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新娘:季少,你的火葬场已到货

哑巴新娘:季少,你的火葬场已到货

李又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季辰林蔓 更新时间:2025-12-11 16:27

在李又李的笔下,季辰林蔓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裙子,像一滴不小心滴进清油里的浊水,格格不入。是魏妍非要拉我来的。她说今天是她生日,也是同学聚会,我……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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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魏妍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笑意盈盈,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念念,别这么拘谨嘛,

    这么久不见,大家都很想你。”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都听见。

    我局促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怪物,暴露在无数道探究的视线里。

    这里是星光熠熠的晚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每个人都优雅得体,谈笑风生。而我,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裙子,像一滴不小心滴进清油里的浊水,格格不入。

    是魏妍非要拉我来的。她说今天是她生日,也是同学聚会,我再不露面,大家就真把我忘了。

    我不想来。三年前那场意外后,我失去了声音,也失去了所有社交的勇气。

    我只想缩在自己的壳里,安安静静地活着。可魏妍抓住了我的软肋。她知道我妈最近在住院,

    急需一笔手术费。她说,只要我来参加她的生日宴,让她高兴了,她就借钱给我。

    我没有选择。于是我来了,像一个小丑,被她牵着线,任由她摆布。“念念,

    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太激动了?”魏妍故作天真地眨着眼睛,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

    不让我有丝毫后退的可能。周围的议论声开始响起。“她是谁啊?魏妍的朋友?

    ”“看着好土,而且怎么一直不说话,哑巴吗?”“嘘,小声点,怪可怜的。

    ”那些声音像针一样,细细密密地扎进我的耳朵里,扎进我的心里。

    我的脸颊**辣地烧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拼命想挣脱魏妍的手,

    可她攥得死死的,脸上依旧挂着无辜的笑。“哎呀,你们别乱猜,念念只是性格比较内向。

    ”她说着,把我往前猛地一推。我一个踉跄,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冷冽松香瞬间将我包裹。我的身体僵住了。血液在这一刻仿佛凝固。

    我甚至不敢抬头,光是这个味道,就足以让我溃不成军。是季辰。我的前任。

    那个在我最爱他的时候,用最残忍的话把我推开的男人。三年了。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季辰哥,不好意思啊,念念她太久没见你了,

    有点激动。”魏妍的声音带着一丝得逞的窃喜。我能感觉到,季辰的身体也僵了一下。

    他扶着我的手臂,缓缓将我推开,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低着头,长发垂下来,

    遮住了我大半张脸。我不敢看他。我怕看到他眼里的厌恶和不耐。“你怎么在这?

    ”他的声音比三年前更加低沉冰冷,像冬日里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一丝温度。我嘴唇动了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慌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变成了哑巴。

    我不能让他看到我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魏妍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善意”的提醒。

    “季辰哥,你别怪念念,她可能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话像是一道命令,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我开口。我慌了。我真的慌了。

    我的手在身侧胡乱地摆动着,指尖冰凉,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想解释。我想告诉他们,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说不了话。情急之下,我想起了我学了半年的手语。

    我的手忙乱地在胸前比划起来。【我……我不是故意不说话的。

    】【我的嗓子……】我的手语笨拙又生涩,因为紧张,动作甚至有些变形。

    周围的人都看懵了。“她在干什么?跳大神吗?”“看不懂啊,奇奇怪怪的。

    ”魏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念念,你这是干什么呢?

    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大家又不会吃了你。”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

    我绝望地看着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只是想借钱给妈妈治病而已。就在我快要被这些目光和议论压垮的时候,

    季辰的声音突然响起。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手语?”我猛地抬头。

    撞进了一双猩红的眼眸里。那双曾经总是含着笑,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震惊,错愕,难以置信。还有……浓得化不开的痛楚。

    他看懂了。他看懂了我的手语。他发现我哑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只能看到他通红的眼眶,和他脸上那副快要碎裂的表情。

    他喉结滚动,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魏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季辰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下一秒,他动了。

    他拨开围观的人群,一步一步,坚定地朝我走来。人群自动为他分开一条路。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眼霎时红了。

    第2章季辰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我,眼里的红血丝像是要爆开一样。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碰我的脸,指尖却在离我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剧烈地颤抖。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巨大悲伤。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为什么?他不该是这种反应。他应该像三年前一样,冷漠地转身,或者像周围人一样,

    投来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仿佛被剜掉了心脏。“季辰哥,

    你……”魏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想上前拉住季辰,脸上带着一丝慌乱。“闭嘴。

    ”季辰头也没回,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又冷又狠。

    魏-妍-的-脸-色-瞬-间-煞-白。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季辰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了。他从来都是优雅从容,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季家大少。没人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

    那份滔天的怒火瞬间化为蚀骨的伤痛。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

    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他的手心滚烫,烫得我一哆嗦。“跟我走。”他丢下三个字,

    不容我反抗,拉着我就往外走。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只能跌跌撞撞地跟上他的步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要做什么。我只知道,他现在很危险。

    魏妍不甘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季辰!你为了一个哑巴,就这么对我?”哑巴。

    这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我的心脏。我浑身一僵,脚步顿住了。

    季辰也停了下来。他缓缓回头,看向魏妍的眼神,像是淬了冰的利刃。“你再说一遍?

