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数点后面错了一位！苏念，你是猪吗？这种低级错误都能犯！
”总裁顾晏臣把那份我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财务报告，狠狠砸在我脸上。
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辣地疼。整个部门几十双眼睛，幸灾乐祸、同情、鄙夷，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攥紧了藏在身后的辞职信，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够了，
这份月薪三万但要拼命的工作，我不干了。就在我准备把辞职信甩他脸上时，
一道陌生的、带着抓狂语气的男声在我脑中炸开：【天啊她快哭了！眼睛红得像小兔子！
是不是骂太重了？不行，我的人设不能崩！我得再补一刀，让她对我印象深刻！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顾晏臣那张冰山脸。他薄唇轻启，声音比刚才更冷：“滚出去，
重做。做不完别下班。”1.我懵了。彻彻底底地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只剩下那道抓狂男声的回音，和顾晏臣冷酷无情的命令。声音……是顾晏臣的。
可他明明站得笔直，嘴唇紧抿，脸上除了“莫挨老子”四个大字，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还愣着干什么？要我请你出去？”顾晏臣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刺骨。我一个激灵，
几乎是本能地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报告，狼狈地说了声“对不起，顾总”，
然后在他能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逃也似的冲出了总裁办公室。身后，
部门同事们压抑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啧啧，苏念真是倒霉，又撞枪口上了。
”“她能力是不错，可惜跟了顾总这么个活阎王。”“活该，仗着自己是985高材生，
平时眼睛都长在头顶上，这下被骂傻了吧？”我没理会这些声音，径直冲回了自己的工位。
心脏“砰砰”狂跳，一半是羞愤，一半是惊疑。我摊开那封已经捏得皱巴巴的辞职信，
上面的“辞职”两个大字显得格外讽刺。刚才脑子里那个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幻听？
压力太大导致的神经衰弱？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时，
总裁办公室的门又开了。顾晏臣的特助，王哥，走了出来，径直来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一贯的公式化微笑。“苏念，顾总让你进去一下。”我心里一咯噔。又来？
是嫌刚才骂得不够狠，要进行一对一的单独特训吗？我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站起身。
反正辞职信还在兜里，大不了就是当场走人。我再次走进那间低气压的办公室。
顾晏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低头看着文件，头也没抬地问：“知道错在哪了吗？
”“知道了，顾总，财务报表小数点后的数据核算不精确，是我的疏忽。”我低着头，
标准地回答。他没说话，办公室里只有他翻动文件的沙沙声。压抑。极致的压抑。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沉默中窒息时，那道抓狂的声音又来了。【怎么不说话了？
她是不是还在生气？脸颊好像有点红，是我刚才砸疼她了吗？该死，我怎么会失手！
那报告应该砸在地上的！要不要道歉？不行，道歉就OOC了！高冷暴君人设不能崩！
】我：“……”我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依旧是那副冷得能冻死人的表情，眉头微蹙，好像在审阅一份什么天大的重要文件。
可我脑子里的弹幕已经刷疯了。【手边有瓶金疮药，上次划伤手买的。
要怎么给她才不显得刻意？直接扔过去？会不会又砸到她？要不让王特助给她？不行，
王特助嘴太碎，肯定会乱想。】【啊啊啊好烦！她怎么还低着头！让我看看脸到底有没有事！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金疮药？顾总，您是不是古代穿越来的？
现代社会我们一般用创可贴或者红霉素软膏。“报告，”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依旧冷硬，
“今天下班前给我。现在，出去。”“是。”我转身就走，不敢再多待一秒。走到门口，
我又听见那道声音在我脑中哀嚎。【走了走了她就这么走了！药还没给呢！我的天，
她肯定恨死我了！这个月的优秀员工奖还怎么好意思发给她？不行，必须发！
还得是双倍奖金！】我的脚步顿了一下。双倍奖金？我默默地把口袋里那封皱巴巴的辞职信，
又往里塞了塞。看来，这份工作……好像还能再抢救一下。2.回到工位，
