语气不容商量:“跟我走。”“去哪里?”我警惕地问。“一个能让你‘好好解释’的地方。
”她说完,转身就走,高傲的背影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一左一右地“站”在我身边,虽然没有动手,
但那无形的压力已经表明了我的处境。我没有选择。抱着仍在抽泣的儿子,
我像一个被押解的犯人,跟在她的身后,走出了商场。刺眼的阳光照在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一辆线条流畅、炫酷至极的红色法拉利停在路边,
与周围的车辆格格不入。苏雅熟练地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一名保镖为我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深吸一口气,抱着陈安,
弯腰坐了进去。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也隔绝了我所有的退路。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法拉利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瞬间汇入了车流。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中一片茫然。五年了,我东躲**,
用尽一切办法避免与过去产生任何交集。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小心,
就能守护好我和安安的这片小小天地。却没想到,重逢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而这一次,
她不再是那个会跟在我身后,甜甜地叫我“阿宇”的小女孩了。她是苏氏集团的总裁,
是执掌生杀大权的女王。而我,是她眼中的懦夫,和小偷。我们的位置,早已天翻地覆。
法拉利一路疾驰,最终在一处依山傍水的半山别墅区停下。
这里的每一栋别墅都设计得独具匠心,掩映在绿树丛中,彼此间隔着巨大的距离,
保证了绝对的私密性。车子平稳地驶入其中一栋别墅的地下车库。车库大得惊人,
里面停放着一排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豪车。苏雅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下车。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我和陈安轻轻的呼吸声。“下车。”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冰冷。
我抱着已经在我怀里睡着的陈安,推开车门。一股清新的、带着草木芬芳的空气扑面而来,
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张妈,把客房收拾一下,另外准备一些孩子吃的晚餐。
”苏雅对着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吩咐道。“好的,**。”一道温和的女声从手表里传出。
她领着我走进电梯,直接上到了二楼。这是一个巨大的客厅,挑高的天花板,
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和波光粼粼的泳池。装修风格简约而奢华,
处处都透着“昂贵”两个字。这里,就是她现在的生活。而我,像一个误入天鹅城堡的乞丐,
浑身不自在。“把他放到房间去。”苏雅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间房。我依言照做,
将陈安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小家伙睡得很沉,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我凝视着他熟睡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当我走出房间时,苏雅正端着两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的山景。她递给我一杯。
我摇了摇头:“我不会喝酒。”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是啊,
陈大少爷现在戒酒了?我记得以前,可是有人号称千杯不醉的。”我喉咙一涩,无言以对。
她自顾自地抿了一口酒,姿态优雅,却掩不住眉宇间的疲惫与落寞。“说吧。”她转过身,
倚着身后的玻璃窗,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五年前,
为什么不告而别?”来了。这场迟到了五年的审判,终于还是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组织着语言:“苏雅,当年……我的公司破产了,欠了一大笔债。我不想拖累你。
”这是我当年准备好的说辞,也是唯一能说的版本。我不能告诉她,所谓的“破产”,
只是为了掩盖我作为“龙魂”特战队影子部队队长的身份,
前去执行一项九死一生的卧底任务。我不能告诉她,
我面对的是一群穷凶极恶、手上沾满鲜血的国际犯罪集团。告诉她,
只会把她也拖入无尽的危险之中。“拖累我?”苏雅听到这个理由,
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她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陈宇,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菟丝花吗?
”她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砰”的一声脆响,猩红的酒液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我找了你整整五年!”她双眼通红地瞪着我,声音嘶哑,
“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你消失的第二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欣喜若狂,
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我可以拿着孕检单,告诉你,我们有孩子了,
你不能再丢下我。”“我找遍了所有你可能去的地方,我求你的那些‘朋友’,
他们一个个都对我避之不及。我给你打电话,永远是关机。我守在你家门口,
一等就是一天一夜,可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后来,苏家也出事了,我爸被人陷害,
公司濒临破产。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所有人都说,苏家完了,那个被陈宇抛弃的苏雅,
也完了。”“我一个人,挺着肚子,撑起了整个公司。我学着去应酬,去喝酒,
去跟那些满脑肥肠的男人周旋。我生安安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身边,
连一个可以签字的亲人都没有。”她一步步向我走来,每说一句,我的心就被凌迟一寸。
我完全不知道,在我离开后,她竟然经历了这么多。我以为我的离开是对她的保护,
却没想到,是将她独自一人推向了地狱。“你知道吗?有好多次,我都想干脆死了算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重得让我喘不过气,“可我一摸到自己的肚子,
感受到安安的心跳,我就告诉自己,不能死。我要活下去,我要把苏家撑起来,
我要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有一天,你再也无法从我身边逃开。”她终于走到了我的面前,
伸出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衣领。“现在,我做到了。”她仰着头,泪水划过脸颊,
眼神却倔强得惊人,“陈宇,你告诉我,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你凭什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选择当一个懦夫!”“我……”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任何解释,在她的痛苦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只能任由她发泄着,任由她的拳头一下下砸在我的胸口。那力道很轻,对我来说不痛不痒,
却让我的心,疼得快要碎裂。是我错了。我错得离谱。苏雅的情绪最终还是平复了下来。
她松开我的衣领,背过身去,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恢复了些许冷静,
却依旧带着浓重的鼻音。“陈宇,我不管你当年有什么苦衷。安安,我必须带在身边。
”“不行。”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苏雅猛地回头,
眼中刚刚褪去的怒火再次燃起:“你还想把他从我身边带走第二次?”“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急忙解释,“苏雅,安安从小就跟我在一起,他离不开我。
而且……而且你现在是苏氏集团的总裁,你那么忙,怎么照顾他?”这只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我的任务虽然完成了,但那个犯罪集团的余孽还在。
我不能确定他们是否会顺藤摸瓜,找到苏雅。让安安留在我身边,
至少我能百分之百地保证他的安全。“我忙?”苏雅冷笑,“难道你就不忙?
