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人背叛后我用猫身复仇

被爱人背叛后我用猫身复仇

文殊菩萨 著

李悦吴翔林子榆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文殊菩萨创作的小说《被爱人背叛后我用猫身复仇》中,李悦吴翔林子榆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李悦吴翔林子榆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是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属于女人的**声。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小子这个时间就开始整伤了?我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放轻脚……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最新章节(被爱人背叛后我用猫身复仇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故事中人物均为化名、请勿对号入座。

    第一章:那枚来不及送出的钻戒你经历过那种,感觉刚拥有了全世界,

    但下一秒却直接坠入深渊的绝望吗?我经历过。而且,是以一种你绝对想象不到的方式。

    我叫林子榆,二十九岁,在别人眼里,我大概属于那种“老天爷赏饭吃,

    自己还特别争气”的类型。年纪轻轻,白手起家,公司前不久刚上市,身价……嗯,

    具体数字就不说了,免得你们说我凡尔赛。总之,

    实现了绝大多数同龄人梦寐以求的财富自由。但比起事业,更让我觉得幸运的,

    是我拥有一个挚爱的女人。我和李悦,是大学校友。她是我们系的系花,明媚,开朗,

    像个小太阳。而我呢?一个靠着助学贷款和打工才能勉强交上学费的穷小子。

    第一次鼓起勇气跟她搭讪,是在图书馆,我结结巴巴地问她借一支笔,

    脸红的估计跟猴**似的。她当时笑了笑,眼睛弯弯的,把笔递给我,什么也没说。

    后来她说,她就是觉得我那时候窘迫又努力的样子,特别真实,特别让人心疼。

    我们在一起了。从校园到社会,从挤在几平米的出租屋里分吃一碗泡面,

    到我第一次拿到天使投资,我们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七年,整整七年,

    我人生最灰暗和最闪光的时刻,都是她陪在我身边。创业初期,我压力大到整夜失眠,

    她就陪着我,一遍遍地听我讲那些枯燥的商业计划书。公司遇到瓶颈,资金链差点断裂,

    她二话不说,拿出自己工作所有的积蓄,甚至偷偷回去找父母借钱帮我渡过难关。

    她从来没抱怨过跟我在一起吃苦,总是说:“子榆,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你说,

    这样的女人,你怎能不爱她?怎能不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所以,当公司成功上市,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了一枚钻戒。不是普通的钻戒,

    是那种需要定制,等了好几个月,品牌方派人亲自送货上门的鸽子蛋。我清楚地记得,

    那天下午,阳光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窗,照在那枚戒指上,折射出炫目的光。

    品牌方小心翼翼地说:“林先生,这款‘挚爱永恒’,是我们首席设计师的封山之作,

    寓意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多美好的词。

    我小心翼翼地把戒指盒放进西装内衬的口袋里,紧贴着心脏。那一刻,

    感觉心跳都和那枚戒指产生了共鸣。今晚,就在今晚,我要向她求婚。

    没有选在多么豪华的餐厅,也没有准备多么盛大的仪式。我觉得,那种刻意的浪漫,

    配不上我们这七年相濡以沫的感情。我选择了去我们曾经打球的那个篮球场,

    等我把一切安排妥当就约李悦过去。吴翔,我大学室友,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我们一起逃过课,一起打过球,一起吹过的牛能绕地球三圈。我创业,他是我第一个合伙人,

    虽然后来他因为家庭原因退出了,但我们关系一直没断,铁得能穿一条裤子。

    我人生这么重要的时刻,必须得有他在场见证。我想象着,当我单膝跪地,拿出戒指时,

    李悦惊喜的眼泪,和吴翔那小子在旁边起哄吹口哨的样子。那画面,光是想想,

    就让我忍不住嘴角上扬。去找吴翔的路上,我开着车,

    车载音响里放的是李悦最爱听的那首老歌。车流有些拥堵,但我心情极好,

    甚至觉得这些红色的刹车灯都变得可爱起来。我摇下车窗,

    初夏傍晚的风带着点温热吹在脸上,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幸福的泡泡。等红灯的间隙,

    我忍不住又摸了摸口袋里的戒指盒,硬硬的,硌着胸口,却让我无比踏实。

    我拿起手机点开和李悦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是她下午发的:“子榆,晚上回来吃么?

