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放纵后,满盘皆输。

同学会放纵后,满盘皆输。

游天地寻龙鳞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靳川邝薇林哲 更新时间:2025-12-10 19:38

作者“游天地寻龙鳞”近期上线的短篇言情小说,是《同学会放纵后,满盘皆输。》,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靳川邝薇林哲,精彩内容介绍:靳……靳哥?”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慌了,带着点被戳破的尴尬和强装的镇定,正是赵鹏,……

最新章节(同学会放纵后,满盘皆输。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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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邝薇的同学聚会上,有人起哄玩游戏。“玩不起就别来!”几个老同学围着邝薇起哄。

    她喝得有点多,脸颊泛红,笑着点头:“玩就玩!”游戏结束,她意犹未尽,

    拉着转盘上最帅的男同学去了酒店。视频和照片半夜就发到了靳川手机里。靳川盯着屏幕,

    把真皮沙发抠出五个洞。第一章靳川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像一尊被遗忘的石像。

    电视屏幕早就暗了,映出他模糊扭曲的影子。墙上的挂钟,秒针每跳一下,

    都像小锤子敲在他太阳穴上,咔哒,咔哒。十一点半了。邝薇出门前说,老同学聚聚,

    十二点前准回。手机屏幕突然在黑暗里爆亮,嗡嗡地震动起来,像个垂死挣扎的虫子。

    不是邝薇。是个完全陌生的号码。连着三条彩信,挤满了小小的屏幕。靳川皱着眉,

    手指有点僵,划开了第一条。画面猛地跳出来,晃得厉害,光线昏暗,但足够看清。

    酒店房间,凌乱的床。一个女人,背对着镜头,长发散乱,肩带滑落,露出大片光洁的皮肤。

    她正俯身,急切地吻着身下的男人。那件米白色的连衣裙,靳川认得,

    是他上个月出差给她买的。那背影,烧成灰他也认得。是邝薇。第二条,更近了些。

    邝薇的脸侧过来一点,眼睛半眯着,脸颊酡红,嘴唇微张,

    表情是靳川从未见过的迷醉和……放荡。她身下的男人,一只手死死扣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在镜头外,只能看到半张年轻、带着得意笑容的侧脸。第三条,只有一行字,

    像淬了毒的针:“靳哥,嫂子玩得挺开啊!哥几个帮你验验货,不谢!”嗡的一声,

    靳川脑子里那根绷了半宿的弦,彻底断了。一股滚烫的、带着铁锈味的血猛地冲上头顶,

    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叫。他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捏得发白,发出咯咯的轻响。

    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钉在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上,邝薇迷乱的表情,

    男人得意的笑,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他猛地抬手,想把手机砸出去,

    手臂却僵在半空,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堵着一团滚烫的硬块,火烧火燎,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喉咙被扼住的困兽,只能从齿缝里挤出嘶嘶的、破碎的抽气声。

    目光扫过身下坐着的沙发,意大利进口的头层小牛皮,光滑冰凉。下一秒,

    他那只空着的、青筋暴起的手,五指猛地张开,然后像鹰爪一样狠狠抠了下去!

    指甲划过坚韧的皮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嗤啦”声。他不管不顾,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摁,

    往下撕扯!手臂的肌肉绷得像石头,手背上的血管根根凸起,仿佛随时要爆开。

    嗤啦——嗤啦——真皮沙发坚韧的表面,硬生生被他抠穿了。五个不规则的破洞,

    狰狞地咧着嘴,露出底下灰白色的海绵填充物。细碎的皮屑沾在他指甲缝里,

    带着一股皮革和灰尘混合的怪味。手机屏幕还亮着,那画面还在。

    靳川猛地把它反扣在同样被抠烂的沙发面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整个人脱力般向后重重靠去,

    后脑勺撞在沙发靠背上,发出“咚”的一声。胸口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肺叶生疼。

    客厅里死寂一片,只有他粗重得像破风箱一样的喘息,

    还有墙上挂钟那永不停歇的、冷漠的“咔哒”声。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

    也许一个世纪。玄关处传来钥匙**锁孔的轻微声响,咔哒,门开了。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带着点虚浮的踉跄。

    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先一步涌了进来。“老公?