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修改报告，而是打开网页，搜索“突然能听到别人心声是怎么回事”。
搜索结果五花八门。“恭喜你，异能觉醒了！”“施主，你与我佛有缘。
”“建议挂个脑科看看，可能是脑瘤压迫神经。”我：“……”我关掉网页，
决定相信第一个。毕竟，脑瘤什么的也太不吉利了。为了验证这个“异能”，
我把目光投向了坐在我斜对面的林薇薇。林薇薇是我们部门的交际花，长得漂亮，嘴也甜，
但众所周知，她最擅长的就是抢功劳和甩锅。此刻，她正端着一杯咖啡，袅袅婷婷地走向我。
“念念姐，别难过了，顾总就是那个脾气，对事不对人。”她柔声安慰道，脸上写满了关切。
我看着她，集中精神。下一秒，她尖细的内心独白清晰地传来。【骂得好！
骂得再狠一点才好！这个苏念，整天装得清高，不就是仗着自己工作能力强吗？
最好把她骂走，这样下个季度的项目负责人就是我的了！】果然。我心里冷笑一声，
面上却露出一个感激又脆弱的微笑：“谢谢你薇薇，我知道了。我会好好修改报告的。
”林薇薇又说了几句“贴心话”，心满意足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觉得，
这个新获得的能力，好像还挺有用的。一下午，我都在一种极度新奇又紧绷的状态下度过。
我发现，我只能听到顾晏臣的心声，无论他离我多远，只要我想，
他的“内心弹幕”就会自动在我脑中播放。而对于其他人，比如林薇薇，我必须离得很近，
并且集中精神才能捕捉到。这算什么？总裁专属频道？临近下班，
我终于把修改好的报告完成了。核对了不下二十遍，确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错。
我拿着报告，再次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进。”顾晏臣正在打电话，讲的是英文，
语速极快，内容似乎是关于一场海外并购。我安静地站在一边，等他打完。【她来了。
报告做完了？这么快？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业务能力就是强。】【今天的西装是不是太紧了？
感觉有点显肚子。她会不会觉得我身材管理不行？】【不行，我得坐直一点。吸气，收腹！
】我眼睁睁地看着顾晏臣一边用流利的外语和电话那头谈着上亿的生意，
一边默默地挺直了腰板，还……吸了吸肚子。我差点当场破功。憋笑真的太痛苦了。终于，
他挂了电话，目光落在我身上，瞬间又恢复了那副阎王脸。“给我。”我把报告递过去。
他一页一页翻看，表情严肃，眉头紧锁。我的心又提了起来。【完美！数据精准，分析透彻，
比上一版还好！逻辑清晰，论点有力！这女人简直是个天才！】【不行，不能夸她，
夸了她尾巴就要翘上天了。要继续打压，让她保持谦虚谨慎的作风。这叫敲打式培养法！
】【嗯，就这么定了。】我眼皮跳了跳，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
他“啪”地一声合上报告，扔在桌上。“勉强能看。”他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评价道，
“逻辑混乱，数据罗列毫无重点。也就这样了，拿走吧。
”我：“……”要不是我能听见你心里的彩虹屁，我这会儿辞职信已经糊你脸上了。
我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挤出一个职业假笑：“是，顾总，我下次会改进。”“还有事？
”他看我没走，挑了挑眉。【她怎么还不走？是不是想让我夸她？不行，我的人设不能崩！
】【难道是想……让我请她吃饭？作为她加班的补偿？】【也不是不行。
附近那家法餐好像还不错。但是要怎么开口才显得自然又不经意？】【有了！
】我看着他深思熟虑了两秒，然后用极其冷淡的口吻说：“我晚上有个饭局，缺个挡酒的。
你，跟我一起去。”我彻底无语了。顾总，您这脑回路，属实是九曲十八弯啊。
想请我吃饭就直说，还挡酒？我一个女秘书，给你挡哪门子的酒？
3.饭局设在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我跟着顾晏臣走进包厢时，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为首的是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挺着个啤酒肚，笑得一脸油腻。
他就是我们这次要谈的合作方，万达集团的李总。“哎哟，顾总，你可算来了，
我们都等您半天了！”李总热情地站起来。顾晏臣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拉开主位旁的椅子，
示意我坐下。这个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李总。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探究。“这位是？”“我的秘书，苏念。”顾晏臣言简意赅地介绍。
【都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苏念今天这身裙子真好看，
显得腰好细。就是领口是不是有点低？不行，待会儿得让她多吃点，把领口撑起来。
】我：“……”顾总，您这清奇的脑回路又开始了是吗？
我今天穿的是公司统一发的职业套裙，领口高到锁骨都看不见，请问哪里低了？饭局开始，
推杯换盏。顾晏臣确实滴酒未沾，所有敬过来的酒，都由我……面前的王特助挡了。