    我早点下班给你做。”后面跟着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包。我心里一暖,回复:“别忙了,

    今晚我有个应酬可能会很晚,你别等我自己早点睡。”她回了个“ok”的手势,

    然后又跟了一句:“别喝太多酒,伤胃。”你看,她总是这样,无时无刻不在关心我。

    这样的李悦,怎么会……唉,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就像个捧着精美琉璃盏的傻子,

    只顾着欣赏它的璀璨,却丝毫没察觉到脚下早已布满裂痕,只等那致命的一脚。

    到了吴翔家楼下,我停好车,从后备箱拿出那瓶早就准备好的罗曼尼康帝。这酒我存了很久,

    一直想着要在一个特别的日子和特别的人分享。今天,无疑就是那个日子。上楼,

    输入密码——他家的密码是我生日,他说这样好记,也显得咱哥俩亲。你看,多铁的兄弟。

    “嘀”的一声,门锁开了。我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窃喜,想突然出现,吓他们一跳。

    我甚至想好了,先假装严肃,然后猛地掏出戒指……客厅里静悄悄的,没开主灯,

    只有角落的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有点奇怪,这个点,吴翔应该在家啊。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一些声音。是从卧室方向传来的。

    是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属于女人的**声。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小子这个时间就开始整伤了?我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放轻脚步,像个蹩脚的窃贼,

    一点点挪向卧室。卧室的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隙。那声音更加清晰了,

    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一个男人的调笑声。那个男人的声音……太熟悉了。是吴翔。

    而那个女人的声音……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仿佛瞬间凝固,然后又轰然冲上头顶!

    是李悦!绝对不会错!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口袋里的戒指盒仿佛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脏骤缩。

    上市……遗嘱……鸽子蛋……一生一世一双人……所有这些词汇在我脑子里疯狂旋转、碰撞,

    碎成粉末。我猛地伸出手,想要推开那扇门,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最终,

    我还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把门推开了。眼前的景象,像一把生锈的钝刀,

    狠狠地、慢慢地割开了我的视网膜,刻进了我的灵魂深处。床上,

    两具**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吴翔,我的好兄弟,正伏在李悦,我准备共度一生的女人身上。

    而李悦,那个总是温柔地看着我,说相信我的女人,此刻正闭着眼,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沉溺于情欲的迷离表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还是李悦先发现了站在门口,面无人色的我。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猛地推开身上的吴翔,慌乱地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子……子榆?!

    ”她的声音因为惊恐而扭曲。吴翔也被这变故惊得回过头,看到我,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

    到一丝慌乱,随即竟然迅速沉淀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嘲弄和解脱。我站在那里,

    像一尊被雷劈过的雕像。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过了好几秒,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为……什……么?”我看着李悦,眼睛赤红,

    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个解释,哪怕是一个荒唐的、可笑的借口。李悦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但不是愧疚,更像是一种委屈和控诉。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让我心寒的怜悯和残忍:“子榆……你,你对我很好,

    我知道……可是……可是你那方面根本满足不了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求!

    我跟了你七年,我忍了七年!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轰——!”她的话,

    比亲眼看到他们偷情更让我难以承受。像是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直接引爆,

    把我所有的自尊、骄傲和对我们爱情的信仰,炸得灰飞烟灭。吴翔此时也彻底不装了,

    他坐起身,甚至没有遮掩的意思,搂住李悦**的肩膀,

    用一种极度轻佻和鄙夷的眼神看着我:“林子榆,听见了吗?悦悦跟你在一起,守活寡呢!

    你除了会赚钱,**还是个男人吗?你满足得了她吗?