    ”邝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意,软绵绵的,透着一股事后的慵懒和满足,“还没睡呀?

    等我了?嗝……”她踢掉高跟鞋,光着脚摇摇晃晃地走进客厅,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

    嘴角甚至挂着一丝餍足的笑意。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客厅里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也没看到沙发上那个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男人。“累死我了,”她嘟囔着,

    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往靳川这边蹭,带着一身混杂的气息就想往他身上靠,

    “那帮人太能闹了,喝了好多……头好晕……”就在她身体即将挨到靳川的瞬间,靳川动了。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眼睛,布满血丝,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邝薇从未见过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暴戾和……死寂。像两口即将喷发的火山,

    却被厚厚的冰层死死封住。邝薇被他这眼神吓得浑身一激灵,醉意瞬间醒了大半,

    脚步钉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你怎么了?”她声音有点发颤,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靳川没说话。一个字也没有。他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

    把反扣在沙发上的手机拿了起来。屏幕还亮着,定格在邝薇迷醉侧脸的那张照片上。

    他手指用力到泛白,把手机屏幕,像展示一件肮脏的证物,直直地、几乎要戳到邝薇的眼前。

    邝薇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惨白如纸。她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差点栽倒。嘴唇哆嗦着,

    张了张,却只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这……这……不是……我……”“好玩吗?

    ”靳川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过去。“靳川!你听我解释!”邝薇彻底慌了,酒全醒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扑上来想抓靳川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赵鹏他们!他们起哄!玩游戏!我喝多了!我糊涂了!就一次!真的就一次!我错了!

    老公我错了!”“玩游戏?”靳川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

    让邝薇踉跄着撞到了旁边的茶几角,痛呼一声。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完全笼罩住瑟瑟发抖的邝薇。他俯视着她,

    眼神里是**裸的、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仿佛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脱衣服转盘?

    转到谁就跟谁上床?”他嘴角扯出一个极其扭曲的弧度,像是在笑,却比哭更狰狞,“邝薇,

    **真会玩啊!玩得真够尽兴!意犹未尽是吧?还他妈开房续摊?!”“不是的!不是的!

    ”邝薇捂着被撞疼的腰,眼泪汹涌而出,语无伦次,“是林哲!

    是林哲他……他送我……我喝晕了……他……”“闭嘴!”靳川一声暴喝,

    如同炸雷在小小的客厅里响起,震得吊灯都在晃。他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眼神凶狠得像是要立刻扑上去把她撕碎。“**给我闭嘴!你的脏嘴,不配叫我的名字!

    更不配提那个杂种!”他胸膛剧烈起伏,那股毁灭一切的暴怒在血管里奔腾咆哮,

    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他猛地抬手指着大门,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滚!

    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别他妈脏了我的地方!”“靳川!老公!求求你!别赶我走!

    ”邝薇彻底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死死抱住靳川的小腿,涕泪横流,“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求求你看在我们五年的份上……”“五年?

    ”靳川低头看着脚边这个哭得毫无形象、卑微乞怜的女人,

    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恶心感直冲喉咙。他用力抽回自己的腿,力道大得把邝薇带倒在地。

    “你也配提五年?这五年,老子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养了条喂不熟的母狗!”他不再看她,

    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动手。他大步走向卧室,砰地一声甩上门,反锁。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门外是邝薇绝望的哭嚎和拍门声。“靳川!开门啊!你听我说!开门!”“老公!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开门啊!”哭喊声,拍门声,像钝刀子割着神经。靳川闭上眼,

    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着酒气、香水味和背叛气息的空气,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走到窗边,猛地拉开厚重的窗帘。凌晨的城市,灯火阑珊,一片死寂的冰冷。他拿出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那张刺眼的照片上。他盯着邝薇迷醉的侧脸,

    又看了看通讯录里那个刚刚发来彩信的陌生号码。眼神里的暴怒一点点沉淀下去,

    凝结成一种更可怕的东西——冰冷、坚硬、带着毁灭气息的决绝。他找到另一个号码,

    拨了出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喂?靳哥?