    ”魏妍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她本来就是哑巴!三年前被你甩了,

    受不了**,出车祸撞坏了嗓子!你不知道吗?”“你以为她这三年过得很好吗?

    她妈得了重病,她穷得连手术费都交不起,今天就是来求我借钱的!”魏妍的话,

    像一颗颗炸弹,在寂静的宴会厅里炸开。也把我最后一块遮羞布,撕得粉碎。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把我骗来,就是为了在季辰面前,把我的尊严狠狠踩在脚底下。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季辰握着我的手,在听到“车祸”两个字时,猛地收紧。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体在发抖。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股颤抖从他的手臂,一直传到我的四肢百骸。他没有再看魏妍一眼,拉着我,

    几乎是跑着离开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晚宴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在身后。空旷的走廊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凌乱的脚步声。他把我一路拖进一个无人的消防通道。

    “砰”的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关上。他把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双手撑在我的耳侧,

    将我牢牢困在他的臂弯之间。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能看清他泛红的眼眶里,

    那不断积聚的水汽。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绝望的气息。

    他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眼里的痛苦和悔恨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想说什么,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最终,他一拳狠狠地砸在我身侧的墙壁上。“咚!”一声巨响。

    墙皮簌簌地往下掉。我的心也跟着狠狠一颤。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来。一滴,一滴,

    砸在光洁的地板上,绽开一朵朵刺目的红莲。我吓坏了。我下意识地伸出手,

    想去碰他的伤口。他却猛地抓住了我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终于冲破了喉咙,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看着他流血的手,又看看他痛苦的脸,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我该怎么告诉他?

    告诉他,就是在他用最恶毒的话骂我“痴心妄想”,让我“滚远点”的那天。

    我失魂落魄地跑出去,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飞。醒来后,我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我该怎么告诉他,这三年来,我是怎么一个人拖着残破的身体,在无声的世界里挣扎求生?

    我怎么告诉他,我每天打三份工,却依然凑不齐妈妈的手术费,

    不得不向那个最恨我的人低头?我说不出口。我也不想说。我不想在他面前,

    表现出丝毫的软弱。我用力地摇着头,眼泪模糊了视线。我只想逃。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他却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禁锢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不准走。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念念,求你,告诉我。”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

    一阵刺耳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是季辰的手机。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是林蔓。他的未婚妻。那个家世显赫,

    优雅大方,被所有人认为是季辰绝配的女人。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他终究还是会接的。他终究还是属于别人的。季辰犹豫了几秒,

    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键。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喂。”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我在忙。

    ”第3章电话那头的林蔓似乎说了句什么,季辰的背影明显一僵。他沉默了几秒,

    语气里透着一丝疲惫。“晚点再说。”说完,他便干脆地挂了电话。整个过程,

    他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消防通道里再次恢复了死寂。空气中弥漫着他伤口上淡淡的血腥味,

    和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看吧。他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而我,

    只是他不堪回首的过去里,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麻烦。刚才那副心痛欲绝的样子,

    或许也只是一时被**到了。毕竟,任谁看到曾经鲜活的恋人变成一个残缺的哑巴,

    都会有些触动吧。等这阵冲击过去,他就会恢复理智,然后像扔掉一件垃圾一样,

    再次把我扔开。就像三年前那样。想到这里,我心底那点因为他泛红的眼眶而升起的微澜,

    瞬间平息了。我不能再对他有任何幻想。我们早就结束了。我垂下眼眸,掩去所有的情绪,

    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示意他让开。他没有动。高大的身体像一堵墙,纹丝不动。

    我只好加大了力道。他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身,重新看向我。眼里的风暴已经平息,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沉寂和灰败。“念念。”他哑着嗓子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带你去医院。”“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

    一定能治好你的。”我愣住了。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心头。

    他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吗?这三年来,我跑了多少家医院,找了多少专家,

    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声带永久性损伤,神经坏死,无法修复。我的人生,

    已经被判了死刑。我用力地摇着头,眼神里流露出抗拒。我不需要他的怜悯,

    更不需要他的施舍。“为什么?”他不懂,他眼里的困惑和受伤那么明显。

    “为什么不让我帮你?你还在怪我,是不是?”怪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一场车祸,一个无法说话的喉咙。

    还隔着三年的时光,隔着一个名叫林蔓的女人,隔着云泥之别的家世背景。

    我们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我不再理会他,侧过身,想从他手臂下的空隙里钻出去。

    他却先一步洞悉了我的意图,手臂一收,再次将我困住。“苏念!”他连名带姓地喊我,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压抑的怒火。“你到底要跟我犟到什么时候?”我被他吼得浑身一颤,

    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是啊,我在犟什么呢?在他面前,我有什么资格犟?