    ”“守活寡……不是男人……满足不了她……”这些字眼,像毒针一样,

    一根根扎进我的耳膜,刺穿我的心脏。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

    一个是我爱了七年、视若珍宝的女人,一个是我信任无比、情同手足的兄弟。他们联手,

    不仅背叛了我,还用最恶毒的方式,践踏着我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愤怒、屈辱、背叛感……所有负面情绪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喷发。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吼叫着冲了上去,目标直指吴翔!“我杀了你!!”那一刻,

    我的目标,从掏出戒指求婚,变成了只想把眼前这个男人撕碎!我们扭打在一起,

    拳头、指甲、牙齿……所有能用的武器都用上了。李悦在一旁尖叫着,试图把我们拉开。

    场面彻底失控。混乱中,我被吴翔猛地一推!脚下一个趔趄,重心瞬间失去。

    感觉磕到了什么东西——是地上那个冰冷的、用来健身的金属哑铃。

    后脑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尖锐的剧痛!

    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变暗……我好像“飘”了起来,看到下面,

    我那具名为“林子榆”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哑铃旁,鲜血正从后脑汩汩流出,

    迅速在地板上蔓延开一朵诡异的花。李悦和吴翔吓傻了,呆立在原地。“他……他死了吗?

    ”李悦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吴翔壮着胆子,蹲下身,颤抖着手指探了探我的鼻息,

    然后像是触电般缩回,长长松了一口气,

    但脸色依旧惨白:“没……没死……但……估计悬了……”然后,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拉扯,向下坠落,

    坠向一个温暖的、毛茸茸的所在……视线最后定格的,

    是李悦和吴翔开始慌慌张张地移动我的身体,试图伪造现场……再然后,是无边的黑暗。

    以及,一声我自己发出的、微弱而惊恐的——“喵……”我的目标,

    那枚代表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钻戒,还静静躺在我的西装口袋里,

    紧贴着我那具已经失去灵魂的、冰冷的身体。而我的新“目标”,在我变成一只猫的瞬间,

    悄然滋生。那叫做——复仇!!!

    第二章:当你的灵魂被困在仇人的猫身体里你们试过“灵魂出窍”吗?不是那种濒死体验,

    是字面意义上的,你的意识飘在空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倒在血泊里,

    而你的两个“最亲近的人”,正在手忙脚乱地帮你“整理遗容”。别急着说我编故事,

    更匪夷所思的还在后面。那种感觉诡异极了。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像一团被风吹起的柳絮。

    我能看到下面的一切,视角是360度无死角的“上帝模式”。李悦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带着哭腔看向吴翔,“怎么办......?报警吗?叫救护车吗?”“**疯了!

    ”吴翔猛地打断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报警怎么说?说我们偷情被他发现,

    然后我失手把他打成这样?我俩这辈子就完了!”“那……那怎么办啊!”李悦彻底慌了神,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早就没了平时那股子精致优雅的劲儿。“先伪造现场!”吴翔咬着牙,

    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开始变得冷静,甚至带着点可怕的算计,“他把我挪到哑铃旁边,

    摆成自己锻炼时不慎摔倒,后脑撞到哑铃上的样子。快!帮忙!”我看着他们,

    像摆弄一具破旧的玩偶一样,拖动我那具已经毫无知觉的身体。吴翔甚至还用袖子,

    小心翼翼地擦掉了哑铃边缘可能留下的指纹。他们配合得居然还有点“默契”。那一刻,

    我心里的寒意,比后脑的伤口更刺骨。七年的感情,换来的就是她此刻帮着奸夫毁灭证据?

    那些曾经的海誓山盟,温言软语,现在想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得我灵魂都在颤抖。愤怒,不甘,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我这团虚无的意识。

    我想咆哮,想冲下去掐死这对狗男女,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个无助的观众,

    看着这场由我主演的悲剧落幕。就在这种极致的愤懑和绝望中,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吸力!不是来自我那具倒在血泊中的身体,

    而是来自旁边——来自那只一直蹲在猫爬架上,瞪着一双蓝宝石般大眼睛,

    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布偶猫,吴翔养的“元宝”!“不——!”我在意识里无声地呐喊。

    但那股力量太强了,像宇宙黑洞。我的意识被蛮横地拉扯、压缩,

    投向那个毛茸茸的、小小的躯体。天旋地转。黑暗。然后,是各种感官信息的爆炸式涌入!