    这么晚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大刘,”靳川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结了冰的湖面,“帮我查几个人。现在。

    ”第二章门外的哭嚎和拍打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大概是累了,也可能是终于意识到,

    这扇门今晚绝不会为她打开。死寂重新笼罩了房子,比之前更沉,更闷,压得人喘不过气。

    靳川靠在冰冷的窗玻璃上,额头抵着冰凉的触感,

    试图压下脑子里那团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的邪火。手机屏幕还亮着,

    那几张照片像跗骨之蛆,甩都甩不掉。他手指划过屏幕,点开那个发来彩信的陌生号码,

    直接拨了过去。听筒里传来漫长而单调的忙音。一遍,两遍……无人接听。

    对方显然不想跟他对话,只想把这份“大礼”送到,然后躲在暗处看戏。靳川扯了扯嘴角,

    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弧度。不接?没关系。他手指翻飞,快速编辑了一条短信,

    发了过去:“拍得不错。角度挺刁钻。赵鹏,这活儿你干得挺专业。

    ”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刚落下不到十秒,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

    正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靳川盯着那串数字,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他等它响了足足七八声,才慢悠悠地划开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没说话。“喂?

    靳……靳哥?”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慌了,带着点被戳破的尴尬和强装的镇定,正是赵鹏,

    邝薇高中时的一个跟班,后来混得一般,听说最近刚升了个小主管。“那个……靳哥,

    你……你误会了!那视频不是我拍的!真的!我发誓!我就是……就是刚好在旁边,

    看到有人发,我……我怕你蒙在鼓里,才好心转发给你……”“好心?”靳川终于开口了,

    声音不高,平平的,却像冰碴子刮过玻璃,“赵鹏,**当我三岁小孩?

    视频里那几声‘鹏哥拍清楚点’‘鹏哥这角度绝了’,是鬼叫的?”电话那头瞬间哑了。

    只剩下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赵鹏此刻的慌乱。靳川没给他编瞎话的机会,

    继续用那种冻死人的平静语调说:“听说你最近混得不错?

    刚升了‘远航物流’仓储部的主管?恭喜啊。”“靳哥!靳哥你听我说!

    ”赵鹏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带着哭腔和恐惧,“我错了!我他妈就是喝多了!猪油蒙了心!

    是林哲!是林哲那王八蛋撺掇的!他说邝薇……嫂子她……她以前就对他有意思,

    今天又喝高了,肯定能成!我就是……就是跟着瞎起哄!靳哥!你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次!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给你磕头都行!”“起哄?”靳川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舌尖尝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玩脱衣转盘,也是林哲撺掇的?逼着我老婆脱衣服,

    也是他按着你的手干的?”“我……我……”赵鹏被噎得说不出完整话,只剩下粗喘。

    “赵鹏,”靳川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这主管的椅子,还没坐热乎吧?

    **底下是干净的吗?你经手的那几笔‘损耗’,账做得挺漂亮啊?

    真当公司审计是吃干饭的?”电话那头,死一样的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过了足足有五六秒,才传来赵鹏极度惊恐、几乎不成人声的嘶叫:“靳……靳哥?!

    你……你怎么知道?!靳哥!别!千万别!我求你了!那钱……那钱我马上补上!双倍!不!

    三倍!靳哥!你高抬贵手!给我条活路!我上有老下有小啊靳哥!”“活路?