    我只是一个被他抛弃的,一无所有的哑巴。三年前那场分手,像一场噩梦,时至今日,

    每一个细节都还清晰地刻在我的脑子里。那天也是这样,他把我堵在墙角。只是那时候,

    他的眼里没有心痛,只有冰冷的厌恶。“苏念,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你配得上我吗?

    ”“我爸妈不可能同意我们在一起,你别再痴心妄-想-了。

    ”“我跟林蔓下个月就要订婚了,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将我的心凌迟。我哭着求他,求他不要不要我。

    可他只是冷漠地推开我,头也不回地上了那辆黑色的宾利。车窗里,映出他旁边坐着的,

    那个穿着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的女人。是林蔓。我追着车跑了很久,直到摔倒在地上,

    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路的尽头。然后,一辆失控的货车,迎面而来。尖锐的刹车声,

    刺目的车灯,身体被撞飞的剧痛……成为了我那段青春里,最后的记忆。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将我彻底淹没。我浑身发冷,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一秒钟都不想。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他,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消防通道的出口跑去。“念念!

    ”他在身后喊我,声音里充满了惊慌。我没有回头。我一口气跑到走廊上,拼命地按着电梯。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冲了进去。就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瞬间,

    一只手伸了进来,挡住了门。是季辰。他追上来了。我惊恐地看着他,不停地按着关门键。

    可电梯门却被他强行扒开。他冲了进来,高大的身躯将小小的电梯空间占得满满当当。

    我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苏念,你跑什么?”他喘着粗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

    那双泛红的眼睛死死地锁着我。我害怕地缩起肩膀,把脸埋进膝盖里,不敢看他。就在这时,

    电梯外传来一个威严而冰冷的声音。“季辰,你像什么样子!”我浑身一僵。

    这个声音……我缓缓抬头,透过季辰的肩膀,看到了站在电梯外的人。那是一个年过半百,

    却依旧精神矍铄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不怒自威。

    是季辰的父亲,季东升。那个曾经不止一次,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

    警告我离他儿子远点的男人。他此刻正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着我,

    眼神里的鄙夷和不屑,比三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看着我,冷冷地开口。“怎么,

    三年不见,又缠上我们家季辰了?”第4章季东升的话,像一盆冰水,

    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我所有的狼狈和不堪,再一次被**裸地摊开在他们父子面前。

    季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将我完全护在他的身影之下。“爸,

    您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很冷,带着明显的疏离和戒备。“我再不来,

    你是不是就要把我的脸都丢尽了?”季东升的目光越过季辰,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

    “订婚宴上扔下未婚妻不管,跑来跟这种不清不楚的女人纠缠,这就是我教你的规矩?

    ”季辰的拳头在身侧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她不是不清不楚的女人,她叫苏念。

    ”“我不管她叫什么!”季东升的语气愈发严厉,“我只知道,你的未婚妻是林蔓!

    你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季家的声誉,不容许有任何污点!”“你马上,给我跟她断干净!

    ”父子俩的对峙,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火药味。我缩在季辰身后,感觉自己像一个多余的笑话。

    是啊,他要结婚了。我早该知道的。三年前,他们就订婚了。现在,

    不过是顺理成章地走向婚姻的殿堂。而我,一个突然闯入的哑巴前女友,

    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和耻辱。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必须离开。趁着他们父子俩争吵,

    我悄悄地从季辰身后溜了出去,低着头,快步走向另一边的楼梯。“站住!

    ”季东升厉声喝道。我吓得一个哆嗦,脚步顿住了。“我让你走了吗?”他迈着沉稳的步子,

    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苏**,我以为三年前我就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你和季辰,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出身,进不了我们季家的门。

    ”“我不知道你今天用什么手段又缠上了他,但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他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羞耻和屈辱,像藤蔓一样将我紧紧缠绕,

    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紧紧地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用疼痛来维持着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爸!”季辰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怒视着自己的父亲。“您够了!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她!跟她没有关系!”“你对不起她?

    ”季东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知不知道,因为她,我们季家的股票跌了多少?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我跟林家解释了多久?

    ”“为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你差点毁了整个季家!现在你还要护着她?