    首先是嗅觉。浓郁的血腥味,还夹杂着李悦身上那款我熟悉的香水味,吴翔的汗味,

    甚至地板上灰尘的味道……无数种气味交织在一起,强烈、分明,

    像一把把凿子冲击着我的感知。人类的鼻子,简直是个摆设!其次是听觉。

    吴翔和李悦压抑的、带着恐慌的呼吸声,被放大了无数倍,像在我耳边拉风箱。

    窗外远处汽车的鸣笛声,楼下邻居隐约的电视声,

    甚至这具猫身体里心脏“咚咚咚”急促跳动的声音,都清晰可辨。最后是视觉。世界变高了,

    不,是我变矮了。色彩似乎也有些微妙的不同。我低下头,

    看到了一对毛茸茸的、白色的爪子。我尝试着动了动“手”,那对爪子也跟着张开,

    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肉垫和尖尖的、收拢着的指甲。“喵……?

    ”一声微弱、带着惊恐和不确定的猫叫,从我喉咙里发出来。我,林子榆,

    从一家上市公司老板,变成了我好兄弟家的布偶猫。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瞬间将我淹没。

    这比死亡更让我难以接受。死亡是一了百了,而这,是活着受刑,是被困在仇人的地盘上,

    用最卑微、最无力的形态,眼睁睁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元宝?”吴翔似乎听到了我的叫声,

    皱着眉看了一眼猫爬架,“你别捣乱!”他此刻没心情理会一只猫。

    他和李悦已经把我林子榆的身体摆弄好了,

    看起来确实像那么回事儿——一个不小心摔倒撞晕的倒霉蛋。“现在怎么办?

    ”李悦的声音还在发抖。“打电话叫救护车!”吴翔深吸一口气,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

    “记住,如果他死了我们口径要一致!就说林子榆来卧室叫我,

    然后为了躲一下猫重心不稳自己不小心脚滑摔倒,撞到了哑铃!你当时在客厅,

    听到动静进去一看,他已经这样了!明白吗?”这件事没有那么复杂!放心,

    我们俩的事除他之外没人知道,我们也没有害他的动机,现场没有任何证据。

    他边说边握住李悦的两个肩膀试图给她灌输勇气。李悦用力点头,脸色苍白得像纸。

    “那如果没死呢?”李悦的声音还在发抖。没死....,那就等他能清醒的活过来再说吧!

    吴翔拿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用带着恰到好处惊慌和焦急的语气描述了“现场情况”。

    我,或者说元宝,蹲在猫爬架上,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猫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放大,

    像两个深不见底的幽潭,倒映着这人间最丑陋的戏剧。救护车很快来了,

    医护人员把我林子榆的身体抬上了担架。李悦和吴翔也跟着去了医院,临走前,

    吴翔甚至还“贴心”地给我这只猫的食盆里添满了猫粮和水。“乖乖看家,元宝。

    ”他摸了摸我的头。那一刻,我浑身的毛都差点炸起来!一种源自本能的恶心和抗拒,

    让我差点一爪子挠过去。但我忍住了。我现在是一只猫,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猫。冲动,

    只会让我死得更快。“喵....。”我低下头,假装去嗅食盆里的猫粮,避开了他的触摸。

    门“砰”的一声关上,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只……拥有人类灵魂的猫。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我跳下猫爬架,迈着还不太熟练的、有些别扭的猫步,

    在这间熟悉的房子里踱步。沙发,茶几,

    电视柜……每一处都残留着我和他们曾经把酒言欢的记忆,而现在,

    这些记忆都散发着腐臭的气息。我走到刚才事发的地点,

    地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未能完全擦拭干净的血迹,散发着淡淡的铁锈味。我的血。

    我蹲坐在那里,久久不动。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永远做一只猫?

    看着李悦和吴翔拿着我的钱,挥霍着我的人生?看着我的公司被他们糟蹋?