王特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此刻正苦着脸，一杯接一杯地替老板卖命。而我，
名义上的“挡酒秘书”，面前摆着的是一杯鲜榨橙汁。【这帮老狐狸，就知道灌酒。
还好我把王特助带来了。】【苏念好像很喜欢喝橙汁。看她喝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像只小仓鼠，好可爱。】【待会儿让餐厅再给她榨一扎。】我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我不是喜欢喝，我只是渴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也渐渐深入。李总显然是有备而来，
提出的条件十分苛刻，几番谈判下来，都卡在一个关键的利润分成点上，谁也不肯让步。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顾晏臣依旧面无表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看不出喜怒。
【这个老狐狸，咬得太紧了。6:4的分成是我的底线，他非要5:5，想屁吃呢？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也快到极限了。他公司最近的资金链有点问题，
急需我们这笔投资来盘活。】【我再晾他一会儿，给他点压力。】而那位李总，正端着酒杯，
满脸堆笑地看着顾晏臣。我悄悄凑近了些，集中精神。【妈的，这个顾晏臣，年纪轻轻，
怎么跟个老狐狸一样滑不溜手。6.5:3.5是我的心理价位，再高就没得赚了。
】【他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看穿我的底牌了？不行，我得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我心里顿时有了底。一个底线是6:4，一个心理价位是6.5:3.5。这生意，能成。
就在这时，李总的目光突然转向我，笑得意味深长。“苏秘书，你看我们这谈了半天，
顾总滴水不进，要不……你替顾总喝一杯？你要是喝了，我立马就在合同上签字！”说着，
他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倒了一大杯白酒，推到我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王特助急得想开口，却被顾晏臣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看到顾晏臣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成了拳头。脑子里的弹幕已经炸了。【他妈的！
这个死胖子居然敢为难我的人！他以为他是谁？】【苏念千万别喝！这酒后劲大，
她肯定一杯倒！】【我要是现在掀桌子走人，这个项目是不是就黄了？黄了就黄了！
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小兔子！】【等等！不行！这个项目对公司下半年的战略布局很重要！
我不能这么冲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急死我了！】看着顾晏臣脸上风平浪静，
内心已经上演了一场天人交战，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我端起那杯白酒，
迎着李总不怀好意的目光，微微一笑。“李总，您太客气了。”我听到顾晏臣内心的尖叫。
【不！要！喝！啊！】我顿了顿，话锋不转，眼神却瞬间变得凌厉。“不过，
我们顾总的意思是，合作要讲究诚意，而不是靠酒量。李总您提出的5:5分成，恕我直言，
实在有失公允。”“我们顾总今天能坐在这里，是看在万达集团的潜力上。但商场如战场，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我这里有个方案，您听听看。”我放下酒杯，
不疾不徐地开口：“前期，我们7，你们3。等项目盈利达到预期，
我们可以调整为6.5:3.5。这是我们最大的诚意。
”我故意把价码压得比顾晏臣的底线还低，就是为了给后面的谈判留出空间。
李总的脸色变了。包厢里一片死寂。顾晏臣也愣住了，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惊讶。
【！！！】【她疯了吗？7:3？她怎么敢的啊！】【不对……她这是在极限拉扯！
先报个最低价，把对方的心理防线击溃，然后再慢慢往上谈！高！实在是高！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女人，脑子转得也太快了！】【爱了爱了，她认真搞事业的样子，
简直在发光！】我顶着顾晏臣内心疯狂刷屏的“彩虹屁”，面色平静地与李总对视。最终，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合同以6.2:3.8的比例敲定。比顾晏臣的底线还高了0.2。
签完合同，李总握着顾晏臣的手，感慨道：“顾总，你这个秘书，不简单啊！是个将才！
”顾晏臣的嘴角，似乎微不可察地，向上扬了一下。“她是我的人。”他说。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哼，现在知道厉害了？晚了！我的宝藏女孩，