我看你为了生活,连尊严都快磨没了。你拿什么给他更好的生活?
就凭你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T恤,还是你那空空如也的口袋?”她的话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了我最痛的地方。是啊,我现在一无所有。这五年,为了隐藏身份,
我断绝了和过去的一切联系,靠打零工维持生计。我住着最便宜的出租屋,
吃着最简单的饭菜,把所有能省下来的钱,都用在了安安身上。我给不了他富裕的物质生活,
这是事实。“钱不是最重要的。”我辩解道,“我能给他全部的爱和陪伴。”“爱和陪伴?
”苏雅的眼神变得更加失望,“陈宇,你还是这么天真。没有物质基础的爱,
就像沙滩上的城堡,一冲就垮。我不会让我的儿子,跟着你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他需要最好的教育,最好的医疗,最广阔的眼界。这些,你给得了吗?”我沉默了。
我给不了。看着我无言以对的窘迫模样,苏雅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太重了。她叹了口气:“我没说不让你见他。你可以留下来,
以……安安父亲的身份。”“留下来?”我愣住了。“对。”她点头,语气不容置疑,
“从今天起,你们就住在这里。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职位,让你有稳定的收入。
但安安的抚养权,必须归我。”这算什么?圈养吗?用金钱和地位,
将我和儿子困在她打造的华丽牢笼里?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苏雅,你这是在施舍我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你可以这么认为。”她毫不避讳,“或者,你也可以认为,
这是你抛弃我们母子五年,应该付出的代价。”“我不会留下的。”我拒绝了。我可以穷,
但不能没有尊严。“是吗?”苏雅挑了挑眉,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她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爸。”她的声音瞬间变得柔软,带上了一丝女儿家的娇憨,
“我找到他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带着一丝急切:“找到了?
那个臭小子?他现在在哪?”“在我这儿呢。”苏雅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还把您宝贝外孙也带回来了。”“外孙?!”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
充满了震惊和狂喜,“快!快让我看看我的大外孙!”苏雅将手机屏幕转向我,
打开了视频通话。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威严的国字脸,两道浓眉不怒自威,正是苏雅的父亲,
曾经的商界大佬,苏振邦。五年不见,他似乎苍老了一些,但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势丝毫未减。
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一扫而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随即立刻被我身后房间里,
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所吸引。“这就是……我的外孙?”他的声音在颤抖。苏雅走了进去,
将镜头对准了熟睡的陈安。“爸,您看,像不像小时候的陈宇?”“像!太像了!
”苏振邦激动得满脸通红,“这眉眼,这鼻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好!好啊!