    ”靳川冷笑一声,那笑声透过听筒,让赵鹏如坠冰窟,“**起哄的时候,

    给我留活路了吗?”说完,不等赵鹏再有任何哀嚎求饶,靳川直接掐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扔在窗台上,发出“哐”的一声轻响。窗外的天色,已经透出了一丝灰白,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即将过去。他走到卧室门后,侧耳听了听。外面一片死寂。

    邝薇大概是蜷缩在客厅的哪个角落,或者去了客房。靳川打开门。客厅里一片狼藉,

    邝薇的高跟鞋一只在门口,一只歪倒在茶几旁。她本人却不见踪影。客房的房门紧闭着。

    他没去管。径直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登录了一个加密的邮箱,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一份整理好的文件,

    里面清晰地罗列着赵鹏利用职务之便,多次虚报损耗、中饱私囊的证据,

    包括时间、金额、经手人签名,甚至还有几张模糊但能辨认的监控截图。收件人,

    是“远航物流”老板的私人邮箱地址。他盯着那个发送按钮,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像在执行一项早已设定好的程序。鼠标轻轻一点。“邮件发送成功。”做完这一切,

    靳川关掉电脑。他走到客厅,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高度白酒,拧开盖子,

    对着瓶口狠狠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像火线一样从喉咙烧到胃里,

    灼痛感反而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和……快意。他拎着酒瓶,走到客卧门口,拧了拧门把手。

    锁着的。他抬起脚,没有任何犹豫,用尽全力狠狠踹在门锁的位置!“砰!!!”一声巨响,

    整个房子都仿佛震了一下。劣质的门锁应声而裂,门板猛地弹开,撞在后面的墙上。

    客卧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邝薇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床上弹坐起来,

    头发散乱,眼睛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

    惊恐万分地看着门口那个拎着酒瓶、浑身散发着戾气的高大身影。“靳……靳川?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靳川没进去,就站在门口,逆着光,像一个索命的黑影。

    他举起酒瓶,又灌了一口,喉结滚动。浓烈的酒气在门口弥漫开来。“收拾你的东西。

    ”他的声音因为酒精而有些沙哑,但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天亮之前,滚出这个门。

    ”“你要赶我走?”邝薇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带着绝望,“靳川!你不能这样!这是我家!

    我们还没离婚!”“家?”靳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眼神冰冷地扫过她,

    “从你爬上别人床的那一刻起,这就不是你的家了。是狗窝,你也得给我滚出去。

    ”他顿了顿,看着邝薇惨白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补充道:“离婚?放心,很快。

    但在那之前,你最好祈祷,你那个姘头林哲,骨头够硬。”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留下邝薇一个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浑身冰冷,如坠深渊。靳川最后那句话,

    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突然意识到,靳川的报复,

    才刚刚开始。而赵鹏,恐怕只是第一个祭品。第三章天刚蒙蒙亮,城市还没完全苏醒。

    靳川坐在书房里,窗帘紧闭,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光。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空气浑浊呛人。他眼睛里布满血丝,但眼神却异常锐利,像潜伏在暗夜里的狼。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大刘发来的加密文件。靳川点开,里面是关于林哲的详细资料,

    事无巨细。林哲,二十七岁,比邝薇小两岁。邝薇的高中同学,当年是校篮球队的,

    长得人模狗样,据说当年就追过邝薇,没成。现在在一家叫“新锐”的模特经纪公司混,

    说是模特,其实就是个不入流的野模,偶尔接点小广告,大部分时间在酒吧当气氛组,

    或者给一些低端电商拍点擦边球照片糊口。私生活极其混乱,男女通吃,

    是几个同志酒吧的常客,尤其喜欢找年纪大的“金主”寻求“经济支持”。

    资料后面附了几张**照,有他浓妆艳抹在酒吧扭动的,

    有他穿着暴露依偎在一个大腹便便老男人怀里的,还有几张更露骨的,尺度惊人。

    靳川面无表情地翻看着,眼神越来越冷。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很少联系的号码。“喂?

    老K?”靳川的声音低沉。“哟,靳老板?稀客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电话那头是个油滑的男声,带着点江湖气。

    老K是靳川早年做生意时认识的一个“信息掮客”,路子很野。“帮我盯个人。

    ‘新锐’模特公司的,叫林哲。”靳川开门见山,“我要他所有的‘精彩瞬间’,

    越劲爆越好,越清晰越好。钱不是问题。”“林哲?”老K在电话那头啧了一声,

    “那小子啊,圈里出了名的‘公交车’,男女不忌,给钱就上。靳老板,您这是……?