才不会让你们这群凡夫俗子染指！】回公司的路上，车里很安静。王特助在前面开车，
大气都不敢出。我坐在后座，假装看窗外的夜景。“今天，表现不错。”顾晏臣突然开口。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超神！MVP！我的天，我捡到宝了！】【要怎么奖励她呢？奖金？
太俗了。升职？她刚来半年，升太快会惹人非议。】【要不……送她一套房子？
城西那个楼盘好像不错，离公司近。】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下去。顾总，您冷静一点！
因为一单生意送套房，这奖励是不是有点太过了？“谢谢顾总夸奖。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那个李总，以后把他公司列入黑名单。”他又说。
“啊？”我有些意外，“可是合同已经签了……”“签了也要拉黑。敢让我的人喝酒，
他胆子不小。”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敢打我女人的主意，等着破产吧你！
】我：“……”顾总，您这护短的程度，是不是有点太霸道总裁了？
虽然……我心里还挺受用的。车子停在我的公寓楼下。我下车，对他说了声“顾总再见”。
他“嗯”了一声，车窗缓缓升起。就在车子即将开走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敲了敲车窗。
车窗再次降下，露出顾晏臣那张俊美却没什么表情的脸。“还有事？”【她叫住我了！
她是不是有话对我说？】【难道她也对我有意思？是要表白吗？我现在应该摆出什么表情？
是惊喜？还是矜持？】【好紧张！心跳好快！】我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样子，强忍着笑意，
递过去一个东西。“顾总，您的胃药。您有胃病，以后饭局还是少喝酒，或者……带上我。
”那瓶胃药，是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借口去便利店买水时偷偷买的。自从能听到他的心声，
我就知道他有胃病，而且昨天还疼过来着。顾晏臣看着我手里的药，愣住了。
他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她……她怎么知道我有胃病？
】【她居然还给我买了药！她是在关心我吗？】【我的天，我的心要融化了。她好体贴，
好温柔，她就是天使吧！】他沉默地接过药，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指尖。温热的触感，
一闪而过。“多事。”他丢下两个字，迅速升上车窗，催促王特助，“开车！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我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车尾灯，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真是……太可爱了。4.第二天我到公司，刚坐下，
王特助就给我送来了一杯热牛奶。“苏念，这是顾总让我给你的。”我有些惊讶，
抬头看向总裁办公室的方向。百叶窗关着，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能“听”见。【她会喜欢吗？
牛奶是补胃的。昨天她把胃药给我了，自己肯定没有了。】【王特助这个大嘴巴，
不会说是我特意买的吧？我明明让他说是公司福利！】我端起牛奶，
对王特助笑了笑：“谢谢王哥，也替我谢谢顾总。
”王特助挤眉弄眼地说：“顾总今天早上开会，心情好像特别好，五年来第一次没有骂人。
苏念，你可真是咱们部门的福星啊。”我笑了笑，没说话。我知道他为什么心情好。
因为从我进公司开始，他的内心弹幕就没停过。【她来了她来了！今天穿了条白裙子，
真好看，像个小仙女。】【她在喝牛奶了！她喜欢！太好了！】【不行，我要专心开会，
不能再想她了。这个季度的财报……财报上怎么全是她的脸？】我一边喝着牛奶，
一边听着他的“现场直播”，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
就像在看一部只有我一个观众的、男主角内心戏超多的独角戏。而我，是那个唯一的女主角。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坐实了“顾总面前第一红人”的称号。没人知道，
我那些所谓的“向上管理技巧”，其实都是作弊得来的。顾晏臣开会时突然咳嗽，
所有人噤若寒蝉。【该死，喉咙好干。想喝水，但是杯子在办公室。】我立刻起身，
悄无声息地出去，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杯温度刚好的温水，放在他手边。他瞥了我一眼，
没说话，端起来喝了。【还是她懂我。】顾晏臣和一个难缠的外国客户用邮件沟通，
对方态度强硬，寸步不让。【这个老外，油盐不进。他的突破口到底在哪？】【对了，
我记得资料上说他是个女儿奴，他女儿最喜欢一个叫‘粉红小马’的动画片。】第二天，
我“无意”间在他办公桌上放了一份关于“粉红小-马”最新大电影的介绍，
和两张首映礼的VIP票。顾晏臣看到后，沉吟片刻，给对方发了封邮件。半小时后，
合作谈成了。他在办公室里，内心狂喜。【我真是个商业奇才！不，是苏念！
她才是我的幸运女神！】渐渐地，公司里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我的“神话”。说我能洞察人心，