    看着医院里那具属于我的身体慢慢腐烂?不!绝不!一个念头,

    如同在漆黑深海中燃起的鬼火,微弱,却带着执拗的狠意,渐渐清晰起来——复仇。

    我要复仇!尽管我现在只是一只猫,但我拥有林子榆的智慧和记忆。我知道他们的弱点,

    我知道公司的运作,我知道他们所有的秘密!吴翔!!!李悦!!!

    你们把我弄成现在这个鬼样,我明知肯定是活不了了,接下来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内心咬牙切齿。现在,我拥有了一个他们绝对意想不到的身份——一只他们不会设防的,

    可以光明正大生活在他们身边的“监视器”和“潜在杀手”。这就是我的“机会”。

    一个从绝境中硬生生撕扯出来的,扭曲而诡异的机会。我抬起头,透过阳台的玻璃门,

    看向外面霓虹闪烁的城市。曾经,那片灯火是我打下的江山。如今,我身处囚笼,

    与它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但我林子榆,能从一穷二白的孤儿走到今天,

    靠的从来就不是认命!等着吧。我会用这双猫眼,看清楚你们所有的罪恶。我会用这双利爪,

    撕开你们伪善的面具。我会用这条命,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喵——”我对着窗外的城市,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决绝的叫声。这不是一只宠物的撒娇,

    这是一个坠入地狱的灵魂,发出的战书。我的第一个目标,锁定了吴翔。是他推了我,

    是他直接导致了我的“命运”。而且,留着他,始终是个隐患。他对李悦,也未必是真心的,

    更多可能是觊觎我能带来的利益。除掉他,既能报仇,

    也能让李悦失去一个重要的帮手和依靠。事情果然没有太大的波澜,

    我成了植物人躺在了医院的单间里...一个孤儿,没有亲人来怀疑这件事情,

    一切显得顺理成章!接下来我只能顺应天意,天崩开局,逆风翻盘!

    我开始仔细观察吴翔的生活习惯。他有点小洁癖,但又很懒。

    喜欢一边洗澡一边用蓝牙音箱放震耳欲聋的摇滚乐。

    家里用的还是那种老式的、插孔有些松动的插线板。

    他剃须后喜欢用一种高浓度的酒精凝胶来收敛毛孔,

    瓶子就放在洗手台边上……一个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在我的大脑里飞速组合、推演。

    一个利用我现有“猫身”能够执行的、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事故的计划,逐渐成型。

    风险很大,一旦失败,我可能会被当成疯猫打死。但,我别无选择。

    要么作为一只猫卑微地活着,要么,用这猫身,为我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我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蓝色的猫眼里,闪过一丝属于林子榆的、冰冷而坚定的光芒。机会,

    往往伪装成绝境出现。而现在,我这只“猫”,要开始伸出我的爪子了。

    第三章:猫爪下的复仇,比想象中更难变成猫之后,我才深刻理解了一个词——力不从心。

    你以为拥有人类的智慧和记忆,就能在一只猫的身体里为所欲为?大错特错。

    这就好比给你一台世界上最顶尖的电脑主机,却只配了一个破烂的键盘和时灵时不灵的鼠标,

    空有运算能力,却难以有效输出。我的复仇大计,在第一步——适应这具身体上,

    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碍。首先,是这对爪子。看着**可爱,肉垫软萌,

    但当你试图用它去完成“拧开酒精凝胶瓶盖”这种精细操作时,它简直就是反猫类的设计。

    指甲可以伸缩,但控制起来远没有手指灵活。我无数次跳上洗手台,

    试图用爪子抱住那个滑溜溜的小瓶子,结果不是把瓶子扒拉到地上,就是爪子打滑,

    只能在瓶身上留下几道无力的划痕。“元宝!你最近怎么回事?老跟这瓶子过不去?