”他看着看着,眼眶竟然红了。“雅雅,你受苦了。”“爸,都过去了。”苏雅轻声安慰道。
挂断电话后,苏雅重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姿态。“现在,
你还觉得你能走得了吗?”我彻底明白了她的意图。她不仅要留下儿子,
还要用苏振邦这座大山,彻底断绝我带走安安的任何可能。我看着她,心中一片苦涩。
眼前的这个女人,心思缜密,手段强硬,
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会因为我一句话就脸红心跳的小女孩了。是这五年的苦难,
把她逼成了这样。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好。”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做出了妥协,
“我留下。但是,我有条件。”“说。”“第一,我可以住在你这里,
但我需要一份真正的工作,而不是你施舍的闲职。我会用我的能力证明,
我能养活自己和儿子。”“第二,在安安面前,我们……要像正常的父母一样。
我不想让他觉得,我们是不正常的家庭。”苏雅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刻回答。良久,
她点了点头:“可以。公司正好缺一个安保部门的总顾问,明天你就去上任。
至于第二个条件……”她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我会尽力。”“一言为定。
”这场谈判,以我的全面妥协告终。我知道,从我踏入这栋别墅开始,我的人生,
就已经被重新洗牌。而我和苏雅之间那根断了五年的线,也以一种我从未想过的方式,
被重新连接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线上布满了荆棘。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咯咯”的笑声吵醒。睁开眼,便看到陈安正趴在我的床边,
小手一下下戳着我的脸颊。“爸爸,你醒啦!”他见我醒来,开心地扑进我怀里。“早安,
小家伙。”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心中的阴霾被这阳光般的笑容驱散了不少。“爸爸,
这里好大好漂亮啊!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吗?”陈安兴奋地问,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
我心中一酸,点了点头:“嗯,暂时住在这里。”“太棒啦!”他欢呼起来,
“那个漂亮的阿姨说,楼下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我们快下去吧!”看来,
苏雅已经用美食攻势,初步俘获了这小家伙的心。
我换上张妈提前准备好的新衣服——一套合身的休闲装,虽然不是什么顶级大牌,
但料子和做工都远非我之前的地摊货可比。镜子里的男人,虽然眉宇间带着一丝风霜,
但身姿挺拔,眼神锐利,依稀还能看出几分当年的影子。我带着陈安下楼时,
苏雅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她换上了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
少了几分昨夜的攻击性,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丰盛的早餐摆满了长长的餐桌,
中式的西式的,应有尽有。“早上好。”她淡淡地打了声招呼,目光落在陈安身上时,
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阿姨早上好!”陈安嘴甜地喊道。“过来,”苏雅朝他招了招手,
“想吃什么?阿姨给你拿。”陈安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才迈着小短腿跑到苏雅身边。
看着苏雅耐心地为安安夹着小笼包,又细心地为他擦去嘴角的牛奶渍,
那画面和谐得有些不真实。我坐在他们对面,默默地喝着粥,心中百感交杂。这或许,
才是一个家本该有的样子。“公司九点开会,你八点半跟我一起出门。
”苏雅头也不抬地吩咐道。“安安怎么办?”我问。“我已经请了最好的育儿师和家庭教师,
他们会负责照顾和教导安安。这里的安保系统也是顶级的,你不用担心。
”她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滴水不漏,让我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八点半,
我准时坐上了苏雅的另一辆座驾——一辆低调奢华的宾利。司机在前排开车,
我和她并排坐在后座。车内空间很大,但气氛却有些压抑。“这是公司的基本资料,
你先看一下。”她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安保部现在由一个叫王刚的负责,
他是我爸以前的老人,有些倚老卖老,部门里也都是他的人,风气不太好。
我需要你……把它彻底整顿一遍。”我接过平板,快速浏览起来。苏氏集团,
业务涵盖地产、科技、金融等多个领域,是一个真正的商业帝国。
而她让我这个“外人”一上来就担任安保总顾问,还要整顿一个盘根错节的部门,
这无疑是把我直接架在了火上烤。“你不怕我搞砸了?”我抬起头看她。“搞砸了,
证明我看错了人。”她迎上我的目光,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也证明,你陈宇,不过如此。
”我明白了。这是她给我的第一个考验。也是她想看看,这五年,
我究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还是……另有隐情。“好。”我关掉平板,
只说了一个字。龙潜于渊五年,骨头都快生锈了。或许,是时候该活动活动了。
车子驶入苏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当我跟着苏雅走进总裁专属电梯时,
几乎所有的员工都投来了惊奇和探究的目光。他们大概都在猜测,
这个能和冰山女总裁一同上班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从今天起,
陈宇先生将担任集团的安保总顾问,直接向我负责。”在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苏雅向她的首席秘书琳达介绍道。琳达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干练女性,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朝我礼貌地点了点头:“陈顾问,您好。您的办公室就在隔壁,
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谢谢。”苏雅的雷厉风行,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到半小时,任命通知就已经通过内部邮件,发给了集团所有员工。
我坐在宽敞明亮的顾问办公室里,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请进。”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看起来不好惹的壮汉。男人脸上堆着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哎呀,您就是新来的陈顾问吧?久仰久仰!我是安保部的部长王刚,这些都是我的兄弟。
”他伸出手,想跟我握手,那只手上戴着一个硕大的金戒指,充满了暴发户的气息。
我没有起身,只是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看着他:“王部长,有事?”王刚脸上的笑容一僵,
显然没想到我这么不给面子。他悻悻地收回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听说陈顾问新官上任,我们这些做兄弟的,特地来拜个码头。以后,
还请陈顾问多多关照啊。”“关照?”**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我刚来,
对部门情况还不熟悉,应该是我请王部长多多关照才对。”“好说,好说!
”王刚打了个哈哈,“陈顾问,你看这都到饭点了,不如兄弟做东,咱们出去搓一顿,
也算是为您接风洗尘了?”这是典型的拉帮结派,想用一顿饭来试探我的底细,
顺便给我个下马威。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吃饭就不必了。”我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我比他要高出半个头,常年执行任务养成的凌厉气势,让我即便穿着休闲装,
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王刚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一些。“我这个人,
不喜欢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只看结果。
”“从今天下午开始,我要对整个安保部进行一次全面的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