揣摩上意，是天生的向上管理大师。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开了个“顾晏臣专属外挂”。
当然，有吹捧的，就有嫉妒的。林薇薇就是其中最明显的一个。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模仿我，
学我给顾晏臣送文件，学我给他泡咖啡。有一次，她甚至打扮得花枝招展，
端着一杯自己煮的咖啡，扭着腰走进了总裁办公室。我在外面，饶有兴致地“收听”现场。
林薇薇：“顾总，看您天天喝速溶咖啡，对身体不好。这是我亲手给你煮的蓝山咖啡，
您尝尝？”顾晏臣内心：【这谁？妆画得跟鬼一样。香水味这么浓，想熏死我？
】【还蓝山咖啡？我有胃病不能喝咖啡她不知道吗？苏念都知道给我准备热牛奶。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顾晏臣开口，声音冷得掉渣：“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林薇薇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出来了，眼圈都红了。从那以后，她看我的眼神，
就跟淬了毒一样。我不在乎。因为我知道，只要有这个“外挂”在，无论她耍什么花招，
在顾晏臣那里，都只会是自取其辱。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驯兽”的乐趣。
看着一个外表冷酷霸道的暴君，在我面前，内心却柔软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这种反差萌，
让我觉得生活充满了乐趣。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天，
我们公司的死对头，盛华集团的副总，亲自给我打了一通电话。5.“苏**，
我是盛华集团的张恒。久仰大名，想约你见个面，谈谈你的未来。”电话里的男声，
自信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我愣了一下。盛华集团，
是我们公司在国内最大的竞争对手。张恒，更是业内出了名的“人才挖掘机”，
被他看上的人，几乎没有挖不动的。他找**什么？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答应了。
见面的地点在一家很安静的咖啡馆。张恒比我想象中要年轻，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充满了攻击性。“苏**，
开门见山地说，我想请你来盛华。”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我们为你准备的职位和薪酬。
首席秘书，年薪三百万，另加年终分红和公司股份。”我看着那份合同，倒吸了一口凉气。
三百万年薪！这几乎是我现在工资的十倍！说不心动，是假的。
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努力读书，拼命工作，为的就是能在大城市里站稳脚跟。
这份合同，能让我少奋斗二十年。张恒看着我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笑。“我知道，
你在顾氏做得很好，是顾晏臣的左膀右臂。但是苏**，良禽择木而栖。顾晏臣能给你的，
我能给双倍。他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比如，一个更广阔的平台，
一个更值得追随的老板。”我沉默了。说实话，在遇到顾晏臣之前，或者说，
在获得这个“读心术”之前，我的人生信条就是“钱”。谁给的钱多，我就为谁卖命。
可现在……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顾晏臣那张冰山脸，和他内心那些幼稚又可爱的弹幕。
如果我走了，他会怎么样？他会找到比我更懂他的秘书吗？他胃疼的时候，
会有人记得给他准备温水和胃药吗？他开会前，
会有人提前帮他把所有资料都整理成他最习惯的阅读模式吗？我发现，不知不觉中，
那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已经在我心里占据了一块不小的地方。“张总，谢谢您的厚爱。
”我把合同推了回去，“但我需要考虑一下。”张恒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愣了一下，
随即笑道：“当然。我等你的好消息。不过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离开咖啡馆，
我心情复杂。回到公司，我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我没有刻意去听顾晏臣的心声，
我怕听到什么，会影响我的判断。可他好像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下午，
他突然把我叫进了办公室。“苏念，你今天怎么了？”他皱着眉问我。“没什么，顾总，
可能有点累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累了？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