    ”吴翔有一次看到我的“异常”举动,皱着眉头把我从洗手台上抱下来,

    随手把瓶子往里面推了推,“这玩意儿不能玩,知道吗?”我被他抱在怀里,

    闻着他身上那令我作呕的气息,强忍着挠花他脸的冲动。不能急,林子榆,你现在是只猫,

    冲动只会坏事。我假装温顺地“喵”了一声,

    在他怀里蹭了蹭,天知道我做这个动作时心里有多恶心,然后挣扎着跳开了。其次,

    是那条尾巴。它总是不受我控制!走路的时候,它会影响平衡;跳跃的时候,

    它像是个多余的累赘;尤其是在我全神贯注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它会在后面甩来甩去,

    动不动就扫到东西,发出声响,好几次都差点暴露我的“阴谋”。

    人类的灵魂根本无法理解这条多出来的肢体到底遵循什么样的运动规律!还有视野和尺度感。

    猫眼看世界,一切都是放大的。一张普通的沙发,对我而言如同山峦;从洗手台跳到地面,

    需要考虑半天,生怕摔断腿。更别提那个关键的插线板了,它位于浴室门外墙角的低位,

    旁边堆着吴翔换下来还没洗的健身服。我需要找到一个完美的起跳点,

    精准地撞掉那个老旧的插线板,

    并且确保火星能引燃我事先布置好的“燃料”——那瓶被我艰难扒拉到附近的酒精凝胶。

    这难度,不亚于让我以前手无寸铁地去完成一场商业并购。但最大的阻碍,来自于内心。

    当我每天看着吴翔和李悦,像没事人一样在我面前晃悠,

    那种愤怒和屈辱几乎要撑爆我这具小小的身体。

    吴翔似乎彻底从“失手杀人”的恐慌中走了出来,甚至变得更加……意气风发?

    他俨然以李悦“新任男友”兼“林子榆遗产守护者”自居。他经常去李悦这里过夜,

    就在我曾经和她同床共枕的那张床上。“悦悦,等林子榆那边……嗯,手续办妥了,

    公司就是你的了。”我听到他在饭桌上对李悦说,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到时候,

    咱们就把那老套的产业卖掉一部分,套现出来,做点更**的投资。

    ”李悦一开始还有些惴惴不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尤其是在吴翔的不断安抚和未来蓝图的描绘下,她也渐渐“释然”了。

    她甚至会接着吴翔的话头说:“翔哥,还是你有远见。子榆他……太保守了,

    守着那些传统业务,赚钱太慢。”我蹲在猫爬架上,听着他们的对话,

    爪子死死抠着爬架上的绒布。保守?我他妈那是为了公司的稳健和长远发展!

    那些所谓的“**投资”,根本就是风险极高的资本游戏!他们这是在毁我的心血!

    更让我心寒的是李悦的态度。她对我林子榆那个躺在医院里的植物人身体,

    似乎只剩下尽快处理掉的迫切。“医院那边又来催缴费了。”李悦有一次皱着眉对吴翔说,

    “而且,小张几乎天天守在那里,我们根本没机会……”“急什么。

    ”吴翔老神在在地喝着红酒,“植物人维持生命也是要钱的,拖得越久,

    对公司现金流消耗越大。到时候,董事会那边自然会有声音。至于小张……找个由头,

    把他调走或者开掉就是了。一个助理,还能翻起什么浪花?”小张,我的助理,

    那个刚毕业没几年,却异常踏实忠心的小伙子。他是我在公司里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看来,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在用他的方式保护我。这让我在无边的黑暗中,

    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暖意,但也更加担忧他的处境。我必须加快速度!每天,我都在暗中练习。

    练习更精准的跳跃,练习用爪子“拨弄”物品的巧劲。我观察吴翔洗澡的规律,

    他通常会在晚上十点左右进去,淋浴大概二十分钟,音乐声会开到最大,

    足以掩盖一些不同寻常的声响。时机、力度、角度……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出错。这天晚上,

    机会似乎来了。吴翔照例走进了浴室。很快,水声和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响了起来。

