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月光,我的买命钱

他的白月光,我的买命钱

阴长风 著

《他的白月光,我的买命钱》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沈敬辞江漪温软,作者“阴长风”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我点了点头,用最温顺的语气回答:“嗯,我知道了。”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沈敬辞不是在找一个替身。他是在用我,……

最新章节(他的白月光,我的买命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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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个电话吵醒。

    对方自称是沈敬辞的助理,姓李声音公式化,没有一丝温度。他让我收拾好个人物品,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接我。

    我挂了电话,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五年的出租屋。狭小,昏暗墙皮剥落,但至少这里属于我自己。

    我没什么可收拾的。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一本看了无数遍的《百年孤独》,还有床头柜上母亲的照片。

    我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然后拖着一个空箱子下了楼。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楼下,与破旧的居民楼格格不入。李助理站在车边,看到我公式化地点了点头:“江**。”

    我上了车,车子平稳地驶向城市的富人区。

    最终车停在一栋可以俯瞰整个江景的顶层复式公寓前。

    “江**,这是沈总为您安排的住处。您的所有东西,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李助理递给我一张门禁卡,“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温软**。关于温**的资料,都在桌上,请您尽快熟悉。”

    我走进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屋内的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空旷得像个样板间,没有一丝烟火气。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

    我打开它。

    第一页是张照片。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阳光洒在她身上,温暖又明亮。她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的确有一个很浅的梨涡。

    她就是温软。

    文件夹里是她详尽的资料。生平、喜好、习惯,甚至连她说话的口头禅、微笑时嘴角的弧度,都有详细的文字和视频记录。

    她喜欢白色和淡蓝色,讨厌一切辛辣的食物。她喜欢听古典音乐,会弹钢琴。她走路时习惯性地先迈左脚。她紧张时会下意识地摩挲小指的戒指……

    每一条都像一把刻刀,要把我雕刻成她的样子。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过着地狱般的“特训”生活。

    一个自称是礼仪老师的女人,每天准时上门,矫正我的每一个姿态。

    “温**走路时,背脊是挺直的,像一只优雅的天鹅。江**,你的背太僵硬了。”

    “温**吃饭时,从不发出声音。江**,你的餐具声音太大了。”

    “温**笑的时候,只会露出八颗牙齿。江**,你笑得太放肆了。”

    我像个木偶,被他们摆弄、修正。

    衣帽间里,我所有的旧衣服都被扔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白色、淡蓝色的裙子,款式和照片里温软穿过的一模一样。

    我的香水被换成了她最喜欢的栀子花香。

    甚至我的发型,也被发型师修剪成了她照片里的样子,齐肩的微卷发,温婉又无害。

    每天晚上,我都要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直到脸部肌肉都僵硬了,才能勉强挤出一个和温软有七分相似的、带着梨涡的笑容。

    这个过程,比在后厨刷一百个盘子还累。

    但我从不抱怨,也从不反抗。

    因为每天下午四点,李助理都会准时发来一张照片——母亲在ICU里,虽然依旧昏迷,但各项生命体征都在好转。

    照片下面会附上一句话:沈总已经安排了最好的专家团队。

    这就够了。

    一个星期后,沈敬辞终于出现了。

    那天我正穿着一条白色长裙,在客厅里练习弹奏一首德彪西的《月光》。那是我硬生生用七天时间死记硬背下来的曲子。

    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声。

    我没有回头,指尖依旧在琴键上跳跃。这是礼仪老师教的,温软对音乐很专注,不会轻易被外界打扰。

    一曲终了,我才缓缓起身,转身对着门口的男人,露出了练习了上千次的、标准的“温软式”微笑。

    “你回来了。”我的声音,也被声乐老师调整过,变得更轻、更柔。

    沈敬辞站在玄关,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也愈发冷漠。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踩在我的心上。

    他在我面前站定,抬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

    “像。”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真的很像。”

    我维持着微笑,心里却一片冰冷。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气息灼热,话语却冰冷刺骨:

    “但终究是假的。”

    他的吻就在下一秒落了下来。

    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粗暴而直接,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瞬间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我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像一只被猛兽叼住脖颈的猎物。

    这不是一个吻,这是一场掠夺。

    我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闭上眼睛。

    我知道戏正式开场了。而我,是台上那个没有自己名字的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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