    ”季辰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眼里的痛苦和挣扎几乎要满溢出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我看未必!”季东升冷哼一声,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苏**,开个价吧。

    要多少钱,你才肯永远消失在季辰的面前?”钱?又是钱。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

    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钱来衡量?我的感情,我的尊严,在他们看来,

    不过是价码牌上的一串数字。一股巨大的悲愤涌上心头。我猛地抬起头,

    迎上季东升轻蔑的目光。我不能说话,但我有眼睛。我的眼睛里,

    一定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不屈。我不想再忍了。我抓起季辰的手,在他的手心上,

    一笔一划地写着。【我不要你的钱。】【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写完,

    我用力地甩开他的手,看也不看他们父子俩一眼,转身就跑。这一次,没有人再拦我。

    我跑出酒店大门,夜晚的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却怎么也无法平复胸口那股翻江倒海的窒息感。眼泪,终于决堤。我蹲在路边,

    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哭得泣不成声。一辆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我胡乱地抹了把眼泪,

    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师傅,去……”我想说出医院的地址,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哑气音。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同情。

    我拿出手机,颤抖着手,打出了医院的地址,递给他看。司机了然地点点头,发动了车子。

    **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灯火,感觉自己的人生,也像这般,在飞速地坠落,

    坠向无边的黑暗。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离这一切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一个漂亮的甩尾,横着挡在了出租车的前面。刺耳的刹车声,

    划破了夜的宁静。出租车司机吓得猛踩刹车,嘴里骂骂咧咧。“搞什么啊!不要命啦!

    ”我惊魂未定地抬头。看清那辆熟悉的车牌后,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车门打开。

    季辰从车上下来,他绕过车头,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他的脸色在路灯的映照下,白得吓人。

    他走到出租车旁,二话不说,一把拉开了我这边的车门。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从车里拽了出去。“啊!”我惊呼一声,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他将我紧紧地箍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碎。“不准走……”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

    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苏念,不准再离开我。

    ”第5章我被季辰强行塞进了他的车里。他“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然后绕到另一边,

    对惊魂未定的出租车司机说了句什么,似乎是递过去一沓钱。司机接过钱,没再多说什么,

    一脚油门就开走了。只留下我和季辰,被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车内的气氛,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没有马上开车,只是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

    手背上因为用力而青筋凸起。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在极力平复着什么情绪。

    我缩在副驾驶座上,离他远远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车门,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刚刚他父亲那些话还言犹在耳。他应该跟我划清界限才对,

    为什么还要追上来?难道他真的要为了我,跟他家里闹翻吗?不,不可能。

    三年前他都没有这么做,现在更不可能。他有他的家族,他的事业,他的未婚妻。

    我什么都没有。我们之间的鸿沟,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念念。”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我愣住了。他……在跟我道歉?“我爸说的话,

    你别放在心上。”“当年的事,是我的错。”他的声音很轻,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艰难地挤出来。我没有看他,只是固执地看着窗外。现在说这些,

    还有什么意义呢?伤害已经造成了。有些伤口,就算愈合了,也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在阴雨天里隐隐作痛。见我没有反应,他似乎有些急了。他倾身过来,想拉我的手。

    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往后一缩,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收回手,

    重新坐直了身体。他发动了车子。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一路沉默。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我也不想问。我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看着那些熟悉的街景,

    一点点变成陌生的模样。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去。

    车子最终在一栋豪华的公寓楼下停了下来。这里是……我认得这里。这是他以前的单身公寓。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来过很多次。这里有我们很多的回忆。开心的,甜蜜的,

    争吵的……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下车吧。”他熄了火,解开安全带,

    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没有动。我不想下车。我不想再踏入这个充满了我们过去的地方。

    那只会让我更加痛苦。“念念,听话。”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哄劝的意味,

    “我们需要谈谈。”我还是不动,只是固执地摇着头。他叹了口气,

    似乎是耗尽了所有的耐心。他下了车,绕到我这边,打开车门。“下来。”我依旧摇头,

    双手紧紧地抓着安全带,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看着我这副样子,

    眼里的无奈和心痛交织在一起。下一秒,他弯下腰,不由分说地解开我的安全带,

    然后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啊!”我惊呼出声,

    双脚离地的失重感让我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很烫,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胸口。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双手用力地推着他的胸膛。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

    就像是蚍蜉撼树。他抱着我,稳稳地走进电梯,按下了顶楼的数字。一路上,我拼命地挣扎,

    可他抱得太紧,我根本挣脱不开。“别动。”他在我耳边低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再动,我就在这里吻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我瞬间僵住了,

    不敢再动弹分毫。我怕他真的会那么做。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楼。他抱着我走出电梯,

    用指纹打开了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没有开灯,就那么抱着我,走到了客厅中央。然后,

    他把我轻轻地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他没有离开,而是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上,

    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

    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脸上。“念念。”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你可以写下来,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写下来。

    ”他从茶几上拿起一个便签本和一支笔,塞到我的手里。我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握不住那支笔。谈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谈他即将到来的婚礼?

    还是谈他父亲准备用多少钱来打发我?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逼到悬崖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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