    浴室门下方的百叶窗缝隙里,透出氤氲的水汽。就是现在!我的心跳如同擂鼓。

    我悄无声息地跳上洗手台,再次面对那个该死的酒精凝胶瓶。这一次,我没有试图去“拧”,

    而是用爪子把它一点点往洗手台边缘推。瓶子滚到边缘,悬空,然后“啪”一声掉在地上,

    滚了几圈,恰好停在了淋浴间门口附近,离那堆换洗衣物很近。第一步,成功!接着,

    是更关键的一步——制造短路火花。那个老旧的插线板就固定在墙角,离地大约三十公分。

    上面插着洗衣机的电源和那个蓝牙音箱的充电器。我需要用足够的力气撞掉它,

    并且让插头与插座分离的瞬间,产生足以引燃酒精凝胶的火花。我退到客厅沙发旁,

    估算着距离和高度。猫的弹跳力很好,但这需要精准的撞击,而不是随便一跳。深呼吸,

    蓄力,后腿猛的蹬地!身体腾空!视线聚焦在那个灰色的插线板上!近了!

    就在我的身体即将撞上插线板的前一刻,浴室里的音乐声突然停顿了一秒,

    似乎是切歌的间隙!就在这短暂的寂静里,我听到了吴翔似乎哼了一声,水声也小了一些!

    他听到了我的动静?!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身体已经收势不住!“砰!

    ”我的侧身重重地撞在了插线板上!插头果然被撞得从松动的插座里脱落了一大半,

    接触不良的地方爆出一团刺眼的电火花!“滋啦——!”与此同时,

    因为撞击力度和角度有偏差,我自己也摔得七荤八素,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撞在了旁边的洗衣篮上。“元宝!你又在搞什么鬼?!

    ”浴室里传来吴翔带着水声和不满的吼叫。我顾不上疼痛,

    死死地盯着那团电火花和地上的酒精凝胶瓶!火花溅落!

    有几颗精准地落在了酒精凝胶瓶口附近以及那堆棉质的健身服上!“呼——!

    ”一小簇幽蓝色的火苗,猛地从健身服上窜了起来!并且迅速舔舐着含有高浓度酒精的凝胶!

    着了!真的着了!浓烟开始升起,带着刺鼻的塑料和酒精燃烧的气味。我心中一阵狂喜!

    成功了!然而,就在我以为计划即将完美实现时,“意外”发生了。那火苗燃烧的速度,

    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而且方向……不对劲!它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

    主要向淋浴间门口蔓延,形成一道封锁线和浓烟区,而是顺着那堆吸水性良好的健身服,

    猛地窜向了旁边的……洗衣机电源线!以及更可怕的,洗衣机后面堆放的几个纸箱!

    火势瞬间变大,浓烟滚滚!刺鼻的烟雾触发了天花板的烟雾报警器!“呜——呜——呜——!

    ”尖锐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怎么回事!”浴室里的吴翔显然被惊动了,

    水声戛然而止,传来他惊慌的喊叫和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声音。糟了!火势失控了!

    烟雾报警器响了!我原本的计划是制造一场小火和足以让人窒息的浓烟,

    在吴翔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让他中毒昏迷。可现在,火势变大,警报响起,他完全有时间反应!

    而且,这大火可能会波及整个房子!甚至会危及到我自己!浓烟已经开始弥漫,

    呛得我不停地咳嗽,眼泪直流。我眼睁睁地看着吴翔裹着浴巾,狼狈地从浴室里冲出来,

    看到眼前的火势,他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咒骂着,一边慌乱地寻找灭火器。“妈的!元宝!

    一定是你这只死猫!”他看到了蜷缩在角落、被烟呛得痛苦不堪的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毒。

    他找到了灭火器,对着火源喷射。干粉弥漫,火势很快被控制住了,但现场一片狼藉,

    墙壁熏黑,物品烧毁,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吴翔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然后猛地看向我。那一刻,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对待一只宠物的眼神,

    而是充满了怀疑、审视,和一种冰冷的杀意。“你……”他眯起眼睛,慢慢站起身,

    朝我走来,“你刚才,是故意的?”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第一次复仇行动,失败了。