    ”“别问。尽快。”靳川打断他,“尤其是他‘工作’和‘**’的时候。”“明白!

    靳老板放心,这种货色,料多的是!包您满意!”老K嘿嘿一笑,爽快地应下。挂了电话,

    靳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手指用力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邝薇红肿着眼睛,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拖着一个行李箱。“靳川……”她声音沙哑,

    带着哀求,“我……我收拾好了。我……我能去哪?我爸妈那边……”“那是你的事。

    ”靳川眼都没睁,声音冷得像冰,“滚。”邝薇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看着靳川冷漠的侧脸,

    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徒劳。她咬了咬嘴唇,拖着箱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大门打开又关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房子里彻底空了。只剩下靳川一个人,和满室的烟味、酒气,

    以及那深入骨髓的背叛的冰冷。接下来的几天,靳川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他照常去公司,处理文件,开会,甚至还能和下属平静地讨论方案。

    只是他周身散发出的那股生人勿近的低气压,让整个办公室都噤若寒蝉。

    没人敢问老板娘怎么没来送饭,也没人敢提靳总最近为什么烟抽得这么凶。

    赵鹏的“报应”来得飞快。就在靳川发出邮件的第三天,

    “远航物流”内部就爆出了仓储部主管赵鹏严重贪污、挪用公款的丑闻。证据确凿,

    数额不小。公司雷霆手段,直接报警。赵鹏当天就被从办公室铐走了,

    据说他老婆抱着孩子在公司门口哭天抢地,闹得人尽皆知。行业圈子就这么大,

    消息传得飞快,赵鹏算是彻底臭了,前途尽毁,等着他的只有牢饭。

    靳川在财经新闻的角落里看到这则短讯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

    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这只是开始。一周后,老K的效率很高。

    一个沉甸甸的加密U盘送到了靳川手里。靳川把U盘**电脑。

    里面是海量的照片和视频文件。主角只有一个:林哲。时间跨度很大,

    场景更是五花八门:昏暗的酒吧卡座里,他穿着紧身皮裤,跨坐在一个秃顶老男人腿上,

    两人嘴对嘴灌酒;灯光暧昧的私人会所包间,他近乎**,只穿着一条丁字裤,

    在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中间扭动,

    脸上是谄媚到恶心的笑;甚至还有在某个疑似酒店房间的浴室里,

    他和另一个肌肉男不堪入目的画面……角度刁钻,清晰度极高,

    把林哲放浪形骸、毫无底线的模样拍得淋漓尽致。其中几段视频的对话更是露骨下流,

    充满了金钱交易的味道。靳川面无表情地快速浏览着,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

    筛选出最具冲击力、最能体现林哲“职业特色”和“个人爱好”的十几张照片和几段短视频。

    然后,他登录了一个境外的匿名服务器,注册了十几个不同的社交平台小号。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靳川化身最有效率的“爆料者”。他精心编辑了文案,没有多余的话,

    只有最抓眼球的标题:“惊爆!新锐‘男模’林哲的‘**’生活!尺度炸裂!

    ”“为了钱,他什么都肯做!深扒‘野模’林哲的混乱私生活!

    ”然后附上那些精心挑选的、打了薄码但关键部位和脸都清晰可见的照片和视频链接。

    这些帖子像病毒一样,被精准投放到了本地最大的几个生活论坛、八卦聚集地,

    以及几个同志社交APP的热门板块。靳川还特意花钱买了短暂的流量推送。做完这一切,

    天已经黑了。靳川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电脑屏幕上,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还在循环播放。他吐出一口烟圈,看着烟雾在屏幕光前扭曲升腾。

    他知道,这把火,很快就会烧起来,而且会烧得很旺。他拿起手机,

    找到邝薇的号码(她这几天发了几十条求饶短信,他一条没回),

    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看看你挑的男人。品味真独特。”第四章网络上的风暴,

    往往比现实中的飓风来得更迅猛,更无孔不入。靳川那条匿名爆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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