    不仅没能干掉吴翔,反而引起了他们的警惕,甚至可能暴露了我“不同寻常”的一面。阻碍,

    远比想象中更大。作为一只猫,我连控制一场“意外”的规模和走向,都如此艰难。

    我看着吴翔步步紧逼的狰狞面孔,感受着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灼热和刺鼻气味,

    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这条复仇之路,布满了荆棘,而我,

    只是一只爪牙不利、步履蹒跚的猫。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第四章:在猫的躯壳里,

    与人性搏斗吴翔看我的眼神,让我后颈的毛全都炸了起来。那不再是看一只调皮宠物的眼神,

    而是在审视一个……潜在的、诡异的威胁。火灾现场的浓烟还没散尽,他脸上被熏黑了几块,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浴巾松垮地围着,样子狼狈,

    但眼神里的冰冷和探究却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你……”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

    带着某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怀疑,“刚才,是故意的?”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能慌。

    我现在是“元宝”,一只只是不小心碰掉了东西引发了意外的猫。我蜷缩在角落,

    用爪子捂住鼻子,发出被烟呛到的、可怜兮兮的咳嗽声,喉咙里挤出微弱又无助的“呜咽”。

    蓝宝石般的猫眼里,瞬间蒙上一层水汽,看起来无辜又害怕。示弱,是弱者最好的保护色。

    哪怕是装的。李悦也被警报声惊动,从卧室跑了出来,看到客厅的狼藉,

    吓得尖叫一声:“天啊!怎么回事?!”吴翔指了指被烧焦的衣物和熏黑的墙壁,

    又指了指我,语气复杂:“可能是元宝碰掉了东西,引起了短路。”他没直接说我是故意的,

    但那份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李悦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元宝也不是故意的,它一只猫懂什么。”她走过来,想把我抱起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她的触碰,此刻让我感觉比吴翔的审视更难以忍受。“你看它吓的。

    ”李悦没在意我的抗拒,还是把我抱了起来,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好了好了,没事了,

    元宝不怕。”她的怀抱温暖,带着我熟悉的香气,曾经这是我最贪恋的港湾。可现在,

    我只觉得这温暖虚假得让人恶心,这香气腻得让我反胃。就是这双手,帮着吴翔伪造了现场,

    就是这个人,等着我死好继承我的财产。强烈的恨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交织在一起,

    让我在她怀里僵硬得像块石头。第一次复仇尝试,以失败和引起怀疑告终。我意识到,

    作为一只猫,我的容错率太低了。一次不成功的“意外”,就可能让我万劫不复。

    吴翔显然已经起了戒心。接下来的日子,我变得更加“乖巧”。

    不再试图靠近那些危险的边缘,大部分时间都蜷在猫爬架上睡觉,或者趴在窗边看风景,

    努力扮演一只真正懵懂无知的宠物猫。吴翔观察了我几天,似乎没再发现什么异常,

    眼神里的警惕慢慢放松了一些。但他和李悦之间的关系,却因为这场火灾,

    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你说,会不会是……子榆他……”有一次,我听到李悦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丝恐惧对吴翔说。“别自己吓自己!”吴翔粗暴地打断她,

    但声音里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那就是个意外!林子榆现在就是个活死人,

    在医院躺着呢!他能干什么?魂穿到猫身上来找我们报仇?你电影看多了吧!”话虽这么说,

    但我注意到,吴翔之后在家里的行为收敛了不少。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和林悦亲热,

    洗澡时音乐声也开得小了些,甚至会把一些危险物品,比如打火机、剪刀之类,

    都收得远远的。看来,怀疑的毒蛇,也咬住了他们自己的心脏。这种疑神疑鬼的氛围,

    本身就是一种煎熬。我在等待,也在积极准备。明的不行,就来暗的。硬的不行,就用巧劲。

    我必须找到一个更隐蔽、更符合“猫设”,且一旦发动就难以挽回的方法。机会,

    藏在细节里。吴翔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夜跑。他喜欢在晚上十一点左右,

    沿着小区后面那条相对僻静、灯光昏暗的河滨步道跑步,说是能放松大脑。他跑步时很投入,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